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16乱伦(1)
男人没有意识到暴风雨即将来临,他在与伴侣争执不休的梦中,对于女人不忠
的抗议越来越严重。
风雨接近了,闪电照亮天花板。在他的梦中,越来越响的雷鸣变成了女人向他
摔盘子的声音,还有一些碎片落在厨房的地板上。就在他醒过来的前几秒钟,上方
的声响变成了她甩门的声音,女人离开了,手里拿着车钥匙。男人的心好像被雷电
击中一样。而他醒来的时候,卧室的门是半开的。
“妈妈,我们好害怕,”8 岁大的女孩说,“我们想跟你们睡,直到风雨停止。”
暴风雨吓到她了。在她身后,还有一个5 岁男孩及抱着泰迪熊的2 岁女孩,他们都
站着等待男人的回答。
“妈妈不在这里,亲爱的,”男人回答,“她必须去找一个朋友,很快就回来。
你们可以跟我一起睡,直到她回家。”
风雨过后的早晨,男人在录音机里听到一通留言,女人说她要跟着另一个男人
寻找新天地。一个月后,男人收到一张明信片,女人在上面说她很抱歉,但是她不
能控制自己,她的情人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有意义——请男人好好爱孩子们,给
他们好的生活。
这一刻之前,男人一直都不能相信女人会这样就抛下他和孩子。之后,有好一
阵子他还在想母性的本能应该会战胜一切,她终会回头,至少会渴望再见孩子一面。
但是这张明信片迫使他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开始认真思考如何独立抚养这个家庭。
也许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冬天他可以离家工作,而且他在管理财务上已经很成功
了。
男人没有直系亲属,他是独子,父母大约10年前就过世了,留下一笔可观的遗
产。女人是被领养的。当女人还是十几岁时发现了自己的身世,她开始与养父母对
立,第一次逮到机会就离家出走了,再没有回去过。他们俩人都没有亲近的亲戚。
他们很兴奋地发现了这个森林中间快倾倒的农舍,离此最近的大路有一条刚好够宽
的小径连接着,可以让他们的车通过。买下和整修这个农舍花了他将尽一半的遗产,
不过在完成后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如此地幸运能拥有这个地方。不过有时,尤其是
在冬天,男人要接送两个较大的孩子上下学,要开30分钟的车,这会让他怀疑这么
做对孩子是否有利,而他们是否要继续住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不过在夏天,他就
没有丝毫的怀疑。他会暂停写作,裸身在大大的花园里坐着或闲逛,他的孩子们也
裸着身,玩上好几个小时。
男人惟一的大麻烦是睡觉。在孩子们的妈妈离开后的一段日子里,他们睡得都
不安稳,他也不忍心叫他们从自己的床上起来。他怀疑孩子们这样做是因为怀念妈
妈,而不是真的要跟他睡。不过当男人把他们赶回大女儿的房间,好让自己得以舒
展四肢的时候,他们又会哀怨地回来说,如果不回来睡就睡不着。
伴侣离开后两个月,他最后一次试着说服孩子回自己的房间去睡。但是大女儿
哭着要求让她到他床上睡,1 个小时之后,床上又挤满了孩子。反正他也挺喜欢和
他们分享床铺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很像一只母鸡,晚上有很多小鸡围绕在身旁。奇
怪的是,他甚至觉得这是必须的。住在这里,常常有听到屋外动物徘徊的声音。不
过时间一久,他还是希望能在床铺上伸直睡觉。他从来不穿睡裤,有时候晚上小女
儿(现在3 岁了)会不小心用粗糙的指甲抓到他的生殖器,因此他发誓要取回自己
在床上的自由。最后,孩子们妥协了。女孩们接受了上下铺的床,只要把床放在男
人的身边就好。所以他将每一个人的床塞到他的房间,至少孩子们晚上可以睡到各
自的床上。
但是很多个晚上过去了,孩子们还是常常会爬到床上跟他一起睡。最常来的是
大女儿,现在已经9 岁了,也开始做噩梦。有时候男人发现才把一个孩子摆平,另
外3 个又靠过来依偎着他。但至少他有一些时候能够伸直身体,在床上要怎么睡就
怎么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获得了自由,当他想要自慰的时候,他可以一边想着春
色无边的景象一边玩弄生殖器——这时他可不是跟孩子在床上,而是一个女人,甚
至好几个。
又过去了3 年,孩子对妈妈的记忆,以及他们相信女人有一天会再回来的想法
消退了,他们变成自给自足的家庭。大女儿对弟妹越来越像一个妈妈,也帮爸爸分
担煮饭或是购物的事情,挑选他们的衣服。他多少也感到很惊讶,大女儿还像女人
一样开始管他,有时还会因他的不整洁表现出不满。
那个夏天真的非常热,全家人都晒成健康漂亮的古铜色,几个星期以来男人一
直睡在自己床上,其他人也都一样,大家为了凉快一点都自己睡。一个接着一个,
孩子们也学男人不穿睡衣裤睡觉。
这个夏天,他注意到12岁的女儿胸部开始发育,阴毛也长出来,而且有一天早
上发现她床单上有血。他印象很深刻,不只是因为女孩马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很快地就能够自己处理,购买并使用卫生巾。印象更深刻的是女孩哪天发现男
人在床上射精后的反应。“爸爸,那是精子吗?”那是她还半睡着时的反应。他试
着在女孩注意到之前弄干净。这真的是女孩应该停止爬上他的床上睡觉的时候了,
尤其是她现在几乎完全不想穿睡衣。大女儿抱怨男人还是让弟弟与妹妹随时可以去
他床上睡。女孩绷着脸说男人不再让她去他的床上是因为怕血染到床单上。
有一次,无论如何,男人很坚持,女孩也照他所说的做了。但是才一个星期,
噩梦让她又成功地哭回床上。女孩为自己辩解,并开始晚上回到他的床上,以防止
噩梦再度降临。最后男人放弃了。无论如何,“如果这是他们都想要的,为什么不
可以睡在一起呢?”不过他首先买了一个加大的双人床,然后告诉3 个孩子不能告
诉任何人有时他们会睡在他床上——尤其是没有穿着衣服。男人说,如果他们告诉
别人,别人会来叫他们不要这么做,孩子们也许就再也不能跟男人一起住了。直到
目前为止,他还非常成功,写的文章有时也会成为媒体的焦点。不过某一天可能要
公开说明他家庭里的事情的想法,倒是把他给吓住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大女儿就和他一起睡,其他的两个睡在自己的床上,偶尔会
加入爸爸跟姐姐之间。
再接下来的4 年,两个小的变得独立自主。儿子变得对大自然和野外生活感兴
趣,常常在森林里散步很久,为他所看到的一些细节做笔记,小女儿会花很长的时
间在房间里看书。大女儿变成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人,他也因此活在苦恼之中。他
的很多焦虑即使是在一个正常的环境里也是会产生的。男人怕这种远离人群的生活
会影响孩子们的社会发展,于是鼓励他们多认识一些朋友并多去拜访他们——不过
不要来他们家。他也鼓励大女儿交男朋友,但是在她提到某个男孩的时候,他总是
产生一种忌妒心理。忧喜参半的是,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跟那些男孩都没怎么样,
而且似乎也很满意目前的居家生活。
他大多数的痛苦是来自性。他会惊觉到他的大女儿,现在长得愈来愈像她母亲。
她会很放心地到他床上裸睡。她说没有让她觉得比抱着男人睡更安全的东西了。渐
渐地,一方面他想要跟女孩说他们真的不应该再睡在一起了,但另一方面他会觉得
如果真的分开睡的话会舍不得,真是身心俱疲。女孩成人般的身体里有着孩子气的
天真,而且无论男人如何克制自己的思想,女孩已经变成他性幻想的主要对象了。
一想到她有一天不跟他睡了——睡在别人身边,他就觉得难以忍受。但是当女孩躺
在那儿,觉得在他怀里很安全的时候,他又如何告诉她,他正幻想着对她做10年前
在这个房子里男人对她母亲所做的每件事呢?
很多年过去了,他也很惊讶自己能抑制这么久。在大女儿15岁时,他爆发了。
女孩可以感到男人似乎很频繁地做春梦。他也不敢跟她说实话。他不敢告诉女孩,
自己都等她睡着之后,才在最靠近她身体的地方轻轻抚弄勃起,直到高潮。
一旦男人这么做了以后,就越来越大胆。他把自己的手放在女孩胸部或阴毛处,
或者把勃起的阴茎挤入她的屁股或大腿中间。一开始,他只会很短暂地在女孩睡着
的时候做这些事情,很快地他在假装睡着而女孩还醒着的时候“不小心”这么做以
得到更多的快感。大女儿没有任何性反应,但是也没有抱怨,除了一次他的阴茎从
后面挤到她大腿中间,射精到她的阴毛上的时候,女孩才说“小心点,爸爸”。
其实,他主要的苦恼来自于心理层面。有个想法一直盘踞在他心里,让他几乎
变得无法写作。他会回想女儿母亲可能受孕的那一个晚上,他们对话的每一个细节。
那天男人去参加一个派对,去厕所的时候听到一个女人在哭。男人安慰她的时
候,女人告诉他刚才自己被人强暴了——她不想这样,但是那个男人实在比她强壮
太多了。男人陪着她,给了她一瓶饮料,想办法安慰她,并商量接下来女人该怎么
做。女人不想去警察局——她无法面对他们,而且她觉得在强暴者射精时,自己把
那人推开了,因此她的体内可能也没有留下强奸犯的精子。他们继续在厕所阴暗的
角落喝酒,男人有了兴奋之意,女人也有回应的意思,在他们还不知道真正发生了
什么事的时候,两人开始做爱。女人那个晚上跟他回家,1 个月后就搬到他家,8
个月后生下了大女儿。如果女人不是在他们相遇的那晚怀孕的,也有可能不是在之
后,而是在之前就怀孕了。
他“女儿”的父亲可能是那个强奸犯,也可能是女人之前的情人,这个想法一
直在男人心里。但是他现在对女孩性冲动的增加让这个想法变得很狂热。每晚他睡
在女孩身边时,整个人都渴望跟她性交,而女孩可能不是他亲生孩子的想法让他很
着迷。男人想告诉女孩,却又担心当她知道自己不是她的父亲时,就可能会离开,
而不会做他的情人。
事情发生在女孩16岁的时候。男人对于喝酒这件事一向很开明,虽然他现在10
岁的小女儿讨厌酒,但他的儿子开始品酒。大女儿很喜欢喝酒的感觉,不过从来没
有喝醉过。现在他的儿子自己睡一间,小女儿还是坚持睡在男人的房间,不过很少
睡到他床上。
有一个晚上,男人在晚餐的时候多开了一瓶酒,到最后他必须把大女儿抬上床,
试着不吵醒妹妹,然后很困难地帮大女儿把衣服一件件脱掉。当女孩伸展四肢又裸
着身子的时候,他为什么能够控制住不和她做爱,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不过当女
孩醉得睡着了,他做了一件之前都没有做过的事。他在女孩身后射精的时候,他把
手指放到女孩的阴道里。几分钟后,他就睡着了。
他们在3 点的时候因为暴风雨而醒来。当闪电越来越频繁,而雷鸣越来越吓人
的时候,男人感到大女儿在他臂弯里变得越来越紧张——她总是很怕闪电的。一阵
雷声让女孩转身面对他,叫男人抱住她。另一阵雷声之后,女孩紧紧地抱着他。透
过开启的窗户,他们可以听到、闻到大雨打到树上的声音及味道。伴随着屋外大自
然的肆虐,女孩似乎没有注意到男的的阴茎慢慢、轻轻地往她体内一点一点地深入。
在狂风暴雨时,他们仍然躺着,手、脚与下体都紧紧地扣在一起。他没有抽出来,
女孩也没有移动,不过每一次雷鸣的时候就退缩一点。男人不想射精,因为他想尽
可能地延长他等待许久的身心交合。他们整整抱了30分钟,他抚摸她的头发并轻轻
亲吻她的脸,比较像一个父亲,而不像他现在所扮演的情人角色。女孩轻声细语地
说了两次,不过男人都因为雨声太大没有听到,一次是他进入之后几分钟,一次是
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但是女孩听起来不像在女人性高潮时发出的声音,而他们的
喃喃声比较像是充满了感情与满足。
那个晚上引发了之后紧张而且频繁的性生活,就像是一个年轻女人跟比自己大
25岁的男人之间的关系。在这阵子的热情里,他说服自己,这女孩不是他的女儿,
只是一个年轻迷人的女性,与其他女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还是没有告诉女孩。
女孩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情况,而且很显然喜欢男人教她有关性的事情,因此男人也
担心告诉她,他对于血缘关系的怀疑可能会让女孩离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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