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21伴侣的选择(1)
年轻女孩狠狠地关上车门,沿着小径走回屋内,司机一脸无辜的样子。女孩屁
股上还有精液,鞋上还沾了牛粪,心情不是很好。她想好好冲一个澡,而且想马上
洗。女孩打开大门,迎接她的是哥哥的音乐声及父亲提高的嗓门,震耳欲聋。听到
门被关上的声音,女孩的母亲打断热烈的谈话,告诉大家晚餐很快就可以开始了。
女孩在楼梯口迟疑了一下,接着大喊说她想要冲澡,反正她也不饿。
女人望向女儿声音的来源,看着她跑上楼。女孩的声音让她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劲。女人想,女儿也许下午的兜风不是很顺利。女儿才15岁,不过女人脑中闪过一
个念头,也许是教她怎么避孕的时候了。
年轻女孩正开始对性感到矛盾。一方面她害怕怀孕,另一方面因为有一点落后
其他人,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处女感到苦恼。这让女孩感觉,很快地她就会变成惟
一的一个,即使她心里知道,她还只是大多数的其中之一。不过哥哥已经体验过了,
女孩知道是因为她最要好的朋友以及哥哥都在发生过后不久就告诉她了。女孩其他
的朋友也差不多开始她们第一次的性体验。常常其中一个同伴就会在厕所中缩成一
团,很急切地问着同伴,咯咯的笑。很少人推荐这种体验,但是不管她们说有多不
舒服,有多失望,都不会让其他的人不想自己试验看看。女孩就像要做给好朋友看,
也好像参加圣战一样。当她跟朋友的哥哥,然后是鼓手约会开始,她就一直往前,
12个月内男朋友的数目就成长了一倍。然后女孩认识了一个在外租公寓的20岁青年,
他们维持了一年,关系建立在互相敬酒、跳舞及性的兴趣上。
在16岁的时候,女孩在交男朋友方面小有成就。自从她与哥哥儿时玩伴在河边
发生的事件之后,好几个蛮好的但是无趣的男孩邀她约会,但是女孩很少跟他们出
去超过一、两次。大多数的时候他们会坐在街上转角公园的长凳上,男孩会用一些
借口想摸她。有时候女孩会好像合作,不过通常她都会拒绝。女孩拒绝与他们有任
何关系,是因为她对于最近新来的生物老师感到很着迷。很快地,老师站到了她幻
想的舞台中央。只要女孩一看到他,只要站近一点,她的身体就会颤抖。女孩从来
没有这样的感觉,她会借口经过他的教室,在课堂上问问题。最要紧的是她对生物
学努力用功,希望能引起老师的注意。在实验课上,女孩会用某个样本引起老师的
注意,他就必须弯身近看,而女孩就会设计靠近他。女孩的朋友注意到并开始取笑
她,不过这比沮丧好得多。她很高兴,至少在朋友眼中,女孩与暗恋的对象还有一
点关联。她很快地说服自己,老师会有所响应。
后来,在学校最后一年的一个下午,女孩得到了她需要的证据。老师开车经过
她回家的路上载了她一程。从老师放下她的地方走了好几百码的距离后,女孩的兴
奋之情变成了悲惨无比,女孩变得完全无法谈天。乌云一直没有散去,直到一星期
后老师又载她回家的时候——这一次女孩终于组织起一些有意义的对话。老师越来
越经常载她回家,直到一个下雨的午后,他载女孩到家门口。女孩的母亲站在楼上
的窗口看着她走出车外,而女孩从一个暴风走进了另外一个。
之后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女人开始对女儿施加压力。女人希望女儿跟一个有
钱人家的儿子外出,这个男孩曾经说过觉得女孩很吸引人。母亲很想叫女儿跟镇上
有最高地位的家庭的孩子出去,女人逮到机会就说他的好话,却对女儿真正感兴趣
的对象表达批评。当女人看到女儿从一个年轻教师的生锈的车子里走出来的时候,
无法不对此做出严厉的批评。
不管老师被母亲反对的事,一个下午女孩还是坐他车回家。女孩必须忍受长篇
大论,主要是关于一连串接受男人接送的危险,即使是老师,他们的大脑也长在鼠
蹊部,母亲如此宣称。然后继续质问女儿,老师是否碰过她、有性暗示或者以任何
方式骚扰她。如果女孩这么年轻就怀孕,她的生活就毁了,女人指出,女儿绝对不
要指望她会为女孩照顾孩子。女人并残酷的指出——这也是女孩的恐惧,女人告诉
她不要蠢到相信老师只对她感兴趣。就像其他的男人一样,老师只会追求一件事,
一旦他跟女孩有了关系,他很快又会找下一个,不会给她任何考虑的机会。
在整个事件中还是有一件在女孩眼中的好事。女孩的母亲建议,几乎是坚持,
带女儿去家庭计划中心拿一些避孕药,“以防万一”。这真让女孩松了一口气,因
为这表示她再也不需要把已经买了的用品藏起来了。女孩在几个月前就决定,如果
时机到了,她就会做到底——只有这样才可以不去想自己还是个处女的事情。不管
母亲怎么说,女孩认为老师就是最佳的人选。老师比她大10岁,应该会知道关于性
方面的事情。女孩幻想着自己裸身在他臂膀里,亲吻着,他们会沐浴在关心与赞美
的气氛中,老师会教她身体的所有潜能。女孩也决定了什么时候要发生。新年一开
始,生物课的户外教学,有整整一个星期都是她可以体验的机会。当女孩耐心等候,
逐渐兴奋美梦即将成真的同时,课堂上偶尔的接触及一个星期搭便车的时光也变得
很刺激,虽然老师再也不会送她到家门口了。
女孩也忍受了两次跟差不多同年龄的男孩在当地戏院的约会。一个很用力地吸
着她的胸部,让她几个小时之后都还在痛。另外一个——就是她母亲的选择,用尽
电影前半的时间想要强迫女孩的手放到他的裤子里。逐渐地,女孩想起父亲说对待
男人的那里要轻柔一点的话。所以她就用力拉开男孩的包皮,让男孩几乎要在众人
面前叫出来。男孩跑到厕所检查,而当他回座时,注意力就转移到爆米花身上了。
第二天早上,她的母亲急着想要知道前一个晚上进行得如何。当女孩告诉她男
孩有多想摸她时,女孩很惊讶地发现,母亲只说男孩子都是那样的,女孩很快就会
知道怎么处理了,男孩下一次就会表现得比较好了。不过没有下一次,男孩没有再
约她出去了。对女孩来说是一种解脱,不过母亲却很失望。
在户外教学的第二个晚上,女孩溜到生物老师的房间,用了一个很烂的借口。
心跳很快而且裤子湿湿的她发现老师刚好洗完澡出来,身上围着一条毛巾。在短暂
五四三的对话后,老师说女孩可以在这里洗澡,不用跟其他人排队等。女孩接受了,
就在半掩的浴室门后脱衣服。老师无法抗拒他所看到的身体,想跟女孩一起洗。她
也同意了,然后熟练地扯掉老师的毛巾。因为肥皂滑了一下,女孩将手臂圈住他的
脖子,用双脚圈住他的腰,把阴道迎向他。但是老师很难站稳,浴室的狭窄限制了
他,无法真正施展开来。也许他们应该到床上去,不过急促的敲门声让他们惊慌地
找东西穿上。教师后来的两个小时都在医院陪女孩最好的朋友,因为朋友喝醉昏倒
了。
第三晚,女孩终于到他的床上。有三次她觉得梦想就快实现了,不过虽然老师
摸着她、用鼻子蹭她,却好像心不在焉。每次当女孩好不容易开始专心面对长久以
来梦想的感觉时,老师就爬到她身上,马上进入又射的很用力,让她忍不住叫他停
止。在这中间,他还打盹。在第三次性交时,他提议女孩回房休息,避免室友起疑,
这样两人也都可以睡一下。当女孩第四个晚上走到他门口的时候,抱着满心的期待。
正当她要敲门的时候,她听到隐隐约约,但绝对是做爱发出的声音。错不了的,这
是那个女孩的声音——很清楚就是之前昏迷的女孩发出来的。
在那个星期的周末,女孩失望而且感到被惩罚般回到家。不只因为对于自己的
性行为感到不满意,她还生气——虽然女孩没有告诉母亲,不过母亲说对了。在户
外教学之后,女孩就避免跟生物老师课外接触,有好一阵子她也没有跟男性有更进
一步的发展。
8 个月后,她离家念大学,学校离家有200 英里远。这可以远离母亲对她关于
男人的警告以及自己与老师的经验,女孩感觉到离家的舒坦,于是跟一个吸引人的
男人外出,这个男人告诉女孩,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人在新生迎新晚会中相
遇,女孩允许男人开车载她到暗暗的乡间,在那里多喝了几杯,女孩就让他解决了
生理的需求。她不太记得怎么回家的,不过之后也就很久没有再见到那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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