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一人称“我”为苏晔) “苏晔!我今天看见安觊芯了。”老姐像是得到什么情报似的,兴奋的向我说。 我不耐烦的说:“老姐!你有没有搞错!她和你一个寝室,你看到她也要和我 汇报吗?天天看她N 次也那么稀奇!” “不是这个,觊芯今天提了个包耶!” “提了个包也正常嘛!现在哪个女孩子不提包,你还不是提了个什么什么牌的 韩式包?她提什么包我又不是不知道,真是的!”看她那兴奋的程度,还真没出息。 “你知道?那……她提的是什么包吗?” “什么包你问我干嘛!问她去不是更清楚。”这乌鸦,老拿些鸡毛蒜皮的事来 烦我。 “那就不同啰!就是要问你,呵呵!” “就是要问我?”懂得了,肯定没什么好事,“哏哏!又在打我什么主意,快 说,问我有什么目的!” “别对你老姐那么些严厉,你老姐可经不起你的逼问。” “谁叫你老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来烦我!” “我还不是为你好!很简单嘛!问一下你就知道你对她有多在乎了。”我一听, 心想:难道是安派她来问的?安有什么用意,不会她在考验我吧,看来我得去看看 她了。 “哦!……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原来如此!”我起身出教室了,老姐喊道: “诶!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包是吧!嗯……她提的是……叉烧包!” “哈哈……”只听见教室一片狂笑。 这个凌燕,没事老在我和安之间捣鬼。自从安成为了我的女朋友生,她这只乌 鸦也有事做了,先是要做我姐,后又当了我们的通报员,在一个班时,每天嘴巴讲 个不停,手脚也不停。现在不在一个班了还这么活跃,我是服了她。不过也好,每 天看着书,写着作业,有她讲讲闲话也还挺好的。不像安,永远不找我,每次都是 我找她,想起都有点气。这次又不知她搞什么鬼。老姐说她提包了,难道她真的提 包了?她不是不喜欢这样的时尚吗?她提什么包我还真不知道。我得问问她,说不 定给我个意外。 我正想着安提什么包,突然,后面猛的一锤:“嘿!!“ 我一回头,原来是安茹姗,大骂道:“我靠!你想吓死我啊!痛死我了,打那 么重!” “靠什么靠,谁叫你魂不守舍,见到我也不打招呼!” “我有见到你吗?你是从我后面来打我的!” 安茹姗一听,气愤了,骂道:“有没有搞错!我从你前面走到你后面,见你不 和我打招呼才打你的,不然我无原无故打你干嘛!” “啊!有这种事?我怎么没发现!” “发现你个头!不打你还真把我当傻子。”说着又是给我一锤。 “哇谁!真的好痛!我知错了还不行,不要打了,再打成残废了。”我揉着背, 真不愧为我见过的女孩中最敢下手,最有力度,最没人性的了。 “不打你,老不把我当回事,知道错了吧!”安茹姗斜看着我,一副盛气凌人 的样子。唉!我是怕了。双手叉腰,那站姿就像和鲁迅先生所写的那样一一圆规式。 “知错了,安茹姗!你能不能温柔点,我也是个男的,印象不好,以后……” “还说!!”双眼怒视着我,如斧头般的手已举在了半空,吓得我半死。 “好!好!不说了。对不起了我的老大!”我算是服了,不知道她怎么嫁出去。 “看你还敢不敢乱说。”盛气凌人的样,若不是考虑她是女的,早丢到一边让 她哭去了。 “不敢了,行吧!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我一听,难道还想整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等下我火了,可不 管她是公是母了,一并当雌雄大盗打。我问:“还想要我怎样。” 我正想着她会有什么花招,突然她脸色一放,变成了微笑。比变色龙还快,此 乃小生佩服。说:“你是不是去找觊芯啊?” “你怎么知道?是了,有事要我办吗?能办的尽量为你办!”见她微笑得那么 和气,我也配合一下,毕竟她和安一个村,又成天和安在一起,少让她生气为好。 “没事,今天觊芯提了个包,你知道吗?” “啊!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刚才我老姐就问我一次了你死我活又问我,你们搞 什么鬼啊!”我大喊道,看来这几只乌鸦又想联合整我了,安茹姗是第二只乌鸦了, 接下来该不会是许欣上场了吧,我得小心才是。 “怎么,凌燕也问了?”安茹姗故意装出不知道的表情,真想扁她一顿。 “是啊!在我们班上问的。” “那你回答了她没有?”安茹姗期待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 “没有。” “没有?那……你就回答我吧!回答正确奖你一个糖。”安茹姗那奸笑着,没 安什么好心。 “哏哏!拿我当三岁小孩呀!还给我糖吃,算了吧!”我正准备走,回头对她 说:“我告诉你什么包吧!” “什么包?”安茹姗张大了嘴,睁大了眼睛等待着。 “嗯……是……草包!”说完,我赶紧跑了,只听见后面一声呐喊:“苏晔! 让我再见到你非打死你不可!” 唉呀!好险!迟点跑又不知有什么惨案发生。安茹姗那男人味十足,可与李宇 春竞争了。没点淑女样,我可从她身上找不到中国传统中所谓的淑女风范。什么温 柔、体贴、细腻就更别谈了。就算是韩国的野蛮女友也不至于她那样。想一下都为 她成为女孩子而感到可悲。 真的!刚才老姐问了,安茹姗也问了。还算我机灵,都混过了。接下来该是许 欣了。看来我是在玩游戏过关,她们合着来整我。既然如此,咱也不扫兴,陪她们 玩玩。不就是过关吗!本人虽不是游戏健将,更不是高手,如若要玩应该也不会很 逊色。准备好装备,开始实行上战场。 唉!终于爬到了她班,太累了,六楼还要走到最西边,还是我们班在三楼比较 好。也不知道这学校怎么个想法,一个年级的班级一般应该连在一起,而我们倒好, 脱节了。难道这就是因材施教?至于吗,连教室也要这样,中间给隔一层高一的。 还算这学校的学生比较安分,不然搞个暴动、反抗什么的,或往上面告,那学校就 遭殃了。可惜,我想我没那福份看到寒潭一中有如此壮举。寒潭就是寒潭,心中的 那份热情都不是那么明显,点燃不起来。点燃了也是那烛光,成不了什么气候。这 里可不能说上咱毛主席那“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豪言壮语。咱要分清什么条 件、什么环境、什么地点、什么人物。不然,开枪打炮的就不止毛主席的小米加步 枪了。说不定那锄头加镰刀也要将国民党的飞机加坦克搞定。群众的力量才是真力 量。所以,寒潭一中没那群众力量,自然也就风平浪静了。即使有那么几个愤愤不 平的代劳也是搞点小动作。比如砸了玻璃剪线路挖水管之类的。于是我们学校经常 有听到玻璃从高高的楼上往下捽的声音;晚自习突然停电、停水的事。学生遇到如 此之事都齐声叫好。特别是晚自习停电,那一片喧哗与狼叫,夹杂着一些想读书的 抱怨声,想来也算打破了寒潭些许宁静。学校对于此类之事有些伤脑。那上楼的路 灯是修好了又被砸,砸了又安。不过还好,学生毕竟是学生,抓到了怎么罚还是接 受,不见得有什么嚣张之气,最多还是愤愤不平,大不了下次作案时不让人发现。 想来又是可悲、可叹、可笑啊! 进入她们的教室,印象就两字一一安静。那是比我们所谓的一类班安静多了, 不都是没人嘛!说实话,等级一分,学生自信大减,等级比我们低的都是如此光景, 没几个读书的了,只有几个不死心的在那苦苦奋战,学校也一样,将师资队伍大力 支持一类班,对其它的就只有太多太多的冷淡了。要不,那天几只乌鸦怎么有那么 多的时间。 我一进教室,第三只乌鸦许欣就以微笑迎接着我。许欣人不是很活泼,比其他 那两只乌鸦就安份多了。性格和安差不多,所以她们俩形影不离。她这关好过,一 般不会整我的。见到她的微笑就更让我轻松了。 “你好!许欣!很高兴见到你!”对她来点谦让之调词的再好不过了。 许欣笑道:“呵呵!这么客气!你也知道来啊!这么久了,人家觊芯等你等得 头发都白了。” “有那么夸张吗?”许欣站在安的旁边。安则在桌上埋头苦干,不知在写什么, 头也不回。 “怎么没有,看,这是我刚从她头上拔下来的白头发。”说着,许欣将她手中 的白发给我看。 “白发?真的吗?等我?到这种地步?”我用手指捏着白发,看着连头也不回 的安,有点不敢相信,说:“我现在来了,她连头都不回。”我刚说完,安猛的一 回头看着我,头发乱得比魔女还恐怖。 许欣在一旁说:“觊芯在写作文呢!不会写。” “那就对了嘛!白头发是她想作文想白的,我哪有那福份让她等白了头发。” 我故意大声讲着,看安有什么反应:“再说,我又不是在很遥远的天边,来找我不 就得了。” “明知我不敢去你们班还在这喊。”安终于发话了,说出的话好像很委曲一样, 嘴巴扁成了鸭嘴。 “呵呵!明知我不敢去你们班,还在这喊。”我学着安用很委曲的语气复制了 一遍。安听后不高兴了,轻轻给了我一锤说:“我哪有那样的语气,跟哭似的。” 我凑过去笑道:“呵呵!在写什么作文啊!弄得咱安大小姐头发都白了。” “写关于怎样对待压力的作文。”许欣说。 “哦!是这篇作文啊,我写过了。“ 安见我写过了,没等我反应过来马上冲我傻笑,说:“你写过了是吧!那好, 帮我搞定它。” “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老是叫我写。”我俯视着安说。 “苏晔啊!别那么无情嘛,你不帮她还谁帮她。”许欣要为安打抱不平了。 我说:“不是我不写,你不知道,她以前已经要我写了好几篇了。总不能老依 赖我啊!” “唉!多这一次不多,少这一次不少,看她想得头都快炸了,就替她再写一次 嘛!”许欣也没安好心,我看这次我又跑不掉了。 “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这篇作文有那么难写吗?都写烂了。” 安说:“就是写烂了才难写,总不能千篇一律吧,你反正观点独特,就帮我再 写一次吧!”安连拉带托的,竞也学会了哄人。 “我观点独特吗?每次写作文还不是那么老套,总分总就是了,内容多加些古 文、名言不就得了,都俗不可耐了。” “我不管,你帮我写,上次你写的那篇还得了八十九分。” “看你这副德性,还说呢,得了八十九分。自己就不写,我都成了你的职业写 手了。”我将脸一黑露出不愿意的表情。 许欣发话:“就是因为你写得好才叫你写,不好就不叫你写了。” “就是嘛!写一下让你的写作水平更高,你还要感谢我呢!”安故装可爱的来 诱惑我。看她们俩一人一句的来,我倒着眼睛说: “你们都有理,我是服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哄人了。好!我写,我写不就 得了。”安见我答应了,高兴地说: “谢谢了,还晔对我好,哪天买糖给你吃!” 我一听,大喊:“啊!?怎么又是买糖给我啊!又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刚才安 茹姗也这么说……”我正讲着,想起了刚才我老姐和安茹姗了。对许欣说:“哦! 对了,许欣,我问你,是不是你和安茹姗还有我老姐合着来整我。” “有吗?我好像没整你吧!”许欣装作不知道。 “没有?那怎么我老姐和安茹姗都问我安提了什么包。”我一说完,她们就开 始狂笑了,看来还真有这回事。 “是了吧!你们合伙的?你根本就没提包嘛!你们就是故意整我的。” “这不关我们的事,是凌燕的主意,我们没那么坏。”这下安不打自招了,竞 敢在老虎口里拔牙。 “说!你们搞这个有什么政治目的。” “你说呢!”安拿着笔在作文纸上敲着。我这才明白什么意思,原来我上当了。 “哦!……明白了,你们故意引我上来,就是想要我帮你写作文。” 她俩奸笑着点头,“不这样你会上来吗,这都是你老姐的绝招。”许欣说,这 下我的彻底中计。 “你们还很有策略,配合很好,看来都是杨门女将,可当大任上战场了,连我 也给哄了,欺骗我的感情。” “不就是骗你上来吗,都讲上欺骗感情,那么严重。又不是让你白来,说了买 糖给你吃。”安盛气凌人的说着,好像很有理一样,知道我拿她没办法,自然是不 怕我有情绪了。 “别!糖就算了,我的牙没长齐。” “哈……哈……”见我被她们搞定,得意得很。而我可就心理有点不平衡了。 “喂!苏晔!凌燕问你觊芯提了个什么包,你怎么回答的啊!”许欣敲了我一 下,我坐着,她站着,俯视着我说。 “我还能怎么回答,安提不提包我不清楚。”我瞟了她一眼说。 “那你是不相信她说觊芯提了包啰!”许欣笑道。 “相信!怎么不相信。”我的提高了音量说。 许欣好奇了,问我:“那你怎么回答?” “我说……她提的是,叉烧包!” “哈……哈……”她们听后是猛的一阵狂笑。 笑后,许欣说:“苏晔!你真是太有才了!叉烧包!这也你想得出来,呵呵!” “那茹姗问你呢?你又怎么回答?”安也好奇了,迫不及待的问我。 “她又能怎样,我给了她一个草包呗!”我刚说完她们又狂笑了,连声夸我太 有才了。我倒没什么好笑的,骗过两关还是上了她们的当。要不是为安作文,非找 她们算账不可。这下可好,八百多字的议论文摆在了我的面前,听到她们狂笑,我 又能怎样?笑吧!一起笑吧!为我的有才也和她们一起笑笑,免得她们笑得寂莫。 不就是五百字的俗不可耐的议论文吗,把一而再,再而三强凋的模式一套不就得了。 还不是四十分钟的问题。高考作文反正也一样,什么作文研究小组天天在琢磨,什 么样的作文,怎样对付,那都是招招在手。兵来将挡,水来火挡,都没什么了。说 句实话,高考考的是学生对题目的研究程度,和应对方法。怎样从高度、深度、广 度来全面的做题目。当然,这也是对学生努力奋斗几年的考查。 有时,会听到几个同学讨论高考的局限性和一次指挥性。认为中国的这种高考 选拔制度不好,太没实际性,与提倡什么素质教育是南北两极。说这种教育工作者 制度是说一套做一套,太没人性化。按我对台戏他们说法来总结,用经济术语说就 是生生产资料就适应生产力,这种生产资料、生产方式限制了生产力的发展,使得 生产力总在原来的效率上运行着,没什么很大的发展,往往是对生产力惨痛的束缚。 或说,我们国家的高考制度太过单调化与简单化。制约着少年们的想象和其它的发 展空间。因为,你若要发展其它的,直接给你的选择是,要么就超阶级长出众,成 为其它方面的高手,才能在升大学时有较好的选择。不然你将两头落空,成就你的 学业悲剧。这就直接告诉我们,没有婊子能力析话千万别挺而走险,还的拿试卷的 概率大肚一些。这就导致了研究工作题目的必然性,和必要性。而且这一棍子打死 的东西欧国家,并不是就给你有个去掉一个最高分和最低分再取个平均值有概念; 也不是说这个倒了能在另一个中站起来,有通过大学选拔的保种渠道。当然这些那 都江堰市是在纸上活跃,实施可就难上加难了。更有高呼这种高考制度磨灭了人的 天性,就人才在中国可以找到,但全才就还是在鸡肚子里,那个“蛋”上不出来。 就如韩寒地《三重门》中所说,所谓的人才就是全才的全字去掉了王,将人中之王 给去掉了,便成了“人才”。 我国的教育工作者在国策上也不是那么很重视。跟诸如印度、巴西、等到国相 比就相差甚远。投入也比较薄弱的。加紧的国家都投入GDP 的百分之十以上来搞教 育;而我国呢,实在太少。曾经国家第二代领导人,特色社会主义中国的设计师邓 小平计划是,在拿出百分之五来建设教育。可我国实际投入百分之三,连计划数字 都没达到。显然的有点叩门,作为站在教育一线的广大教师们来感受,实为有几分 寒心。许多老师纷纷发表言论和评价,觉得有些分配不合理,教育乃立国之本,怎 能少之? 更让人为之气愤的是,本来国家对教育的投入就很少了,许多方面存在问题。 而就在这很少投入中又有很大部分投入大学,创什么世界一流大学,要将中国的大 学打出品牌。于是,什么九八五工程,二一一工程的大学大量投入。然而,对基础 教育似乎相对冷淡了点。即使国家施行了免义务教育的费用,也不见得较大学重视。 说要减轻公民的负担,若,按实际去看,那都作用不是很大。作为当今我国人民的 收入,义务教育的费用已不在话下,趄正让公民伤心的乃是非义务教育阶段。这一 段,一、两年的费用就已超过义务教育的九年费用。上大学,那又查有多少人于此 心痛泪下。 在义务教育中德、智、体等到全面发展是重要的,的必要的。这是国家所要做 树大招风。可没那设施与条件又怎能去做这些?所以,义务教育说白了还是“一切 为了考好试,考好试就为了一切。”到高中,那这句话就是用金边镶起来也觉得寒 酸。义务教育是有名无实。讲个实在的例子,中国足球是惨不忍睹,在国际上没点 地位。然,仔细思考,难道十几亿人口的中国就建不起踢进国际的十一人队的足球 队?显然让人难以置信,即使布什在美国演讲大力宣传也让人难以置信。若,实际 考察确实如此,为什么?因为中国不是从小踢起的。假设,中国在义务教育中很重 视孩子的各方面发展,让儿童们在小时就有那兴趣、爱好和条件。我想,国际足球 场上就不再只是喊罗什么什么的外足名星了,将响起是中国百家姓的上的名字了。 李什么、王某某的振响世界! 记得我的某位历史老师曾说过这样一个比喻。说教育就应该是金字塔形,基础 的,根本的要投入大、多,比如义务教育。上面的也要多,但人数少了,总体也就 少了,如大学。这是常规,也是必须遵守的。学历越高,人数越少,出来的也是精 英。而我国的教育倒的很有特色,将金字塔倒了一下,基础的,根本的投入少,而 大学的投入相当多,最令人讨厌的是几乎所有的大学都是搞综合性的,什么都搞, 却没一样出众,没多少在国际的名流大学站住脚。就连清华也排名甚远。建学百年, 无闻名特产,实为可悲! 说到这些,老师更为气愤,说中国大学无特色,一个搞综合后,全部跟着走。 虽说,有些大学打着什么什么旗号,而里面还是什么都搞。他说,产业多元化即分 散了财力、物力、人力,又难管,干嘛没个专一化,认真搞好,大力投产,打出名 牌呢?他认为中国大学在很多方面不能打出国际一流就是综合性太多,又不强,不 实事求是。这也是中国大学发展的极大弱点。而在校大学生也基本上是那等货色,, 一个大学生拿着电热棒到水桶里烧水,先是考虑这塑料桶会不会因电热棒的温度过 高而使桶融化。比较疑惑,于是和几个室友经过多方面讨论得出水中不融化,因在 不进行抽刀断水传递,而后安心的放入了水桶。不久,此人不知水热了没,即将用 手伸进水桶时,停了,停得极时,心想:“这水中有没有电呢?电在纯水中的不导 电,但在不纯的水中就导电。这自来水应该不纯,有电还是不试为好。人的保险电 压是三十六伏以下,二百二十伏的电可以要命的。最后决定不试了,等到水中有热 气时才拔电源。同学们好笑吗?不好笑。 历史老师最后说:“人,这辈子很多时候都是在垂死崖上努力着,征服了一座 垂死崖就懂得一个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怎样去做;不去征服,不去尝试永远望而却步!” 历史老师最后讲的那句话不知是总结还是另有启示。开始,我总觉得上下连接 不上,仔细琢磨,还真有很大联系。 当然,对于高考的态度,他们是那样的。而我,倒没那么些气愤,他们的观点 似乎都对,高考制度确有很多不好之处。但,若从国策来讲又觉得此种制度有些合 理性。中国的国情,大家都知道,人口宠大,这使得高考制度不能过于复杂。要想 想,高中在校生是个宠大的数字,若复杂一点点,则所需各种人力、物力、财力是 极为广多。多一道高考程序所涉及的范围,持续的时间都是国家需要考虑的。而其 二的国情是中国还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并不发达,各种矛盾都有,而这些问题之根 本还在于经济。之所以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也是邓小平当年极为明智的举措。 中国仍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那么国家的各行各业需要人才,需要的是中等人才, 并非爱因斯坦之类一言一语可影响世界。而能成为爱因斯坦这种人物的比例那都是 小得不能再小了。所以,国家建立高考制度是选拔人才,要想成为全才、天才靠自 己培养去。高考制约人的各方面发展和天性也没办法。只不过国家需要做的是,如 何将高考制度更加人性化。更加需要国家的重视是实践与能力的培养,并非只有智 力。这都是咱盼望未来的那一天,或中国发达了,这种生产方式实在太落后了,将 最终被生产力所摧毁。那,可能又是中国历史崭新的一页。我想,我们的学习机会 是遇不到了,离高考只有一年了,我们还是去研究工作这单调化、简单化、一棍打 死的制度吧!要知道,在这里能站起来原也有不少英雄。我只能自我安慰:没有坚 实的纸上功夫,何以拔剑弘扬身上功夫? 小颜也曾讲过,何为教授,不就是在事实前面加些形容词而以。将一些事物繁 化了还能得到广大人士的称赞,说将抽象的变具体了、形象化了,更有实在意义。 厦门大学教授易中天易老,他就是将本来很完美、很具有文学魅力的《三国演义》 还要加些形容词。将一本书变成了几本书,还加了个很值得咀嚼的字一一“品”。 说《品三国》,比《三国演义》更值想象力。在百家讲谈中是那么的红火,说易老 的语言幽默诙谐。说实在点,不就是善用形容词吗。易老说书是三重境界,而品书 是最高的。我似乎也赞同此等到说法,这个三重可比韩寒的《三重门》深多了。这 个只有资深老辈所能体悟的,尔等也就不加狂言了。反正《品三国》大大提高了易 老的身价,在文坛上成为一个热点。只能说他太有魅力了,我等能借即借之,毕竟 学形容词也非一般人所能精通的。 “嘿!苏晔!你发什么呆啊!都过了十几分钟了,还一个字都没写,是不是不 想混了,你那五十分钟搞定可别吓我,你只剩下三十六分钟了。”许欣猛的敲了我 一下,我这才从自己的思想海洋中拔出来。没办法,我这人就这样,爱想。 “啊!?这么快,你怎么早不敲我,害我做了十几分钟的梦,这十几分钟不算。” 我醒来忙说。 正在观察手表刻度的许欣忽听我一说,和安对了对眼,一同喊:“啊!做梦!” 眼睛瞪得大大的,口张开得能吞下一个苹果。似乎被我这睁着眼睛做白日梦的天下 奇人吓坏了。 “晔!你有没有搞错,我还以为你在想写作思路,没想到在做白日梦。”安骂 道。 我笑着说:“不是真的做梦,是想到其它地方去了,没想作文。” 见我一解释,她俩终于明了迷惑。安微笑着问我:“在想什么啊,那么入神。” 见安如此问我,我们当机立断的说:“想你呗!”她一听,脸倒有点红了,不 知说什么了。旁边的许欣回道:“想她?算了吧!人都在眼前还想。又在欺骗咱觊 芯幼小的心灵了。” 听许欣这么一说,安倒恍然大悟,直盯着我。我怕安以为我真的在哄她,立刻 回道: “乱讲!我这不是活跃气氛嘛!” 没点好事的许欣立马又堵了过来:“算了吧!肯定在想什么时候不可告人的, 见不得光的事。不想让我们知道对吧!”这家伙,句句逼人,看来也不的那么好对 付。 “我有那么坏吗?真是的!我每天忙着做作业、看书,哪有时间去干坏事。再 说,你们什么时候见我干过坏事,只见过我干过好事。呵呵!” “那……” “唉!别争了,快和我写作文,没时间了。”许欣刚要回被安打断了,安似乎 不想听这些。 “好了,不为难你了,快帮觊芯写作文吧!”许欣见安开口了,也不多问了, 毕竟与她关系不大。 我冲她们笑了笑,庆幸还是安好,说:“我写啦!别打扰我,不然在规定的时 间里内完不成可别怪我!” “不会打扰你的,你安心写作文吧!许欣!我们去厕所。”安招呼着许欣出去, 让我在她们的书堆里写作文。 高中就这样,把书都堆在桌子上,老高老高的。不仅拿书方便,而且可以挡着 睡觉。只是占了桌面面积,不好写作业罢了。她们女孩真是的,有事没事就跑厕所, 都成了频率最高的地方了。按做生意的人来讲,“啊!生意红火!” 女的虽然是麻烦了点,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安就更加了,不管是不是该上厕所, 必不必要上厕所,都去。去干什么呢?避难所。厕所就的她的避难所,在厕所里一 关门,不管你是高兴,还是受了委曲,心情不好、气愤都可在里面发泄,反正外面 的人是听不到。安说,她在里面主要是打开水龙头听流水声,想事。至于在里面干 不干厕所里该干的事就是其次了。 其实,跑厕所倒成了我们学校的一大特点。我计算了下,教学大楼中每层在六 个卫生间,每个卫生间中十扇门,教学大楼有七层。总共就有四百二十人个,而学 生也就四千多人而以;所以,跑厕所超多。据悉,这还是请某某大师级人物设计的。 说实话,我现在还想不通那位大师级设计师为什么这么设计,只认为他给我们学校 形成了一种文化一一跑厕所。 幸好,这里的领导人见这么多厕所也不嫌多,细心照顾着,雇了不知多少号清 洁工在此打理。所以,厕所了也就不那么臭,又设计通风的,这也导致学生愿意跑 厕所。只是,同学们就不那天么爱护了。女生还好,在厕所里发泄也只是放放水等 诸如此类小事而已。最多了慢给学校增加了点水费。而男生发泄就不一般了。在里 面抽烟、炼拳击、开什么班派会,商量“大事”。再加上那些“三等”男生本来就 对学校的制度不满。于是,在里面扔鞭炮、踩门等暴力行为也有,烧火就更不用讲 了。反正那里老师看不到,老师有特殊的高级卫生间。那里老师的不去的,最多是 清洁工,他们不管这些。在“三等”层一一七楼的男卫生间里是没有了一扇好门, 破的破,倒的倒,有些是烧得发黑。幸好,领导们不去那里,所以每每学生大会上, 如此“大事”也上不了麦克风。以为完整的,其实都惨不忍睹了,只不过还干净的。 说到这“三等”男生厕所的门给踩了,那天七楼的男生真要上厕所该怎么办? 可能都会以为往下跑。错!大错特错!这些男生不那么勤快,不愿去跑楼梯。懒着, 都走近的一一女厕所。于是,他们都像流氓似的走进女厕所。其实,说流氓也不对, 他们不是流氓,是学生。只不过占领了女厕所,那虽说是女厕所,占领后就都男的 了。只是牌子没换而以。我们只赞扬那还是女生去时的第一位男生一一“先驱者”。 自从那“先驱者”献身后,厕所革命比十月革命还快速,两天时间即占领新大 陆,想当年郑成功与此相比,晃得逊色多了。占领后,七楼女生只能往下跑,总不 能去争回来或去占领男厕所吧!再说,男厕所已经变成“会议室”了。 由于已经形成了跑厕所的习惯,占领后,七楼的女生还是那么积极的跑厕所。 这样一来,六楼的女厕所常常是暴满。这也使得安因厕所里人太多,而往五楼跑, 四楼跑。下课后,上楼下楼的女生络绎不绝,何等壮观!女厕所被占领了,女生也 不去反应,占领就算了。有些男生爱看美女的或想认识美女的,常站在楼梯间欣赏 上楼下楼的女生,简直太有才了! 女厕所被占后,久而久之,看见男生进女厕所也不为奇了。只是有些外来人源 看后两眼瞪大,口张开对着同学说:“有没有搞错!男生进女厕所!”然后本校的 不屑的回答:“没搞错,那是男厕所,牌子挂错了。”有时也会有老师路过看到, 开始也觉得奇怪,但忙于工作都无暇顾及,久了看多了,也认为是男厕所了。如若 有不知情的太急冲了进去,但也不妨事,里面都有各自的门,没多大事,只不过进 去后的女生出来脸特红。不过“三等”男生也够坏的,总不把那女厕所的牌子给摘 了,老挂那。那样不知要让多少无知女生因此而在心中留下一个深刻的回忆:“我 上厕所,在厕所里碰见了男生!?”此时,可能有些女生会庆幸,因为这件特殊的 事可在众多伙伴面前拉开话题;而有些会觉得很丢脸。反正一个五年八年是忘不了 的。我从那走过时,也有想把那牌子给摘了的冲动,但总因某种什么什么的心理压 了下来。可能年少就这样,心想:给这个学校的一个特殊需要文化一一跑厕所,一 个标志吧!不是社会老要保护古建筑物吗,我这个举动也算一份吧!要形成一种特 殊的文化,实为难事。需时间、地点、人物、条件、政策、环境等各方面影响。 这个学校,还有些特别之处,人特别事也特别。而我,是圣诞节生的,安是教 师节生的。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