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好眠的晚上,早上要爬起来总是特别的困难那么一点点,于是当我拖拖拉拉 到要出门的肘候已经快要迟到了,手机上有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梁大哥打来的, 我匆匆忙忙的出了门,然后跑到梁大哥家看梁大哥出门了没,没想到他已经出门 了,我想他大概是以为我已经出门了才会就先出门了吧!没办法,谁要我睡死了, 睡到连他打电话来我都不知道。 在公车上我打了电话给梁大哥,但是他没接电话。我留言跟他说我上课迟到 了,但是我现在已经在公车上面,会迟到是因为睡过头了,并且说了差不多中午 的时候我再打电话给他。 我偷偷的由教室的后门走进下教室,然后到嘉玲的旁边坐下。在发呆的嘉玲 被偷偷出现的我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嘉玲轻声的对我说着。 “怎么可能不来……我睡过头了。”我一边拿出课本一边跟她说。 嘉玲说这是我昨天抛弃她的报应。我对她吐了吐舌头,然后把我的手机拿出 来放在桌子上。谈了恋爱之后我更频繁的在注意手机了。我怕梁大哥打电话来我 接不到他会担心我什么的,也许,这样在外人看来真的很幼稚,但是我就是不自 觉的会这样做。 我在手机里面发现一封未读讯息,我以为是梁大哥听到我的留言之后传来的, 但是当我看到那封讯息之后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那个讯息是学长传来的,他 在上面写说“你今天匆匆忙忙的跑来学校,想必是睡过头了吧?我觉得你今天穿 的那件粉红色的衣服很适合你”,看完这封简讯只让我汗毛直起。我转头去看了 四周围,想知道学长有没有在我附近,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嘉玲问我怎么 了,我并没有跟他说学长传来简讯的事情,只是对她笑了笑,然后暗自把简讯砍 掉。我希望这只是学长今天看到我匆忙的进校门才这样说,我不敢想也不愿意去 想学长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恐怖的跟踪举动。 到了中午我打电话给梁大哥,他说他真的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我想他是在 说我早上睡过头又没接他电话的事情吧,我只是傻笑,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 么办。我跟梁大哥确定了下午他要来接我的时间,我们还得去接学姐之后才去跟 林大哥会合。挂掉梁大哥的电话之后我又打了电话去给林大哥,问他晚上是不是 真的有空可以一起去吃饭。他说没问题并且说了晚上六点半在餐厅见。 想到这两个人要一起吃饭我就会觉得还挺奇怪的。不知道梁大哥会不会觉得 尴尬?他会不会还是认为我是喜欢林大哥的呢?只希望今天的饭局可以很顺利。 下午的课都上的很顺利,所谓的顺利的意思是说想睡觉的时候也很安全且顺 利的睡着了,没被教授抓到。我拒绝了嘉玲晚上找我去看电影的邀约,她暧昧的 说我要去约会对不对,我只是笑笑并没有给她什么回应。这个同学,满脑子只有 暧昧思想,我依旧不懂她在想什么。 我上了梁大哥的车之后,就直接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又接到了学长的简 讯,他说“那么甜蜜的要去约会吗?这样会让人羡慕的喔”,对于他的这个举动 不只让我觉得恐怖也让我对他更反感了。而我只是跟梁大哥说那只是广告讯息并 没有什么,然后又再度的把简讯删掉。再这样下去我该怎么办?希望这又是一个 巧合而他真的没有在监督我。 我们回家把学姐带出门之后就直接到餐厅去了,去的时候林大哥跟小苹姐已 经到了。突然之问我害拍的尴尬感已经出来了。五个人面对面都不知道要说些什 么,我先跟他们介绍学姐跟梁大哥,而学姐的情况林大哥是很清楚的,我想他应 该也有跟小苹姐说过才是,所以他们并没有对学姐的情况提出什么疑问。本来梁 大哥想解释些什么有关学姐的事情,但是林大哥只是对伸出手制止他并且他笑了 笑。我想梁大哥应该知道他的意思,所以后来梁大哥也没有再解释些什么,并且 也回以一个微笑。 有时候男人的默契就是那么的奇怪,好像很容易互相了解或是认识似的。就 这样,他们两个就聊开了,把我们三个女生给晾在一边听他们说话。梁大哥跟林 大哥与小苹姐说了抱歉,因为他突然的动手让他们吓到且受伤了,林大哥说没关 系,他了解为什么他会那么激动,说这句话的时候林大哥远把头转到我这边对着 我说,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脸又红了起来。很甜蜜,但是也好丢脸。 晚餐吃的很顺利,一开始的尴尬也在他们谈开了之后消失,吃完饭后林大哥 说要还要跟小苹姐出去走走之后才回去,所以我们就先回家了。回家时经过了那 个公园,梁大哥把车子停在公园外围,然后跟我说不妨下车去走一走好了,顺便 消化消化。我点了点头就跟带着学姐一起下车了。梁大哥说要带我们一起去走一 走,现在是他在兑现他的诺言吗?虽然只是家前面的公园,但是有比没有好,我 可是很满足的一个人呢! 可以这样一起散步的感觉很幸福。我们就这样一边走路一边聊天。晚上的公 园有很多人在这里乘凉。一群群的老人或是家族一起在这里散步、说话。还可以 看到有爸爸跟小孩子在玩飞盘什么的,虽然这只是一个小公园。但是却很温馨, 很温暖。“ 我跟梁大哥讲着最近学校上课的情况,他也说了为什么他最近会那么忙碌的 原因。原来是因为他们的公司最近有员工离职了,加上不知道为什么陆陆续续都 有人生病请假,所以工作才会全部都堆到他与其他职员的身上去。 “可是你的职位不是算很高的吗?”我疑惑的问着他。 “但是不管职位多高还是得尽本分啊,而且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同事,互相 帮忙本来就是应该的。绝不能因为自己是主管所以就什么都不做然后去公司翘二 郎腿看报纸等领薪水吧?”梁大哥认真的这样跟我说着。 梁大哥真的是个认真负责的人。他不只认真还很亲切,不管对什么人都会开 口问好,所以整个散步的过程我一直听到他在跟由我们旁边走过的邻居问好。这 我就不懂了,既然他是那么亲切的人,那为什么我们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他就会欺 负我了勒。 “因为你那时候就让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玩的人。”他大笑着这样跟我说。 什么叫作好玩的人嘛!明明就是好欺负的人啊,我发现欺负我无论是他或是 林大哥都会变的很开心,喔,我忘了还有我爸跟我妈。我到底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啊?就只是让人欺负而已嘛! 后来梁大哥说因为我的个性好,而且也糊涂的很可爱。老是忘东忘西的耍笨, 所以才会让人逮到那么多欺负我的机会。况且我不会真的生气,所以也就欺负上 绕了。其实我知道他们都是开玩笑的,所以我才不会生气,我自己很清楚。就让 大家笑笑也无伤大雅,反正笨也是事实。当然这些话我并不会跟梁大哥说,我发 现其实我的秘密还蛮多的。很多人会跟男朋友分享心事,但是这种事情好像不会 出现在我身上,因为大多的心事我都不会跟梁大哥说。除非我自己解决不了了, 真的没办法了,否则我真的是一个都不会说心事的人。不知道这一点梁大哥察觉 到了没?这好像有点奇怪,但是没办法,已经习惯自己处理好自己,所以有时变 得不知道要怎么依赖。如果说梁大哥可以让我感觉到安心,那也只是精神上的寄 托吧,对于身边的那一团混乱似乎并没有减少的功能。 但是这并不是梁大哥的问题,这是我自己个人的问题,毕竟是我自己先什么 都不说的。有时候压力很大,无论是对学长或是对学姐的愧疚,在很深夜的时候,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这些问题都会一一的跑回我的脑海中,我找不到办法也不知 道如何把他们赶出我的记忆。应该是说,这些东西是不可能忘记的,除非我现在 突然得了失忆症,但是我也没办法让自己不再想起。毕竟我随时都遇得到学长, 也一天到晚看到学姐,他们都在我的生活当中。越想越烦,今天是不应该想这些 事情的,现在那么的平静与幸福,实在不适合让我想到这些有的没有的,不然会 破坏自己的好心情。我跟梁大哥说要去厕所之后就先离开他们了,我想我需要去 洗一洗脸。 夜晚公园的厕所有一点恐怖,但是因为想上厕所所以不去也不行,本来应该 可以找梁大哥陪我去的,但是……要一个大男生陪我去上厕所怎么想都觉得很别 扭。一边走进厕所我满脑都是什么歹徒在厕所把人给奸杀了,也许厕所里面有鬼 等等奇怪的思想。把自己搞的紧张兮兮的,也越想越恐怖。当我走出厕所正要去 找梁大哥跟学姐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我的声音,随即,我的手就被抓 住了。 “啊……”吓了一大跳的我,只好尖叫。 然后,抓住我的人捂住了我的嘴。 我看到那只捂住我嘴巴的手,那手上戴着一只手表,是学长的手表,所以意 思是说现在捂住我嘴巴的人是学长?还是只是跟学长戴一样手表的人?如果是学 长的话,他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附近?他怎么知道我现在正在这里?他想干什么? 除了害怕以外我还是害怕,我想大叫梁大哥来救我,但是因为他的手捂住我的嘴 巴,让我没办法说出话来。 他把我拖到厕所后面比较没人的地方,然后叫我不要大叫、不要害怕,他说 他不会伤害我。现在的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怎么办,只好照着他的话做。他慢慢 的把手放开,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我的背后就是墙了,我只好紧贴在墙上,尽量 与他保持距离。一直到现在我才可以清楚的看看我眼前的这个人。他果然是学长。 不管他现在到底变的怎样,不管他现在到底多么狼狈与憔悴,这都跟我没关 系,我现在担心的只是他到底想对我怎样?不会我刚刚想的、害怕的通通都成真 了吧?想到这里我又害怕的哭了起来。梁大哥……快点来救我。 “丫头……你不要哭。你哭了我也会不好过的……” 学长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惊慌失措的要我不要哭。我也不想哭,但是那是他害 的,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是我被吓到说不出话。眼泪一直掉,哽咽也停不了。 就像小孩子被骂到哭,然后停不下来那一般。 “你不要哭了……我只是很久没看到你,很久没跟你说话了……为什么我打 电话给你你都不接呢?为什么我传简讯给你你都不回?为什么你背着我跟别的男 人吃饭散步?” 学长说着说着又朝我靠进了一步,这一步让我离他更近了,为了不要让他碰 到我,所以我往旁边闪了一点,我跟学长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他老是要 把我跟他扯在一起呢?他的神经是不是有问题? “你……你不要靠近我……我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喜欢你!我真的只把你 当学长看待而已……”他如果再靠近我我就会没地方可以闪了,除了拖时间等梁 大哥发现我还没回去之后来找我之外,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才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你为什么怕我呢?为什么要躲我?为什么不让我靠近你?为什么你不肯喜 欢我?”他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疯狂,学长是不是疯了?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真的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求你放过我吧……如果 你肯放过我也许我们还可以当朋友也不一定……不要再走过来了……救、救命啊 ……”最后我失声尖叫了。大声呼喊救命有没有用我并不知道,但是如果不喊, 也许连这里都出不去了也不一定,而且学长也离我越来越近了。 紧张让我就快要窒息,为什么学长还是离我越来越近?为什么没有人要来救 我?梁大哥怎么还不来找我呢?他都没有发现我都没回去吗?梁大哥……你在哪 里?当我看到梁大哥朝我们这个方向跑来的时候,我也跟着昏倒了。 梁大哥终于来了,这是我昏迷之前最后的印象。 当我醒过来以后,发现我还是满头的冷汗,梁大哥在我旁边跟妈妈说话,我 在医院里面。 “妈妈……”我妈妈这两个字才喊出口眼泪就流下来了。 “致渝乖……不哭喔,没事了……医生说你是吓到才会昏倒的,等等我们就 可以回家了喔。”妈妈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跟我说。我知道自己安全了,但是眼 泪却停不下来,我想我真的被吓到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对不起……是我太疏忽,我不应该让致渝自己去上厕所的,如果我陪她一 起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这并不能怪你,况且致渝也没事,没事就好。先回家再说吧。” 妈妈说完爸爸也从外面走进病房来,我看了爸爸一眼,又看了妈妈一眼,我 在他们眼中看到心疼与疲惫,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们似乎已经不年轻了,白发 都渐渐的跑出来,那些白头发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为什么我每天都跟他们见面 却从没注意过?爸爸是去帮我办出院手续的,他说可以回家了。 梁大哥把我扶下床,然后我搭梁大哥的车回去,爸妈则自己开车回去。一整 路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也许是我惊魂未定,脑袋也不是很清楚,因此不知道自 己要说什么、有什么问题要问梁大哥。我想梁大哥应该很自责吧?他一整路都没 跟我说话,他在想什么呢? “梁大哥……我没事了,你不要担心也不要自责了喔。”我勉强的露出微笑 这样对着正在开车的梁大哥说。 “对不起……先是筱慧,再来是你……我真的很无能,总是没办法好好保护 好自己身边的人。” 看着梁大哥那么难过,我也很不好过,这并不是他的错,他也不想要任何人 发生这种事啊。 “不用那么自责,真的,况且我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你来救我了不是吗?” 我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这样跟他说。我想让他觉得温暖,至少不要再颤抖。我知道 他还没平定下来,不只有我,他也吓到了吧? 梁大哥反握住我的手,对我笑了笑,虽然是苦笑,但是他好过了一点了,我 就是知道他已经好过了一点了。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到林大哥跟小苹姐在梁大哥 家等我们回来,我问梁大哥为什么他们会知道,他说他是在公园里遇到他们,要 他们先帮他把学姐送回去家里面,然后他才来找我的,本来只是以为我可能肚子 不舒服才会去厕所那么久,所以就想说先到厕所门口等我。没想到却在要走近厕 所的时候听到我在说话的声音,才知道原来是学长把我给带走了。 “那学长怎么了?好在筱慧学姐没看到学长,不然就糟糕了。”受到惊吓的 我都忘了问梁大哥学长后来怎样了,也没发现筱慧学姐并不在我们的身边。 梁大哥说筱慧因为先跟着林大哥他们回来,所以并没有看到学长,而学长被 他打了一拳之后就跑掉了,他因为要急忙看我有没有怎样,所以也没追上去把他 抓回来。“你比较重要……” 梁大哥说。 林大哥跟小苹姐看到我没事之后,要我好好休息就先回家了,小苹姐要回去 之前跟我说她隔天就要回台北了,要我好好照顾且保护好自己,有空可以去台北 找她玩。 我对她笑了笑,并说我有空一定会去打扰她的,林大哥还开玩笑说如果要去 之前一定要通知,好让她可以连夜搬家。我知道他们只是想让我感到温暖并且缓 和紧张的气氛。回来家后有那么多人可以陪我,真的让我渐渐忘了那种恐惧感… … 我在梁大哥家坐了一下,又去看看学姐之后我就回家了。梁大哥要我今天晚 上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就明天再说。也要我不要想太多,安心一点睡才不会做 恶梦。我答应他我会好好的之后就回家了,我也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做恶梦,但是 这似乎有一点困难。 回到家妈妈泡了一杯牛奶给我喝,她说这样晚上才好睡,我喝了牛奶之后就 去睡了,睡觉之前我想梁大哥,想林大哥,小苹姐。学姐与爸妈,我想着他们带 给我的温柔与温暖,我刻意的下去想到学长,不去想到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我 想这样会让我比较好睡而且不做恶梦。 那个晚上我并没有做恶梦,这让我很庆幸。如果晚上还做恶梦那我不知道我 还可以狼狈到哪里去。隔天我请假没去学校,我打了通电话给嘉玲,要她帮我请 假并且注意学长有没有去教室找我,也要她如果看到学长要离他远一点。打去的 时候我听到她小小声的在跟我说话,隐约还可以听到教授上课的声音,我看了看 时钟才发现我只记得我现在正在家里面,要打电话去请假,而忘了在学校的现在 是上课时间,难怪她要偷偷摸摸的跟我说话。她问我怎么了,我只说了下次见面 再说,要她自己多注意学长一点,然后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我去梁大哥家准备午餐,并且打电话跟他说要他回来的时候可以不用买饭没 关系,直接回来吃就好了。我还顺便问梁大哥为什么今天早上没有打电话叫我, 他说他有来我们家按门铃,但是妈妈跟他说我还在睡觉,他们讨论的结果是要我 今天请假不要去学校,睡到自然醒之后再起来就好了。我昨天本来就有请假的打 算,本来我是想说起来之后再跟妈妈讨论的,但是没想到他们都已经体贴的替我 想好了。 我想梁大哥回来之后一定会问我现在要怎么办。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应 该要怎么办。学长已经这样了,是不是代表他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违法了呢? 如果他的意识不是清醒的、是疯狂的,那不管我跟他说什么或是谈什么都没有用。 我并不想谁受伤害或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因此我不想报警,也不想通知学校, 我知道如果我这样跟梁大哥或是爸妈说,他们一定会很生气,毕竟我只想结束这 一切但是又不想追究些什么。 如果报了警学长一定会被抓起来吧?如果通知学校也许他会被退学也不一定。 怎么说在国中的时候我跟学长的妈妈有那么一点点的交情。以前我们在社团的时 候他妈妈常常会拿东西来请我们吃,而且他妈妈对我们真的很好,办活动的时候 也会很尽力的在帮助我们,何况学长是独子。如果被他妈妈知道这些事情那他妈 妈一定会很伤心的。我不想要这些事情牵扯到更多的人与带给更多的人没必要的 麻烦,所以我真的不想追究学长昨天甚至是之前传简讯骚扰的举动,我只想要他 自此以后离我远远的那我就很满足了。但是我现在要想的应该是我要怎么样才可 以说服我身边的这些人跟我一样不要追究这些事情,而且让学长可以离我远一点。 我应该要找学长出来谈一谈吗?但是说实在话,我还是很怕他。我怕他又做 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也许我可以找梁大哥跟我一起去,但是他很讨厌梁大哥啊, 因为梁大哥是我男朋友,而且梁大哥也很恨他,毕竟他伤害了筱慧学姐这件事也 是梁大哥克制自己很久才勉强自己不去追究的,那我应该找谁跟我去谈?林大哥 吗?真的要把他拖下来吗?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