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情之今生亏欠五終斷那段孽情
崇龙哥曾说他这生做梦都想,牵着我的小手,在小河边散步,听我好听的声音
讲述我的故事……是的,你猜得没错,我让他实现了这个愿望。那些天,我们谈论
着往事,倾诉着,我生平第一次允许一个男人拉着我的手,漫步在我熟悉的小道;
我给他绘声绘色讲每一块旧址上我的故事,和故事里有关他的部分;我们去卡拉ok,
唱和听彼此喜欢的歌曲,一直到深夜。我头枕着他的腿在那座湾湾的桥灞上看夜景,
听附近山上不知名鸟的叫声;(那是我们那次最亲密的一个动作)我们在深夜的街
上吹风,喝冰冻的健力宝……他总是隐隐透着痴傻,说他的依旧喜欢我是一种犯罪,
但他管不住自己,他说有我在身边他什幺事都可以搁下,只要听着我说话,指着我
的影集,说他最爱那张几年前拍的照片,说纯朴可爱。我心里暗自切齿,因为那正
是他借酒强吻的那一年拍的,我羞红了脸嗔怨他,他只是坏笑着。我真的有些难以
消受这份孽情……板着脸说:“你不要过多的奢望些什幺,大家现在这样,是最好
的结局,你已经为人夫为人父,因该担起家庭生活的担子,给嫂子和凌飞爱和安全
感,把我当成你永远的妹妹,想起了就捎个信,你要再敢得罪我嫂子,我一定不会
饶你。”他唯唯诺诺,说道理懂的比我多,可是心里始终撇不开我,他说这次他能
够和我见面已经非常满足,他说也许他上辈子欠了我的,所以这辈子都脱不了干系
…… 短短的六天一晃而过,我送走他时说再见,他只是一双凝视的眼渐离渐远,
他看了我写的一本本的习作,送了我三本带锁的日记本,说反正我爱写,就多写点,
并留下一副给我新配的眼镜和深深的不舍…… 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远,
那是我至今为止,最后一次与他相对,这当中我曾经为了借钱筹学费,到吉安找过
一次长生,那时他的太太已经身怀六甲,我陪他去了一趟医院也顺便到了一下他和
崇龙在吉安的住所,可惜崇龙和秋梅嫂都不在,我习地坐在那间堆放了许多盘片和
摆放录音机的小隔间,想着崇龙哥原来就是在这里,常常的想我,给我写信,虽然
他人不在,但彷佛空气中曾经遗留这种思念的香气,让我深深感到安慰。虽然我再
一次用年轻的心体验了一回金钱和友情的关系,但我不后悔,虽然他推翻了我认为
很值钱的友情,但是让我增长了人生的阅历,同时深深的感谢周仲章大伯,他曾经
毫无保留的借给父亲5000元钱,而那笔用于我们念大学的钱,等我工作三年后才还
清。这当中2000年春节,我们曾举家回吉安过年,听到的是关于崇龙的许多不好的
消息:一说他搞传销最终也赔了本,后来又问李岚的父亲借钱开公司,在南昌做地
下电话卡生意,由于触犯了法律,曾经进过监狱,一说他不仅骗了李岚父亲的钱,
还骗了很多亲戚朋友的钱,拿去做生意,最终血本无归……我无法得到正确的版本,
因为那些被他骗了的人都说再也找不到他,更不要说我,我在回村里住在金茍大哥
家的那晚,正巧看到一个背影,后来长生的母亲告诉我,那就是崇龙带着他的儿子
刚来他们家拜完年回去,他却时吃过官司,并已经离婚的,儿子他带着,我望着远
远的背影,居然有些勾偻,我在心底喊着他的名字,差点追过去,可是我最终没有
这样做,也许他再也不愿意见我,他不愿意我看到他的落魄,也对,就让彼此最美
好的形象永远留在彼此的心里……
每个人的一生也许都会有些不得已,但是我们都曾年轻过,都曾意气风发过,
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也许这一生我和崇龙都无缘再见,但我相信在我们
的心里永远有一个角落,刻着彼此的名字……而我今生亏欠的是崇龙那份无法偿还
的深情。
朝2004/11/18毕后记: 2004/12/12午休,我做了许多乱乱的梦,梦中是自己回
家乡喝谁的喜酒,有一个片段,我在一堆推推搡搡的人当中,看到了崇龙的脸,已
经明显削瘦,只是神态过目不忘,我冲入人群挡在中间,我说,“龙哥,是朝朝,
你不要这样,有什么事情我们再说”,崇龙哥说,“朝,我要告诉你发生过的所有
事情……”“什幺都不要说,我都明白……”“你不会明白,因为你从别人那里听
到得都不全面……”我从后面抱住激动的崇龙,那么紧紧的,我要告诉他我懂他…
…后面的梦已经忘记了,但我知道,在崇龙的心里,他希望着我的谅解。而在我的
心里,从来都没有怪过他,因为他曾经给过我一份无法消受的爱恋……
12/28 日我又在梦里见到崇龙,只是模样已经模糊,我知道今生我不可能去忘
怀,因为那是最初的那份暧昧与关爱,希望信看到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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