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写的《小葱岁月大蒜年华》是什么东东了。开始我把他当作 小说来写,可是写着写着却发现它已经不再有小说的样子了,感觉上成了一本札记, 我想札记就札记吧,就把它当成札记写下去,可是写着写着又感觉成了一本日记, 我想日记就日记吧,就把它当成日记写下去了,但是后来又发现成了散文,又变成 了现代诗,再后来竟然给人以流行歌曲的感觉了,而且还是嘻哈和&B风格的。而现 在我都不知道它到底像什么是什么了。 但是这些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要持之以恒地写下去。无论它会变成什么 样子都不重要,重要的它是我此情此境此时此刻的真实写照。 当然上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陈词滥调都是借口,是我这个蹩脚三流写手写不出 好小说的借口。 我也希望自己的小说能打动大家给大家以共鸣。所以我会尽力把《小葱岁月大 蒜年华》从什么都像和什么都不像之中扯回到小说的轨道上来。 看样子我现在得为我的小说寻找故事情节了,我开始回忆我小葱岁月大蒜年华,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回忆。太久太远的又记不住,太短太近的又绝得没什么 好回忆的。 所以我得选出一个不久不短不远不近的时空开始回忆,于是我想到了2007年的 高考。一个不远不近的记忆。一个陈旧的结束也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很适合我开始 回忆。 2007年高考在连绵不断的阴雨后结束了。 当我走出考场的那一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时那刻的空气是那样的清新爽口, 是我从未体验过。然后我又大大地吐了一口气,感觉身体里所有的浑浊和压抑都排 出了体外,是我从未体验过的轻松和自由。 于是随口哼起了《解脱》,解脱,现在我真的解脱了,终于从高考的禁锢中解 脱了。 校园里人群涌动,有的春风得意马蹄疾,有的秋风萧瑟泪涌起,有的兴高采烈, 有的垂头丧气。有的笑逐颜开,有的泪流满面。总之在这个特定的时空里有的人喜 有的人悲,有的人又喜又悲有的人不喜不悲。 而我不知道自己是悲是喜,或是既悲又喜,还是不悲不喜。当大宝跑到我的面 前拍拍我的肩膀开口就问兄弟考得好不好的时候,我只感觉到面部一阵痉挛,我想 我应该是悲的。悲痛得真想一拳封住大宝的臭嘴,打得他满地找牙。他这是什么意 思嘛!明明知道我考得不好,还要明知故问,就像明明知道我拉不出屎还要问我是 不是拉出来一样。我个人认为这是很卑鄙很找打的行径。但我最终没有化悲愤为力 量挥起拳头向他的臭嘴砸去,我只是苦笑地说了一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