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改门庭 抑郁又重演 6 月13日 夜显得更加无奈而空洞,室外灰暗的天光透过窗帘,照着冰冷的墙。那永无宁 日的辛酸,零零落落地隐在心里,疼痛得仿佛被刀子挖了似的。 当抑郁的病魔再次来临的时候,学院又来了一次大范围的机构调整。我仿佛那 改嫁了多次的妇人,带着前夫、前前夫、前前前夫的孩子再次改换了门庭,进了新 闻学院。近几年来,国内的大学挂起了一股大风,大学下面设立学院,好像原来的 学校便因此上了一个档次似的。西藏民族学院还没有来得及改名为某某大学,下面 多数的系便提前改成了学院,按说不妥的。可人们分明知道,不过换了个名字而已, 本质上没有任何的区分。诚如那猫叫了个咪,并未因此成了老虎,依然做着捕老鼠 的营生。 上面传下的信息是,之所以将我们作如此的调整,是因为我们这伙人,电视搞 了多年,有比较丰富的实践经验,可从事相关的实践教学工作,以弥补教学环节的 欠缺。我的感觉是,这如同嫁了个没有子嗣的大户人家,那人家虽然娶过多个如花 似玉的女人,无奈不能生育,那主人正盼望着我们呢! 也好,前面的男人不缺孩子,这家刚好短缺;倘若能给生个一男半女的,或许 能讨主人喜欢!到了这家很快发现,我们的确受欢迎,生孩子毕竟是人生的大事情, 虽然还来不及生出孩子来,但已看到了主人欣慰的笑脸。欢喜了一段日子之后,又 因种种的原因,抑郁的灾难就无法阻挡地再次严重了。需要言明的是,这次的灾难 与主人没什么关系,倒是我们这些女人们之间的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差点要了我 的性命,我最不擅长的便是这些,尤其是抑郁的毒蛇已经爬上身来的当下。 抑郁很快地肆虐起来,到了最严重的阶段,自然不能正常上班,整日关在家里, 又是故技重演:床上“挺尸”,霸占厕所,酗酒吸烟,仿佛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 失去了灵魂的走肉行尸。 我这还叫人吗?!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