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幸会”初识丁香(2) 我就这么痴呆呆、傻乎乎、直勾勾地把眼光系在她那没系头的脸上。她好像早 就习惯了被人这么色迷迷地看了,只是对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还用她那小葱白似 的铂金手指刮了刮脸蛋,顽皮地一甩小马尾,然后就往里靠靠了。那哥们儿似笑非 笑,又似乎有点得意地也往里靠了靠,给我腾出个座位来,说:“哥儿们,别傻站 着了,快坐下啊!”我如梦初醒,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咱又什么时候在乎过自己的“态”呢!我装着毫不在乎地一屁股坐下来。那哥们儿 冲我呲开俩大门牙一乐,回头和那沉俩大鲸鱼的主儿低声说了句什么,逗得那个叫 什么花儿的小丫头一阵娇笑。 我不甘心刚才的失态,确切地说是不甘心在一个绝色大美女面前丢人,万一被 人家当成个大色狼可怎么办?虽然事实上我就是个大色狼。于是,我打算找个机会 扳回我那张原本不想要的脸,反正咱肚子里的“好水”很多,开N 个纯净水公司都 绰绰有余。 不多时我就有了主意。我扭头故作严肃地对那北京哥们儿说:“哥儿们,我发 现你犯了个严重的政治错误。” “丫的,你别给我打哑谜,就直接说什么错误,还能和政治扯上关系,呵呵?” 他笑着问道,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破坏了月球的生态平衡和物种繁衍,你说这个错误大不大?”我一本正经 的样子。 “呵呵……”他好像很喜欢笑,“说了不叫你打哑谜,你还给我卖关子,有什 么鬼主意就说,哥们儿儿我奉陪到底!” 说实话,他笑起来很阳光,细眉高挑、长眼紧眯,魅力十足,可叫咱自愧不如 啊!那大美女也睁大了顽皮美丽的双眼好奇地看着我,这下咱可长脸了。 “咳!”我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哥们儿,你把广寒 宫的镇宫之宝偷偷带到了地球上。”我指了指那个叫花儿的大美女接着说,“你不 知道现在流行美女经济吗?你这样做会造成月球上多大的经济危机啊!这不是个严 重的政治问题吗,同志?” 那哥们儿又是一阵大笑,旁边的花儿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奇怪,一般女孩子被 人夸漂亮,应该会脸红,可她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呢?难道,难道她脸皮比我还厚, 或者喜欢我这样的“豺子”夸她?我又胡思乱想了。 北京那哥们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花儿却嘟着小嘴说上了:“哼!刚认识就说 这些话,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这花儿大美女也太有个性了吧!她竟然敢和个不认识的人这么说,更何况是对 我这么个大色狼说呢!我当然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狗嘴里本来就没有象牙, 那人嘴里能吐出象牙吗?你嘴里能吐出象牙吗?能的话你啥也别干了,就吐象牙卖 也够用几辈子啦!” “你……你……你!”花儿被我一连串的反问气得张口结舌,“哼!反正我知 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就会欺负女孩子,羞羞羞!”说着又用手指刮了刮她那吹弹可 破、嫩如桃花的小脸。 看着她那一副娇嗔的样子,我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听见我得意的淫笑,她 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说:“哼!小人得志!”还接着娇声甩了一句:“子系中山狼, 得志便猖狂!”靠,看不出这个小丫头还有点才气啊!我一直认为女人的相貌和才 气是成反比的,没想到她倒给了我个反面教材。 当然我也不是吃素的,继续嘿嘿地笑着说:“对对对,我就是只狼,是个色狼, 是个超级大色狼。嘿嘿!可我不只是欺负女孩子,男孩子也是一样地欺负,咱没有 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说完还用不怀好意的色眼看着她,心想:我就跟你赖上了, 爱咋咋地! 北京那哥们儿见势不好,赶紧打圆场:“你俩别闹了,快看,到石家庄了!” “到石家庄有什么奇怪的,要是现在到了北京才奇怪呢?”我嘀咕着,不过我 也知道对女孩子不能发扬“剩勇追穷寇”的革命精神,因为那样的话,容易狗急跳 墙哦!可这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锅是铁打的,愣还一个劲地叫板,借诋毁 石家庄空气污染之际,大肆污蔑我们河北人,当然是指桑骂槐了!可谁叫咱冒犯红 颜了,也只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了,我就只能装聋作哑、插科打诨呗! 过了石家庄,我和那哥们儿又开始了闲聊,花儿在其间还时不时地损我几句, 当然是报刚才的几箭之仇了。不过我为了社会的安定团结,只好嘿嘿地吃哑巴亏了, 谁叫咱先得罪了人家呢?怪不得孔老爷子说过“惟小人与女人难养也”,看来他老 人家也一定没少吃女人的苦头。(PS:是苦头,不是裤头,俺不是那种写黄色小说 的哦!) 花儿占了我几个小便宜,见我不反击,更得意了,脸上是满面的春风。还以为 我真的败在她的樱桃小嘴下了呢! 闲聊中,我们惊喜地发现我们竟然是同一个学校的,更惊喜的是我们竟然还是 一个专业的,更更惊喜的是我们还是一个班的!这可是芝麻掉到针眼里——巧了。 当然,这里的惊喜是说的我了,本以为和美女也就是个“火车上的美丽邂逅”了, 没想到还有希望再续前缘呢,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