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12质胜于量?(1)
比起生育更多的孩子,黑发女人与她的丈夫选择了大量投资于儿子的教育及管
理训练上。二次世界大战来了又去,她儿子从军队安然归来,他当时才25岁,又长
得好看,正准备在父亲鞋业王国的运营发展中担任要职。
此时,黑发女人住在不远处的女儿也已经为她生了两个孙子。不过她的儿子还
不急着安定下来。他经常迁移,住在昂贵的旅馆,为他父亲的生意到处视察。他很
享受这种自由,也享受与各地的美丽女子约会,这些女人都会争着得到他的喜爱。
其中有一个他最喜爱的年轻女孩,才20岁出头,在家乡的鞋店里工作。他每次
只要回家,就会想要多了解她一些。他们越聊越多,很快地,拜访女孩成为他回家
必做的事。他也会领她出去逛逛,请她吃午餐。这惹得鞋店经理非常不高兴,因为
他私底下也爱慕着少女——但是篡夺者却是老板的儿子。女孩子有个男友是学校老
师,不过女孩迟迟不答应他的求婚,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走入婚姻的承诺
里。鞋店老板的儿子因为典型的傲慢,猜疑着女孩谨慎的原因是为了他,以为女孩
一定怀着小小的希望,希望有一天两人的友谊能更进一步。
大概是冬季中间的某一天,早上下起了大雪,大约到中午的时候天气才好转,
苍白的太阳照着布满白雪的城镇。鞋店老板的儿子带着女孩外出,像平常那样外出
用餐,有两次差点在街上滑倒。之后,他开车到父母的房子拿一些文件。在确定父
母外出后,女孩不用他第二次开口询问就走下车,想看看这栋在她想像中十分豪华
的房子。他们俩人都没有穿着适合这种天气的服装,所以很小心地走在花园小径上,
沿着已有的足迹前行。
当他们站在大门前,鞋店老板的儿子努力地要找钥匙,一团被太阳融化的雪,
从屋顶上掉下来,刚好掉到他们身上。两人都吓了一跳,也因为身上湿了感到不舒
服,不过还好没有受伤。他们一进入屋内,年轻人便赶紧在客厅壁炉里添了点木柴
到快熄灭的火中,接着就坐到火炉前,想把身体弄干。
一方面因为不舒适,另一方面也由于逐渐高涨的性刺激,女孩几乎不需要多加
游说就接受了他的提议——如果把衣服脱下来会干得更快。他说会去找一些衣服来
换。她以为他最少会带着几件睡衣回来,结果却因为他带回两条大毛巾而笑了出来,
当他溜到沙发后脱衣服时,女孩还因为他的忸怩作态感到有趣。他的手指还冷冷麻
麻的,很困难地脱下皮带和裤子的扣子。女孩子站在火前,敏捷地脱下衣服,仔细
地将除了腿及肩膀以外的部分用毛巾围好。在男人还没脱掉裤子前,她全身已经只
剩下毛巾包裹着。
看着他的笨拙,女孩惊讶于他的紧张。她想帮他,于是向沙发移动。男人尴尬
地围着毛巾,并叫她留在原地。她误解为害羞,所以就不顾警告往前走去,接下来
的几分钟这一对就变成在房间里边笑边追逐了。她在追到男人的几秒钟前,毛巾掉
落。在笑声及喘气声中,他让女孩帮他解扣子,除去了最后一件衣服。几分钟后,
他们激情地在沙发后的地板上做爱。
他射精后还停在她体内时,门开了。黑发女人看到儿子的车停在屋外,所以她
就直接走到客厅。她看到火炉前有女人的衣服散落,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
过她没有立刻离开,让自己满足了一下窥探的欲望,浏览了房间一会儿。他儿子的
调情行为对她而言有点熟悉的感觉,她还觉得有点引以为傲。看到沙发后裸体的这
一对时,她尴尬地一笑,道了一下歉才离开房间。
1 个月之后,老板儿子再一次看到女孩时,她告诉他自己可能已经怀孕了。女
孩没有告诉她的教师男友,不过她已经告诉男友自己愿意嫁给他,如果他还愿意的
话。不过要改变主意也不会太迟,她很慎重地看着老板儿子的眼睛,急切地想找到
他也许会娶自己的意愿。他停了一下,看着远方,想知道她有多确定孩子是他的,
如果真的怀孕的话。女孩说她已经与男友有好几个月没有发生关系了。老板的儿子
谨慎地说,他们可以等到女孩确定已经怀孕了之后再来讨论这件事。女孩失望且生
气地说,她不能等太久,因为她知道如果不小心的话,她可能怀孕而且孤身一人。
老板的儿子自己也感到惊讶,他向母亲寻求建议。他很喜欢这个女孩,可是还
没决定安定下来。他现在的生活方式很好,并不想跳进婚姻的桎梏中。他的母亲很
赞同——而且那么坚决,让他也吓了一跳。她认为,他还不能确定这个孩子是他的。
而且他是一个很好的对象,不是第一个有这种身分地位的男人被诡计多端的女人给
绑住的例子。即使他真的喜欢那个女孩,还是可以找到更好的。于是这个男人听从
了母亲的建议,即使私心相信如果女孩怀孕的话,他的确是那个孩子的父亲。1 个
月后,老板的儿子再去造访鞋店,女孩子告诉他最糟的情况——她怀孕了,然后再
一次坚持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他尽可能温和地告诉女孩,他无法娶她,她应该照
原来的计划嫁给教师男友。
女孩子对于他的决定很失望,但并不意外。她知道如果男人真要娶她,不会离
开整整一个月。日子一天天过去,怀孕也更加确定了,她开始让自己融入当教师太
太的生活。然后,因为怕失去男友这个选择,她与未婚夫更经常地性交,以让他相
信孩子是他的。孩子迟了两个星期才生出来,不过她的先生以为是早产了3 个星期,
因此没有怀疑自己不是孩子的父亲。当女孩的老板——她之后在鞋店兼职了好几年
——对她儿子的教育十分关心时,还有当孩子长大时,还让他有学徒的资格时,女
孩的丈夫也没有怀疑过。
黑发女人以一种谨慎的态度,对于那个孩子学习上的进步她十分引以为傲,就
像对待她合法的孙子们一样。儿子也完全说服了她,儿子确实是那个孩子的父亲,
不过他最后娶了一个关系不错而且有钱人家的女儿。他与美丽年轻的太太生的两个
孩子,都是女孩,不过黑发女人能够从儿子的态度看出来,私生的儿子才是他骄傲
及喜悦的来源——尤其当那个孩子也步他后尘成为一个花花公子时——在他30多岁
时已经跟3 个不同的女人生了6 个孩子。
现在黑发女人已经快90岁了,离她发现儿子跟鞋店女孩做爱的那天已经35年了,
她坐在餐桌上读着当地的报纸。一个讣闻引起了她的注意,激起了一阵乡愁:跟她
一起看着马儿勃起及飞机掠过天空的那个金发女孩死了。虽然黑发女人几乎恨了她
这长长的一辈子,可是知道她死了还是感到伤心。讣闻列出金发女人的家族:2 个
儿子,2 个女儿,5 个孙女及1 个孙儿,以及12个曾孙,有6 个是属于孙儿的——
讣闻上还说着金发女人为他们感到骄傲。
黑发女人微笑着。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朋友在许久之前闷热的下午告诉地主儿
子的谎言,多年来也有够多的闲言闲语让她了解这种恨意是互相的。另一个女人老
是忌妒她,首先是她的长相,接着就是她的财富。有一行字让黑发女人有点生气:
金发女人写着,不管她是否有钱,她没有想过会建立这么多孙辈及曾孙辈的“王朝”,
而且她认为,这才是她一生中真正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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