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随后的几天,我依然陪洋洋逛商场,看景点。但我的心情一直无法好转,洋洋
很懂事的没有对我做出更多要求,她只需要我陪着她,这就够了。也许她以为,1979
的老板娘仅是我的朋友,也许她没有想到,我曾经对姚丽那么如痴如狂。
那几天我的情况很糟糕,注意力涣散眼神迷离步履蹒跚总之就像弱智一样智商
情商骤减。细心的洋洋注意到了我的变化,经常开些玩笑来哄我开心,我只能皮笑
肉不笑地附和洋洋——相当痛苦。更让我痛苦的是每次从聚豪华庭到汉口都要经过
黄鹤楼,它像是姚丽的标志性建筑坚强的屹立在长江畔,它让我无法不想起姚丽。
为了逃避这些东西,我后两天跟洋洋去汉口选择的是长江二桥。同时我暗自下决心,
为了让自己好过点,为了不让洋洋看出我的异样,这几天我坚决不买“那个”烟了。
不过,刻意而为的结果是更加一塌糊涂。
洋洋在武汉呆了四天以后,终于飞回了上海。走之前我不停的对她说对不起,
我没有好好的陪她。她很理解我,对我说我知道你朋友病了,我走了你赶紧去看看
人家,别担心我了。
懂事的洋洋,可爱的洋洋,面对她我愧疚无比。但个性十足的姚丽,家庭破碎
的姚丽,生死未卜的姚丽,在这几天中让我更为牵挂。
送走洋洋之后,我打了个车直奔姚丽所在的协和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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