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匹克博物馆与奥林匹克研究中心
在我任主席期间,最使我感到骄傲的是创建新的奥林匹克博物馆这个决定,更
确切地说,是重建,因为顾拜旦男爵早已在莱波山创建了奥林匹克博物馆(后关闭)。
在同洛桑当局的第一次会谈时,我即开门见山地提出:洛桑既不能无视皮埃尔·德·
顾拜旦留下的遗愿,也不能遗忘奥林匹克运动的历史。1915年,国际奥委会建址洛
桑时,皮埃尔·德·顾拜旦的意图是在被战火摧残的欧洲大陆建立一个奥林匹克
“圣殿”。他选择了瑞士。它的中立性无疑是在此创立这个“圣殿”(渴望超越不
同国家民族之间互相理解上的障碍)的最充分的理由。奥林匹克主义即是世界主义
的同义词。收集来的纪念品与资料很快就堆满了蒙伯侬俱乐部的阁楼。
1922年,皮埃尔·德·顾拜旦迁居莱波山,这位前奥林匹克博物馆创始人的收
藏品及其他奥委会委员的馈赠也放在该城所坐落的小山上。这座建于18世纪的漂亮
楼房找到了归宿;此前,洛桑市政府已把这座楼房的一部分让给了国际奥委会。二
战后奥林匹克运动的不断发展促使国际奥委会迁往维迪堡。位于湖畔的新址更适合
这样一个开始扩展的机构。于是莱波山旧址成了奥林匹克博物馆,虽然它的陈旧设
施并不适合作为一个现代化的博物馆。
1970年,常设的展览大门向公众关闭了。从那时起,我们的历史在一段长时间
里保持了沉寂。莱波山上的那所旧房子,随着时间流逝,也变成了奥林匹克团结委
员会所在地,其中最华丽的一层被市政府用做机关接待室。因此,在同当地市政府
第一次正会谈时,我就提出了这项议题。我直截了当地对市长帕斯卡尔·德拉穆拉
解释道,奥林匹克运动没有一座向公众开放和运行良好的博物馆的局面不能再继续
下去了。有人把我所说的话理解为某种威胁。我并没说出“威胁”这两个字,但是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许多城市希望把在莱波山看到的体育历史资料放到他们那里,
很难不为他们提示的优惠条件动心,况且越来越多的人对博物馆感兴趣,那么多学
者急于去博物馆查阅资料。
幸运的是,20年后,奥林匹克研究中心已成为一个美好的现实,它通过资料、
图书室、图像等保存着我们的记忆,也为专门的学术研究提供服务。事实上,国际
奥委会与洛桑市的关系过去并不存在,或者说互理解。它们共处一地,却几乎互不
相识。因此,我的一个目标就是改善国际奥委会同这座城市及其居民的关系。第一
次同让·帕斯卡尔·德拉穆拉市长的接触缓和了我们的关系。在同市政府达成一致
后,紧迫的是在市中心给奥林匹克运动提供一个哪怕是临时的展览窗口,奥委会总
部设在这里已经半个多世纪了。
在1981年10月的巴登巴登会议上,我们作出了为新的奥运博物馆寻找合适地址
的决定。很快,市长保尔·勒内·马丁及市参议员让·克罗德·罗夏为我们在吕雄
内特大街靠近火车站的地方找了一层空房子。于是,1982年,临时奥林匹克博物馆
揭幕。作为临时性或过渡性的馆址,可以认为那是一个合适的地点。但奥林匹克及
其历史需要一个更为体面的空间,同主体设计规模相称。很明显,那个地方是不合
适的。我从未放弃寻找一个更为合适、相配的地点。我开始寻觅可以容纳未来设施
的处所。许多个周日,我在国际奥委会财务总监费尔南多·里瓦、行政总管兼瑞士
奥委会委员莱蒙·加夫内的陪同下寻找理想的场所。
从湖泊到山,我们走遍了洛桑……然而合适的地皮就是没有,或者太贵,或者
不出售。但我们从未泄气。我很清楚想要的是:一块开阔的空地,面对湖泊,就像
是一个小的“地中海”。必须找到它!吕雄内特的临时博物馆履行了它的第一项功
能,用于实施一个雄心勃勃的收集计划并举办主题和奥林匹克有关的短期展览。我
任命的博物馆负责人是洛桑的一位名叫帕乌德的美术教师和原洛桑旅游局的弗朗索
瓦斯·兹韦伊夫尔。后者还在国际奥委会总秘书处兼职,办事效率高。这种临时情
况持续了十年,在这期间,奥林匹克运动和世界体育达到了它的鼎盛时期。除了长
期展览外,办了大约四十个短期展览,另外在洛桑以外还举办了二十多期展览。所
有到维迪堡奥林匹克大家庭的参观者都要到吕雄内特大街走一圈,很快,接连不断
的展览把奥林匹克博物馆变成了洛桑一个活跃的文化中心。十年中博物馆所做的工
作十分重要。多亏了“业余收藏家”的努力和预算的支持,使博物馆得以实现许多
有意义的收购。首要的目标是收集历届奥运会的奥林匹克火炬、奖牌、广告牌等。
由于众多的国际合作者、爱好者以及奥林匹克研究者的多年支持,丰富了奥林匹克
的珍藏。成果之一是我们收集齐了历届奥运会的火炬和颁发过的奖牌。今天我可以
骄傲地宣布:我们收集到的这些极其宝贵的物品,在现今世界上是惟一的、也是最
完整的。幸运的是,收购并不是惟一获得这种文化财富的方式,还包括捐赠以及中
期或长期租借的方式(最后也往往成为捐赠)。
捐赠大部分都来自个人和私人机构,他们在参观博物馆后都很激动,便作出捐
赠的决定。就这样,我们重现了我们自己的历史。在奥运会举行期间,我们也在捐
赠上大做文章,并形成了一些新的做法:在运动员下榻的奥运村、文化中心等举行
奥运博展。我们开始要求运动员在比赛后把自己的一部分装备捐赠出来,奥运会的
组织者也保证向博物馆呈献专门为比赛设计的物品原件。就这样,博物馆成了世界
上独一无二的保存所有同奥运会有关文献资料的机构,成为保存和纪念奥林匹克功
绩的中心。建立奥林匹克研究中心也是一个重要创新,它拥有国际奥委会档案馆、
图书馆、录像馆和图片馆,这样也促成了博物馆向全世界,特别是对奥林匹克和体
育感兴趣的大学界人士开放。每年我们都举办有关奥林匹克的研讨会,与会者可以
得到奖学金,名单由知名大学教授组成的学术委员会确定。理想的建址 80年代,
事情进展得相当迅速。在获得所需土地后(莱芒湖畔乌希的一座小山丘),我们决
定由墨西哥国际奥委会成员佩德罗·拉米雷斯·巴斯克斯和让·皮埃尔·加昂这两
位建筑师承担建馆任务,他们在1986年刚主持修建完国际奥委会在维迪堡的新址。
新建的奥林匹克博物馆应同样朴素典雅。我当时想等汉城奥运会结束后才动工,所
以工程在1988年11月正式起动。整个建筑面积为1 1 万平方米,共有五层。展览
厅分布在一至三层,面积达四千多平方米。
参与建设的有七十多家公司,共450 名员工。1993年6 月23日终于圆了这个久
远的梦想。西班牙国王、王后和瑞士联邦主席奥希正式为奥林匹克博物馆揭幕。一
个儿童合唱团唱起了那首令人备感激动的歌:永远是朋友。成功接踵而至。很快又
一个好消息传到我们耳畔。1995年,在韦斯特罗斯(瑞典),我们从琴内特·许德
松总统手中接过欧洲最佳博物馆年度奖项。我们因此有了一个好的开端。如何与周
围环境融为一体是我向建筑师们提出的主要忧虑。毫无疑问,希腊式的美的诀窍,
在于景物与建筑,建筑与人之间在整体比例上近乎完美和谐。关于博物馆要展出的
奥委会的历史资料等内容,我们委托巴塞罗那国际知名的考古学家和博物馆学家路
易斯·蒙瑞亚尔负责。此前,他领导过保尔·凯蒂基金会、拉卡哈基金会以及现在
的阿加·甘基金会大厦的设计工程。墨西哥专家伊科尔·拉劳利和豪尔赫·阿戈斯
蒂尼也参加了这项工作,他们在几个星期内就完成了一项杰出的设计。整座建筑位
于山脚下,向莱芒湖敞开怀抱,以阿尔卑斯山峰为背景,景色美妙壮观。它们之间
是如此和谐地融为一体,以至于路过湖边的行人很难发现这座博物馆,只有沿奥林
匹克公园的斜坡或自动电梯向上走(电梯的设计是仿巴塞罗那蒙锥克山的),才能
最终发现博物馆的白色建筑。洛桑市政府征购了毗邻馆址的一处庄园租给我们,从
而使我们的建筑周围有了一个休闲和自然地带,这片空间被命名为奥林匹克公园。
建筑物正面的白色大理石来自塔索斯岛,由希腊政府捐赠,予了这座建筑古典式的
现代气息,同时使人联想到奥林匹克主义所追求的永恒性以及它的高尚与辉煌。我
不能忘记希腊国际奥委会委员拉姆维斯·尼古拉乌的鼎力支持,多亏他的努力促成
了这次捐赠。塔索斯岛的白色大理石质地无与伦比,几乎找不出任何瑕疵。公园坐
落在一处平缓的山坡上,一直延伸到湖边,路边有许多形态逼真的体育雕塑作品,
它们恭候您的造访,目送您的离去。其中有纳格·阿尔诺尔迪、伊戈尔·米托拉、
路易斯·帕斯夸尔、弗朗西斯科·克雷莫尼、大卫·范德科、卢西恩·威罗克列、
加鲍尔·米哈利、阿门戈尔等艺术家的作品,掩映在枝繁叶茂的玉兰树与古老的橡
树间。坐落在博物馆前方的是设计家安德烈·理查(巴塞罗那奥运会火炬的设计者)
的作品——圣火炉,火炉里燃烧着永恒的圣火,它是由著名奥运女冠军卡塔丽娜·
威特点燃的。那里还有一个钟琴,每到中午它就奏响奥林匹克会歌。那是西班牙最
大的钟琴,还是我任巴塞罗那省议长时造的。博物馆面向一片伴有两个池塘的平地,
池塘里有两排白色立柱,使人想起奥林匹克宙斯庙的64米长的正面墙前的那些柱子。
在八根柱子上面刻有历届冬夏奥运会的举办地以及至今为止领导过奥林匹克运动的
八位主席的名字。一尊躯干雕塑如同看守着要塞的独眼巨人耸立在那里,上面刻着
——“更快、更高、更强”的奥运口号。这是马拉加雕刻家米盖尔·贝洛卡尔的作
品,已在1992年塞维利亚世界博览会上的国际奥委会大厅展出过,意指运动伟绩。
那里,奥运旗帜和应邀参观博物馆的国家的国旗高高飘扬。进大门之前,有一座古
希腊的雕塑复制品,作者是公元前5 世纪的波利克莱多,是希腊女文化部长、演员
梅利娜赠送的。再往前是庭院中的一株橄榄树,从那里可以观赏希腊古文物,给人
一种身处地中海文明的感觉。博物馆拔地而起却丝毫不侵占多余空间。
它同周围的自然环境十分协调,那棵巨大的百年橡树,拥着繁茂的枝叶巍然屹
立其间。可以说,这种平衡与和谐完美地反映了奥林匹克运动的代表性和我们这个
百年组织的朴实作风。建筑费用的82% ,共计100 万美元是由慷慨的捐赠而来的。
为了表彰这些捐赠,用巨大石块砌成的一堵墙上刻着所有捐赠公司和组织的标志与
名称。信步游览 尊敬的读者,假设您现在来参观,请允许我充当您的导游。一进
入这座建筑,便有一位大“人物”迎接客人,这是米罗的宏大的雕塑作品,由拉卡
哈基金会提供。接下去便是宏伟的螺旋式通道,它连接整座博物馆,并通往它的上
下四周的各个大厅;这个螺旋式通道的最顶端是无与伦比的圆形玻璃穹宇,由于体
积庞大,动用了直升机才把它吊装到位。顺着这个通道可去多处参观;尤其是我们
可以在两个层高不同的展厅间自由穿行。这是一个向大众开放的博物馆,可直接通
往平台和餐馆。您只需付门票的费用便可随意参观长期或短期的展览。在一层,我
们可以参观“奥林匹克运动”的永久性展览,它先给您简述了奥运的历史,由发源
地希腊讲起。第一个展厅使我们回想起许多奥运的象征:它的主题:“更快、更高、
更强”,于1890年由多明我会(天主教会之一派——译注)教育家、顾拜旦的私交、
神父迪东提出;奥林匹克会歌(科斯塔斯·巴拉马作词,斯皮罗斯·萨马拉作曲)
;金、银、铜奖牌象征公众对运动员所付出努力和取得成功的奖赏和承认。一个音
像节目向我们展示奥运的伟大目标。一个半圆形展厅向我们展示了奥运会的众多火
炬,这是世界上现存惟一完整的收藏。从柏林(1936年)到盐湖城(2002年),所
有火炬有序地排列成行,反映了设计的演变过程。火炬是近代才出现的仪式,它诞
生于1936年奥运会,它的倡导者是当时的组委会秘书长卡尔·迪姆。当年7 月21日,
一个巨大的象征物进入奥林匹克的历史,12名希腊人用太阳光线助燃的技术点燃了
它。第一位火炬手是希腊人君士坦丁·库季利斯。从奥林匹亚到德国首都,共有3000
名接力选手参与,最后一位是舍尔根。第一个火炬由迪姆本人创意,他从古老的希
腊陶瓷器具的图案中汲取灵感;由艺术家雷姆克设计、克鲁普公司制造。火炬重1150
克,燃料用的是镁。它由3075名接力者连续不断地传递,行程3075公里,穿越七个
国家:希腊、保加利亚、南斯拉夫、匈牙利、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和德国。迪姆
本人这样来评价它( 火炬) 的象征意义:“希腊人,象征主义的钟爱者,用它来表
达青年人应怎样继承先辈们的力量与精神,使之代代相传”。顾拜旦在谈到火炬的
起源时对运动员这样说:“把这一团火永远保存在你们的心灵深处!”接下来我们
参观的希腊馆里展出了一大批价值连城的考古文物。这是一部编年史,透过近百件
物品,我们有幸欣赏到掷铁饼者、标枪者、起跑者的雄姿,以及即将登场的摔跤手
或拳击手的咄咄逼人气势……那些器皿、雕塑和坛罐,向我们讲述了古代奥林匹克
运动的演变历史。曾经有过几年,欧洲最有声望的博物馆,如大不列颠博物馆、圣
彼得堡博物馆等纷纷借给我们展品。后来,奥林匹克收购到一批非常珍贵的物品,
它们可是无价的财富。而且所有物品均由专家鉴定,它们的历史和考古价值堪称世
界一流。收购一些艺术品是必要的,因为现在租借费用价格昂贵,仅保险费用就达
到了天文数字。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件贝拉斯克斯或戈雅的作品保险金竟达数十亿。
假设发生什么意外,即使用世界上所有的钱恐怕也不能弥补给文化和历史造成的损
失。接着我们进入奥林匹克运动展厅,首先我们要缅怀那位法国教育家顾拜旦,正
是由于他的见卓识,于1894年创建了国际奥委会,并于1896年在雅典恢复举办奥运
会。
不过第一任主席是希腊人维凯拉斯。而顾拜旦男爵任主席的时间最长,竟达29
年。对奥运历史的浏览让我们更具体地了解奥林匹克动:奥委会及其成员,国际体
联、各国奥委会、团结委员会、资金、运动计划等。这是向参观者全方位开放的透
明的信息站。一些橱窗内展出未来的奥运会(雅典,2004年;都灵,2006年;北京,
2008年)使这个展区的内容锦上添花。这里还陈列着一些重要的雕塑作品。比如:
罗旦创作的“美国运动员”,布尔德列创作的“射箭大力士”。一层还有一个可容
纳300 人的会议厅、一个书店和一个纪念品小卖部,此外还有一个临时展厅,那里
举办过许多文化艺术展,如米罗、阿罗约、安迪·华尔豪尔、伊戈·米托拉日等的
作品展;与运动相关的人类学现象展览:《中国五千年运动史》;为悉尼奥运会创
作的澳大利亚土著艺术家真正的作品《乌拉马》,讲的是哥伦布抵达前的美洲球类
运动的起源。最近举办了普拉多博物馆(马德里)珍藏展,这要归功于同文化大臣
德尔卡斯蒂略和基金会主席塞拉签订的协议。参观者按从古代奥运会到现代奥运会
的顺序穿梭于众多的形象和激动人心的场景中。冬季奥运会与夏季奥运会的专题片
通过上层的环幕电影循环放映。一些最有名气的运动员的个人物品,如:萨托佩克
的鞋子,“梦之队”的篮球,让·克罗德·基利的头盔或是米盖尔·因杜拉因的自
行车都能让你在这里一饱眼福。
在这个运动功绩的博物馆里,运动永不停止,成为时间流逝的见证。奥林匹克
盛典,运动员的器具能够唤起人们对似水流年的美好的回忆。伟大的艺术家罗伯特·
格拉汉姆与汀格力等则用他们的雕塑作品再现了运动员的勃勃英姿。所有体育运动
的传说,所有的功绩和奥运史诗都出现在信息栏里,参观者可以在三百多个不同节
目中选取,使之呈现于屏幕。这是一种地地道道的互动体验,参观者可以从众多选
项中挑选自己感兴趣的节目,它使奥林匹克博物馆成为一个充满活力、别具一格的
场所。音像节目,比如《奥运会的魔力》能使我们切身感受到胜利的喜悦或失败的
沮丧;“公平竞赛”,“友爱”……这些价值观使奥运充满活力,同时也支持着奥
运理想。除长期展厅外,还有许多宽敞的空间供短期展览使用,这更增加了对公众
的吸引力。自从1993年6 月奥林匹克博物馆正式开放以来,我们已举办过八十多场
展览,关于运动主题的有环法自行车赛的历史,戴维斯杯,世界杯足球赛,另外还
有艺术作品展。所有这些展出都备有精致的目录集,由记者彼得罗·帕拉西奥编著,
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时他是新闻官,现在负责奥博外联事务。我非常欣赏的一个
展览厅是博物馆的集邮厅,我常在那里流连忘返。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厅,在柔和的
自然光线保护下,可以欣赏到奥运纪念币和邮票的珍藏。这个展览有1 2 万多件
邮票和资料,其中不乏孤品。六百多枚硬币展示了所有举办奥运会城市的收藏。由
奥组委设计制作的各种奖牌琳琅满目,美不胜收,在世界上独一无二。奥运会是一
项震撼整个世界的活动,它应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一个展示自身形象的窗口,
同时也是奥运和世界体育运动发展的一面镜子,在此聚集着富有教育精神的各种实
物,它们是体育运动辉煌灿烂业绩的写照。
在这里,皮埃尔·顾拜旦的梦想得以实现:向年轻一代传递奥运的文化内涵与
奥林匹克精神。到这里参观的年轻人与日俱增,我们还为青少年安排了特别节目活
动,比如奥林匹克周和教育节目,都是为向年轻一代灌输奥林匹克价值观而特意设
计的。顶层有餐厅和一个美妙的观景台,从那里可以看到阿尔卑斯山和莱芒湖。一
个个伫立的雕塑更使人赏心悦目,有波特罗的、基利达的,等等。二层楼基本上是
用于奥林匹克研究中心及其相关设施。它是国际奥委会的记忆库。为此,每天要处
理数以千计的原始材料——物品、手抄本、资料、书籍、照片、电影、音乐、录像
等——提供给从事研究和专业活动的组织或个人。但是最经常的使用者是国际奥委
会,它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它必须时常光顾这个资料馆。至于历史档案领域,尤其要
指出的是收集皮埃尔·德·顾拜旦的相关信函、历届主席的通信,及各体育联合会、
奥组委的资料等。这是独一无二的资料库。图书馆里关于奥林匹克的书籍是世界上
最全的,约有1 8 万册和250 多种杂志出版物;影像库约有1 75万个小时的电
影资料,从1896年雅典奥运会到悉尼奥运会都有;图片库有40万幅图片资料。每年
都有成千上万的少年到这里来学习知识,参加研讨会等。总之,这是一个充满活力
的、文化的、现代的,为奥林匹克大家庭服务的地方。如今,一个忠于职守的、高
效的小组管理着这座博物馆,它由F.兹韦伊夫尔领导,费尔南多·里瓦为协调员与
顾问,还有数不清的志愿者在适当时候提供真诚的合作与无私的帮助。
在这里我要再一次感谢他们,没有他们的帮助,中心不可能有像现今的面貌。
因为这是一个富于活力和变化性很强的计划,2001年6 月——在我卸任前一个月—
—一个通过重新整理、布置,更能集中反映奥林匹克运动和奥运会的现代化的展览
向观众开放,我为它剪了彩。1993年,在开展的第一年,参观人数即超过了20万人
次。公众继续给我们以信任,到了2001年达到创记录的21万多人次,成为瑞士第三
大参观人数最多的博物馆。在即将庆祝其诞辰十周年之际,预计参观人数将会超过
200 万人次。这表明奥林匹克博物馆已进入一个很稳定的时期,我的继任者雅克·
罗格博士,定会保持同样的激情来投入工作。奥林匹克博物馆已成为世界奥运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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