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写作 我的名字是叶涛,好龙的叶公是我可笑的祖先,所以我为了避讳,又为自己取 了一个崇洋媚外的英文名字:Terry Yip。 到目前为止,我依旧是一个未婚的处子(欢迎女性朋友来查),一个出生在麻 雀般小城,诞辰于11月11日这样一个吉祥日子里的爱写作的孩子。我是个学生,高 三了。 我最喜欢的作家是李敖、钱钟书、韩寒(可惜仅仅读过韩寒的作品)。 我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大作家,会有人高举我的书,疾呼:"此人让中国文学枯木 逢春,看来后生可畏,巍巍中华,长江后浪推前浪。"当然我的嚣张是因为我很自信, 我常常捧着赵传的画像对自己说--我是帅哥,帅到毙。 这些年E网情深,有自己的邮箱--playboyyt@163.net--欢迎联系。 在身体被虚弱占据的情况下,我完成了很多写作。我的身体状况很糟,按南朝 范缜的说法,生来如一片花瓣落在席子上,早就可以到"某带河"疗养去了。写作是 折磨人的,原先我最爱奔跑,跑得适度,可以坚持很久,但现在,忽地发现适度范 围与日剧减,像乍得湖。稍微卖力,便会像怀孕的妇女,狂呕不止。 人是渐渐变得比凡士林还要凡士林;慢慢地,敢说真话的人越来越少。我的文 笔是开放的,像太阳花一样,真言地,比过苏辛,当然--不比麦当娜。 我的文字很萎靡、颓废。有的很跳跃,读起来,有如吃一只孵出半只小鸡的蛋。 文字大多幽默,令人捧腹。我害怕世态溷浊,对世物感触颇深,爱触景生情。 新千年的第一个情人节,望着被晚自习困顿的驿动人群,豪不在意地写下嘲词《如 梦令·情人节》:"今晚无心作业,欲醉十个来回。未爽静心座,怨恨胡乱泊来。红 豆,红豆,煽起单身无数。"又看着愈加油滑的朋友,为之感叹一首《年轮》:"一 年复一年,年轮间越圆。若问此何故,只怨在人间。" 有人说我不够成熟,但是成熟与否不是看人预支干了些很成人化的事,而是看 人的内心有甚。社会善言,人的成熟似乎就是油腔滑调地说话,圆圆满满地做人。 其实不然。人类社会本不如此,只不过一些实质幼稚的人玩弄至此。他们的下一代 反抗,挖了道代沟作战壕,始终要被添平,所以真正的幼稚往往被贯以成熟。我只 求真实。 所以文字是自己要说的话体现在纸上。 我最后要说:对于社会上某些人或事,不妨用观新概念作文比赛的眼光瞄着。 那煽情的新概念,只不过是一些半大孩子和半小大人的游戏罢了。我对它就象我对 性一样--充满向往,可是只能够永远地远离它。向往是必要的,但是不要充满神往。 大学时我会写一部长篇小说,会出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