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发现 有婚姻就应该有性,所以“无性婚姻”才值得讨论。 也许,婚姻的物质意义,就是让人类合理合法拥有性行为的权利和繁衍后代的 平台,那么当这一物质意义无法实现而只剩下精神躯壳时,生活也就必然从幸福的 轨道上偏离开来,像所有的“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事情一样,最后“皮之不存, 毛将焉附?” 诚然,我们不能否认,有婚无性的原因是复杂的、多样的,但过程大多无奈, 结局无外痛苦。所以,我们又得肯定,几乎没有当事人喜欢这种残缺的“亲密”。 蒋先生的无奈,小米老板的淫笑,文清独对铁窗的怅然,都是这一命题最典型的诠 释。 凝视着那一张张或痛苦,或木然的面孔,我们不由得产生了一个问题:既然无 性了,为什么还要痛苦地婚姻着,甚至带给别人痛苦? 没错,性不等同于爱,没有性生活,但是感情还在,所以,我们虽然无性,但 仍然要婚姻着。我想,这大概是大多数当事人的心理底线。但,当灵与肉这一对爱 情的双翼变得孤掌难鸣的时候,却还要它能继续翱翔在幸福的天空里,这无疑是奢 求,甚至是残忍。所有中国人都奉行的“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良好愿望法 则,在无性婚姻的面前,也会呈现出一幅狰狞的嘴脸。也许这正是中国式的悲哀。 当然,我们并非宣扬只要无性,就立即不婚姻了,而是希望当出现问题的时候, 双方首先要想办法解决,而不是眼瞅着自己和爱人的幸福气若游丝而袖手旁观,甚 至还借此自怜自哀,博取同情,甚至另有所图。所以,当爱无能的时候,双方都有 责任要想办法从无性婚姻的泥潭里绝处逢生,消极绝不是美德!否则,不仅是婚姻 的不幸,更是道德的ED。 思想性专栏: “我们在床上笑,在床上哭;我们在床上生,又在床上死;人类一生中的欢乐 与辛酸,床榻始终是最好的见证。”(邦塞拉德:《在床上》 床上还是创伤,这是个问题;撒谎还是不撒谎,这又是个问题;一个人睡双人 床还是两个人睡双人床还是一个问题。 " 啊,这世上有谁是快乐的?" 十八世纪著名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名利场》的 作者英国小说家萨克雷(Thackeray) 写道," 有谁如愿以偿?或者如愿满足的?" 恩格斯说过,没有爱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可是没有性的婚姻同样是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