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匹母马三人骑 花痴是一个人的外号,一个比月里嫦娥还美,美的有点邪气的少女的外号。 一个这样的少女,被安上“花痴”这样不雅的外号,真是一件非常耐人寻味的 事。 最近半个月以来,大方客栈的生意,像是发了疯,出奇的好,天天满座。 花痴一连在大方客栈出现了十五天,给开封城掀起一片热潮,也给江湖之中带 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大方客栈在开封城里,不算一座挺尖的客栈,花痴为何选中它,自然有她的原 因。 大方客栈的食堂早已客满了,花痴仍未出现,莫非她今天不再来了。 期粉中带着一份焦虑,使客栈的人声更是嘈杂了。 突然,有人首先停止了谈话,转头向门口望去,接着大家都静了下去,所有的 目光一下子都齐射向门口。 客栈门口有脚步声传来,来人现身之后,有人叫一声:“来了,来了!” 大家眼睛一亮,一个身穿花俏衣裳,手拿银弹弓的少女,俏生生的出现在门口。 她身后跟了一个人,一个长得机伶的小鬼。 原来,她俩不是别人,正是离家寻父仇的花枝和可乐。 全楼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这时,店小二秃子忙擦桌椅,殷劝招待道:“姑娘,请坐。” 花枝和可乐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可乐即说:“外甥打灯笼————————————照旧(舅),半斤白干, 外加五个火烧(饼)。” 花枝接说:“记得弄点小菜!” “马上来,马上来!” 店小二秃子嘴里说着,眼睛却色瞇瞇盯着花枝不放。 可乐看了就有气,手一拍桌子,喝道:“还不快去,再看挖了你的目纠(眼睛)。” “是是是!” 此时,众食客的眼睛,也都不时朝这边飘了过来,嘴里嚼着的肉,恨不得就是 花枝。 不一会儿,酒菜摆上了。 两人边吃边聊。 可乐道:“小姐,我们在开封待了半个月了,也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是不是该 换个地方找找?” “多等几天看看!”花枝不甘心地说:“奶奶的,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个使用 假银子的家伙。” 谈话之间,酒菜已半残,花枝道:“可乐,付帐!” 可乐一摸身上,不由大惊,叫道:“哎呀,糟了,银子被扒了!” 花枝一听,气得破口骂道:“被扒?我操他奶奶的,那个瞎了眼的杂碎,什么 人不好扒,竟然敢扒在老娘身上。” 此言一出,可乐楞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大闺女的花枝,会骂出这些话来。 “现在怎么办?小姐!” 掌柜和秃子一听没钱,早已走了过来,接口道:“没银子付帐,也不能白吃, 叫我做亏本生意,干脆这样好了,男的留下来打杂,女的嘛!大家就交个朋友!” 花枝不悦说:“我从不交朋友,你就省省这份心吧!” 掌柜的“李马虎”,发出一阵冷笑道:“花姑娘,妳大槪还没有听懂我的话。” “你的意思是…………” 李马虎既然已经拉下了脸,索性大着胆子,老着脸皮道:“我的意思是说,我 要做妳的知心密友,入幕之宾。” 哇操! 这种话也真愧他说得出口。 李马虎最起码有五十岁了,做她老子足足有余。 花枝讶异说:“你?” 李马虎色眼瞇瞇,点头道:“是的,我现在就向姑娘正式提出,请妳当然接受 我这份诚意。” 可乐插嘴说:“哎哟,马不知脸长,猴子不知屁股红,你这人也太不知量了。” 花枝轻喝道:“可乐,待人不得如此无礼,人家要和我们交朋友,是看得起我 们。” 可乐粗眉一挑说:“小姐,妳也太好说话了,会吃亏的。” 李马虎斗寸进尺,身子一转,就在花枝对面椅子上坐了下去,打了一个哈哈说 :“花姑娘,妳实在是个可人儿,我是交上妳了。” 说着,伸手过去摸她的小手。 花枝气在心里,脸上却微笑道:“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不知你可容我二句 话?” 李马虎忙说:“妳要说的话,我都知道,我就替妳了吧!妳是不是想知道我娶 某(老婆)了没有?一直以来,都有很多查某(女人)爱慕我,想要嫁给我做某。 可是却没有一个对上眼的,所以一蹉跎到现在还未娶某。 花枝耐心听他胡吹了半天,才笑道:“在我的心目中,有没有娶某,或死了某 的,都没有什么不好,主要的是谈得来,相处得好…………” 李马虎不等她把话说完,又是大笑一声,抢着说:“这更简单了,说谈话嘛, 天文地理,鸡肉蔬果行情,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说与人相处,我更是有名的 马马虎虎先生,大家都相处得来。” 花枝忍耐度已达到顶点了,她双眉微微一皱,道:“李马虎,你瞧我这银弹弓 怎样?” 李马虎笑哈哈的伸手去摸,说:“这银弹弓呀,我还以为是………” 一语未完,银弹弓突然发出一弹,射中李马虎的虎口之上,顿时鲜血直喷。 李马虎大惊之下一缩手,怒道:“臭丫头,没钱付酒钱,还敢戏弄我,饶你们 不得,秃子,歪嘴,替我把他们拿下。” 秃子和歪嘴二人,都是大方客栈的店小二,一声应诺,忙奔进厨房拿出菜刀, 便奔向了花枝。 花枝不等他俩奔近,银弹弓一拉发出两弹,各击中秃子和歪嘴的左右脚。 “哎哟喂!” 两人痛叫一声,趴倒在别桌,菜刀差点劈中食客,吓得食客纷纷丢下银子走了。 李马虎气得“哇哇”大叫,道:“饭桶,饭桶,办点事都办不好!” 可乐取笑说:“他们卖屎(不行),你上呀!” “我……………。上就上,谁拍谁啦!” 李马虎说着冲上前去,可乐在他脚上一拐,他跌个懒狗吃屎,正趴在花枝面前。 他正想站起来,花枝的两只脚“三郎担山”似的,压在李马虎的肩膀上。 李马虎斜眼瞄着花枝雪白的大腿,眼发直,恨不得摸上一摸,感受一下销魂滋 味。 然而,另一种感受却使他冷了半截,两只脚的压力增加,勤住脖子像夹棍,压 在肩头似大石。 “哎哟,我的亲娘呀!” 李马虎惨叫一声,趴了下地。 “起来!” 这次李马虎不听话也不行,花枝右脚一钩,李马虎整个身子又跌坐在椅子上, 气喘喘的。 花枝又道:“酒菜钱还要不要?” “算我请客,不要了!” 花枝心中一动,笑道:“我决定住下了,致于要住多久,还没考虑,你答不答 应?” 李马虎喘了口气,正正神,微香万漾中,李马虎眼傻了。 花枝那张宜嗔宜喜的脸,小小红唇,高耸的乳峰,把衣服撑的鼓鼓的,诱人极 了。 “没问题,随便妳爱住几天就住几天。” “还有你们三个都得听我的,如果有半个不字………哼哼…………” 李马虎陪笑道:“当然,当然,现在妳最大,我们叫妳干妈,干姐,亲娘都行。” “那倒不必这么多礼,我会折寿的。”花枝说:“就叫干姐好了!” “是干姐!” 李马虎忙回头招呼两个小二,道:“秃子,歪嘴过来叫干姐。” 秃子、歪嘴二人,齐声说:“干姐,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会的!” 是夜。 大方客栈的后院出现了三条黑影,三人猫着腰,走到“天”字房窗前交头接耳, 然后,其中一人手沾口水戳破纸窗,张眼往里面瞧去。 “睡了,睡了,快点快点!” 另一人忙拿出“铜仙鹤嘴”,然后把香点着,再将鹤嘴戳在窗檽纸上,紧拉仙 鹤尾,双翅乱抖,由透眼进风,一股烟直奔屋内。 正欲入睡的花枝一嗅,脑袋昏昏沉沉,心中就知道是“熏香”。 她为知道来者是谁,只有将计就计佯装昏睡。 “掌柜的,她睡着了!” 原来,这三个人分别是李马虎、秃子和歪嘴,他们对花枝的美色,垂涏已久, 于是想了这一条妙计。 李马虎色眼淫笑道:“嘿嘿,这就叫‘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不怕她武 功再高,也抵不住熏香。” 秃子竖起大拇指说:“掌柜的英明,现在………。现在,我们可以进去套套 (解放)她了吧!” “你猴急什么?” “我当然急,万一药效过了,她醒了,咱们不是白忙一场吗?” 李马虎心想有理,遂道:“出发!” 言讫,李马虎率先撬开门,领着秃子、歪嘴走进屋内,三人来到了床边,掀起 帐子,不由“啧啧”声响。 只见花枝昏睡,姿态撩人,犹如一幅“海棠春睡图”。 “正点!”歪嘴抢着道:“我先上了!” 语毕,他如饿虎一般,想朝花枝扑过去,好好操她一番。 秃子一把拉住歪嘴,问:“凭什么你先上?” 歪嘴回答说:“人是我熏倒的。” 这时,花枝瞇着一瞄,便知道他们三人是谁了。 “你熏倒有什么了不起,这客栈是我开的,应该由我先上才对啊!” “我先!” “不,该我先!” 三人争先恐后大打出手。 闻声,花枝险些笑出来! 哼! 这三个男人,看到女人就像蜜蜂看见花,苍蝇沾到糖一样,怎么挥都挥不掉。 不过,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呢? 花枝也是一知半解。 秃子用手肘锁住歪嘴,歪嘴抱着李马虎的腿,李马虎扯住秃子的衣服,三个人 一时纠扯不清。 歪嘴吃力的说:“别…别再争了,等………等下药效一过,谁也不要想快活。” 秃子问:“那谁先上?” 李马虎沉吟了一下,才说:“咱们谁也别争,猜拳最公平。” “猜拳就猜拳!” 秃子、歪嘴异口同声回答。 三人先后松开手,一阵剪刀、石头、布之后,歪嘴拔得头筹。 他笑道:“哈哈————————-我先上,我先上了,歹势歹势(不好意思)!” 说完,他扑了上去,把花枝压在身上,先是一阵狂吻。 花枝被吻之后,本想发火,可是头昏沉沉的,全身乏力,才知道自己已误吸道 了熏香。 她暗骂一声:“我操他祖宗十八代!” 与其挣扎受辱,不如装晕看他如何? 斯时,他扯开了花枝前襟,一对豊满的乳房蹦了出来。 “哇塞,此我想象的还海(大)!” 秃子吃味的别开脸,道:“他妈的,这就叫‘歪嘴鹞吃好米’!” 李马虎眼红接口说:“可不是吗?” 歪嘴右手揉她左乳,而嘴巴也没闲着,上身一俯,趴下去吸吮她的右乳。 “操!”李马虎暗骂道:“他真一点也不浪费。” 歪嘴一边操一边吸,双管齐下,玩得不亦乐乎。 花枝原本很恼火,可是经他一揉、一吸,全身酥痒难挡,快感袭上了心头。 秃子看了心痒,频频催道:“歪嘴,你快一点好不好?” “对呀,她要是醒来,咱们就甭操了!” “好好好,我吃点亏算了。” 说罢,他拉下花枝的内裤,宝藏立刻呈现在眼前。 在一座小山丘上面,长满柔细的阴毛,那毛长成雨槐半圆形,和一般女孩子不 同。 据相书上纪载,阴毛凡是细而密,呈雨块牛圆形的,都非常淫荡。 花枝就属于这一种。 这种女人一尝到甜颐,就不知有终了之峙。 当下,歪嘴褪去衣裤,双手分开她雨腿,鲜缸的小穴即现。 “是在室地(处女),我歪嘴真是走了狗屎连,居然是我来开苞,嘻嘻!” 歪嘴憋火一高升,右手两指拨开肉叶,洞口微现,他小腹一缩,抬起硬挺的肉 柱插入。 “哎哟……。我的天啊………痛死了………” 花枝忍不住叫出口。 “嗄!她痛醒了。” 歪嘴吃了一惊,忙叫道:“快压住她!” 闻言,秃子和李马虎二人,那敢怠慢?同畴扑了上去,分别压住她的双手。 花枝本能挟住双腿,歪嘴进攻艰困。 “干姐,让小弟进去嘛,痛过一阵后,以后就爽歪歪了!” “是呀,是呀!” 李马虎、秃子在旁附和道。 花枝边挣扎,边说:“不………不要………我怕………我怕” “怕什么?告苦后甜,小弟轻点就是了!” 说完,也不管花枝答应不答应,用力分开两脚,粗大的肉柱又一顶。 “哎………我操你妈………” 由于阴道干燥闷热,又缺乏淫水润滑,肉柱和穴壁磨擦起来,对花枝来说很难 受。 而歪嘴却不一样。 他笑瞇瞇的说:“干姐,妳的洞真紧,爽得小弟好舒服!” 语毕,他轻顶臀部,一送一抽的运动。 花枝只觉额顶冒汗,阴户涨痛,两腿好像分了家似的。 “哎哟………唔………” 一阵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真的晕了过去。 下体一道鲜红液体,随着肉柱带出,她的洞口犹如涂上蕃茄酱似的,赤红一片, 床单上血迹班班。 “落红了,落红了!哈哈————————”歪嘴洋洋得意,不禁大笑起来。 这时候,李马虎按捺不住,伸手拉下了他。 “掌柜的,你这干什么?” “既然落红,就该换我了!” 李马虎说罢,他内外裤一起脱,还没眨眼呢!老二已经杵进洞了。 “噢——————-”李马虎真够劲,一竿到底,才吁了口气。 最衰尾的是秃子。 看着别人过足瘾,他已欲火难禁,这一会儿,秃子突发异想,掏出了自已的宝 贝。 躺在一旁休息的歪嘴,纳闷问道:“秃子,你在干嘛?展示自已的本钱啊!” “老子也要操!”秃子气急败坏。 歪嘴搭腔取笑说:“干姐只有一个洞,你要操,也得等掌柜的操完。” 秃子心浮气躁道:“我等不及了!” “嗄,我的天呀!” 歪嘴见状,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秃子,用手打开花枝的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自己的宝贝,往她的 口捏塞。 “唔………” 原来,秃子等不及了,竟把花枝的嘴,当成小穴抽送起来。 “哇操,这种辨法,你也想得出来。” 秃子进插边笑嘻嘻地说:“嘿嘿,窍则变,变则通嘛!” “真有你的,小弟自噗不如!” 李马虎臀部猛挺,每一竿都通到底。 秃子他也不赖,一道一出,玩得十分开心。 “晤………哎………噢呜………” 可怜的却是花枝,痛昏过去,现在又被干醒遏来,只觉得下体已不痛,反而酥 酥麻麻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秃………秃子,我不行了,换你来吧!” 李马虎射完精后,自动翻身下马。 秃子拔出了宝贝,改操小穴,他边操边唱道:“我有一根枪,专门操娘娘…… …” 三人输流搞完了,随便清理一下,穿好衣服爽歪歪欲爬窗出去。 “你们三个,给老娘站住!” 李马虎等三人一听,楞住了! “好啊,搞爽了,拍拍屁股想溜栓(跷头),天底下那有道等便宜的事。” 李马虎等三人,吓得全身发抖,转身“噗通”跪了下来。 “干姐………饶命,饶命!” “起来,有话问你们。” 李马虎等三人站起,连忙道:“干姐请问!” 花枝脸罩寒霜说:“会不会把方才的事,跟外面的人说?” 李马虎郑重的道:“干姐请放一万个心,就是刀架脖子,咱们也不敢说半个字。” “良心话?” “敢骗干姐就不得好死。” “那倒舍不得。”花枝邪笑又道:“不过,要想保住脑袋瓜的话,照说不误!” “照说?说干姐的风骚吗?”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可乐走了进来。 花枝朝他点了点头,才对李马虎等人,笑道:“对了,不妨再加点油,添些醋。” “为………为什么?” “想知道?” “不!不!咱们照办,照办!” “反正不会叫你们吃亏,店里生意会越来越好。” “谢谢干姐!” “走吧!” 李马虎三人,战战兢兢的走了。 “哈哈————————-”花枝被轮奸不生气,反而放纵的笑了。 “可乐,可知我打的主意?” 可乐有如丈二金刚,一时摸不着脑袋。 “想想看!” “假使不出所料,一定是疑兵之计了。” “不对!” “那就是先声夺人?” “没必要。” “我猜不透。” 花枝得意的笑道:“可乐,我想了很久,凭我们两个盲目的找,一辈子也找不 到,所以我要发动心理攻势,叫开封城的人黑白两道骚动、惊奇,全集中在大方客 栈,然后收买李马虎三人,留意使用假银子的人。” 可乐笑说:“赞!小姐满八堵(肚子)春秋,我还有点不明白!” 花枝瞟了个媚眼,道:“去弄点酒菜,咱俩再慢慢聊!” 可乐一见,心都飞扬了来。 不一会儿,可乐亲自提着食盒,将一张方桌摆得满满,花枝一打量,荤素个两 盘,女儿红一瓶,包子一碟,外加女人爱补的四物鸡汤一大碗。 可乐说:“四物鸡汤是李马虎特别孝敬妳的。” “这还差不多!” 两人对坐,可乐先敬了花枝三杯。 “小姐!方才的事还有点迷糊,李马虎供我们白吃白住,他怎可能还会乖乖听 妳的摆布。” 花枝神秘一笑,道:“绝对会的,因为我给了他甜头尝了。” “什么甜头?”可乐笑道:“我也想尝一尝!” “洗过澡再告诉你!” “我替妳搓背。” “今晚便宜你了。” 两人相对一笑,可乐举起酒杯高兴说:“我再敬小姐一杯。” “干!”花枝也随之举杯。 两人一饮而尽,酒过三巡之后,可乐的鼻子一皱,怀疑的说:“小姐,妳闻到 了没有呢?” “闻到什么?” “一股腥臭味呀!” 花枝也皱鼻一嗅,果然是有股鱼腥昧。 奇怪,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呢? 可乐循昧找出,发现来自花枝下体。 “小姐!”可乐红着脸说:“好像……好像来自这儿。” 花枝低下头一闻,真的没错,她思索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一定是李马虎他们 三人留下来的精液味。 当下,她隐瞒回答:“哦,我的裙子沾到鱼腥,你快准备热水,我们洗了再吃 吧!” “好!” 他起身奔往浴室,又是提水,又是烧水,忙得开心极了。 可乐见那花枝,毫不犹豫脱下外衣,他脸红害羞,慌慌张张跑出去。 花枝脱下了内裙,露出一身动人曲线。 可乐这时正好进来,只见光滑的背部,水蛇般的腰身,浑圆的臀部,两腿移动 跨进澡桶。 他看得心火猛烧,恨不得冲上前,抱她个风雨不透。 “可乐,替我冲热水。” “哦!” 可乐这才回过神来,提着木桶上步,别开脸慢慢倒水。 花枝“格格”娇笑说:“不敢看我的身子啊?” 经此一说,可乐才回过头来。 花枝抬头挺胸,毫不吝惜地,把雪白如霜的胸脯,大胆朝向了可乐。 可乐的两眼圆睁,见那有如映着朝霞的两颗仙桃,不禁屏住了呼吸。 “哈哈——你脸色都变了,可乐!” 花枝以蕴含傲慢的语气嘲弄着。 听见这句话的可乐,才是十六岁的少年。 可乐把剩于热水,朝着雪肤猛灌。 “噢!好舒服。” 花枝闭上眼睛,以双掌搓抚肩、胸、腹,最后伸抵胯下,洗拭那两片肉叶。 肉叶上布满神经,一经洗拭,起了莫名的快感。 花枝原本不知肉味,经刚才一番激战,虽然迷迷糊糊,但是,窍门却开了,两 片肉叶经过滋补,如今也肥厚多了。 这种动作煽起可乐的感官。 咬紧牙关的可乐,冲完水后,他又走回原垃。 花枝笑着说:“还有雨桶!” 可乐提着空木桶,转身又出去提热水。 花枝胯下摸得起劲,又继续的摸着,谁知误触及阴蒂,全身不由得颤了下。 阴蒂是阳具退化而成,其作用有如男人的龟头,布满敏感的神经,是女性快乐 的源头。 阴蒂一经磨擦,花枝顿觉筋骨酥软,淫水又冒了出来。 “噢鸣………” 她禁不住呻吟一声。 斯时,可乐又提着热水进来。 “可乐,你不是要帮我擦背吗?” 可乐见她浑身如玉,不由吞了口口水,红着脸回答:“是………是呀!小姐… ……” “想擦的话,就老老实实来擦吧!” 可乐喜出望外,频频点头说:“好好好!” 言讫,他抓起一块布,站在花枝的后面,吞吞吐吐的问:“小姐,在没擦之前, 我想问妳一件事。” “什么事呀?你问吧!” “妳的一身玉体,有没被男人摸过?” 闻言,花枝娇瞋道:“不许问这种无礼的话。” 可乐喃喃自语说:“我在这儿,妳都光不溜丢,在别人面前,我看也是差不多。” 花枝笑道:“你是我的仆人,叫仆人冲水、擦背,这有什么不可以?” 可乐一听心发痒,故意试探说:“我虽是个仆人,却也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有块肥肉摆在眼前,很可能………会变成一只饿狼。” “你像只狼?哈哈——”花枝故意逗他道:“别开玩笑了,我看你呀,倒是像 一头病猫o ”“妳不信?那我变给妳看!” 语毕,他衣裤一脱,纵身跳进了澡桶………“ 开封在战国时代名为大梁,是魏国的首都。 秦始皇并吞六国,首先进兵大梁,不到三年后,就统一全国了。 这地方是中原的心脏地带,当时称为汴梁城,或汴京,后来才是开封府。 开封在黄河南岸,是我国有名的六大古都之一。 南大街是黄金地段,茶楼、酒肆大多集中于此。 大清早,和往日一样的,南大街上,熙攘往来,早已挤得水泄不通。 尤其,“黑牛”肉摊子前,更是大排长龙,像是世界末日到了,大肆采购似的。 黑牛肉摊子还有个特别处,别家摆摊都是起得早的,唯有黑牛肉摊子不到太阳 晒屁股不上市。 更绝的,掌柜的卖肉不用秤,全仗着“唰——”分毫不差,恰恰正好一刀。 掌柜的不是本地人,无姓无名,大家都喊他“黑牛”。 据说,在他小时候家贫帮人看牛,晒得黑黑壮壮的,别人便管叫他“黑牛”。 “黑牛”两字,无形中就成了他的外号。 黑牛做生意当然有一套,公道、薄利。 更难得的是从开张到现在,半年多啦,从没卖过瘟猪肉,顾客吃他的猪肉此加 了保险还要牢靠。 黑牛固然有他吸引顾客的长处,但也有缺点。 缺点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对女的离不开“小骚蹄子”,对男的开口就是 “臭卖鸟”。 总之,黑牛带着三分傻气,也可说有点憨,然而天下事就那样绝,人们并不以 他说话粗鲁为侮。 年轻的小寡妇,大闺女们虽然羞得脸通红,偏偏非买他的猪肉不可。 黑牛生了张黑脸,不缘投(英俊),却很耐看,加以个子像大头仔“万梓良”, 帚眉、凶眼、大大酒窝,有人竟说这是今年的男性美——粗犷、外带“酷”。 与他搭档的是个矮胖子,十足的像“曾志伟”。 黑牛负责抡刀切肉,矮胖子担任包肉拿钱,两人配合得非常完美。 矮胖子长像很滑稽,大饼脸,却小鼻子、小眼、大嘴巴,活像痲将牌的一筒。 矮胖子有姓有名,但一筒早取代了他的名。 矮胖子姓胡,所以,他的名字念起来很有趣——胡一筒。 转瞬间,黑牛的肉摊子十去八九,仅剩下些骨头和杂碎。 这时候,一个长得很妖很邪,打扮得很摩登的大闺女挤了进来。 她喘了口气,“哟”的一声,仍然没有引起黑牛的注意。 大闺女小嘴一噘,乌溜溜大辫子一甩。 “哟!好大的架子。” 黑牛把一块切好的骨头扔给胡一筒,这才抬起头瞄了她一眼,原来是花枝。 “小骚蹄子,妳要干嘛?” 花枝“噗嗤”一笑,道:“想不到昨晚上的事你知道啦!” “昨晚上?”黑牛莫明其妙。 “是啊!”花枝笑道:“昨晚上我发情,偷了汉子呀!” “哇操!” 黑牛一听,楞住了,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真那么骚。 “黑牛,你的肉多少钱一斤?” 黑牛环眼一翻,说:“老子只卖猪肉,自己的肉从不卖。” “是猪肉嘛!你的肉是我的心头肉,舍得吗?” “小骚蹄子,别瞎鸡巴乱说!猪肉是一斤三毛。” “便宜!怪不得生意不错!” “买多少?” “今天不买,明天可不可以辛苦一下?” “干嘛?” “送一百斤上肉到大方客栈。” “四两棉花——兔谈(弹)!” “钱可以先付呀!” “老子的规矩,从不外送。” “嘻嘻,真是牛脾气。”花枝笑道:“看来非得亲自来买了?” “青菜(随便)!”黑牛两手在腰际上一块油布上擦了擦,道:“小骚蹄子, 收摊子了。” 说完转头便走,收摊子是胡一筒的事了。 胡一筒瞇着老鼠眼说:“小妞,我们老板脾气,就跟他名字一样,倔的很,要 肉嘛!不管上肉、胛心肉、下肉,我一筒送去。” 花枝媚笑道:“三月桃花——谢啦!送到时一定请客。” “请什么?” “想什么,给什么,行吗?” 花枝说完,掉头扭着屁股离去。 “哇,好大的屁股。” 胡一筒茎着她背影,自言自语叹着。 花枝走没多远,巷子内冒出可乐来。 可乐迎上前问:“小姐,跟个卖肉的磨菇什么?有损妳的身份。” 花枝冷笑道:“这个节骨眼了,奸都给人奸啦,还谈什么身份!为了报父仇, 我早已不管那么多,全都霍出去了!” “可是他是个卖肉的。” 花枝脸一沉,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不识(不懂),就少开口。” 可乐脸一红,花枝气呼呼的沿大街走去。 可乐紧紧跟了两步,说:“小姐,是不是有重要事发现了。” 花枝放缓了脚步,说:“切猪肉嘛!你有本事一刀切多少就多少吗?” “这个吗?熟能生巧!” “可知熟能生巧的这个‘巧’字,凭着什么?” “眼神!当然要有股蛮气力。” “不错!眼神不会是天生的吧?” “练成的!” “如何练法?” “眼到,心到………还有神到!” “这就对了!这与我练银弹弓或暗器,有没有什么差别?” “嗯………好像没有!” “如果卖肉的黑牛也会银弹弓,或暗器呢?” “这………” “可乐,往后做事,多学点,千万不可乌鲁木齐(马马虎虎),知道吗?” “是的,谢谢小姐!不过………” “不过什么?” “当前最重要的是假银子,我认为其它不相干的事,最好少过问,免得吃力不 讨好。” “话是不错,但我总觉得黑牛或许能帮我。” 可乐嗤之以鼻,道:“别做梦了,一个卖肉的,除了多给妳几斤上肉吃吃外, 还能做什么?” “不,我不会看错人的。” 这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叫唤:“阿枝!” 花枝和可乐闻言,转身一看,竟是田迪文。 田迪文惊讶道:“阿枝,妳变了,变得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花枝轻松笑说:“有什么好惊奇的,女大十八变嘛!你不在四海镖局,跑来这 里干什么?” 田迪文解释道:“这赵镖正好是走开封的镖,在酒楼听人谈论‘花痴’的女子, 一时好奇才探听寻来。” “是吗?” “阿枝,师父临终前把妳交给我,现在整个开封府都在闲言闲语谈论妳,叫我 怎对得起师父………” “那是你家的事。”花枝转对可乐道:“酒楼到了,我们进去!” 统扬酒楼。 在开封算是“大”字号,生意向来兴隆,客人都半有七八成以上。 最近半个月来,花痴在大方客栈出现后,生意一落干丈,老板为了兜揽生意, 别出心裁的邀请许多杂耍,轮流表演,有说书的,唱小曲等。 今午的节目是“阿水伯讲古”。 接近吃饭时刻,酒楼已是爆满局面,来晚的客人只有找空位子挤。 靠近左前方最好的位子,那张桌面扑有花布的方桌,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 人。 原来方桌是留给有头有脸的,就是跺一脚可使城门楼倒塌的“田立山”田大爷。 可是今午情形大大不同,没人敢坐的宝位,换了两副新面孔,一男一女,是花 枝和可乐。 花枝美艳中带有清纯,还有那股令男人犯罪的骚劲儿,早已震撼了酒楼,加以 她此行目的,就是要制造轰动,引人注意。 因而一双勾魂慑魄的眼睛,东飘飘,西转转,逗得龙蛇杂处的各类角色,手脖 子酸麻,脸通红。 在花枝隔桌,有人开始咬耳根子,小陈说:“猜一猜,娘们什么路道?” 另一人阿生道:“一定是那个有钱人的细姨(小老婆)。” “放屁!细姨会大姑娘打扮吗?” “你说呢?” “窑子里的货。” “不可能,窑子里的妞那有她那种气质,那身打扮吗?” “…………。” 另一人老赖插嘴说:“你俩不用猜,她就是大方客栈的花痴。” 小陈和阿生一听,睁大了眼睛,惊道:“真的?” 这时,花枝叹了口气。 可乐忙问:“小姐,怎么啦? “我以为今个可以听个小曲儿,谁知道又白跑一赵。” “小姐想听什么呢?” 花枝故意大声道:“当然是十八摸啰!” 语毕,众食客先呆了一呆,后疯狂,怪叫声,足足五分钟之久。 “十八摸”连窑姐听了都会脸红,而今竟由位大姑娘正经八百说出,真是不可 思议,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经过这么一闹,小陈和阿生更加好奇,忙问:“老赖,花痴住在大方客栈,有 没有新鲜事? “谁说没有,昨晚就看到妖精打架。” “妖精打架?” “床上的事嘛!” “两口子睡觉有什么好新鲜的。” “别急嘛!是女的煽缘投(养漠子)。” “那也很平常,有啥大惊小怪?” “问题是花痴玩了八个大男人。” “哇塞,好大的胃口。” “还有…………。花痴会咬人。” “咬人?怎的咬法?” “先来个暖身。” “暖身?” “然后摆起八阵图。” “八阵图?” “让男人四脚朝天,然后花痴跨马上阵…………。” 老赖边说边比划,这时酒楼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说到紧要关头,伸 手往小陈裤裆一抓,抓得小陈大叫“操你妈的蛋”。 笑声、掌声顿时充满酒楼各个角落。 谁知花枝不生气,反笑着走过来,娇声道:“说的蛮不错嘛!不过,需要略微 修正一下。” “修正?” “玩男人是有,但仅是一对一,没那么多,不过,有一天我倒想试试。” 这个时候,蓦地传来一阵脚步声,四名衙役拥着位捕快,吆暍声中走了过来。 酒楼里顿时鸦雀无声。 老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花枝转过身子,朝捕快飘了下媚眼,紧接着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捕快面孔一板,暍道:“知道我是谁吗?” 花枝轻蔑的摇摇头。 捕快神气道:“贾勇,开封府的捕快。” 花枝故意拉长声音道:“哟——好大的官哟,有指教吗?” “哼!妳就是住在大方客栈的花痴了?” “是啊!住客栈不犯法吧?” “不犯法,但妨害风化却不同。” “应该说妨害风化外带阻街女郎,勾引人家丈夫,理由不是更充份吗?” “妳好像不愿否认?” “做过的事用不着否认。” “好,有骨气!” “三月桃花——谢啦!” “走!” “去那里?” “府衙!” “干什么?” “不审问下,怎好关起来?”贾勇突然叫道:“咦?什么人?” 贾勇正在作威作福,肩膀被人一拍,好大的个子,原来是卖猪肉的黑牛。 贾勇是认识黑牛的,笑笑说:“黑牛,现在办公事,改天再聊吧!” “臭卖鸟的!”黑牛大嗓门道:“老子有话说。” “现在不是时候!” “臭卖鸟的,听着,卖屎青菜(不能随便)抓人!” 贾勇大出意料,黑牛虽然长得恐武有力,一向却是很少管闲事,今天发那门子 神经? “黑牛!”贾勇面孔一沉,暍道:“太过份了!” 黑牛冷笑说:“狗咬吕洞宾,老子是为你好呀!” “为我?知不知道这查某带有银弹弓?” “那叉怎样?查某带银弹弓是自卫,并不犯法呀!” “这要看情形而论。” “开封府到处都有土匪,江湖闹事人士,你为什么不抓?” “兵力单薄,没法子。” “你都没法子,老百姓为了身家性命,带着银弹弓保护自己,不犯法吧?” “别忘了她还妨害风化,到处卖弄风骚,害得那些有妇之夫夜不思营。” “你看到了吗?” “没…………。没有。”贾勇气道:“她自己都不否认,你操那门子心?” “因为我猜她是根生笑(开玩笑)!” 一旁的花枝“噗嗤”一笑,粉脸往黑牛面前一凑,说:“黑大哥!真是我八堵 (肚子)里的蛔虫,一猜就猜到了。” 这话等于推翻原案,气得贾勇直翻白眼。 黑牛指着花枝鼻子骂道:“操妳奶奶的,大姑娘家在外面疯言疯语的,也不是 好东西。” “臭黑牛!” 半天不开口的可乐,桌子一拍,正要发作,却被花枝狠狠瞪了一眼,下半截话 只有吞回肚子里了。 花枝娇笑道:“谢谢哥哥的教训。” 哇操! 她居然亲蜜叫了起来。 黑牛却说:“小骚蹄子,往后好好做人,查某就得像查某。” “哥哥真是金玉良言。” “少臭屁,可以走啦!” 花枝倒是很听话,与可乐走出酒楼,贾勇率着四名衙役在后跟随。 贾勇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氧的,他要紧迫盯人。 黑牛也离开了酒楼,酒楼上有人纷纷议论。 ***黄昏。 花枝打扮得就如她名字——花枝招展,好像等侯贵客。 可乐仍然像小丑似的,忙前奔后。 后跨院显得很静寂。 这时,歪嘴匆匆跑来了。 花枝忙问:“黑牛怎样表示?” 歪嘴摇摇头说:“没表示。” “我是怎样交待的?” “说是贾捕快把干姐吊起来了,救人就要救到底,请黑牛赶快想办法。” “说得很好。” 花枝手一挥,歪嘴哈腰而退。 可乐不解问:“这究竟是怎的回事呀?” 花枝回答:“骗黑牛到客栈。” 可乐惊道:“那卖肉的浑小子?” 花枝冷笑说:“他要是浑小子,天下没有聪明人了。” “哎呀,想起来了,贾勇都买他的帐,可能不简单。” 花枝也道:“贾勇是开封府的捕快,黑牛只不过是个卖肉的,但黑牛却吃定贾 勇,凭什么?” “嗯,这学问大了!” ***晚饭刚过,黑牛来了! 可乐成了不折不扣的打杂的,擦桌子、摆椅子、摆酒菜,好容易一切料理妥当, 花枝淡淡地说:“出去!” 可乐只好夹着尾巴似的走了。 花枝侃侃深情,软语温香,在任何男人说,都该拜倒石榴裙下,甘为卿死。 没想到这下踢到铁板,碰上“怪胎”了。 黑牛不但不领情,反破口大骂道:“操妳奶奶的,把老子当成三岁小孩是吗? 小骚蹄子,睁开妳的目纠(眼睛),看清楚些!” 花枝从第一次见面,就想征服这个很酷的猛汉,至于黑牛的粗野,并不放在心 上。 她有信心,更有把握,除非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该爱女人。 花枝自认是一个非常够昧的女人,令男人非疯狂不可的女人。 “哥哥!”花枝娇滴滴道:“为什么见面就骂人?” “骂妳?老子还要揍妳昵?” “为什么?” “小骚蹄子,老子问妳,为什么叫歪嘴说妳被贾勇吊了起来?” “格格,不这样,哥哥会来吗?” “犯了老子的忌讳知道吗?老子一生最讨厌讲自贼(说谎)!” “骂吧,打吧!谁叫我做错事情呢?” 一个硬,一个软,钢铁也会被融化,黑牛不再倔强了,也不再凶巴巴了。 花枝大喜过望,心想:“哼,也不过如此!” “哥哥,别生气嘛!” 花枝起身,款摆着腰肢,由面对面改成贴身而坐了。 她指着桌上丰富的酒菜,硬说是自己做的,为了表示歉意,花枝要好好敬上三 杯。 黑牛没有吭声,却露出满脸的馋相。 花枝敬酒了,她换了件单薄蝉翼的衣裳,隐隐约约见到里面的乳峰。 “免了!” 黑牛忽然态度转变,花枝大惑不解,难道到口的鸭子会飞掉? “一点都不给人家面子吗?” 花枝眼圈红了,可怜兮兮的,这又是她的拿手绝活。 “老子聪明的很!” “哥哥当然聪明啦!” “想把老子灌醉是吗?” “哎哟,别冤枉好人。” “就算是好人。”黑牛腼觍道:“可是不暍则已,一暍就醉,象话吗?” “醉了可以睡在客栈嘛!” “还有酒品不太好。” “会打人,会操人?” “只是其中半小部份。” 花枝笑着问:“另半小部份呢?” 黑牛摸摸头,不好意思说:“醉了不能见查某(女人)。” “明白啦!人家可以躲开的!” “那就干杯!” 酒一杯杯下肚,花枝暍得少,黑牛已记不清楚多少杯了。 ------ 玄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