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世上没有完人,但却有许多一生追求做一个完人的人。王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王莹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革命的一生。她无私地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 党和人民,她不仅是一位无产阶级的优秀表演艺术家,一位才华横溢的杰出的女作 家,而且是一位共产主义战士。夏衍同志称王莹“是五四运动的狂飙时期培养出来 的新女性的一种典型”;徐悲鸿誉她为“人人敬慕之中华女杰”;阳翰笙说她“是 一个朴素无华、好学深思,很诚实地追求真理”的“女青年”;郭沫若赞她是“抗 战尖兵”;陈嘉庚夸她是”中华民族的优秀之花,”郁达夫赠她的字一幅书有“万 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见天下春,”誉她是“冬天的梅花”;老舍送她的题词称她 是“不写诗的诗人”;周恩来赞扬她:“只有我们党,才有你这种人才!”司徒美 堂一九五五年在一次宴会上,当着董必武老人和各民主党派的领袖们说:“抗战时 期王莹女士在南洋群岛、美国各地和白宫的演出,为祖国争了光,为海外侨胞争了 光,她是一个有天才的青年艺术家,她谦虚和蔼,尊老敬贤,是我最喜欢的年轻朋 友,田汉曾作诗赠王莹,中有“自幼善歌舞,成名无骄颜”之句。阿英说:王莹少 年时就是我的优秀学生,她过去的遭遇是十分曲折感人的。大革命失败后,革命处 于低潮,但她是一个最英勇的年轻党员,才华出众,经受过严峻考验,是我国的一 个突出的演员、作家和左翼文化战士,欧阳予倩一九五五年对王莹说:“你们这次 被美国反动派迫害回国,是大家很关心的事情,你拒绝威胁利诱不入美国籍和你过 去在日本不为日人给你高薪利诱演日中亲善的电影一样,都充分表现了你的人品、 才智、为人和爱国主义的精神,我和我全家人都敬佩你。”施蛰存一九七九年说: 王莹最初以一个优秀影剧演员知名,随后又以清秀的散文显露了她的文学才华,继 而又以冲出黑暗的电影圈表现了她不染污泥的坚贞品德。她是一位言行一致的新时 代进步女性。美国著名记者史沫特莱一九四五年在纽约说:”王莹是一个真诚、善 良、美丽、谦虚、智勇兼备的艺术家,我的好朋友”。美国著名记者斯特朗一九四 六年在美国说:“王莹小姐是可爱的、有学问而谦虚、文雅、美丽的具有中国优秀 风格的女明星。美国著名小说家、诺贝尔文学奖金获得者赛珠珍一九四五年在美国 费城对许多教授们演说时说:“王莹女士是中国卓越的、美丽的、谦虚好学的戏剧 家和作家,她代表了中国优秀的女青年。作为她的好朋友,我非常感到自豪。”美 国作家、美中友协名誉主席浦爱德小姐一九四八年在纽约说: “王莹和我合作翻译她的小说,我们生活在一起,工作在一起,我深深感到王 莹是一个有才华、性格温和、冷静、谦虚、思想敏锐,工作一丝不苟的艺术家和作 家。”美国黑人歌王罗伯逊一九四三年说:“王莹是一位优秀的歌唱家,我的好朋 友。”外文局英籍专家邱茉莉在一九六二年对到香山访问她夫妇的中外友人说:” 王莹夫妇居住在香山和群众的关系最融洽。当我和农民、店员、公园、饭店的职工 一提到王莹时,大家对她的印象都十分好,莹作为一个著名的艺术家和高级知识分 子,她和群众相处得那样亲密,和中小学的师生那样有感情,真是很少见的事。这 可以想象她的性格和风格、待人接物是多么可爱呵!”历史学家胡适一九四五年在 纽约说:“王莹小姐是一个有天赋而优秀的青年演员,一个勤学有文才的文学工作 者,她是我的学生,我的同乡,我感到自豪。她在美国白宫的演出受到罗斯福总统 夫妇、各国外交使节的热烈欢迎,这是一件可喜的大事。她在美国各地演出受到美 国人民和华侨的热烈欢迎,这也是值得赞扬的。语言学家、作曲家赵元任一九四五 年对赛珍珠女士说:“王莹女士的歌声和她的戏剧表演是很动听和感人的。 她是一个有才华而谦虚的优秀演员。”语言学家林语堂一九四五年在纽约说: “王莹在美国用英语演出的戏剧,使我非常惊异,她不但有语言的才华,而且 她的歌唱和演技也是第一流的。我更爱她具有中国谦逊、含蓄、落落大方的风度。 从一九七九年,我开始搜集王莹的传记素材,越是对她加深了解,越是被她那 心灵美的魅力所吸引。王莹被江青惨害死了,她的“九秘”却幸存了下来。在采访 中,我有幸结识了这位年将古稀的可尊敬的老革命干部、外交部的模范党员,他那 与王莹一样崇高的精神境界,使我敬慕不已,我象突然发现一个大金矿那样地喜悦, 象从灰尘弥漫的闹市一下步入清香扑鼻、泉水叮咚的绿色山林小径般地感到清新、 爽快。谢老为了帮助我写《王莹传》,向我提供了许多珍贵材料,有时带病、甚至 去外地休养时,也为我写来素材。 没有谢老和他姐姐谢振群同志的全力支持,我是很难写成《王莹传》的。此外, 还有王莹生前好友夏衍、阳翰笙向思赓、赵清阁以及王莹在香山故居的乡亲们杨萍、 马云芝、杨宪斌、刘淑珍等人,也向我讲述了许多王莹的感人事迹。在此,我向他 们,向所有为本书题词、题诗作画的同志和小朋友,一并表示最诚挚的谢忱!我还 特别对中国青年出版社传记文学编辑室、美编室及其他有关部门的同志为此书付出 的辛勤劳动致以衷心的感谢! 李润新 -------- 泉石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