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梦中梦 已是十年前 9 月20日 仿佛已是深夜,月光一闪一闪的,偶尔几辆的士如同赶着去投胎的孤魂野鬼。 只见我的灵魂飘飘荡荡,云也似地飘到了一座舞厅门前,门楣上赫然四个烫金 的大字——“梦园舞厅”,看着闪烁的霓虹,还有那悠扬的舞曲,我好似迟疑了一 下,随之飘了进去。里面的空间不是很大,装潢也不甚豪华,但人影浮动的舞池周 围却围满了男男女女。舞厅里没有开灯,其间亮着一支支的红蜡烛,应是烛光舞会。 借助蜡烛的微光,我惊奇地发现,穿插在众多的少男少女之中的年长者,我大都认 识,这不都是我的同学嘛!随之而来的是抑制不准住地彼此拥抱,然后自然是跳舞。 更为神奇的是,这些少男少女之中,有的面孔我也似乎见过,他们好像是一群在校 的大学生。 怎么回事情?迟钝的神经告诉我,我在做梦。是的,我在做梦。我多次做过这 样的梦,那就是:梦中知道自己在做梦。 大约十年前的十月,我有幸在京城参加了一个电视导演研修班,老师都是北京 名牌大学的名师,如著名导演谢飞和郑洞天等,均在其中。记得当时,北京的电影 院里,正在上演谢飞老师导演的电影《本命年》。研修班结束的前一天,我们就在 北京某学院的一间教学楼上,举行了一个小型的烛光舞会。因听说我们大都是干导 演的,一下引来了几十名大学生,大多是女生。梦中的年长者,都是我们研修班的 同学,那群年轻的男女自然是陪我们跳舞的学生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