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工作忙碌完,王军就跑到雪儿的房间里,俩个人之间如有磁力吸引般,青春热情 地身体总紧紧地往一处凑,没有强大的外力是无法分得开他们的。这二天他们利用着 一切空隙时间,在紧闭的房间里说着没完没了的情话,嘻嘻哈哈打闹戏嬉,弄得房间 里欢乐气氛浓烈如炽。“那天晚上,我们又没有采取措施,会怀上吗?”雪儿担忧地 问他,她可不想在结婚前再来次人流手术,那种痛苦的滋味,一想起来自己还是恐怖 得很。“我也说不上,应该不会吧。”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坚持着没有射到雪儿身体 里面,他认为不会怀上的。医生再三交待他们千万要注意,可别在短时间里又怀孕了, 对女人身体有极大伤害的,弄不好会影响生育的。医生的话,让他们感到故意吓唬人 呢,他们没有当真。不过,他们还是特别注意,为防止怀孕,雪儿要王军千万不能在 自己身体里射精。由于怕伤到她,王军不敢像以前那样猛烈地动作,一切随着雪儿的 反应程度轻柔地进出她的身体。 雪儿听到他的话后,一想肯定不会出现意外,就提出要他下床把自己驼着在房间 里趴着走。“你竟然要玩这个游戏吗?”王军奋力反抗着嘴里喊着不行。“就一回好 吗?”她求他答应嘛,就她们俩人,别人又看不到。“你怎么不关心我啊,现在还有 点累呢?”他劝她别骑了,玩别的游戏吧。“你爱我吗?”雪儿蛮横地问他,“爱啊, 一直就没有改变过。”王军举手发誓地告诉他有多爱她。 他们正戏闹着的时候,房间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是那海芙打来的,“王主任,车 票订好了,硬卧下铺是明天下午四点的。”他对着话筒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明天 最后一趟发往小城的火车,他专门选的这趟车次,和雪儿又可以多呆一个上午,他为 自己的小聪明洋洋得意。 “我回去学习织毛衣,等你回来穿。”雪儿把玩着手上的毛线,想像他穿上自己 织的毛衣后帅气的样子。她喜欢他穿青紫色的高领毛衣,他的皮肤算男人中比较白的, 说他是白面书生很贴近的。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女人们总是想把他打扮得帅气,在 自己的女伴面前炫耀,一种特别的虚荣中带着爱意。男人为此也只能由着她的性子了, 自己也不再为穿着发愁了,身边多了个照顾自己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真的吗?他高兴地接受了她的建议。“以前织过吗?听说学起来很不容易的。” 雪儿头枕在他的胸膛上说:“女人心灵手巧,我可不是笨人呵。”她抬起头看他还是 不相信自己,手握着他的下巴用力捏着,“不相信我,哼,穿上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下午,站在站台上,看着慢慢消逝在远方的火车,王军久久地沉浸在离别 的伤感之中。嗟叹时间的短暂,二个星期,他仿佛觉得只有一天的时间。雪儿回小城 了,突然不知做什么事情好了,心里空荡荡地,虽然脑袋中有着数不尽的快乐回忆, 可都是伸手抓不住的记忆。心里酸酸地,眼角也被泪水浸湿了,他用手把泪水抹干, 脚步沉重地走向出站口,还不时地回头望望火车远去的方向,期待雪儿突然出现。 等在出站口的司机董振雷看着他出来,“王主任,送走了。”他点点头,径直向 停车的地方走去。坐进车后,他拿出手机发短信,在到现办之前的路上,他和雪儿通 过短信倾诉着离别带给自己说不清的难受,他也感受到她处于深深地痛苦煎熬中。他 不愿意她流泪伤感,心爱的女人流泪,他会特别难受的。他不能看女人流泪,如果某 个女人当着他的面流泪,他自己也会随着她而伤心的。 回到办公室,王军就被主任叫过去谈工作上的事情。由于现办的工作职责就是加 强与省城建设厅的联系工作,他在新的岗位上体会到开拓市场稳定市场的重要性,也 改变了以前的许多不切实际的想法。“领导找活,职工干活。”这一老观念如果还用 在市场竞争中,企业最终走向破产只是迟早的事情。这一收获是他来到省城,通过参 加几次招投标后觉悟到的。“刚才郑厅长的秘书来电话,又有新工程上马,要我们做 好准备,这次竞标单位突然增加了,一个单位工程就有二三十家竞争,难度比以前的 工作大了很多。”议标项目的不断锐减,对于他们而言是特别的打击,幸亏多年的关 系网还在发挥作用,否则真的不知会有什么严重的结果。 “在帝豪大酒店先预订上个包厢,就是他们不去,我们交点违约金也值。”现办 主任陈达宣交待他要办的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些事情,他从不多问一句,按 照要求办就行了。“陈总,还有其他事情吗?”在陈达宣说没别的了,他出了主任办 公室。还没在椅子上落坐,陈达宣打电话让他现在就走。“现在走吧,秘书又来电话, 说厅长那里没有外人了。”给秘书送了多少礼物,如果统计的话,那是相当可观的数 字。 下班时间未到,他们就走出厅长办公室,先赶到了酒店去等。郑厅长带着二个人 一到,他们就开席。你来我往,杯杯酒干,也许大家都顾虑着,郑厅长的猜拳高得没 有输过,酒水几乎全倒进了陈宣达王军和随行人的肚中。桌上的饭莱蝶,都只是象征 性地被筷子动过,又是打包带回去。随着郑厅长的眼色和表情,陈宣达知道他的想法, 就站起来举起酒杯:“大家干完这杯,我们去唱歌。郑厅长,行吗?”没有动声色的 郑厅长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只是举起筷子捡了块莱放进嘴里咀嚼。随行的开发处主任 周东海也站起来说,“好啊,很久没有亮亮喉咙了,郑厅长,放松一下自己。”王军 看在眼里,心里骂道:“贪污腐败,还装模作样。”他已经按照秘书的指示,把郑厅 长最喜欢的女郎安排进单间了,只等酒席散席了。 王军看着他们各自进了早已安排好的包厢,自己也到普通间里去了。“小王,出 来玩就放开,别让对方当外人。”陈宣达提醒他,几次他都很反感这种场所。打扮妖 艳的一个女孩子,眼圈四周划着浓重的黑影,嘴唇擦着腥红的普通口红,一块胸布缠 绕着胸部,一条粉红围巾斜搭在肩上,肚脐四周醒目的水仙花纹图向他招摇着进了房 间。 男人真的能够做到看透一切吗?他无法做到,至少现在他还没从思恋雪儿的情绪 中完全走出来。早晨还和恋人躺在宾馆的床上纠缠在一起,现在就要和不认识的小姐 独自呆在房间里,他好难过哦。“先生,怎么不喜欢我吗?”小姐看他脸色阴沉,小 心地问他。桔红色地灯光中,他看房间里的摆设,怎么好别扭,比较大的房间,一套 大沙发摆在房子中间。后面是什么,他往里走了一步,一张床静悄悄地躺在沙发背后。 他坐沙发中间,小姐紧挨他坐下,“要点什么?”他说啤酒来几瓶吧,“你可是要喝 的。”小姐嗯地答应一声。 几杯酒下肚后,看着小姐弯腰露出的白嫩嫩的背部肌肉,他就借着酒精的刺激, 抓住小姐的肥臀就猛烈地一阵揉搓。“干什么?”她喊道不要这样好吗?他奇怪地看 着她,“你不喜欢这样!!!!!”娱乐场所的小姐还有含蓄的吗?他没有停下手, 反而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揉搓不是很丰满的乳房。 “请你松手。”小姐嘴里冒出一句话,看着他的眼睛里有种很坚定的神色。林子 大了,什么鸟都有,他相信这句话了。他觉得自己再强迫她坐在自己怀里,她又不愿 意的话,他想想也没有什么兴趣了,就松开手。“你干这个时间长吗?”还带着烈性 的她,应该是初出道的雏儿吧。“时间不长,寒假开始的。”他惊奇地看着她,“哼, 骗谁呢?你这种话我听多了。”他没有说出来。“寒假???”他重新审视她一会, “你是学生???”嗯,她点点头承认。 女大学生出来当小姐,他听说过,但从来没有遇到过,难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女大 学生?以前听大家聊天时,也没有多余想法,当她肯定的点头表示是的时候,他的内 心升起股不寒而栗地冰冻感觉。多么纯洁的校园,不再纯洁,这是谁造成的?没有人 能够告诉他,他也只能凭自己主观想像。他是农村孩子,大学四年他发愁地是新学期 开学,总为学费的事情发愁。雪儿也许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念念不忘嫂子的恩情,他也 没告诉过她,自己四年的学费就是嫂子给他交的。虽然大三时她和大哥离婚了,仍然 没有忘记给他交。“你是哪所学校的。”她抬眼看着他,“保密好吗?”眼前这个男 人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二个样子,她闪现这个念头,但很快就不再想了。 “家里穷,没有钱交学费,同学介绍就来了。”她开始对他有了好感,就讲出来 这的真实原因。听到她简单地说着,他觉得已不用她讲,他理解她了,同情心油然而 起。解决贫困生学费难,是国家的一项重大决策,可是真正能够享受到的贫困生只能 是沧海一粟,而且没有后台的话,可能就只有掇学一条路了。他的同学就有因为家里 穷面路途掇学的,所以他感到钱是多么重要啊。“可是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难 道直到毕业前你都要来这干吗?”他替她伤心起来。“今年大三了,明年毕业,再煎 熬一年就好了。”天真的想法,让他感到她的悲哀。“你做过了吗?”他实在不愿意 直接问她这个问题。“做过了。”她的眼睛中出现了一丝失落,他看向她时又很快收 缩回去。 如果她还没有经历男女之事的话,他还想自己是否可以帮助她,既然已经做了三 个多月,她的身体还会是贞洁干净的吗?他为自己同情一个出卖身体与灵魂的女人, 而感到伤心难过。“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了?”他带着低沉地口音问她。小姐似乎想回 避这个问题,可是还是张口告诉他:“一个。”不会吧,他觉得她在骗他,骗技是这 样笨拙,谁会信呢? 她看到他不相信自己,也就没有解释。她忘不了第一次,忘记不了现在已经不再 包养她的那个男人。谁让她那么笨呢,竟然相信了他的话,开了那么多的空白发票给 她,他突然离去也没告诉自己,如同从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找不到他了。她说的是真 话,自己的身体只让一个男人占有过。悲伤羞耻的眼神藏匿不住地落在了王军眼里面, “呵,还知道羞耻嘛。”他有点喜欢这个女人了,他感觉到她不再拒绝自己对她身体 的侵犯了,难道她看出了自己的内心想法,“哎,如果不当小姐,她的未来应该阳光 一片。” “现在就业可困难了,有什么打算?”他好像忘记了他是在歌舞厅里和小姐坐在 一起,开始为她发愁了。“没事,现在教师还好找工作,我已经想好了,毕业后到我 们县里学校去,那里特别需要教师。”人类的灵魂工程师,他感到社会怎么会开出这 样大的玩笑,他无法想像她站在讲台上会是什么样子,他迷茫了。她已经越来越放得 开自己了,让她好感的男人很少让她遇到,他很尊重自己的人格,她不再像刚进来那 样防备他了。到这里来的男人,有几个不是带着寻欢作乐而来的,面前的他肯定也是, 但他却给她留下了特别好的影响。“下次来的话,提前给我电话,好吗?”她在他问 自己要了电话后,请求道。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笑,用手拨着号码。“苍海一声笑… …”她的手机响起来,她说我接个电话行吗?他笑着说可以。看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在她按下接听键的同时,对方已经挂线了。“林芳,我打的。”他告诉了她,他看了 她的学生证,记住了她的名字叫林芳。 “如果我说给你筹集学费,你还想来这地方吗?”她瞪大眼睛地看着他,他说的 是真话吗?她可不愿意再次上一个男人的当,“你在逗我开心吧。”她乐呵呵地笑着 说,正向着成熟发育地身体和王军纠缠到一起。“你认为呢?”他知道学校给贫困生 都留有交款最后期限,他省吃俭用是可以凑齐她的学费的,他只想伸出手帮助眼前这 个可怜的女生。而且他可以从公司分包商那里借钱,虽然可能给自己带来极坏影响, 但他觉得值,有什么事情能比挽救一个人的未来重要呢? “你不怕同学知道吗?”他问她。“能不怕吗?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肯定要开除 的。”她还是清醒得很嘛,还知道后果的。“可是你每天做这个,白天能有精力上课 吗?”她大笑起来,“你以为我天天都来这啊,我才不敢呢?一个星期,只有二天才 敢来的。”哦,周未二天出来做小姐,是没有人想到她出来做什么,聪明的女大学生, 他为她这样一群女大学生的小聪明,感到些许无奈。 他站起来走到大厅,问服务台小姐,他们还在玩吗?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来了二 个小时,那些人还没有走的意思,他又返回包厢。 王亚平要调动了,省组织部已经私下和他电话通气了,公司肯定有一番大的人事 变动。李文红在他办公室听说时,首先向他表示祝贺。这次省上对省级重点企事业进 入重大人事调整,听说力度相当大,正处于上升期的王亚平,感到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在他任职经理的四年中,公司年年利润翻番,在省上领导心中,他有着非常好的领导 基础,同时在小城也有着特别雄厚的群众基础。42岁是个特别有优势的年龄,他会紧 紧抓住机遇的,他有这个自信。 他到底与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关系,她一直没有得到答案。她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 想在他时机成熟时把她调到省城。她已经安于现状,所以没有显出特别的兴奋,他也 没怎么在意。父亲已经退休快十年了,二人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竟然能够成为朋友, 她一时半回想不通,一个公司普通的员工,想想也帮助不了他什么忙啊?逢年过节, 王亚平总要给父亲打电话问候,可是却从来不踏进家门一次,这又是为什么?太多的 疑问缠绕着她。 像她这样能在毕业十多年后,当上企业的副总,女同学中目前只有她一个,尤如 凤毛麟角,和男同学相比,她也不处于下风,应该满足了。今年她的工作压力更加大 了,原来的财务老总退休后,她负担起公司整个财务管理工作,更多的时候自己有了 疲惫的劳累感。 躺在美容院的床上,她按照美容小姐的传教,放松了全身肌肉,静静地横陈在美 容床上,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她感到享受生活方面,女人并不比男人差。小城在这 方面还是比较赶超潮流的,专门给女人服务的美容院中,男同胞是进不来的。所以, 她来这享受服务,没有顾忌心。由于是老客户了,她们来还能享受最高折扣,钱没多 花,享受别人同样的服务,那种心情能不好吗?她有些洋洋得意地笑着。 听说今年美容院增加了新项目,她上次来时问了句,美容小姐神秘地笑着说: “呵,那是主要针对外地女人的,她们出来难得放松一下自己。小城的女人很少做那 些项目的。”以前这里都是三四个床摆在一间大房子里,今年突然把两边的房屋也租 下,规模扩大了,设了许多单间、双人间。看宣传牌子上,内容增加了一些。竟然有 一项服务要收费五百多,她感到不可思议。“你是说外面来的女人希望享受哪些服务 吧。”美容小姐点点头说是。 晚上科室会餐结束后,赵小英、冯玉露等男同胞走后,把她叫住说出来美容放松, 她不好措辞就一起来了。冯玉露进门就大大咧咧地说三个单间,李文红也没说话,只 是跟着她们身后各自进了单间。服务生问了她们要的服务项目后,就到外间去了。 她仿佛感到有人在叫她,迷迷糊糊中醒来。美容小姐问她:“精油推拿需要男服 务生吗?”她一听赶紧说不用,你接着做就行了。她可不愿意自己的身体让男人的手 随意捏摸,全身裸着一丝不挂地做精油推拿,她接受不了让男人来做的事实。“知道 了,你先脱吧,我去准备准备。”美容小姐出了单间。在她脱得光溜溜刚躺在床上时, 美容小姐端着工具进来,叫她翻身趴在床上。每次做精油推拿时,她都感到血脉喷张, 美容小姐总会在她身体内有千万条虫子折磨时来帮助她,使她达到通身舒服之极的状 态。 带着满足她走出单间,一问服务员她们俩个还没有出来,就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看 杂志等她们。冯玉露过了一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赵小英已经出来陪着李文红等了她 半个多小时。冯玉露体态轻盈腰肢扭摆得很大范围的走过她们,在柜台上结账。 “李总,先送你,我们再回去。”拦下辆出租车后,告诉他先到蓝天花园小区, 然后到雨轩小区。坐在前排的李文红隐隐约约听到冯玉露嘀嘀咕咕说没有想到男人服 务是这样舒服痛快。她叫了男服务生,心里这样一猜想时,她的身体也渴望着被老公 之外的男人给她按摩推拿,一时间搞得她心慌慌地,赶紧扭头看窗外,看路过的风景。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