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下午,就是我在工业工程的面试。 很和气的人儿,没什么刁难的问题。我感觉着,是一种友好的交流,却不是一 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他们的提问是物流、运筹、墒和人因。我的回答,却一概的归 于信息。也是特色产品。三年了。烙印的,除了散漫,就是信息。 方才知道,这个系有着和德国交流的program ,一年,在亚琛。只是,是偏制 造的。有老师问我可有兴趣?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面试完了,还是有了一圈的人,在那里探听院系的情况和录取比例。他们围着 一个老师,喧闹着。 我挤了进去,在那里,好奇地看。 我看到那个老师解释着说:" 关于和德国交流的名额,20个,从上往下的做选 择。比方说……" 他略略的转身,指指我说:" 比方说她在前二十,而她不愿意去。那么,接下 来的第二十一名,就有了机会。" 我于是感动,心想,总算还有人能够肯定我!哪怕是一种很虚拟的肯定,一霎, 是高山流水,伯牙遇子期。也说不出什么,于是我只是笑。 因为这一句话,我回去,睡得很好。 第二天,我就知道了被工业工程录取的结果。 第三天,桃子有了录取的通知。她笑着,却不敢张扬,她遗憾的对我说:" 没 有你,也没有贾亦。" 觉得这已经不重要了。我笑着祝贺她。然后,看看贾亦的床。贾亦这几天都不 在宿舍。 等到贾亦回来的时候,北大的保研已经开始。各个院系开始面试。不想折腾, 也是感激知遇之恩,我毫不犹豫的去清华签了卖身契。然后,回到宿舍睡觉。 虹萦和晶莹置身于事外,云雁保了本系,贾亦最终宣称要出国,然后,就开始 看雅思。 喧闹过了,一切又复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