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奶奶回忆) 19年前! 一个寂静而又漆黑的夜晚,老二和小四一起到木材厂去拉木材,因为父亲是木 匠的缘故,在十里八村都非常有名,80年代文化革命给人们带来的创伤已经慢慢离 去,改革开放的春风也到来了,故乡附近的富商都去找他的爷爷做家具,因为家里 的木材不够,但是过几天就要交货了,于是就让自己的儿子,老二和小四,一起去 十几里外的木材厂拉木材,在老二和小四走的不长时间,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乌云 密布,雷声震耳欲聋,眼看这就要下雨了,老二和小四用鞭子使劲的抽着马屁股, 像前赶路,终于在下雨前,赶到了木材厂,在像天空望这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 样不断地往下落。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风追着雨,雨 赶着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 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地上抽。大雨像一片巨大的瀑布铺天盖 地地卷了过来,乌云连成一片,像巨大的黑布遮住了天空!白天却好似黑夜一样! 木材早已装好了,只是雨却没有一点想要停的样子,老二和小四商量一番过后,还 是赶着马,用架子车拉着木材往家的方向往回赶!当时的80年代,砖窑很多,所以 很多的黑心商人,明目张胆的偷取泥土,所以在他的故乡,西安好多的山坡失去保 护,土体疏松,而每当下大的暴雨的时候,人们最担心的就是会那些土山坡会崩塌, 滑坡,老二和小四在木材厂商量的时候就是怕会有这种情况,可是因为没几天就要 把家具都做出来的,再说雨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停,雨过天晴后,路会更加泥泞,所 以两个人便冒险下着暴雨往家里赶! 可是有些事情确实怕什么来什么,一路上泥泞不堪,车子掉进一个淤泥坑里, 小四在后面推着车子,老二在前面使劲的抽打着马,可是车子就是出不去,突然, 他们听到轰隆的巨响,他们朝上面望去,一股携带有大量泥沙以及石块的巨流从天 而降,两个人都看呆了,小四最先醒了过来,大声喊着:“二哥,赶紧,赶紧把车 子弄出去!”小四依然在那使劲推着车子,老二使劲的抽打这马的屁股,可是马也 受到了惊慌,胡乱的挣扎!“小四,快点上来!”老二双手颤抖的把马和架子车中 间的连接物,那根重要的绳子解开了! 骑上马,拉起小四就逃,泥石流的速度惊人,加上两个人的体重,在加上马也 有些惊慌,速度并不快,眼快泥石流就席卷过来了! 小四使劲的抽打这马!然后纵身的往下一跳!“大声的呼喊这,哥,回去帮我 好好照顾,玉凤,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子!” 小四被铺天盖地的泥石流淹没了,老二却九死一生,逃了出来! 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出生,你二伯回来哭着把这个告诉了你爷爷! 你妈妈知道这消息后,痛不欲生,那个时候你妈妈马上就要生了,最后在家里 人的劝说下,你妈妈最后还是把你生了下来,然后自己在一个夜里悄悄的走了,从 那以后就在也没有回来,你出生在了秋天,所以給你起了这名字叶秋,是为了纪念 你爸爸的!后来家里人去找过好多次,可是就是找不到你爸爸,你爷爷听了后,心 都碎了,自此一病不起,当时我就对这你二伯说,以后不要在叫我娘,我要跟他断 绝母子关系,可是后来我也想了,如果当时你二伯没丢下你爸爸,那你二伯和你爸 爸肯定两个人都回不来的! 后来你爷爷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亲手刻了块墓碑立在了淹没你爸爸的土堆上! 后来那里成了乱葬岗!就随着你爸爸走了,那个时候你二伯说要你做他的儿子, 就当是补偿你爸爸的!我也就慢慢的原谅了你二伯!也从那个时候开始,一家人离 开了西安,来到了洛阳安家落户!至于你那时候问的小时候的满月照,那就是你爸 爸的小时候的照片,你跟你爸爸简直一个样子! (现实) 他听完了,身子一软,嗵的一下坐在了地上,手里的5 ,6 沓钱撒了一地! “为什么要告诉我!”他呆了半天说了这一句! “你小时候我跟你二伯商量过要告诉你,可是那个时候你太小了,什么也不懂, 所以也就想等你大点了在告诉你!”奶奶也早已泪流满面!他的二娘坐在一旁不说 话,却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是说,为什么要告诉我!”他嘶哑这声音说!心中早已被愤怒填满,他想 哭,却欲哭无泪! “你有权利知道的!” “有权利,有权利!呵,呵他傻笑这说这,可笑的那样的狰狞,那样的恐怖,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让笑出来的,只是知道自己的胸口闷,有种窒息的感觉,他想 要张口在去说什么,可是张开嘴就是说不出话,泪,还是流下来了,他想他终于懂 得了笑这哭的感觉,原来是那样的奇妙,那样的奇妙!他为了那个”杀父仇人“奉 献了他的青春,他的青春并不是在KTV ,酒吧度过的,他的青春是在工厂度过的, 与他同龄的人,有几个会像他这样,努力的去工作赚钱,而赚的钱,他的愿望,那 多年的愿望却是要为他的”杀父仇人“找一个公墓! (在家里近的地方给“爸爸”找个公墓!)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愿望!他 为那个“杀父仇人”奉献了自己的感情,他因为这个“杀父仇人”放弃了本该属于 他的幸福,更放弃了寻找幸福的机会!他为这个“杀父仇人”不知道伤心多少次, 流泪多少次,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他并没有在自己亲生父亲的墓前跪下过一次, 却为这个“杀父仇人”跪下过无数次!如果被地下的亲生父亲知道他是否会怪我! 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债?他欠了我父亲的债,我欠了他养育我的债! “你们出去把,我想一个人静静!”他坐在地上半天,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的说! 奶奶和二娘还有大伯,三伯们都出去了! 他一个静静的坐在地上,窗外依然漆黑,空中仍然寂静,18岁的他尝过了撕心 裂肺的痛,尝过了生不如死的苦,也许这些秘密你们可以一直隐藏下去的,可是为 什么要告诉我!心在颤抖。浑身的力气像被瞬间抽走了一样,没有任何精神。他的 脑袋一时很乱,一时很空白。各种各样的回忆在他的脑中如江水般翻腾! 失去过自己曾经认为的亲情,失去过自己曾经认为的爱情,失去过自己曾经认 为的幸福!这次他还能失去什么!还要失去什么!他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翻出了 那个曾经在熟悉不过的号码! 发了一条短信,那是他多年来埋藏在心坟的声音!“我爱你!” 忆,忆,痛苦的忆! (和曦分手的原因) “喂,叶秋是把!”他听到电话那头晓杀猪般的吼叫! “是我,有什么事!” “是你叫别人打我的对不对!” “是又怎么,我说了不怕你的!”他有点不耐烦的说,电话那头的声音使他厌 恶! “好,算你厉害,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讽刺 的笑声! “后果,有什么后果,还想把我杀了,那感情好,太感谢你了,老子早就不想 活了! 我不喜欢你的,你不用去想那么多的馊主意!“他愤怒的吼道! “呵,我可没想过要伤害你呢,只是曦,你保护的了她一时,你能保护的了她 一世?你自己考虑考虑把!”电话那边的笑声更大了!这个寂静的小屋里,充满了 她的笑声,他厌恶! “不就是打曦曦吗?你真幼稚,有本事你来打我,打一个女生算什么好汉!” 他的语气中显的更加愤怒! “嗨,我本来就是女的,可不是你说的男子汉!”她的语气中依然带着讽刺! “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没有我就挂电话了,忙着呢!”他更加不耐烦了! “呵,如果你今天挂电话的话,我会让你叶秋后悔一辈子的,我晓发誓!”他 听出了电话那旁的话语中竟多了几分坚定! “你想干什么!” “你家曦曦现在肯定还是很纯洁的哦?你不想让她在青春期上,遭遇点邋遢的 事情把!” “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开始颤抖! “没什么,就是看你家曦曦挺孤单的,给他找几个男人!”电话那旁的笑声更 家犀利,她说的每一个字,好像都是在拿着刀子在他身上刻印一样,他感觉到钻心 的疼! “有什么冲我来,别那样做!”他的声音开始哽咽! “干嘛要冲你,我可是很喜欢你的耶!” “那,那,那你想要怎么做!”他的吐字开始含糊不清! “你别那么激动吗?我其实也没想怎么样,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我得不到的也 不会让别人得到,那就这样把你离开他,但是我也不强求你做我男朋友,我知道你 不喜欢我的,所以你离开她就行了,那样我就放过她!” 她的笑声那样刺耳,那样让人讨厌,她的声音那样难听,仿佛杀猪般的喊叫! “你,你说话,算数?”他焦急的问,他开始有点呼吸困难,人仿佛瘫痪似的 坐在了地上! “当然,就这样把,一个星期后,我想听到你们分手的消息!你应该了解我的 性格的!” “好,我,我答应你!”他不知道最后一句话他是如何说出来的! (晓的爸爸是赞助这个学校的投资者之一,是咖啡大亨,有权有钱)滴滴滴滴 ……电话挂断的声音! 夜,越来越深了,他躺在床上,缓缓的坐了起来,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他勉 强的笑了笑,他感觉到那并不是他本意的笑,而是肌肉上的抽搐! 他感觉到胃里像是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他蜷缩这身体,躺在床上,想喊,越 喊不出声音,一种从未有过的痛楚,充满了他的全身,他开始感觉到轻微的眩晕, 但是恐惧,仇恨,正在慢慢消失!他紧紧的握住双手,仿佛这一刻所有的焦虑,彷 徨,不安正在消失,他听到一声长长的呐喊,却无法知道是出自自己的喉咙!他的 意识开始模糊!他还有事情没有做,还有事情没有做,明天是他最后一天上班了, 他一定要去,一定要去! 慢慢的他闭上了眼睛,一连串的画面,在他脑里如翻页一样,一页,一页,哗 啦啦的过去了! 一个人掉在海里。不一会一艘大船向他驶来,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他说我不需 要,谢谢,上帝会来救我的。又一艘船驶来,船上的人想救他,他再一次谢绝了, 他说上帝会来救我的。那个人淹死后去了天堂,他责问上帝为什么不去救他。上帝 说:我派了两艘大船去救你,都被你拒绝了!他们说过的,上帝对于给个人都是公 平的,可是对于我怎么,怎么是这样,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吗?是吗? 他在心底呼喊这,爸,我来了! (梦) 梦中,他见到了爸爸,和他那么像,爸爸在家里慈祥的制作这凳子! 他走到爸爸面前,笑这问爸爸,爸爸我问你一个事情把! 爸爸笑着点了点头! 他问爸爸:“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 爸爸说:“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 他又说:“这些事和人我就偏偏放不下。” 爸爸走进屋子,拿出了一个茶杯和一壶水! 爸爸让他拿着一个茶杯,然后就往里面倒热水,一直倒到水溢出来。 他被烫到马上松开了手。 爸爸又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会放下。” “嗯。爸爸我懂了,一切都明白了!”他依偎在爸爸怀里,哭了! 是呀,世界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只是痛的没有彻底,他的回忆的确是痛苦的, 是悲惨的,只是他并不觉得什么,因为这些让他懂得了更多,因为这些他值得骄傲, 因为他的一生并没有白活,这些回忆是给他生命最好的礼物,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会永远记得的!或许上帝的确对他是不公平,可是这些所谓的不公平教会他成长, 教会他坚强,他感谢所以伤害过他的人,感谢!第二天他来到了公司,结束了他最 后一天的工作! 王哥,问你个事情把! “嗯,说把小叶!” “如果有个人养育你18年然后交你东西把你从小养育到大,对你特别好,等到 最后你知道你的爸爸是因为救找个人才死了!而那个人却活下来了!你会怎么样? “嗯?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你回答把,一会请你喝羊肉汤,好久没喝这的羊肉汤了!” “呵呵,那好把,如果是我,我应该会先把他杀了,然后把他葬了,在然后自 己也自杀!或者自己离开他,永远不再回来把!”王哥一脸无奈的说道“是吗?你 觉得你能做到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我,我就这样回答了!”呵呵呵呵,一连串的笑声回 响在这个狭小的驾驶室里! “如果换成是我,应该会是自杀把!”他小声的嘟囔起来! “嘀……”一声刺耳的长鸣钻进看他的耳朵!他下意识的用手揉了揉耳朵! “妈的,开车不长眼睛。草,对了,小叶,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 下!” “噢,是吗?没什么。没什么!随口说的!” “嗯!” 下班他并没有回家,他独自一个人走在街上,一直的往前面走,一直走,爸爸 的坟,似乎并不遥远了,他到了,终于走到了! 他跪在了坟边! “爸,请允许我最后一次叫你爸!也许以后永远不会离开了,谢谢你这么多年 来对我的照顾了!谢,谢谢了!” 不远处,他忽然间看到她的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出来,潇洒英俊,只是那 个人却不是他!“他”温声对她说了几句,她登时笑了出来,她笑颜如花,竟然在 他面前,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向他这里走了过来。他只觉得头脑中“嗡”的一 声,一片空白,刹那间再也没有任何的景象了。只剩下她拉着“他”手走了过来, 他突然呆了,整个人呆住了,像是从梦中惊醒,体内的怒气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 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烈火中被活活炙烤,而前方,那个男子,还有那个自己最心 爱的美丽女子,手却正拉在一起,走了过来。,他竟感觉到撕裂一般的疼痛,怔怔 地看着面前的她,有种想要痛哭的感觉!她幸福就可了,她幸福就可以了! 他静静的呐喊,却喊不出声,然而,身体的痛楚此刻他竟似乎感觉不到了,只 在内心处带着从未有过的畏惧,对着自己狂吼:怎么了,怎么了,你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你疯了吗? 他低下头,好像做错事情的小孩,静静的从她的身旁擦肩而过!当他再次扭过 头的时候,她也扭了过来,他们相互的给了对方一个甜蜜的微笑! 他没有所有人想象的那么好 也没有所有人想象的那么坏 他没有想要成为一个完美的人 他只希望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能听见自己心底真正的需要 那些远离他的 只会让他努力壮大自己的生命 那些杂音 只会让他知道他要更强大 他会好好地依赖自己的灵魂 强大且自由的即使带着眼泪也往前走 迷宫般的城市,让人习惯看相同的景物,走相同的路线,到相同的地方。 习惯让人的生活不再变化,习惯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却又有种莫名的寂寞。 对于伤口的恐惧,并不在于它产生的那刻,而在于日后对它的记忆。 有了天空为何世界还有地心引力,有了希望,为何绝望还如影随形,有了勇气 就让哭泣满藏过去,去写另一种历史名字叫奇迹。 回忆,回不去的记忆!已好久不再想念往事,以为它会象风淡淡的吹走。 仰头,看着落日,就这样突然伤感起来。原来,所谓的忘记。原来,所谓的不 疼。就这样轻而易举,被打败了。痛楚象刀尖划过心脏,狠狠的疼了。曾,有人说。 人生最大的谎言是有人把它当真,而且一直未变! 而,自己也就是所谓的傻子。曾,答应过某人。不再开口提以往的故事,所以 只能这样疼着,思念着。 把记忆埋藏在最深的地方。顶级的大白痴,呵呵! 城市的浮躁安抚人疲惫的心灵,心的枯竭在浓淡相宜的潮气中滑向心底的清凉。 生命是一种安静的获得,如同文字零散的安详。 文字只是一种安静的表达,如同人灵魂的生命。文字是生命形式一种丰腴的充 盈,让枯淡的生命涂满希望。 爱游走于瞬间翻腾的海洋,没有海誓山盟的承诺,只有生死契阔,与子成说的 平淡。 因爲执著,那些久远碎淡的回忆,消逝在记忆的印痕。生命只是一种遗忘的过 程,在岁月的遗忘中让人更加坚强。 梦醒梦灭,留下沉思几缕留下感情无数。单纯,幼稚,成熟,点点滴滴在人生 的轨迹中刻下醒目的路标。 笑过,为一份快乐或开心;哭过,为一份伤感或感动。泪笑悲喜之后才明白的 人生变幻,酸甜苦辣之后才明白人生本质的滋味! 这样的日子,依然能看到远处的心火。当走像下一个的十字路口。一切却又变 了! 从此就伫立起一道路标,沿著回忆的方向,延伸…… 怀著一份天真,淡淡的微笑,感谢生活,感谢自我,感谢人生……当他微笑时, 他的视野里,少了灰色与阴暗。 多了阳光与明媚,他珍惜著属于他的点滴感动。 春夏秋冬,四季的季节永远不会变。回头看看,收获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嗯, 尽在无言中! 他一直以为只要付出真心就会有回报。 现在才明了,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事,很多东西并不是那么简单。笨笨!呵 呵。 背着包,开始一个人的旅行,那一定是个很不错的想法! 他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 后来,大伯回老家探亲的时候,听家里的四娘说,前些日子,见到一个跟小四 长的特别像的人来这,还打听小四以前的事情,四娘给他带到了那个乱葬岗,后来 那人就跪在那了很长时间,在那拉着家常,四娘仔细听,那人好像是在问,说要选 狗,还是猫,四娘也没听懂,后来那人说,明白了,应该选猫! 后来那人又说,在井里望到了个人,但是那个人却不是自己的爸爸,而是和自 己长的很像很像的人!又过了几天,就不知道那人去哪了! 在后来,有人到了家里对他妈妈说,在厦门的一个小镇上,见到了一个跟他特 别像的男人,他抱着一个小男孩,身旁还有一个女子那女子的眼睛明亮而又湿润。 乌黑圆润而又清澈!妈妈听了后,慈祥的笑了! 或许人生总会有波澜,或许人生没有太多的惊喜,更或许人生注定要跌宕起伏, 但是人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努力去面对这些,然后静静的等待幸福来敲门! 蓦然回首,怎能忘了记忆?却又是昨日重现! 所有的一切,似雪飘而来,又似雪飘而去,就那样的飘,飘! 他的心,也在童话破灭的那一刻,飘,飘! 梦似几生寻回转,昨夜何时入忆来? (全文完)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