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指路 当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夜晚同人一样疲倦吗?任凭凌晨 将门扉敲击的山响,夜晚还是装着没有听见似的,依然睡它的觉,做它的梦。当我 真切地听到了凌晨的敲门声,这声音引导着我走向清醒。清醒之后,我赶紧起床, 因为今天我要到南京去。 南京是六朝古都,旅游胜地。在那里,有太多的景点等待我们去观赏游玩。可 以到中山陵去瞻仰,可以到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去沉思,可以到玄武湖去划船,可以 到秦淮河感受桨声灯影,可以到夫子庙小吃,也可以干脆什么也不做,只是到湖南 路步行。但现在我要到南京去,却不是为了旅游,而是去看病。 三个月之前,也就是立秋的前一天,我被同事推进了安医附院的急症室。经诊 断,我患上了甲亢合并周麻的病症。经过两三天的治疗,我的症状有了的好转。拿 到几项抽血检查的结果之后,内分泌专家给我开了不少的药物。并且告诉我说要坚 持治疗两年时间,才有可能康复。两年,代表着一个时间段,说长也不长,说短也 不短。反正这两年里,我要按照医生的嘱咐,按时吃药,按规律生活。才有可能, 包含着不确定的因素。但人生本来就充满了不确定,只能尽量地往好的地方努力吧! 我一手拎着药品,一手拿着病历,走出医院的大门,炎热的夏天尽情地施展着虎威, 哪怕到了最后一天也不放弃。而更加让人气恼的是,合肥的出租车不光普遍档次低, 而且打的困难程度超乎你的想象。安医附院的急诊室、专家门诊、住院大楼各居一 处,看眼科专家门诊还要走过小桥,走一段很长的路才能到达。零散的布局、起伏 的地势是我对安医附院最初的印象。 单位接我们的车来到了,昨天晚上喝得酒也散发的差不多了。好心的带队副所 长叫我不喝酒,但我还是喝了些。因为经历过这场病之后,我对人和事有了新的认 识。我从心底里感谢这帮同事,也许没有他们的照顾,我就歪在某个地方,告别人 世了。所以,到天长之后的接风晚宴上,我照例喝了不少啤酒。往日里会攀我喝酒 的同事,此次也安稳了下来。不光不让我喝酒,还主动给我倒果粒橙。我的心情是 激动的,我无论如何要喝些酒,表示对大家的感恩。 同事开车将我送到家门口,我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脑。我想查 一下,我得的甲亢合并周麻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病症。看后,我明白了:甲亢属于疑 难杂症,目前没有特效的治疗方法。手术治疗,碘“131 ”治疗及西药治疗通过临 床验证, 前两种治疗方法治愈率低, 复发率高, 易造成永久性甲减后需要终身服药 , 而且手术存在一定的风险, 损伤喉返神经, 造成声音撕哑, 严重者不能发音讲话 , 因此甲亢患者不宜选择手术治疗, 个别患者甲状腺肿大严重影响外形, 采用药物 治疗不能恢复者, 可考虑选择手术治疗, 西药治疗甲亢治标不治本, 只能压低指标 , 不能达到甲状腺功能全面康复, 而且西药副作用易引起白细胞下降, 转氨酶升高 , 造成肝脏损害。但既然生病了,还是要治疗的。我比较了安医附院和江苏省人民 医院。发现两家医院都是很优秀的医院。但合肥太远了,一趟往返的车费就是120 元。于是,我决定到南京复查。 热心的同事告诉我,到江苏省人民医院看病的人很多,必须去的早,否则挂不 到专家号。他还建议我找一个姓狄的专家看,她的老婆也曾经患甲亢,就是在这位 专家手上看好的。其实,我在网上也看到了另外一个医生也不错,姓刘。于是,我 将手机定时到凌晨四点半。等我收拾停当,赶到东门车站的时候,首班开往南京的 新式依维柯已经发动准备出站了。等到南京下关车站下车的时候,我发现到南京看 病的人,不止我一人。正在我不知道应该乘坐哪一路公交车可以到省人民医院的时 候,与我乘坐一车的一位大姐说话了:“你跟我走就行了!”在这位大姐的带领下, 我上了302 路公交车,顺利来到了省人民医院。又是在她的指点下,我完成了登记、 挂号等前期工作。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