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不是很想做吗?怎么不定下来啊?”刚走出楼道口吴佩莲就问韩渊。 “迟几天再定吧!价格应该会下调一点的。”韩渊回答道。 “我们先把东西准备好吧!”韩渊接着道。说的很淡定。 “我们买好东西,到时租不到展位怎么办呢?”吴佩莲提得有道理。必须先想 好了才能行动。要不然到时鸡飞蛋打就很麻烦的。 “做生意总会有风险的。再说即使租不到宏城广场的展位,我们可以到石牌立 交去找,那里也有展位出租的。你就放心好了。路是走出来的。呵呵!”韩渊解释 道。 看见吴佩莲还有一些疑虑就一手揽着吴佩莲的肩膀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轻轻地说 :“放心吧!亲爱的。展位定得了的。相信我。”逗得吴佩莲幸福着笑了笑。 话说莫香芬离开韩渊的出租屋,举目无亲的。就在东圃黄村也租了一个单间。 压金交了220 元,房租交了220 元就算是住了下来。剩下还不到150 元,还有几十 小袋的水晶泥。到二手店去买了个电饭褒,租的房子也没有什么家具,连个床都没 有,莫香芬又去买了三十块泡沫地板。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买回来之后,身上就只 有四十一块了。看着几张薄薄的纸币,莫香芬暗暗地祈祷:天可见怜,小莫红千万 不能来个感冒发烧的,那可真是……莫香芬想到这,再也不敢想下去了。于是匆匆 的褒了饭顺便蒸了个水蛋,与小莫红一起吃完就赶着去做夜市。 黄村也有个夜市,逛也市的人虽然没有大马路多,但对于莫香芬来说却是近得 好,不用大老远的跑来跑去的,带着小莫红不方便。莫香芬的地摊比韩渊的地摊更 简单。只有一块布,在布面上摆好水晶泥,不写字,也没有花瓶,更不吆喝。只是 在那陪着小莫红玩,有人问了才答理一下,结果一个晚上下来连本带利只卖了十一 元。回到家就想,如果这样下去的话,肯定是没办法养活她们母女俩的。无论如何 要想个办法才行,自己一个人凭着会计证找个工作倒也不是太大问题,问题是小莫 红没人照顾,幼儿园也去不了。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要不死马当活马医,看有没 有需要兼职会计的。于是就用纸片写了几个字:求职兼职会计。就摆在水晶泥的旁 边,一边卖水晶泥一边等侯着自己的伯乐。 用这种方法求职的人不多,用这种方法求职成功的人就更少,也不知道这样的 求职方法到底能不能找到工作。 刚摆出来的第一天就有位小姐有意向,莫香芬有点喜出望外,结果详聊一下才 发现原来那小姐以为莫香芬是在招聘兼职会计人员,空欢喜了一场。那位小姐听完 莫香芬讲了自己的苦衷之后竟然动了隐恻之心,挺同情莫香芬为了照顾小孩而找兼 职的想法。没找到兼职不说,临了还帮衬莫香芬卖了十块钱的水晶泥。当然遇到更 多的是那些因卖水晶而起好奇之心的热心人,但却总是因为小莫红的缘故,一听说 连兼职都要带上小孩就表示没办法接受。 这样摆了差不多大半个月,莫香芬也没遇到自己想要遇到的人,自己也估摸着, 这样找可能是没有办法找得了工作的,开始慢慢地不把那纸片当一回事了,热了还 拿来当扇子使。这天天气也是很闷热,莫香芬又把那纸片当扇子使了,这时来了一 个清瘦的中年人,大概三十二三的样子,斯斯文文的,夹个包。走过来就问:“你 这水晶泥怎么卖?”莫香芬道:“十块钱四小包。”那中年人一听就摇头:“贵了! 贵了!别人卖一块钱一小包。”莫香芬知道有一种更小的包装是卖一块钱一包的, 就赶紧放下扇子,拿了一包起来递给那中年人看:“你看一下嘛!我这包装要比你 说的卖一块钱的那种包装要大得多,实惠得多。”莫香芬左手抱着小莫红,右手递 得很低,那中年人只能弯下腰来接拿。一看果然是大了不少,就蹲下准备选几包回 去,说来也巧那中年人这时却偏偏看见了那纸片上的几个字:求职兼职会计就随便 问了一句莫香芬:“是你想找兼职吗?”莫香芬老老实实地说:“是啊!本来有这 种打算的,但因为要带小孩上班,很多公司都不乐意。”那中年人“哦”了一声就 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给莫香芬说:“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到我公 司试一试,随时欢迎你跟你的小孩一起过来看看。要过来的时候给个电话就好了。” 说完选了四小包水晶泥付了钱就走了。莫香芬拿着名片看了看,是一家装饰公司, 名片上有具体的电话跟地址,还有网址。估计不是什么中介招聘一类专业公司,就 决定明天上门去拜访一下,试一下运气。 第二天,上午就打电话约好下午三点,到汪石的办公室面谈。 那是一家装修很简洁,很时尚,主要以玻璃为主要元素的办公室,摆了不少岭 南盆栽,跟一些漂亮的居室设计效果图。地方不大,却让人感觉很舒服,很协调。 莫香芬抱着小莫红敲了一下门就进来了,有个文员模样的女还马上就迎来过来: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说完就把莫香芬引到一张圆玻璃桌前。“你好!我 找汪石先生,我上午跟他预约了一下。”莫香芬还没说完汪石就从玻璃屏风后面走 了出来:“你好!莫小姐,请到里间来”汪石说完吩咐小张倒杯水进来。原来里面 还有一个精致的办公室,是汪石的专用办公室。 说是面试,其实就是很简单的。汪石只是让莫香芬出示了一下相关的资料而已, 更多的时间是跟莫香芬聊一些跟会计工作无关的锁事,所以气氛是相当的浓恰。临 了汪石就开了个条件:上班时间可以灵活,也可以带小莫红一起来上班,不过薪资 不高,不包吃,不包住,1600元∕月。让莫香芬考虑一下,如果觉得可以接受的话, 明天就可以办手续上班。莫香芬强忍着内心对汪石强烈的感激之情,抱着小莫红出 来的时候,已经是热泪盈眶。 第二天上午,莫香芬白天就没有摆地摊,而是到汪石的工作室上班去了,就只 有晚上才出去摆地摊了。 汪石的工作室本来就没有专职的会计人员,以前都是请人做帐的,一些简单统 计工作都是由接待文员小张来完成的,所以在审核方面汪石觉得出入比较大,所以 才聘请了莫香芬来,希望莫香芬在这方面把把关。话说得很轻松把把关而已,但对 于莫香芬这个对装修行业一无所知的人来说谈何容易。于是跟汪总商量自己想到工 地或装饰城去收集一些资料,以备参考。这种想法与汪石的想法不谋。虽着莫香芬 的不断努力,汪石对莫香芬的认识也进一步的加深,渐渐地发现莫香芬做事的认真 程度比自己都高,每一个细节都会很仔细地去分析,尤其是在工程损耗方面提出了 很细致的分析报告,使用一种被莫香芬自称为取长补短的办法,在节约材料方面节 约了3 ﹪的原材料,业务支出方面也进行了节流措施,有效地抑制很多业务经费用 的浪费。比如招待费一项,原先是由业务人员先自己垫支招待费,然后再报销,业 务人员开销多少就报销多少。莫香芬采取的是先审报,由业务人员先把招待事由向 公司审报,然后公司根据具体的相干情况再做出严格的消费金额。从根本上来杜绝 了业务人员的乱开销。 莫香芬被汪石欣赏的不仅只是这些,还有一些为人处事也令汪石看到了莫香芬 的与众不同,比如说一些小项目的项目经理存在着吃厂家回扣的问题,按公司惯例 一经发现就会解聘,但莫香芬是以暗示的方法告诉那项目经理下不为例,公司方面 对他吃回扣的事是一清二楚的,不拆穿只是为了大家长远的合作,并不是因为公司 方面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理由也很简单,大家混口饭吃都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 只要改过自新,大家照样的是好同事。 虽然汪石给了莫香芬相对自由的上班时间,但莫香芬还是天天呆在办公室准时 上下班,甚至下午同事都走了,她还是在那里忙着整理资料,学习文档。汪石是看 在眼里记在了心上,有空还经常跟小莫红玩乐。 这天是星期六,很多同事都已经下班走了。莫香芬做完工资单正想着今天是星 期六早点回去摆会地摊,好赚点小莫红的奶粉钱。刚拿起包,抱起小莫红,汪石就 走出来说:“小莫,你今晚有时间吗?陪我出去一趟。”莫香芬收住脚步问道: “汪总,有什么事吗?”汪石走过来拨弄了一下小莫红,那小莫红以为汪叔叔想要 抱她,就张开了双手。于是汪石就把小莫红抱了过来说:“我有个聚会,想你陪我 去参加。”莫香芬觉得不对就问:“我没办法去呀,我去了,小莫红没人管啊。” 汪石道:“其实,我就是想要你们母女俩一起去!”原来汪石他们有个网络社团, 因为大家都想有个近距离的接触,所以就约好了大家不妨见个面。说好了,携家带 友的家庭聚会,大家彻底放松一下,其间不谈公事。但因汪石整天忙于工作,别说 家室就是女朋友有没半个,所以就想莫香芬帮个忙,今晚要做他的‘妻子’,‘小 莫红’就做他的女儿。不等莫香芬答应,汪石就已经在那教小莫红喊‘爸爸’了, 那小莫红却也怪,汪石教她一下,她竟一口气喊了三四次:“爸爸,爸爸,爸爸。” 逗得汪石乐不开怀,一个劲地在那夸小莫红聪明。莫香芬看着小莫红的糊里糊涂也 只好无奈地摇头,莫香芬本想着早点回去摆地摊,但又不好拂了汪石的面子,也不 想汪石在他那帮网络朋友面前没有面子,就勉强答应了。 自从那次的假夫妻开始,小莫红却不管了,见了汪石就喊爸爸,弄得办公室一 片猜疑。都说莫香芬有手段,才一二个月就把老板泡上了,那些女孩更是捶胸顿足 的在那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行动起来,居然让莫香芬后来者居上。而且还带个 拖油瓶!想到这些真是睡不着。莫香芬知道这些闲言碎语,但也不想去解释。一来 没好解释的,二来这种误解根本就没办法解释清楚。再说了,如果真是有这么回事 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转眼到了十一月底,房地产本来就低迷,再遇金融海啸,所以公司的生意也不 稳定,一直在走下坡路。汪石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想歇业看一下市场环境 再说。考虑到自己一直忙于生意,也没能找个老婆,不如就趁此机会把这事给了了。 在这大半年的接触来看,发现莫香芬这人的处事能力,跟理财能力都不错,是个恰 当的对象。于是就找莫香芬谈:“莫小姐,我想把公司搬回老家银川去。不知道你 有什么看法?”莫香芬本身也知道这段时间的生意不好,听汪石一说就知道汪石不 想开这公司了:“也好!可以节约损耗,这里开销实在太大了。”汪石说:“是啊, 但我想你跟我一起回银川,你愿意吗?”莫香芬说:“我就不去了,那地方太远了, 我人生地不熟的,去这么远怕是不行,再说小莫红还小,我不能走那么远的地方去 上班。”汪石说:“你不用担心的,我会跟你一起照顾小莫红。”莫香芬开始有点 明白汪石的意思了:“那不行的,你将来要结婚,我们母女俩会成为你的累赘。” 汪石说:“我想娶你,你愿意吗?” 韩渊接到莫香芬的电话小莫红不舒服,在红十字会医院。韩渊拉着吴佩莲来到 医院的时候,小莫红正在打点滴。莫香芬就守在旁边,看样子小莫红也没什么事。 有个中年人提着果篮也在这时候进来。莫香芬就起身指着那中年人介绍道:“我老 公汪石。”然后指着韩渊又说:“这是我高中同学韩渊,这位是你女朋友吧?”莫 香芬看了一眼吴佩莲问。眼神有点无所谓的样子。只见汪石利索地从夹包里拿出名 片递给韩渊;“你好!你好!”那名片上写着:高盛装饰汪石。设计很简洁。寒宣 完了,莫香芬对汪石说:“老公,就是这位正直的老同学,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接 济了我跟小莫红。你包里有二千块现金吧,现在还给他。”汪石马上又从夹包里拿 了一沓全新的人民币数了三千出来说:“这是三千块,也不算还不还的,见外了。 算是我们一家三口恭祝你跟吴小姐早定吉日的一点心意吧。下个月我们家要搬回我 的家乡银川去了。莫香芬说得也对,我也厌倦了四海为家的漂泊生活,总觉得没有 根一样。再说双亲健在不远游,我们也应该回去了。” 一席话,说得韩渊若有所失似的,只知道牵着吴佩莲的手跌跌撞撞的回到出住 屋里,倒头便睡。 话说韩渊,吴佩莲想着到天河城摆摊的事。当然,如果到那种地方去赚钱的话, 就不能卖水晶泥了。卖水晶泥销量自然不是问题,问题是成交总金额可能都付不起 展位的租金,更别指望赚钱。因为每天的客户量是有限的。要提高整体销售额,就 必须提高单次成交的金额。比如换个售价二十元每件的产品的话,那做一个客户的 成交额就相当于卖水晶泥卖十个客户的成交额。所以韩渊就选择了木制的智力玩具。 消费层次主要是针对中上收入的人群。而吴佩莲还是喜欢卖项链,不过也增加了一 种有按摩功能的磁石项链。 还买了俩张一米见方可折叠的桌子,俩张可折叠的椅子,一块米黄色的台布。 韩渊,吴佩莲俩个人置办好了东西,商商量量就想着到东圃大马路去小试一下 牛刀。 用吴佩莲的话来说呢,就是看一看老韩家的牛刀到底是杀蚊子呢,还是杀小鸡。 至于杀猴就不指望了吧。 韩渊,吴佩莲俩人拉着小车子来到大马路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半了。自从 那大马路横街不让摆地摊以来,晚上的东圃大街就再也不能轻松的摆地摊了,那些 城管像是决心要把地摊走鬼赶尽,一般晚上十点以前都是有几辆城管车在大马路上 巡逻,来回的巡逻,像是迷了路一般。此时,零星的已经有人在摆地摊了,说明今 晚的城管不太严。默许可以早点摆地摊。 韩渊,吴佩莲赶紧找了个位置,七手八脚地就把展台布好了。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一边是蹲在那做摆地摊,一边是平坐着做生意。 一边是摆在地上,一边是摆在桌上显得高档。 一边是仰头看客户,一边是平视客户。 在气势已经胜过地摊的传统做法,显得略高了一个档次。同样的产品,就这样 往桌子上一摆,就显得高档了。连人也变得神清气爽自信多了。 平时大家都见慣了摆地上的,突然之间冒出一个摆桌上的,一下吸引了不少的 过客的眼球。加上这一片很久没人卖过这种智力玩具了,所以就更受欢迎,就连吴 佩莲项链也卖得比平时好了许多。 整个晚上都过得比较忙。以前摆在地上的时候,韩渊,吴佩莲还有时间说说话, 交流一下心得。现在可好,不是你在忙,就是我在忙,再就是你忙我也没闲着。搞 得吴佩莲一直想说句话都没机会。直到把摊收起来的时候才又想起来有话要说,但 一张口竟敢不记得想说什么了。 就在韩渊,吴佩莲他们去了龙腾展览的第三天上午。那龙腾展览的文员小王打 来了电话。 “喂!你好!是韩先生吗?我是龙腾展览的小王啊。” “你好!你好!有什么事吗?”韩渊接电话不紧不慢,甚至明知故问。 “我想问一下,你看好的在宏城广场的展位,什么时候下定,考虑好没有?” 小王问。 “哦!还在考虑!我那女同事好像在岗顶也在谈。”韩渊说。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罗经理说考虑到我们是第一次合作所以就打算让点步, 展望以后多多合作。给你打八折。你看怎么样?”小王杂直奔主题了。 “好的!我再跟我同事商量一下吧。我现在出差,过俩天答复你。好吗?”韩 渊说。 “好的!那我静候佳音了。再见!”小王说完就收了线。 韩渊放下电话就发现吴佩莲正幽幽地看着他。 “把你吵着了。”韩渊说着就伸手去抱吴佩莲。相拥了一会儿吴佩莲就温柔地 叫了一声韩渊说:“韩哥” 韩渊应了一声:“唔” “我们认识有多久了?”吴佩莲说。 “差不多半年吧!怎么了?”韩渊反应有点迟钝。 “没怎么!只是觉得你怎么不送点礼物给我呢?”吴佩莲幽幽地说。不轻不重 的。 “哦!也是啊,你想要什么呢?”韩渊答到。 “你有心送的,我都喜欢的。”吴佩莲说。 “你不会想要那颗二十克拉的钻石吧”韩渊笑道。 如此又过了俩天,离元旦还有俩天了。那龙腾展览的电话又来了。 “喂!你好!韩老板吗?”是罗兴。 “你好!罗经理。”韩渊问候道。 “前俩天听小王说你出差了。我就没打扰你。你那展位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罗兴来了个单刀直入。 “是的!刚回来,正打算找你呢?”韩渊说。 “行!那下午我们谈一谈。”罗兴道。 “好的!下午我到你办公室去大家见面谈。”韩渊说完互道再见就挂了电话。 下午韩渊就把那展位的协议书拿回来了。还五折呢。 理由很简单。现在金融海啸,大家都很谨慎,不会轻易冒险等等之类的不利因 素,韩渊给罗兴说了一箩筐。说到底这生意很可能会亏,租了展位也未必就是赢家。 说得罗兴没办法,只好打了个五折,再过俩天这期就结束了,想卖都卖不成了。 这展位小,是因为俩边的展位大而已。大家布好展一看,显得韩渊他们的展位 像是被夹在中间似的。 但这并不影响韩渊,吴佩莲的销售热情。摆地摊都能尽情发挥,到这有个展示 台显得更是如鱼得水。在这全身心的投入,完全放松,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客户身 上,当然生意会做的更好了。 吴佩莲一边不停的在介绍那款新的按摩项链,一边鼓吹那些走过来的客户试一 试,戴一戴。面对一群人做生意的时候,就再也不能单个逐一解释了。那些话都是 对着一个客户讲,给全部客户听的。所以句句都是经典,句句都离不开产品。 韩渊发现吴佩莲竟可以一心俩用。一边介绍产品,一边收钱,一边有可以努力 留住有一些有购买欲的客户。每一个细节都连贯得天衣无缝,算无遗策。 韩渊这边的生意相对来说差一点,就负责去弄水,弄午饭什么的,还负责理货。 也没有闲着的工夫。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俩个人累得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韩哥,要不我把我表妹叫来帮我们二天吧!她们公司放假三天。这样下去的 话,我们明天就给累死了。”吴佩莲躺了一会说。 “好啊!卖断货的时候,也可以按排个人回来拿啊!就不会像今天这么狼狈。 搞得走了不少生意呀!”韩渊想起来都觉得可惜。 休息了一下缓过来了,吴佩莲就约了表妹明天上午到天河城来帮忙。韩渊就在 那叠钞票。 “韩哥,看一下有没假钞。今天我拒绝了俩张佰元假钞。就跟上次那张一样的, 有水印,会变色,看上去有金属线,摸起来还有凹凸感的。好在上次见过,要不今 天就惨了。”吴佩莲一边说,一边开始数钱。顿时俩人的精神马上就来了,就像是 一剂兴奋剂。不仅动作利索,面上的表情也是来了个一百八度的转变。暗沉沉的变 成了眉飞色舞。 “韩哥,觉得我今天表现怎么样”吴佩莲一想起白天的劲就满面桃花地问。 “棒!真棒!简直就是个现场营销大师。”韩渊说完就侧过身去凌空亲了一下 吴佩莲。 “是不是啊?”弄得吴佩莲更是娇滴滴的样子。 “真该奖励一下才好啊!”韩渊由衷地说。 “韩哥准备卖什么礼物给我啊?”吴佩莲问道。 韩渊故意想了一下,然后故作正经地说:“韩渊我无以为报,如今唯有以身相 许。”说完就窃窃地笑。 第二天来到广场的时候,表妹青杨已经到了。只见她披肩的长发,穿一件浅粉 红色的外套配牛仔裤高跟鞋,提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包,略施粉黛。比吴佩 莲是多了一份文静,少了一份活泼,各有千秋。 表妹青杨主要是帮着找货。多数的时间是弄得到处都是,找货总是要找俩遍才 能把货找出来,一会表姐放在那里了?一会韩渊摆在什么地方?忙得比韩渊,吴佩 莲还厉害。 中午吃饭韩渊就笑青杨:“表妹比吴老板还忙啊!将来一定是做大老板的料。” “那里啊!我只是在那站着。帮不上忙的。”青杨略带谦意地说。青杨本来想 说,我只是在那越帮越忙。想了想就变成了帮不上忙。饭还没吃完吴佩莲就在前面 催他们快点,不要慢吞吞的。有话做完生意再说。显得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不知为 什么。 三天的展览很快就过去了,是在忙碌中过去的。韩渊,吴佩莲马上就回到走鬼 的日子了。想想心有不甘。毕竟这三天赚的钱比上个月一个月赚的钱还多,这样再 去走鬼的话就觉得走鬼是在消磨时光,根本就不是在赚钱。 韩渊,吴佩莲俩人就商量着去看一看那些大卖场是怎么操作的。结果一问很多 卖场也在找这种短租的散户,不过,有个条件只能是星期六,星期日可以做。其他 时间就不能做了。正好韩渊,吴佩莲就担心星期一到星期五怕生意不好难以维持。 可是只有星期六,星期日才可以做生意,星期一到星期五都生意可做,那也是 不行啊,得想办法才行。吴佩莲想着能不能弄间门面来做,图个长远的发展。韩渊 本觉得做门店会很累,而且以现在这种情况来说,前景也并不乐观,受金融海啸影 响,什么生意都不是那么好做啊!但又不想拂了吴佩莲的兴。于是到处找熟人帮忙, 想通过熟人在城里找一个靠得住的门面。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