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和青芬刚办完那事就要分手 今儿上午,立华把青芬叫到跟前,说:你也老大不小,该成家了,你和习惯商 量着看何时结婚,叫他们家里人过来一趟,订个日子。立华怕女儿再怀上孩子又得 去刮,这样不是个长法,结了婚也就省去了她的牵挂。青芬一听,十分高兴,下班 后就去找习惯,在宿舍里看到习惯正和一个小巧、清秀、亮丽的女孩说话,挺亲昵。 青芬当时就醋缸粉碎,酸上心头。 习惯就没事人似的说这是自己的表妹。 青芬醋劲稍减,把他拉到门外,就把母亲的话说了过去,并说:这事你们男方 要主动,让你的父母到我家去一趟,商量个日子。 习惯哼哼哈哈地算是答应了。 她打算在他这里吃晚饭,习惯不高兴,青芬说有你表妹怕什么,又不是外人。 习惯这才没言语,转身进屋对自己的表妹说了点什么,那女孩走了,习惯这才变得 习惯、自然。饭后,青芬要去看电影,他不愿去,两人就在马路上转悠,青芬今天 特别地高兴,问他的第二本诗集啥时出版?他只淡淡地说快了。她说:还是爸的钱 管用,说完就伸出手臂挎住了他,不住地让他快去和父母商量结婚的事情。 两人在马路上遛来遛去,习惯的话不多,她以为他是写诗累的,就编巴着哄他 高兴,找了一处背人的地方,两人立着行了好事。 一切完事后,两人又来到马路上,习惯说:“我的第二本诗集就要出版了,可 你一不写诗二不读诗,你们家的门槛又那么的高,我怕迈不过去,我看咱们不合适, 还是好说好散吧!你别恨我!” 青芬听后直想笑,以为他在开玩笑,刚刚办完那事就说分手,这也太荒唐了吧! 吃饱了就不认大铁勺?就问:“你高兴糊涂了吧?快要结婚了还逗人玩!我不信你 小子敢耍老娘!” “真的!”习惯说:“我考虑了很久了,咱们的脾气不和。” “放屁!”青芬骂道:“你不是人!是狗!” “说话别这样难听,我们真的不和。” “不和?你早干嘛去了,要了钱,你又说不和?你他妈是骗子,纯粹是为了你 的诗集。” “你说对了!我就是为了钱,没钱不能出书,这是没法子的法子,对不起!反 正你又不在乎多我一个男人还是少我一个男人,你的男朋友那么多,用车拉,我只 是其中一个坐车的,给你加了一点生活中的佐料,你别骂人,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 不对,我也是忍了良心膨胀了私欲,有什么法子哩?” “你混蛋!”青芬拣起一块砖朝他砸去。习惯知道这女人厉害,掉头就跑,砖 头甩在他的脚后跟上,他侧歪了一下身子,顾命不顾脚地跑开了。 青芬气得原地转磨,难受地搧自己的脸。 习惯没跑多远,躲在一旁看着,他害怕,怕她想不开上吊自杀连累自己,直到 青芬跑回家,他长出一口气,一瘸一拐地也回家了。 叶子没敢去睡,怕青芬万一想不开,就在一旁陪着。慢慢地青芬的哭声小了下 去。就劝道:芬姐!不值得你为他这样地难受,俺告诉过你要小心,你听不进去, 他第一次来咱家的第二天就打电话邀俺出去,这种人靠不住,没一点的教养。 青芬听后又红着眼泡子骂开了习惯。 叶子从青芬的房间出来后见立华还在客厅里坐着犯愁,就走了过去,立华问青 芬没事吧?是不是真的吹了?她说:看样子像真的。立华听后也不住地骂习惯。叶 子看时间已太晚了就劝她去睡觉,她哪里还有困劲。 立华担心女儿嫁不出去,叶子说天底下哪有女人找不到男人的,只有男人寻不 上女人。她听后,心就宽慰了些许。 第二天早上,立华起床后见叶子窝在沙发里睡的正香,好看的脸上还挂着笑意。 见此,她疼爱不已,不忍心叫醒她,自己就去做饭。张古下楼后也看到了,更觉得 对不住她,就到厨房里和立华商量着订婚前该给小叶买点过夏的衣服了。立华看了 自己男人一眼,猜不透他今儿是咋了?也关心起女人的事情了,就说:平日里没少 给她钱买衣服,这孩子啥也不挑不要,赶订婚时咱就一堆儿给个大礼。 两人说着话,叶子走了进来,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心十分地感动,便说:对 不起,睡过头了,你们该叫俺。张古就说:今儿让你干娘做饭吧。立华就笑嘻嘻地 说:看看是不,让你干爹也说出话来了!今儿这饭我做了。张古离开厨房,在客厅 里打开收音机,准备着听六点半的新闻。叶子就出去卖油条。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