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侦查实验 红红的太阳从东方的海面升起,新的一天来临了。 上午10时,警视厅的侦查实验小型飞机载着佐藤雪花、三洋英子、樱子、美子以及 几头肥猪、几只鸡鸭正向伊豆群岛死亡空域飞去,美子在前舱驾驶飞机,樱子在后舱陪 伴着雪花和英子。小型飞机机舱里,密布各种电子侦查和间谍侦查设备,凡是现在警视 厅能有的设备、自卫队情报局能提供的设备都安装使用上了。警视厅里几十台电脑紧密 地接收着飞机上的视频。 本来这趟侦查实验是应由小林来完成的,结果樱子和美子争着要去。因为樱子和美 子认为昨夜搞定了那个中国人自己已经安全了,完全可以大胆的参与侦查实验。当然了, 樱子在内心还是感到害怕和担心,毕竟今天是一次冒险的实验,运气不好的话恐怕就会 变成人皮皮囊。 樱子突然想到佐藤雪花和三洋英子就没事,自己也不会出事吧!想到昨晚的疯狂, 影影约约尚存一些记忆,真不敢相信自己会那样的疯狂,那样的狂乱,简直可用不敢想 象来形容,难道那真是我呀! 樱子又突然想起几次到伊豆县的情况,每次去都是在人皮皮囊案发生后不久就赶到 的,每次看见的天空都是那样的玫瑰血红,那样的美丽动人,那样的让人联想翩翩,那 样的就想一直呆在海边,静静地遥望那天际的彩霞。 雪花和英子,今天请你俩跟我们一路是要你们配合我们警视厅做一次侦查实验,你 们不用害怕,安全的,并且我和美子陪着你们。 烦不烦哟,你们搞侦查活动关我什么事,我要上学,我要恋爱呢。雪花一脸怒色不 好发作。 是的,太烦了,侦查是你们警视厅的事,把我们拉着一路什么意思,我们的生命就 不重要吗?三洋英子也是一脸怒气。这种有生命危险的侦查实验谁都不想去。 对不起,雪花小姐和英子小姐,这是东京警视厅安排的工作,我只是作为一名警察 执行上级安排的任务而已,请你们体谅我的难处。 我没有责备你,樱子小姐。一切的罪恶都是东京警视厅,这样侵犯我们的人身自由 权,我要到东京宪法法院起诉警视厅。雪花气愤地说。 雪花说得对,我们共同起诉警视厅。英子站在雪花一条战线上。 两位小姐不要急,其实我也是同情你们的,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只是执行任务,无 法帮助你们。等我们一会任务完成后,我支持你们起诉。樱子表态她跟雪花她们是一伙 的。 樱子小姐这样客气,搞得我们倒不好去起诉了。雪花和英子说。 其这这个事警视厅也是没办法,这个案件对我们日本的牵连太大了,你们帮了我们 就是帮助了自己的国家,你们应为今天的侦查实验感到骄傲和自豪。樱子大气地说。 哦,这重要呀!那如果我们变成人皮皮囊后算日本国的烈士吗?雪花故意说。 小姝姝别乱说,我们一定能平安回东京的。樱子充满信心。 雪花见与樱子说不清,不是一条道上的,有理无法说。逐沉默不语,三洋英子见雪 花不说话也象她学习,闭目养神。 飞机在湛蓝的天空飞行着,飞过陆地,已近大海了。 美子在前舱个人驾驶着飞机,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反正除了警视厅监视屏幕的 人能看到听到外,别人的不会听到的,虽然她唱得象狼叫,也不用怕笑,没人笑的。 美子想到昨晚,樱子打电话找自己时的那种无奈表情,美子当时真想大骂樱子一阵, 真是没用的东西,自然条件那好居然色诱个中国人都失败,如果不是我帮忙,怕樱子这 辈子都不知道爱的滋味。结果呢,给他们打了药,嘿嘿!没想到他俩那样的疯癫,在旁 边看着就象是看A 片,不,比A 片更好看,并且是现场直播的呢。哈!哈!美子想到这 里得意的大笑。 我这一招叫一石三鸟,既解除了小林君的生命危险,又让樱子偿了外国人,并且我 也偿偿了,呵呵。其实小林君不错的,等把案子破了偿偿小林君是什么味道。嗯,偿小 林君难度有点大,听说他不近女色。不过在我看来,这天下那有不吃腥的猫。当然了, 如果是樱子是无法搞定小林君的,我呢,还是一句话,手到摛来。 飞机已经快到伊豆群岛上空了,美子心里这时还是有点紧张和害怕。死亡,对于每 一个人来说,当知道自己即将死亡时都会呈现害怕的心理,与精神无关。 美子不自觉地向警视厅报告:指挥部,指挥部,我们已进入伊豆空域。 继续飞行,注意安全。指挥部答复。 樱子听到美子通知说已经飞入伊豆空域了,全身立即全神贯注,时刻准备进行战斗。 樱子将目光扫向机舱的窗外,天空一明如洗,蔚蓝蔚蓝的。蔚蓝蔚蓝的天空中依然是朵 朵的白云飘飞,那美丽的白朵,如果不是执行任务,如果不是那讨厌的人皮皮囊,真想 自己在这蓝天白云中裸露身体,淋浴清新的日光浴。如果再在这象草原的天空象昨夜那 样的疯狂,会是什么感觉呢? 对了,怎又乱想了,樱子提醒自己。侦查实验已到关键时刻了不能分神的,樱子作 了一口深呼吸,将思绪收回。 这时,樱子不经意的表情和动作还是感染了佐藤雪花和三洋英子,她俩也感觉到了 飞机进入昨天那出事的空哉。当她俩不知道昨天飞机上不明不白的死亡33人,一点不觉 得害怕。但在昨天下午知道同机的人员全都变成一具具的人皮皮囊时,恐惧更在心里蔓 延。这时,看到樱子的表情她俩就知道可能的死亡之旅近了。 飞机飞临伊豆群岛空域,此时,不光是东京警视厅和自卫队情报局的人员在办公室 在忙碌,还包括一批警视厅、伊豆警察局,一木市政町等的相关知情人员守候在海边, 希望在今天一举使人皮皮囊案有决定性的突破。 天空依然蔚蓝,白云朵朵飘飞。 侦查实验小型飞机在伊豆空域飞行了一个小时,依然没有什么可怕的场面出现,一 切依然是静悄悄的,平平安安,风清云淡。 转到中午1 时,飞机在伊豆空域已经飞行了2 个半小时,人平安、猪平安、鸡鸭平 安。美子请示警视厅是否侦查实验结束,答复收队,侦查实验今天结束。 回警视厅后,相关人员又坐下来分析论证。总的观点是:这次侦查实验只能说明两 点问题,一是飞机上的实验动物全都平安,说明作案并没有出现。二是美子和樱子提出 的与中国人有关的假设暂时不能成立。三是如果随机实验动物变成皮囊,则说明樱子美 子的假设成立。四是可能作案都刚作了案,会休息段时间,侦查实验另定时间再次进行。 佐藤雪花和三洋英子暂时得以回家1 天,但被警视厅告知所涉及的秘密严禁泄漏, 如果泄漏将会被追究刑事责任。 雪花晚上回到住处,没想到龙陵今天居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火锅在等着她,好是高 兴,抱着龙陵就亲吻起来。这一是平安地回来,二是看到龙陵诚心准备的感激。 其实今天龙陵身体相当虚弱,龙陵想起自己昨夜被东京警视厅的两个警察欺负都是 一肚子的气,但这气还没有发泄处,又不能告诉佐藤雪花,不然,麻烦更大。 雪花见龙陵一脸疲惫之态,以为是龙陵工作太忙或者是想自己而没休息好。龙陵和 雪花烫着火锅,诉说离别的烦愁。一夜无话。 樱子心想,昨晚累了一夜,今天又白干一天,还是什么结果都没有,跟中国人的疯 狂是不是亏大了。唉!谁叫自己没有定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