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巴掌把丽丽打翻在地 一提起小女人离他而去,胡明的气头子又上来了,见丽丽骂他活该,气儿更大 了,两人一来二去的就呛上了火。丽丽本来就心里不痛快,也是胡乱地骂。胡明起 了狠心,扑了上来,一巴掌把丽丽打翻在地,撕去她身上的衣服,找来了一条绳子, 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掰开双腿,把自己的那物件又放进了她的身体内……,丽丽 反抗的急,胡明就发狠地去薅她的阴毛,一根一根地往下拽,丽丽疼得扭动着身躯 …… 胡明狂笑着,把拽下来的阴毛堆在一起,塞进丽丽的阴道里,还不住地骂: “叫你离婚!叫你离,看你还敢不。” …… 胡明天亮时才给她松了绑,他提上自己的提包,头也不回,走了。 丽丽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她一连躺了三天。不吃不喝。第四天,女儿想妈妈,就从学校直接回到这里, 看到母亲的样子,她吓哭了,抱着母亲大哭不已。 她为了不把孩子吓住,忍痛坐了起来,慢慢地穿上衣服,理理散乱的头发,勉 强地下了床,双腿不敢自由地分开走路,像鸭子,一摇一摆,她告诉女儿自己没事, 只是肚子疼痛,便让女儿拿钱去买包子吃,女儿乖巧,听话地走了。 她先洗把脸,然后梳妆一番。她眼泡红肿,脸色没一点的血色,照镜子时把自 己也吓了一跳。她真想一死了之。看到女儿,想到张古,她咬牙,无论如何要坚持 下去。 几天后,下体慢慢地也就不怎么疼痛了,她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她想念张古, 便想打听他的消息,用公用电话打到了他的办公室,没人接。她不敢直接去找张古, 怕他埋怨自己,就去了文化局找局长,名义上是让局长给找个工作,不能老这样呆 着。局长也就犯了难,便说道:咱局是个清水衙门,没有多余的钱为你们发工资, 让你去站柜台你又不去,抹不开面子,这也是没法的事情,财政局只给编制内的工 资……。 丽丽不想听他的诉苦,也知道他解决不了,没等局长说完,就打断他的话茬儿, 说自己想去工厂上班,看看局长能不能给调进市里的制鞋厂,那厂子挺赚钱的。 局长一听,便说:“这个吗,过几天再说,厂长我倒认识,听说他们厂最近让 人骗去了几十万元,张厂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像是他去了东北。” 丽丽吃惊不小,还想知道得多一点,可人家也是道听途说,知道的就这么多, 她只好告辞,内心对张古的怨恨一股脑儿的全扔掉了,然而,又多了一份担心。 惦记他,遥祝他顺风顺水。 张古第二天就去了东北。 同行的还有厂公安科一位副科长,车子越往北开天气越冷,出关后就开始见白 雪,而且越走越厚。关内一场雪未下,这关外不知是第几场雪了,公路上的车辆不 少,来去匆匆。 到达目的后,宾馆里只有销售科长一人在,他病了,水土不服,加上操心着急, 上火,人也瘦了,脸色发黄,不时地流鼻血。见到张古后,他的眼睛湿润了,差点 掉下泪水。张古见了内心也是涩涩地不好受,但是,他什么同情的话语也没说。 销售科长急忙向他汇报一些情况,最后说他们还没找到线索。张古一听就烦, 没让他再说下去,他也知道破案的难度,加上这里是一个中等城市,茫茫人海,两 眼一抹黑。 “厂长!是我没把事情办好,钱花了不少,我、我看还是……。”销售科长已 失去了信心。这么多的人绑在这里,日常的开销多,加上请客送礼,这损失是越来 越大。 张古一摆手,没忍心再发怒,只说了一句:“我要的是那三十万。” 天黑后,出去办事的人已全回到了宾馆,那个业务员一见厂长先跪下了:“厂 长!你、你开除我吧。”然后是抽抽嗒嗒不住地抹泪。 “起来!哭有屁用,开除?说得轻巧,这是三十多万呀!”张古一脸的冷峻, 说完便不再搭理他。 本来油光光的业务员,这几天吃不下,睡不宁,瘦了有十几斤,没了人样,满 嘴长满燎泡,副科长看着可怜,把他拽起来领到旁边的房间里去休息。 张古一看屋里没了外人,便问他们知道不知道公安局里的头头们住哪里,销售 科长说知道,已打听清楚了,张古说明天就去拜访,不信舍得孩子逮不住狼,功夫 到了,他们自然出力,更不相信那骗子有上天入地的功夫。他见他们对送礼有意见, 他便说:“没什么不合适的,出了事我兜着。”他的态度十分的决绝:“我都不怕, 你们怕个屌,花钱我也心疼,可我更心疼那三十万。我们在这里少住十天半月的钱 不就省出来了。” 大家再没言语。销售科长见厂长雄心万丈,也就有了信心,有了主心骨,脸色 好看了许多,话也多了起来,是他首先对张古的决定表示的同意。大家也就有了一 点的笑模样。张古觉得这帮人离了自己还真的不行。 天黑黑得了,张古说咱也该去吃饭了,大家也辛苦了,今天叫大家吃点好的。 楼下就是饭店,在大厅里,住在他们隔壁的一位河南籍的大老板正要和自己的女秘 书下来吃饭,他已认识了销售科长,见他们今天来了这么多的人便主动过来打招呼。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