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顿挫的终结:华夏文明再现生命力 失败、屈辱、灾难,激发了中国人现代民族主义意识的觉醒,推动了涣散的中 国走向团结、统一和进步。 新中国的缔造者、一代伟人毛泽东早在纷乱之世就放出了诤诤豪言: 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 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 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 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 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 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 1949 年10 月1 日,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了,中国人民终于从百年屈辱中站 起来了,华夏文明从此赢来了新的黎明,新中国的领袖们为华夏文明的早日复兴制 定了一个又一个的发展大战略。 毛泽东的复兴战略:加快发展,实现国家工业化。 新政权诞生之初,百废待兴。当共产党人在战争的废墟上建立起自己的政权时, 西方的某些预言家则断言:中共无法治理这个国家经济上的创伤。 上海一些资本家也扬言:“共产党是军事一百分,政治八十分,财经打零分。” 令他们失望的是,中国共产党人在毛泽东等杰出领袖的指导下,在人民群众的支持 下,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奇迹般地恢复并发展了国民经济,人 民生活有了较大改善。 在此基础上,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人着手拟定推进中国现代化的发展计 划。毛泽东在1951 年2 月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提出了“三年准备,十年计划经济 建设”的设想。计划经济建设的主体是工业化。毛泽东把该设想称做“我们争取十 年工夫建设工业”。①1951 年2 月28 日,刘少奇在一次会议上讲得更明确: “我们的基本口号是:民主化和工业化!”②1953 年,第一个五年计划正式付诸 实施,它是中国自19 世纪中叶走向现代化的第一个真正全国规模的发展计划,也 是自19 世纪中叶华夏文明危机重重以来第一个系统的复兴大战略。 第一个五年计划选择了优先发展重工业的发展模式,这个模式的确立是从当时 的实际需要出发,经过反复权衡,并把苏联同资本主义国家发展工业化的道路进行 比较后才最终确定的。 世界历史的进程表明,最早进行工业化的国家,工业化的时序为先轻(工业) 后重(工业),相互带动,匀质发展。这是一个自然而缓慢的过程。对于后起国家 而言,由于起步时的经济落后程度,以及在国际经济体系中所处的不利地位,为了 尽早赶上先进工业国,往往强调大企业和大工厂的作用。 尤其对于后起的社会主义国家工业化来说,除了经济落后的制约外,还必须随 时面对来自政治和军事方面的巨大压力,不得不一开始就把工业化的重点放在重工 业和军事工业上。苏联新经济政策后期经过工业化论战,确立了从发展重工业开始 实行国家工业化的战略。这一战略固然有诸多弊端,但适合当时苏联经济政治和军 事的需要。正是通过这一战略,苏联才在短时间内迅速而成功地实现了工业化,成 为令人瞩目的工业强国。 ① 《毛泽东选集》第5 卷68 页。 ② 《刘少奇文选》(下)60 页。 中国和苏联是处在同一历史方位的国家,新中国诞生时的情形与十月革命后的 俄国有许多类似之处。因此,苏联优先发展重工业的工业化道路,对中国共产党人 自然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加之,中国工业化起步时,我国也毫无经验可循,除了学 习苏联经验外几乎别无选择。毛泽东曾不无感慨地说: “在全国解放初期,我们缺乏管理全国的经验。因此,在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 我们只能仿效苏联的做法。”①尽管我国当初在学习苏联模式时不免有失误之处, 在当时现代化浪潮涌起的大背景下,选择以重工业为重点进行国家工业化建设的方 针是正确的,取得的效果也是显著的。“一五”计划作为中国工业化的第一个实现 华夏复兴的发展大战略,取得了超乎预料的成就,奠定了我国经济发展的初步基础。 “一五”计划的完成,使我国新增固定资产492. 18 亿元。一些过去未有的工 业部门包括飞机制造业、汽车制造业、重型和精密机器制造业也先后建立起来,增 强了基础工业的实力。“一五”期间,我国工业总产值平均每年增长18%,这一速 度不仅远远超过旧中国的水平,也大大高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同期,美国工业生 产年均增长率为3.4 %,法国为8.1 %,西德为10.5%,日本为14.9%),即使正 处于发展高峰的苏联在1952—1957 年间的工业生产年均增长率也只有11.7%。与 同时代的新兴工业化国家或地区(如亚洲“四小龙”)相比,中国的发展速度也毫 不逊色。同期,台湾的工业生产年均增长率为11.7%,韩国为12.2%,值得注意的 是,他们都曾接受了充足的美援。 “一五”计划取得的成就是举世公认的,受到全球各界人士的称道。我们不妨 看一看一些西方权威人士的评论。 美国社会学家罗兹曼先生主编的《中国现代化》一书写道:“中国的第一个五 年计划似乎实现了许多经济发展目标。对第三世界来说,当时中国正在成为一个引 人注目的典型。”该书认为,50 年代中国现代化至少取得了5 个方面的成就: “(1 )在国际关系上,中国已恢复了完全的独立自主权,并证实自己有能力很好 地利用在外国(苏联)帮助下建设的大量现代企业。(2 )强大的国家指导着所有 部门中的社会变革,并为扩充共产党控制而继续重新组织社会。(3 )根据现代经 济增长的要求,重工业正以极高的速度增长着。 (4 )随着这个仍处于相对未现代化的社会高度社会一体化水平的迅速达到, 领导人以持续扩大的规模动员了城乡资源。(5 )日益增长的人民大众已有接受教 育的机会和现代知识可用。……在奔向现代化的竞赛中一再落后于日、俄之后,中 国在50 年代终于开始比她的两个领先的邻国跑得更快了。”资深的中国问题专家、 美国学者迈斯纳认为:“第一个五年计划为中国提供了重要和稳定的现代工业基础。” “不管用什么标准来判断,50 年代的工业化都是杰出的经济成就。”①当时,一 位来华访问的法国学者在回国后说道:“这个国家正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向前迈 进,在这方面,这个国家作出的成就,超过了任何其他地方所能做到的一切。”② 可叹的是,在巨大的胜利面前,领导者的视线被耀目的光环所迷惑,改① 1959 年 12 月至1960 年2 月毛泽东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第三版)的谈话。 ① 莫里斯·迈斯纳《毛泽东的中国及后毛泽东的中国——人民共和国史164 页,四川人民出版社,1989 年。 ② 转引自费里克斯·格林《觉醒了的中国》,95 页,北京出版社1981 年。 革旧体制的探索被“左倾”思想所阻隔,党内产生了过分自豪的情绪,冒进思 潮随之成为主导中共最高决策圈的力量。1955 年3 月,毛泽东在中共全国代表会 议上提出“追上或赶上世界上最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但显得比较谨慎,认为时 间“大约在几十年内”。在1956 年8 月的八大预备会议第一次会议上,他把“超 过美国”的具体时间定在50—60 年内,到了1957 年底,毛泽东又提出“15 年 赶超英国”的著名口号。1958 年,他肯定了八大二次会议上提出的7 年超英、15 年赶美的目标,标志着中国“大跃进”的开始。 1958 年9 月2 日,毛泽东在一封信中号召: “为五年接近美国、七年超过美国这个目标而奋斗吧!”③比“左”倾冒进思 潮更为致命的是“阶级斗争扩大化”理论的升温。它不仅导致了一场扩大化的反 “右”运动,揪出了以彭德怀及黄克诚、张闻天、周小舟为代表的“反党集团”, 而且引发了一场更为残酷的政治风暴——文化大革命。 十年浩劫使党和人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就国民收入一项就损失5000亿人民币, 相当于建国30 年全部基本建设的80%,超过30 年来全国固定资产的总和。更为 严重的是使中国耽误了利用先进技术发展国民经济的黄金时间,进一步拉大了中国 同世界发达国家之间的距离。 正是在60—70 年代,世界经济形势发生了历史性变化。新技术革命导致了产 业结构大转换。日本抓住机遇,创造了“世界奇迹”,其国民生产总值同中国的差 距由50 年代相差无几到60 年代未扩大到2 倍、到70 年代未又扩大到4 倍。亚 洲“四小龙”也在60 年代中期开始迅速改变昔日旧貌,拉开了与中国的经济距离, 成为世界经济体系中的“新星”。 华夏复兴之路在哪里? 千载难逢的契机真的又会失去吗? 邓小平的复兴大战略:坚持改革开放,实现国家现代化。 1976 年10 月粉碎“四人帮”标志着“文化大革命”的彻底结束,党和人民 又一次获得了新生。此刻的华夏已是百业俱废,冤狱遍地,民生凋蔽,问题成山。 改革,刻不容缓的历史抉择! 改革,华夏文明复兴的唯一出路! 唯有改革,中国才能走出困境! 1978 年12 月18 日,中国共产党里程碑式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吹响了 中国改革开放的号角。 全会果断地停止使用“以阶级斗争为纲”这一不再适用于社会主义社会的口号。 与此相适应,全会还作出了把工作重心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的战略决策, 制定出了新的复兴华夏大战略。这一战略与前30 年的发展战略有着根本的区别。 1953—1957 年的“一五”计划战略目标,是在大约15 年的时间内,逐步实 现社会主义工业化和完成社会主义改造,为此而采取了优先发展重工业的措施。1958 —1960 年的“大跃进”战略则是一种带有强烈主观主义色彩的冒进战略。1964 年,政府工作报告曾根据形势,提出在本世纪末全面实现农业、工业、国防和科技 现代化的战略目标,并制定出分两步走的战略部署。 这一战略设想因“文革”干扰而无法得到执行。 从上述三大战略中,我们可以看出前30 年的发展战略具有下列明显特征:片 面发展重工业,忽视农业的作甲;片面追求高速度,忽视经济效益;注重经济增长, 忽视人民生活的改善;盲目追求生产关系的“大”和“公”;片面理解自力更生的 方针,在对外经济关系中实行封闭或半封闭政策。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中国共产党在总结以往发展战略经验教训基础上推出了 全新的现代化战略,新的战略包括新的发展战略目标和实现战略目标的途径两个方 面。 1979 年12 月,邓小平在接见日本首相大平正芳时,说:“我们的四个现代 化目标是,到本世纪末,争取国民生产总值增加3 倍,每人平均1000美元,算个小 康水平。”1980 年12 月,邓小平又在中央工作会议上提出:“经过20 年的时 间,使我国现代化经济建设的发展达到小康水平,然后继续前进,逐步达到更高程 度的现代化。”①这一战略设想为党和政府所采纳,1981 年11 月召开的五届人 大四次会议和1982 年召开的中共“十二大”上均以正式文件的形式阐述了这个20 年规划。 中共十二大确定的发展战略目标是:从1981 年到本世纪末的20 年,在不断 提高经济效益的前提下,力争使全国工农业的年总产值翻两番,即由1980 年的7100 亿元增加到2000 年的28000 亿元左右。实现了这一目标,我国国民收入总额和主 要工农业产品的产量将居于世界前列,整个国民经济的现代化过程将取得重大进展, 城乡人民的收入将成倍增长,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可以达到小康水平。 为了实现20 年的奋斗目标,十二大提出:在战略部署上要分两步走:前10 年主要是打好基础,积蓄力量,创造条件;后10 年要进入一个新的经济振兴时期。 就现代化进程而言,20 年战略只能达到中期目标,距现代化要求还有相当长 的距离。对此,邓小平在1984 年5 月会见外宾时指出:到本世纪末,我国的国民 生产总值达1 万亿美元,人均达到800 美元,“在这样一个基础上,再发展30 年 到50 年,我们就可以接近发达国家的水平。”②同年10 月,邓小平完整地论述 了远景规划:“我们第一步是实现翻两番,需要20 年,还有第二步,需要30 年 至50 年,恐怕要50 年,接近发达国家的水平。”③1986 年12 月,邓小平在 一次谈话中正式提出了下世纪中叶实现人均国民生产总值4000 美元的指标,并在 1987 年4 月全面阐述了“分三步走”的战略部署。 至此,邓小平关于我国现代化战略目标和战略部署最终确定下来。 1987 年10 月召开的中共十三大报告写上了我国现代化的战略目标和分三步 走的战略部署。 新的发展战略目标与以往的几个现代化战略相比,具有以下新特点:(1 )强 调以提高经济效益为前提。(2 )明确以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达到“小康水平”、 “中等水平”为目的,把经济增长与改善人民生活紧密结合起来。 ① 《邓小平文选》(1975—1982)315 页。 ② 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增订本,44—45 页。 ③ 同上书68 页。 (3 )注重总量平衡和产业结构合理化,使国民经济协调增长。(4 )注意经 济现代化与政治现代化、文化现代化的同时并进。 新的现代化战略目标同以往单一的目标相比,包含了经济现代化、政治现代化、 文化现代化等内容,使现代化的目标趋于系统和完整。 在制定新的发展战略目标的同时,中国共产党和邓小平同志提出了实现这一目 标的具体途径: (1 )必须对原来不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要求的经济体制、政治 体制、教育科学文化体制等进行有领导、有步骤、全面而系统的改革,改革是中国 现代化的必由之路。(2 )以自力更生为基点,实行对外开放。(3 )依靠科技进 步,提高经济效益。(4 )建立合理的产业结构,实现资源优化配置。(5 )把发 展科学技术事业和教育事业放在首要位置,严格控制人口增长,提高人口素质。 新的战略掀起了新的发展浪潮。 一场为华夏文明复兴而奋斗的大决战开始了! 中华大地再次呈现了“农村包围城市”的壮丽景观:改革首先从农村开始。 1978 年秋,安徽遇上了百年罕见的大旱,肥西县山南区首先实行包产到户, 结果,大旱之年的麦子总产量比历史最高水平增产717.5 万公斤;凤阳县小岗村在 1978 年实行包产到户,人均收入增长6 倍,粮食产量是过去7 年的总和。 到1984 年,中国的粮食产量创造了中国农业发展史上最为辉煌的纪录: 全国粮食总产量高达4200 亿公斤,人均粮食达到400 公斤,第一次跃上世界 平均水平。 更为深层的变化是,随着农村改革的深入,一种新的具有现代化色彩的农业体 制已显雏型,“土地公有,家庭承包,联合服务”的双层经营结构已取代了陈旧的 “三级所有,队为基础”模式;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经济成分并存的新型所有制 结构也已代替了人民公社式的“一大二公”体制。农业本身也由原先的自然经济快 步转向商品经济,乡镇企业迅速崛起,成为农村中的新主角。 农村改革的成功,为整个国民经济体制的改革积累了经验,探索了道路。 在农村改革取得突破性进展之后,邓小平——中国改革开放事业的总设计师— —把睿智的目光又投向了城市: “改革要从农村转向城市。”以推行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为主要内容的城市改 革从此拉开了帷幕。 1984 年10 月20 日,党的十二届三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经济体制 改革的决定》。《决定》全面阐述了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理论基础,制定了经济体 制全面改革的战略部署,确认了商品经济的地位。 从1985 年起,以城市为重点的整个经济体制改革全面铺开。到1987 年底, 全国预算内工业企业实行承包责任制的面已达78%,尽管自1984 年下半年以后一 度出现经济过热、1988 年下半年全国性抢购风潮以及1989 年政治风波后的西方 “制裁”,改革还是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到1990 年底,第七个五年计划所规 定的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各项指标,绝大部分完成或超额完成。“七五”(1986 —1990)期间,国民生产总值平均每年增长7.8 %,国民收入平均每年增长7.5 %, 农业总产值年均增长4.7 %,工业总产值年均增长13.1%,是继“一五”和“六五” 之后的第三个高速增长时期。更重要的是,5 年间,人民生活水平进一步提高,城 镇居民人均收入年均实际增长4.1 %,农民人均纯收入年均实际增长2.4 %。 90 年代的到来,向世人展示了更多的机遇和挑战。国内“左”的思潮一度抬 头,姓“社”、姓“资”之争对改革开放大业构成了无形屏障。中国今后的道路究 竟该如何走? 1992 年春,改革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南巡之时,再次以战略家的口吻宣告: “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不能像小脚女人一样。看准了的,就大 胆地试,大胆地闯。”他语重心长地说: “改革开放迈不开步子,不敢闯,说来说去就是怕资本主义的东西多了,走了 资本主义道路。要害是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判断的标准,应该主要看是 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 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主活水平。”①改革开放顺乎潮流,顺乎民心。唯有改革开 放,才是国富民强之路、才是华夏复兴之途。邓小平的南巡讲话,推动了我国改革 开放新浪潮的到来。 1992 年10 月12 日,中共十四大在北京召开,部署了深化改革的新战略。 十四大报告提出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概念,确定了我国今后经济体制改革 的目标模式: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新体制,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程。 为了进一步贯彻中共十四大的决议精神,1993 年11 月14 日,中共十四届 三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 决定》的主要目标是加快建立以产权清晰、权责明确、管理科学为主要特征的现代 企业制度以及与此相适应的现代市场运行机制。 中国第二轮经济改革开始了! 中国的改革开放取得了举世公认的成就。新加坡总理吴作栋在1993 年8 月15 日的纪念独立日的国民大会上称赞道:“中国在经济领域正在成为重量级的大国, 估计中国在今后30 年内能够保持年均5 %的经济增长速度。可以断言,由于中国 实力的增加,世界经济的重心将会由西方向东方转移。”俄罗斯《莫斯科新闻》周 刊则在1994 年2 月6 日的一篇文章中以“当睡狮醒来时”为题突出地评价了中国 经济改革的成就。文章说: “10 亿多人口的国家,其经济增长速度继续高居世界第一位:1993 年的经 济增长速度达13%。而且更能说明今日中国在世界上所占位置的不是数字,而是北 京务实的领导人在对外政策上取得的突破。”“今天的世界至少是围绕三个极,准 确地说是围绕三个经济力量中心重新组合的:美国、欧共体、亚太地区,许多国家 都认为中国是该地区未来处于领袖地位的国家之一。而中国具备走上这一领袖地位 的全部前提条件。”1994 年4 月21 日,美国《商业时报》公布了世界经济论坛 的调查报告。 该报告是通过对全球1747 位经理人员进行调查而获得的。结果显示,到2010 年,中国将成为世界上竞争力最强的国家。美国和日本分别居第二位和第三位。 中华民族历经坎坷、痛定思痛之后,正以前无古人的气魄,昂首阔步迈向世界 强国之林,华夏文明必将以更为强劲的力道重新向外延伸自身的光芒。 ① 《邓小平文选》3 卷372 页。 -------- 泉石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