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3.那年夏天(3) 拉锯战式的热吻仍然在继续,而我也轻轻探索她最敏感的禁区,娇喘、低吟, 直到她抵达崩溃的边缘,我翻身压了上去。之所以这般体贴细致地刺激她,是期 望我们的第一次能让她自始至终都有最完美、最美妙的享受,并勾起她久违的欲 望。 她握住我的手臂,说轻点。 我并没有在意她的表情,而是专注于我和她之间的第一次进入,但我不知道, 这却也是她的第一次进入…… 在一阵呓语般的嘶叫后,她放松下来,开始接受男性的身体,承载来自男性 的力量,并在最后感觉男性的脉动。这个过程中我曾试图有些变换,因为我猜测 她也有更喜欢的姿势,但她却一再阻止,所以直到最后,我收拾残局时才发现了 又一朵盛开在我身下的血色牡丹。 这是有些难以形容的情绪,惊讶、疑惑、恍然大悟,以及一种原始满足和骄 傲。与此同时,我也才明白她刚才要说的并非" 我不是处女" ,而是" 我不是随 便的女人" 之类。 看着那一摊血迹,稍顷,我却生出一些愧疚,不仅是对简玲,还有黄慧娟, 以及曾经的每一朵血色牡丹。我低下头,在简玲光滑细嫩的小腹轻轻吻下,再到 胸口,再到额头。然后被一种疲惫和莫名的力量压倒在床上,思绪乱飞—— 一个热得让人心慌的夏天,一群急于告别少年的孩子,一个充满欢声与泪水 的毕业聚会……我接受了一个三年里都没怎么说过话的戴着眼镜的女孩的表白。 并借着酒力和她对我的那一片纯洁爱意,在她家的沙发上完成了我们从男孩到男 人、女孩到女人的转换。像庄严的仪式般,进入,疼痛,慌乱,草草收场。结束 了少男少女的矜持,沙发坐垫上那朵艳红的牡丹成了逝去纯真唯一的见证。 女孩也曾在我脱去她内衣时说过"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 专心而执著地退去她最后的防线。女孩也曾在身下问我" 爱不爱" 的问题,我没 有说话,只是投入而急切地找寻突破的方法。女孩也曾紧抓着我的手叫痛,我没 有说话,只是实践着已经在大脑里演练过无数次的动作…… 后来,女孩在好友的陪伴下去了医院,而我当时正和牟迅打篮球。 再后来,女孩去了北京,在一个名叫清华园的地方继续增加着她近视的度数。 临走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叫我去送她。我去了,脸上却带回一个红色的掌印。 再再后来,女孩带回一个说普通话的男生,并在同学会上醉得不省人事。 再再再后来,女孩留在北京,结了婚。 当你骄傲地站在伤害过你的人面前时,你不能找回任何尊严,只能加深痛苦 的记忆——《严黄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