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O也有强奸犯 临走时王丽丽有些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实话我有点儿可怜她,也有点儿舍不 得她美好的身体,可是没有办法,我必须硬起心肠来,她跟我说要一个孩子,我不 确定她是不是要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当孩子他爸。 和王丽丽的露水情缘就这样短暂而仓促的结束了,走出她家门时我觉得有点儿 轻松,又有点儿失落,也不想回家。 蹲在路边点燃了一支烟,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我眼前飘然而去,我攸的作了一 个决定,在这根烟燃尽的时间内,数路过的穿短裙的姑娘,如果是双数,就去找朱 古力找江昆宝谈谈人生聊聊理想;如果是单数,就自己去夜色坐坐,看能不能替王 丽丽找好下一位接班人;如果还冒出小数点,那就回家睡觉。 深圳的气候让姑娘们有更长的时间展示自己的雪白大腿,所以这个城市总弥漫 着一股蠢蠢欲动的腥味儿,在马路边,在饭馆里,在公车上,在酒吧里,我超常的 嗅觉总能灵敏的察觉得某些不明物体散发着阵阵暧昧的味道,在空气中迂回流转, 隐隐的挑拨着人堕落或者放纵的欲望。 数到第六条短裙的时候我手里的烟快燃尽了,忽然远远的看见路灯下面一个姑 娘凫凫婷婷地走过来,裙子布料节省得只包住了臀部,我扔掉手里的烟头,好了, 就是单数了。 我打了辆车直奔夜色,刚到门口已经感觉到地板被震得轻微晃动,恰逢马谛士 搞活动,几个个子高挑衣服短得差点遮不住隐私部位妆化得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姑娘 站在门口,往我手臂上帖了个标签什么的才得以进门。 刚进去我就后悔了。 大半年没来这儿,夜色已经成为各色老女人的据点了,仅有的几个年轻姑娘也 轻佻得可疑。 我坐在吧台上,叫了杯啤酒,看着各个角落里冒出的人头随着音乐疯狂的摇摆 着,偶尔闪光灯投下来,可以看见一张张被欲望控制的脸。 很多人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地儿太窄,有几个姑娘喝得醉醺醺的,磕磕碰碰的 挤过来,在我背上蹭一下,又别别扭扭地一头往前栽过去了。每个人好像本来就是 这里昏暗的灯光嘈杂的音乐融为一体的,除了我,一种更深切的孤独直指我心。 我一口气灌下剩下的半杯啤酒,又叫了一杯。 从口袋里掏钱的时候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小纸片儿,我展开来凑近了看,是早上 张小萌留给我的那张。 也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空,想着她脆生生的嗓子叫她出来坐坐也不错。 于是跑到卫生间打了个电话给她:嘿,张小萌。 你谁呀? 姑娘,你今天早上打了我你可别不认帐啊。 哎,是你呀。她有点儿不好意思:怎么样,还疼吗? 废话,我拿老干妈瓶子砸你几下试试。 那,那怎么办呀,你去医院了吗? 还没呢,这不一痛就想起叫你带我去医院瞧瞧吗? 这么晚了——你在哪儿呀? 我在夜色呢,要不出来陪哥哥坐坐,哥也不用你赔医药费了。 去你的吧,张小萌娇啐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儿味道:看出来了,你就不是什么好 东西?这么晚了叫人家去酒吧,是想占我便宜吧。 哎,说什么呢,你哥哥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小白领,怎么看也不像坏人哪。 切,小白领有什么了不起,人家CEO 也还有还有强奸犯呢。 磨了半天这姑娘总算不情不愿的答应出来了,临挂电话前又郑重其事地叮嘱到 :可得说好了啊,我不喝酒,别想占我便宜。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