(2) 带着些许的惶恐,我换上久别重逢的似的笑," 你现在住在哪里?" 依然如前 的一张带着babyfat 的脸,带着很真挚又有些青涩的害羞:" 就在这后面,教工宿 舍里。学校破例给了我一间房。" 话语,停顿,我尽量找着委婉的语句,脱口而出的却是再俗不过的:" 最近好 吗?" " 挺好挺好,我觉得我身体挺好的。平时就看看书,去打打太极拳。" " 那就好。" 也说不出什么话,骨鲠在喉,却尽量表现出和他一样的阳光," 太极拳?有意思啊,感觉是老头老太的玩意呢。好玩吗?" " 要打给你看吗?现在?" 带着些调侃。 我莞尔。 高枫问我:" 听说你打算保研,你开始联系老师了吗?" 几乎都忘记了。我摇摇头。 " 你还真是不着急呢。" 高枫微笑的对我说再见。 大约是到了操心的时候了,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实在很昏暗。 先是,师兄和师姐,众口一词的说:" 呀,太迟了!" 因为,和老师的联系,实在该从早。他们说,97一个师兄,在某老师的实验 室里,早出晚归的打了一年的工,才能够保送到了计算机系。一个师兄夸张地说: "天啊,现在才联系老师?哎,估计他们会拿出一叠的名字,然后对你说:'你看, 名额已满。'" 只是,难道只是凭着先来后到吗?我有些狐疑。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戴卫这 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