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FFE---往事 引子 朋友,你知道爱情的滋味吗?你品尝过爱情的滋味吗?有人说,爱情在没有亲 情的日子里是最最美丽的,那么朋友你错了,因为你忽略了一个相当重要的环节, 那就是在拥有一切的人眼中,爱情仍然是最最圣洁的,就象维纳斯永远是艺术工作 者心中最最美丽的化身,永远纯洁的象征,如果你喜欢听别人讲述自己的故事,如 果你喜欢欣赏别人的浪漫经历,那么请不要错过我的描述,倒上一杯COFFEE,听我 给你讲述,因为我的故事虽然不是生命中最快乐和最感人的诗篇,可是这个“故事” 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快乐的歌,永远纯洁的象征,因为: 时间为她而流过, 快乐因她而消失, 生活为她而失控, 美丽因她而淡化。…… (一) 还是哪个遥远的老电台,依旧播放着时下流行的金曲,也还是那个人,那张脸, 那张照片,那个笑容,我永远不能忘记的…… 那年我19岁,阳光般灿烂的年纪,尽管我的家人并没有看好我的成绩,我还是 幸运的考上了大学,当我充满好奇的走在学校空旷的走道和教学楼的时候,我感到 一丝的孤独和无助,于是闲之无事,写点什么成了我日常最最美丽的消遣。渐渐的, 学校的一切变得熟悉起来,但是伴随着同宿舍哥们们南腔北调的声音,生活还是在 教室、宿舍的两点一线之间匆匆的滑过…… 转眼间,北国已经是银妆素裹的季节了,天气的寒冷丝毫没有掩盖住南方同学 们兴奋的感觉,他们的快乐也感染了我。于是和同宿舍阿三去雪地走走成了我们茶 余饭后的毕备之佐。 “青蛙,来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感觉到寂寞呀?”阿三问。 “当然,每每睡不着的时候,总是想家呀,尽管我离开的并不远。” “什么嘛,我说的呀,是那方面的……”顺着阿三的手指,我看到一对恋人旖 旎着从我们的面前走过。 “哈哈哈哈”,我禁不住爆发出青蛙般爽朗的笑声,“那边有一个小小的COFF EEROOM看看怎么样呀!” “好呀,正好冷着呢!”我赞同的说道。 就这样我和阿三第一次踏进了这家小小的看起来很朴素的小屋,屋子里很静, 只有屋角的VCD中播放着缓缓的音乐,是理查德的曲子,总是那么舒缓…… “先生要点什么?” “两杯摩卡不加糖,谢谢!”刚说完,一阵冷气从身后吹了过来,我和阿三都 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天气真的是冷了,就连这间小屋也免不了被它的寒冷侵袭。我 和阿三同时的回过头去,带来寒冷的是一个女孩子,她转身对我们笑了笑,那笑容 仿佛被冻的很不自然,可是就是这样的笑容却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很对不起,吹到你们了,天气真的是很冷呢!”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天堂鸟在歌唱吧!不,是她,那美丽但不漂亮,洒脱但不昧俗的女孩翩翩的走了 过来,“喂,青蛙,今天我老乡要给我介绍女朋友,要是有她这个样子就好了,你 说呢?”阿三低声道。(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一手)我呆了呆,没有吭声。 “色狼,见色忘友的色狼。”阿三不遗余力的开始损我。我回过神来,马上反 问阿三,“什么,你说什么嘛!我可是正人君子呀,别损我呀,要是你嘛,我们是 哥们我道是可以,哈哈,帮你喽!” “真的假的,可不要骗你三哥哟。你三哥决定了,今天介绍什么样的都不要了, 就她了。”顺着阿三的手我再一次看到了她甜甜的笑容,很美的笑容…… “怎么会呢,一定,帮到死都那什么了!MMD”“哇噻,你们都早来了。”一阵 广东膳鱼味冲进了我的耳鼓,不用回头中山的阿妹来了。 “哦,小管,你也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乡阿三,这是他的朋友 同学兼死党,你就叫他青蛙吧,我们大家都是这么叫的!”阿妹满脸嬉笑的介绍着, “我们已经认识了,不是吗?”就是那个银铃般的声音,“是是是,我们是不‘吹’ 不相识呀!”阿三紧忙殷勤的说,我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很快我们两桌坐到了 一起,于是广东的海腥味、膳鱼味,一股脑的充满了这小小的房间,我真的是无心 去欣赏他们那鸟语花香的表演(因为我也听不懂)于是我转身去看那边吊挂的电视 屏幕,“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那曾经爱过你的人,那就是我……”一阵熟 悉的旋律轻轻地飘了过来,这不是老狼的《流浪歌手的情人》吗?就是靠这首歌我 在学校的“新生杯”卡拉OK大赛上还获了奖,焉有不唱之理呀,我一个箭步冲了上 去,抓起麦克风,“老板,重打一下这首歌,谢谢你。”我搬了一个椅子坐在屏幕 前(由于我近视,远了看不清)深情的唱了起来,“……一间朝北的窗,让你望见 星斗……” “你好,介意我坐在你的身边吗?你唱的真好,真的,并且我听说这一桌子人, 只有你和我是同类,他们的鸟语我也听不懂。”what?她不是广东的?我急忙回头 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噢,没人,只有远处阿三那张铁黑的脸,小小的黄豆眼狠狠地 盯着我,好象马上要喷出火来,就象要把我变成火烤青蛙似的,我突然意识到在这 样关系到“幼儿”身心问题的关键时刻,喧宾夺主着实不是应该的,于是我小心地 朝阿三吐了吐舌头,转过头盯着屏幕大气儿也不敢喘,“怎么,你不欢迎我坐在这 儿?” “不、不、不”我笨笨的回答着,“什么不呀,是不欢迎我,还是……” “没、没、没……” “没什么呀,你这人讲话挺有意思的,要是你讲话也和唱歌一样好那该有多好 呀!“她柔柔的说。哇KAO,搞什么嘛!我青蛙的外号可就是靠白话(嘴大能说)得 来的,怎么竟然被人看作是……那不就是口吃的青蛙了吗?”不行为了挽回我青蛙 大叫的权利,我狂叫一声: “非也!”刷!齐齐地N双眼睛转向了我。突然我从花鸟鱼市场过渡到了五尺的 深渊,哇!今天怎么搞的总是掉链子…… “怎么嘛,我也没说什么呀,没说什么的呀,没说什么……”我的声音是越来 越小,大家的眼光是越来越毒辣,要是大地有缝,我一定早已经钻进去了。我只有 回头避免新一轮的焦点落在我的头上。 “小管,怎么不去这边坐……”阿三看似彬彬有理,我只有低头低头再低头去 回避阿三那分外毒辣的眼神,可是我的耳朵却没有办法躲开阿三话中有话的煎熬和 折磨…… “为什么呀,那边好乱呀,况且你们说话我也听不懂,这里不是很好吗?青蛙 和我是一个地方的,我们的共同语言很多呀,你们要是很忙,你就去忙你的吧,我 很好,不要在意我,只要今天大家高兴……”还是人家女孩懂事,我回过头去用自 豪的目光狠狠的瞥了阿三一眼,心中说: “嘿嘿,小子,怎么样,不是我要她过来呀,可是你自己没有人格魅力,人家 姑娘不喜欢你,可是你还死赖着不走,怎么?是何居心呀!嘿嘿嘿嘿!”我禁不住 心中的喜悦,并且狠狠地在阿三的脚上踩了一脚,阿三此时真是有苦说不出呀!于 是悻悻然离去,只给我们留下了哀怨的一眼,我突然想起了 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尤唱后庭花。 虽然我也知道这不合时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诗偏偏在此时到了我的脑 袋中,于是我呵呵的偷着笑了起来,“你笑什么,我留下可不是因为你呀,你可不 要高兴的太早了,哦?”看着一脸俏皮的小管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也许是当时的 我神态太过傻瓜了吧,这样的表情竟然将美丽的女孩逗的呵呵笑了起来。 “哦你乐什么?我可是不是因为你的到来才来这里的呀,我可是真的没有想到 会在这里遇到象你这么有气质的女孩呀,嘿嘿,嘿嘿!(不怀好意)。” “你呀,怎么损人时还让人感觉到快乐呢!你这样的人已经少见了,我开始喜 欢和你聊天了,呵呵。”你看人家真是大家闺秀,和那边的什么膳鱼,鹦鹉绝对的 不一样,我禁不住在心中将自己和这个女孩好好的比较了一下感觉还可以,很合适 吗,于是我自己又窃喜了起来…… “怎么你在想什么,你思考的神态有时很有意思,哈哈,就象是一个长不大的 孩子!” “哦,什么我怎么是孩子呀,你刚才也是把我当作孩子看待?”我张嘴追问。 “是呀,我看呀,你一定比我小,是不是?” “怎么会呢,我青蛙是本届学生中最最老的家伙了,嘿嘿,你一定大不过我呀!” 我自信的说。 “那你什么时候的生日呀?”女孩也是一个刨根问底的人。 “我,喂,拜托呀小姐,你们总说初次见面问人家生日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不 知道吗!” “可是那是对于我们女孩子说的呀!”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把说这话的人找来,我要跟他好好的理论一下, 我要为新中国的男性们争一些基本的权力。”我开始信口胡诌起来。 “呵呵,你们呀永远是我们女性的附属,要不你们男孩子怎么每天往我们宿舍 跑呀,你呀要给你们男性争什么权力呀!哈哈,我估计这辈子你要背负这个任重而 道远的目标勇敢前进了,呵呵……” 哇呀呀,呜呼哀哉,我真是恨死了在女生宿舍楼前徘徊逡巡的各位学哥、学弟 们,就是你们让我这个新中国的男权主义者在小小的女孩子面前丢尽了面子,可是 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的推牌告负呀,说死也要扛下去呀,“咋地呀,俺们社会主义 共产党执政的人民民主专政时代你们女的还要造反呀!”我只有往别的地方乱扯了。 “快说正题,不要往别的地方扯,我在问你什么时候生日,快说,快说,再不 说我可是不问了!一、二……” 终于我忍耐不住一个年芳二九加一的女孩这样的死磨硬泡,“我今年21了,是 周岁呀,要不我可是吃亏了,怎么样,比你大很多吧!嘿嘿!(原来骗人的滋味是 这样的呀)。” “你呀,21 ,不可能充其量也就和我同岁,搞不好比我还要小呀!快老实交代, 要不我……” “好好好,我算服了你了,小人今年年芳19是一个闺阁带娶的年龄了。” “哈哈,你怎么一点也没有正经的,说自己的年龄吗,还有生日呀,快。” “Yes sir.下官生辰真的是很、很、很不值得你老人家挂念呀!” “你这个小青蛙,再耍滑头我就不和你说了,哼!” “9月初6!”我利马利索的说出了隐藏在心中的只有父母知道的,还没有别人 知道的秘密。 “哈哈,这样才乖吗。”她嘿嘿的笑着说。(其实我说的是阴历,咱们中国古 老的文化就这点好,说生日可以有两种说法,她还以为是公历呢 :P :) ^_^) 哎,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不想说的,可是不争气的嘴总是坏我的事,然而 人家毕竟是个女的,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哎,就当自己的嘴是嫌总和男人说话 烦了,也想尝尝和女人说话的滋味吧! “那你的呢,怎么样也要让我这个新中国的男权主义者有一个起码的心理平衡 吧,是不是呀!” “什么呀,我可是没说我要告诉你我的生日呀,嘻嘻!” “可是……你……”我一时语塞。 “这样吧,如果你和我有缘我下次告诉你。”我kao 下次要是我们再也见不到 那么我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呀!不行,一定要问出来。 “小管该走了,再不走宿舍要关门了,要是去敲门呀那个该死的老太太又要骂 了快点呀,我在门口等你呀!”讨厌的呵妹这时来催促了,刚才我没说时怎么不吭 声呀,害的我损失极大。 “好呀,我来了……” “为了表达作为男子汉大丈夫的英勇行为,我今天就给你一次机会,嘿嘿!” 我在她身后大声说。 “什么?”她转身向我望过来,眼光中有一丝的欣喜,似乎在等待些什么,又 好象怕了些什么…… “我就屈尊一次送你回宿舍,哈哈。” “臭美,但是我还是很高兴的接受你的邀请呀,就破例一次让你陪我回宿舍好 了!”她还是那样顽皮的说。 于是我们一起从那个小屋走了出来,阿三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紧赶了几步, 可是他们真的离的太远了,所以我们索性慢了下来,这时我真的可以审视这个女孩 了,美丽的,大方的,快乐的,幽默的,还有就是顽皮的她。我们一直都没有出声, 就这样我们走到了她居住的女生宿舍楼,突然她回过头来趴在我的耳朵边说:“明 天还来找我好吗?我在107,明天早上9点,我等你……”然后她转身跳走了几步, 回头对我笑了笑,挥了挥手,说:“回去吧,要不你也回不去了,快,快,一、二……” ………… 间奏(—) 我慢慢的踱回宿舍,一进门就听见阿三在呜哩哇啦的白话我的“艳遇”,还添 油加醋的细说了我和小管的谈话弄的我一遇到同学就问我能不能搞定,于是我狠狠 的K了阿三一顿才算平息了这样满城风雨的传言。我静静的坐了下来,给自己上了一 杯浓浓的COFFEE,这样我的睡前准备工作都已经作好了,我躺在床上,看着余秋雨 的〈〈文化苦旅〉〉,渐渐的我进入了一种幻想的境界,一种幸福的境界……恍惚 中她向我走过来,然后向我笑笑,她的笑很美,也许就是她的笑让我在她脸上的酒 窝中找到了我自己的所求,就是这样的,也许注定今生她就是我的,也许注定今生 我就是她的,我这样的想着、想着,渐渐的睡着了,或许真的在梦中见到了她的笑 容,致使我同寝的哥们们说整晚我的脸上都是挂满了笑容,还有就是酷似鬼哭的笑 声,但是不论说什么,不论作什么,也尽管我不信什么一见钟情,可是我唯一能够 确定的就是: 我 爱 上 了 她! 真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