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XX之旅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才对家人说明天要去一个地方,去实习 家里人也没怎么多问,虽然他们不知道我去的实际意义是什么,但他们永远尊 重我的决定,我很感激 我也不知道我去干什么,可能是在家太郁闷,可能是和男朋友之间的乏味,也 可能是我真的很想去那个没有烦恼的地方,看看海 一身轻便的牛仔服,一个很夸张的红色的提包,揣了不够来回的车费,因为我 没对家人说我是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走的那天,是大年初二 坐着很颠簸的车到了射洪,本来是可以直接从家里到成都的,但我还是想见见 他,他也说好来送我的,虽然上次告别我们又在闹别扭。我上了成都的车,车快开 了,他来了,还有一个女孩子——我的好朋友,放假后一直想见没见到的那个,我 惊喜!我就忙着和那个女孩子说话,车快开了。他从车窗外递进一瓶鲜橙多,一合 达丽蛋黄派。他终于知道我只喝鲜橙多,蛋黄派是奶油的,但我还是吃了,因为没 吃早饭 车启动了,那个女孩子拼命向我挥手,他只是淡淡的,有点埋怨,有点不舍 我隔着车窗对他说:给我打电话。我把手机晃了晃 到成都已经快4 点了,我冲到火车站,忍受着长长的队伍,忍受着喧闹,忍受 着香烟的味道年关的时候,火车票暴涨,我只有选择硬坐,还好是有空调的硬坐, 次日下午两点的火车,39个小时 拿到火车票,我就回了成都一个朋友租的房子了,那是一个一套一的居住房, 平日里,我们有空就都在那里度过,过点老百姓的小日子,在相对平静的时候,那 里就是我们的天堂 我给他打电话报平安,还说今天走不了了,晚上有空网上见 我把包放进屋里,就一个人上好又多去了,去买一些火车上要吃的东西,四盒 光友粉丝,四袋薯片,四袋南溪豆腐干,四瓶水,一盒绿箭。回来的时候在夜市吃 的酸辣粉,回到家,才8 点过一点,说好了去上网的 他在网上,我说我想你,他说他其实想和我一起去的,我说我很感动,至少你 还想过陪我我们就是这样,我不知道问题出在谁的身上,也许换了是我,我也会不 高兴,自己的女朋友去一个关系和她很不一般的男生那里。我说过,我只是想出去 走走…… 那个和我关系很不一般的男生叫LS,是我初中的同学,我承认我以前喜欢过他, 但我们之间没有爱情,因为很多很多我也无法解释的原因,如果真要说个理由,那 就是因为爱,所以怕伤害 再次回来已经10点过了,洗了个澡,缩进开了电热毯的被窝,第一次一个人住 这间房子,以前都有他,或者是梅梅。 LS发短信问我睡了吗? 我说灯太亮,睡不着 他说你睡觉不关灯吗? 我说一个人的时候就不关,因为害怕,没安全感 他说为什么会没有安全感 我说可能是和小时侯有关系,很小的时候就没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很小的时候 是指我120 天的时候,那时候年轻的妈妈怕吵,没耐性,我就一直跟着奶奶 后来真的累了,手机也需要充电,所以就停止发短信,睡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准备出去好好吃顿饭,因为在火车上是不会有好东西吃的, 结果转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找到饭馆,应该说都没找到开了门的饭馆,毕竟,大年初 3 啊 上了火车,我的位子靠窗,也许是我一路过来祈祷的结果吧,这是在没有床的 情况下唯一能祈祷的东西。 窗外是个艳阳天,我戴上了太阳镜,玫瑰色的太阳镜,给我蓝色的发套,蓝色 的毛衣,蓝色的鞋子,黑色的外套,黑色的裤子一点亮丽的色彩 我的临座来了,对面是两个乐山的男人,看样子是做生意的两兄弟,旁边的是 一个成都金堂的去广西柳洲的打工仔,样子到是蛮憨厚的,除了他的一背包行李外, 还提了一壶成都本地的老白干,一上车就给自己倒上一杯,捧出一些煮花生尽自喝 了起来 我对任何人都没有语言,表情冷冷的,但我心情绝对是愉快的 我用从来没有过的耐性来忍受着一个人旅行的苦闷,带了一本书——《死水微 澜》——LS送的,我是看第二遍 LS用手机陪我说话,他知道一个人在火车上的滋味不好过,况且是39个小时 有人陪说话,时间也就这样有意识无意识地过了 到了重庆,已经是晚上九点,手机突然没了一点信号,起初我还以为是地形不 好,信号弱,但过了两个小时还是没有信号,我突然想到他给我买的这张卡没开全 球通,这时窗外风雨大作,尽管车里还是很温暖 我担心的是LS联系不上我会着急的 夜过的很慢,有空调,还是觉得有点冷,但我对自己说,天亮了就好了 天是我看着亮的,一点一点的亮起来,山已经不在是川内的丘陵状,那是很漂 亮的山,山上没有树,草长在石头的缝穴里面,山的顶端有云雾缭绕,太阳渐渐地 出来了,有点热 到贵州境内了,他们说。我看了看火车时刻表,还有一大半的路程,我倒下昏 昏入睡 睁开眼睛,还是那样的山,不过偶尔看见了小河,小溪什么的,水是我从未见 过的那样清澈,透过玻窗再望下去,都可见水底的石头,小河如镜小溪如画,我想 要是有来生,我宁愿做这样一条小溪,没有任何的污染,自由自在欢快简单 渐渐地看见了一些油菜花开在山谷里,一片一片的金黄,真想跳上去,美美地 酣睡一通。有菜花就一定有人家,坐落在山沟沟里的人家,没有牛,只看见瘦瘦的 马在田间啃着枯草,每家的房顶上都有一个卫星接收器,因为他们没有光纤,向盛 开的喇叭花,东一朵西一朵,有人在溪边洗衣服,把溪好的衣服直接晾在溪边的石 头上,或田间的草垛上,到处干净得不得了,不过也说明了一个问题,没污染的地 方就是经济不发达的地方 火车过道的那一边,有一个当兵的,他也在用手机发短信,我想兵哥哥应该不 会介意我向他借借手机用用,果然他借给我了 夜再次的来临却让我看到希望,晚上12点的时候,到了柳州。我旁边的打工仔 下车了,我也打开了最后的一瓶水 3 点的时候,很多人都没再睡觉,因为再过两个小时就到南宁了,我吃掉最后 一盒粉丝,然后去了洗手间洗漱。好好地洗过脸之后,化了个淡淡的妆,很多人都 看着我,或许他们是很少看见在火车上还像在家里一样装扮自己的女子吧。但无比 自我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我不希望LS看见我的时候,我是满身旅途的劳累 出了站口,我给他打了电话,火车早到了 南宁的火车站比成都的小,但比成都的漂亮,比成都的精致,比成都人性化 10分钟过后我看见他飞奔过来 的士是7 块起价,表在换挡处 他住的地方是单位的三套二,他的另一个朋友在拖地 他拿出手机说昨天有这样一个号码找你,你回个电话吧 我把手机呼叫转接到LS的是手机上了,我看了号码说算了 8 :30的去北海的车 那车很高很大,位置上有安全带,还有漂亮的乘务小姐,她会发给你果盘或水 出了市区,又可见漂亮的山,山上长满了矮矮的我叫不出名字的树,看起来像 庄园 LS介绍说那里面有一个别墅群 我说那你以后也在这里来买一幢 他说这个城市的确比较适合居住 雾还没完全散开,我感觉是下午,直到太阳露出它新鲜的脸 这是2003年的第一个太阳,他说 在我眼里,一切都是新的 车内DVD 正跳越着SHE 那可爱的身影,还回荡着她们甜美的声音 “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再勇敢一点点我就跟你走,你还等什么,时间已 经不多,再下去就只好只做朋友……” 很欢快的歌,却唱得伤感一点一点沉淀,我把头拧向窗外,拿友情去赌爱情, 我输不起再看他时他已经睡着了,他肯定很累,我一夜没睡他几乎也一样 路海宾馆,我们的房间在10楼,我一间,LS和他的那个朋友一间 他帮我打开房门,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得满地都是,他飞快地拉开窗帘,推开 窗,眼前,一片蔚蓝的大海…… 曾经,在他打来的电话里,我听见过海的声音,我说,好想亲眼看看 我望着大海满脸的欣喜,他望着我满脸地欣喜 我的手机不能用,他留下房卡和手机说 昨天那个电话你还是回一个吧。我先回房,等你打完电话,我再过来叫你吃饭 我说好 我打给了DDM ,说我在海边了 他说:哦 我说你在干什么 他说在看电视 我说:哦 挂了 我坐到椅子上,面对着阳光大海,看着海边的人群在浪里嬉戏,虽然这是冬天, 但阳光是温暖的 过了大约20分钟,LS打过电话 我说可以了 他说这么快 我说是的 吃过午饭,我们去了海滩,让海水亲吻着脚丫,痒痒的,我们埋着头,找着宝 贝 太阳渐渐地西下,我们沿着海边走啊走啊 正如小刚所唱:黄昏的地平线割断幸福喜悦,相爱已经幻灭 沙滩上,我们发现了退潮后没来得及游入大海的小鱼,LS把他放在手心,好小 好小的一只让它回到属于它的地方吧 我轻轻地把它放在水里,看着它摇着尾巴游走了,真羡慕它,茫茫大海都是它 的归宿阳光包裹着海水从我的指尖溜走 我们企图用沙堆起一座城堡,可能真的是长大了,对什么都没了想象力,很多 的东西都被禁锢,堆了半天,什么都不是 沙滩被潮水推得如鱼鳞般,被夕阳镀成金色,海天相接的地方,波光闪闪,像 碎金般地闪烁着 LS面向大海坐了下来,我看见的他就是一幅透过橘红灯光的剪纸画 太阳下山了,橘子红了 手上拎着行李是该走了,还是做过的梦都不算了,刚下山的夕阳把影子拉长了, 我没有勇气要求……这忧啊,这愁啊,这爱啊,这债啊,混在我脑海以瞬间成灾, 你是哭了,笑了,悲了,喜了。你这样掩埋,别叫我去猜,这盼啊,这等啊,这去 啊,这来啊,这欢喜悲哀还不够精彩。我是梦了,醒了,问了,闷了,橘子红了, 是该摘了,不能不爱了…… 我在沙滩上踩了一个大大的“EVER”——我的名字——曾经也是永远 太阳不见了,它掩埋的地方留下一道红,出海的渔船都渐渐地回来了,带回来 一片盘悬的海鸥,放眼望去,哪里都流动的画 夜来临了,海边就只有海鲜,我不吃海鲜 于是我们坐上了公车,到市区的 知道阿杜吗? 他说不知道 就是他,我指着公车上的电视屏幕对他说 阿杜在唱《他一定很爱你》 一个看起来值得托付的男人 在成都的时候我们是在麦当劳吃的饭,所以LS带我去了北海唯一的快餐店,其 实我没胃口,我想到的是南宁的大排挡 吃东西的时候他问我对烟花有没有兴趣 我说有 回来的时候,中途我们就下了车 我问他干嘛 他说买烟花,那时候快11点了 我说算了 他说为什么 我说我累了 我明显看出他累了 我们差点迷路,问了3 个以上的当地人,终于找了回去 沙滩上已经有很多人在放烟花了,我坐在窗前就可以一饱眼福,海上燃起星星 点点的渔火,像被风摇碎的倪虹 夜越黑,烟花就越美丽 LS回房了,我泡在浴缸里,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被宠坏了的公主 电话把我吵醒,我还在浴缸里 我伸过手接过电话 睡了吗 没有呢 那…… 你等10分钟过来吧 好 我换上睡衣,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头发是湿的,还不能睡 LS过来了,拿着一本北海旅游简介 他说明天去涠州岛——一个离北海30多海里的火山岛 我说你安排吧 那明天还能起来看日出吗 电视里已经显示快凌晨1 点了 我说尽量吧,我知道他一直都想仔细看看太阳新生的时刻 真的太累了 我说你快去睡吧 他问,有没有安全感 我说我不怕,虽然是双人间,但我还是不习惯离他太近,一个人开着灯睡,我 早就习惯了,没有人能守护我一辈子 我还是被他的电话叫醒,他的朋友看到了日出,他在大堂办跟中青社的手续, 所以他又错过了那个太阳,而我那时还在酣睡 他的朋友要走了,因为要上班了,去涠州岛的就剩我们俩 港口停泊了很多很多的船,而我们在怀疑是否被旅行团卖了,乘坐的是一辆看 起来并不漂亮的“客轮” 其实我们是站着的,船驶出港口,渐渐地就只能看见蓝蓝的海水和蓝蓝的天 那是真正的万里无云 船开出快一个小时的时候出现颠簸,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这时候DDM 又打电话来了 我说我出海了 他说怪不得那么大的风声 其实那时候我真的很希望他在我身边,因为他的肩膀可以无所顾及的靠,也可 以抱 但我觉得这样太贪心,也太自私 我们在甲板上晒着太阳,直到人们在欢呼 原来,已经可以看到岛了 下船的时候,我们在众多的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接我们的是一个本地的 阿妈,刚开始我以为她只负责接人,后来才知道她负责我们的一切,包括用她那很 不标准的普通话给我们讲解当地的风土人情 下船就吃饭,我很不习惯和怎么多陌生人一起吃饭,再说海鲜像他们那样的做 法简直就是浪费材料,可能是他们这里这些东西太多,不值钱吧,我动了动筷子, 还好不怎么饿 吃过饭我们上了该上的那辆车,LS突然下车了 车马上就要开了,我都急了,LS还没上车,我正要对“阿妈导游”说人还没到 齐,LS出现在车门口 他递给我一瓶鲜橙多说没找到有卖其他吃的东西 我说我不饿 据阿妈讲,涠州岛是中国最年轻的一个火山岛,总面积比澳门还大,从宋朝开 始有人到这里来定居,岛上全都是汉人,一般说“白话”——就是当地的语言,和 广东话差不多。 去的第一个地方是一个天主教堂,据说是解放前英国人修建的,教堂到是没什 么特别,里面的耶稣和圣母玛利亚周围都被塑胶花围着,看起来特别扭,和我心里 想的完全不一样,但是里面的人介绍说这个教堂的看点是它的工艺。整个教堂完全 是火山的岩石砌起来的,而且是用的黄糖和糯米代替的水泥,因为当时修建的时候 是战争时期,物质缺乏,没有水泥可用。 接着我们去了海滩,那是一个可以潜水的海滩,因为海岸线特别长,很适合潜 水看海底的珊瑚,相对于潜水,我更乐意和海边卖海产品的当地人交谈 本来是想给朋友带点珍珠回去,但我们没有买到海水珠,卖主说是缺货 走了一圈都没看到喜欢的东西 LS拿着一只海星问我喜不喜欢,虽然看到的那个海星不是像动画片里的海星那 样是五言六色的 卖海星的是一个小女孩,很可爱的一个小女孩,大约6 ,7 岁的样子,小嘴上 面还有鼻涕残留的痕迹 我问她这海星是你自己抓的吗 她说不是,是我爸爸打鱼捕的,才抓上来,还是活着的 我吃了一惊,立刻放掉我手里那个看起来不是生物但的确还有生命的东西 我又问你们家除了打鱼还做什么啊 她说不做什么了,我们家就打鱼 她又说你买一只海星吧,可以养的 我说怎么养啊 她说你带回去,放一点海盐就可以了 我不喜欢小孩子,也不喜欢小动物,我妈常说我没有爱心,但眼前的这个小女 孩,眼睛像黑珍珠一样,你可以透过她的眼睛看到自己风尘仆仆的模样,突然间, 我好喜欢她 我问她我可以和你照张相吗 她说可以,声音像是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那样恭恭敬敬 我买了两个海星,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心想我回到成都把它们好好养着,比 什么纪念品都好 离开那个海滩,我竟然有点舍不得那个孩子 上了车,我们问导游哪里可以卖到海盐,她说很多地方都有卖的,北海也有。 她看见我们手中的海星,得知是活的以后就说拿回去肯定就死了 我说,为什么? 她说海星是不能养的 我顿时有点绝望,想起了那个孩子那双没有灰尘的眼睛 再去火山口的时候心有点沉,因为那两只海星 看到曾经喷出妁热岩浆的洞口现在已经被海水理所当然的侵蚀,雪白的浪花拍 打着那曾经被烧焦的岩石,沧海桑田 回到北海,天已经快黑了。我们去德克士买了一点吃的就上了回南宁的汽车, 车,奔向黑夜…… 看不见任何的东西,车里有比蜡烛还暗的灯光,我就像是伦勃朗笔下的模特, 只有半张脸的光亮 我不能保证LS的肩头有DDM 的结实,但至少可以放心去靠 我说借一下你的肩膀靠靠,眼睛好累 后来,就睡着了,直到到了南宁 晚上在家里看碟子,周讯的《小裁缝》,第一次看不懂周讯的片子,我自认为 很懂周讯的,但现在,我不懂了 有点困惑 后来看刘若英的,那个唱《后来》的女人,她唱〈〈后来〉〉的时候还是个孩 子,现在她却开始〈〈征婚启事〉〉 看得出,〈〈后来〉〉她真的后悔错过了那个男人,所有的所有的所有的所有 的人在她的眼里都是是那样对不上号,是因为她的心真的没了空隙了吗? 我们在南宁的街上喝着汽水,玻瓶的那种,开启时冒出的泡泡是孩童的童话 要走的前一个晚上,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家大排挡,看着师傅转动着锅碗瓢盆, 那是一种情调,一种宣泄 我们拿着炒粉去了LS的办公室,看《百年好和》 走的时候,LS送了很多书给我 一本《藏地牛皮书》——我说想要去西藏 一本《三重门》的剧本 一本韩寒的《像少年啦——飞驰》 一本《我爱你》 汽车就那样装载着各种各样的情感离开了那个城市 我闭着眼睛离开了那个美丽的城市 深夜,我透过玻窗看见漫天的繁星,亮得像水晶 当“我给你的爱情,好象水晶……”那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看见了站台前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扑了过去说 老公,我回来了! 每个人都应该有情感的归属, 你在什么地方找到了幸福,什么地方就是你的归属 能找到一个懂你一辈子的人,是你最大的幸福 现实也许很多时候让我们不再有信念和激情 但无论如何,还是给自己建设一个心灵的家园吧 因为,那里的天空不下雨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