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枫的最后五分钟(4)
怪事连连9 月19日晚上十点半,我结束山西太原的演出,正在吃饭时接到了北
京来的电话,友人告诉我,在几分钟前,高枫过去了!也带走了“他的后悔”——
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
在高枫去世后的那几天里,我不管到哪里,我总感觉高枫就在我的身边,我虽
然看不
见他,但是那种感觉很清楚,也开始有些不可解释的怪事接连的发生……
※在高枫去世的第二天(9月20日) 晚上,我在四川泸州演出,主办单位刁难我
们,故意不安排车送我们回成都,除非我答应陪某些领导喝酒吃夜宵。我的个性自
然是敬酒、罚酒都不喝的人,我就不信“死了张屠户,就要吃带毛猪”。我提着行
李,站在酒店大厅,无视于来来往往、指指点点的过客,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的与
高枫沟通:“兄弟!你能帮帮我吗?”我也不知道我为甚么要这样做——让已经去
世的高枫来帮我忙。
大约过了三分钟,有位男士主动走过来,向站在我身旁的经纪人张哲昕表示我
们是不是要回成都?他也是要回成都,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搭他的便车。这位热
心的男士说完,我睁开了眼,笑着对小张说:“哲昕,咱们走吧。”小张狐疑的望
着我:“安哥,你说会不会是……”我说:“上车再告诉你!”
9 月23日下午四点我们的车在离南京禄口机场约五公里的高速公路上破胎抛锚
了!想走嫌道儿太远,高速路上又拦不着出租车,眼看时间快来不及了。于是我走
到路旁、闭上双眼,再度的与高枫沟通。虽然是在白天,但是我仍可以感受到他的
存在。也是过了三分钟左右,迎面来了一部开得不快的奥迪车,这时突然有个念头、
又好象是某种声音告诉我:“就是他了!”我立即睁开眼,向奥迪车迎了过去,我
的助理在一旁大声的喊:“安哥!小心啊!”我手一招,奥迪车就慢慢的靠边。我
向开车的先生表明我是“著名歌手黄安”,我们的车坏了,如何如何——那位先生
说:“您是黄安呀!我最喜欢听您的歌了,我是您忠实的歌迷。今天真是太幸运了!
来,我送你们去机场吧!”
9 月27日在去江苏淮阴表演的路上,为了争取时间,司机决定抄小径,没想到
车就陷在烂泥巴坑里动弹不得!大家下车推了半天,把演出服都搞了一身泥,车仍
动也不动。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了无人烟、黑压压一片!这时“好朋友”又
出现了!没隔几分钟,来了一台卡车,它也是抄小径的,看到我们的情况,主动抱
出一捆粗绳将我们的车拖了上来。
在高枫去世的那几天里,我经历了许许多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当时因为
情绪的原因,我一直隐藏在我心里没说出来,如今高枫去世已经半年了,我们也走
过了北京寒冷的冬天,现在写出来,在心情上舒坦了许多,不知大家看完之后感觉
怎样?
在高枫去世之后,国内有许许多多的媒体想要采访我,要我谈谈高枫的事,我
都拒绝了。四川甚至有一位心理医师高女士向媒体表示,我因为替高枫算命,大搞
封建迷信,并暗示了他的死亡,所以我黄安必须对高枫的死亡负道义上的责任。我
向媒体表示:如果我黄安有这种本事,我现在就预言高女士下个星期会出车祸!如
果高女士真撞了车,就表示我黄安不是搞封建迷信、胡说八道,是有真有本事的,
可以像诸葛亮一样“上知一千年、下推五百年”。如果高女士安然无恙,那不就更
证明我“不准”!既然不准,我如何暗示高枫?
诸如此类,台湾过去八卦当道的惨痛经验告诉我:借机出风头、炒新闻,会让
许多美好的感觉走样,选择沉默对大家都好!
“永远只有一位”
1952年刚刚成立的以色列共和国,请爱因斯坦去做他们的总统。爱因斯坦说:
“对我来说,政治是短暂的,方程式才是永恒的!我选择永恒。”人们记不得后来
的以色列换了多少任的总统,可是爱因斯坦只有一位,并且是永远的那一位!
高枫走完了他短暂的一生,也饰演完他选择的角色。我深信在若干年后,人们
将淡忘死亡带来的悲楚,然而“大中国”的歌声仍将传唱在人们的心中。这是对艺
术家最高的恭维和最大的肯定,“大中国”歌声存在的一天,意味着高枫没有白白
走过这个世界,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幸运的!我也深信,至少做一名歌手,高枫
是不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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