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宝鸡妓院一条街 恶毒的报复 只见九红的大腿根里,像被人打肿一样,通红的一片。她的阴部更红得厉害, 上面泛起许多黄色的水泡,看着又吓人又恶心。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九红接着向我 们叙述起事情的经过: 按照宝鸡妓院的习惯,一般客人睡上一宿,第二天临走时才付钱。做买卖的讲 究讨价还价,可逛妓院的一般都不还价,老油子嫖客都知道价钱,早晨放在桌上就 走。 两人睡在一起,一般要叙叙家常,问问嫖客家里的情况,干什么的,生活怎样。 这个老嫖客,不仅有股结烈的口臭,而且还有一股难闻的腋下臭,那股狐臭味儿, 熏得九红头晕眼花。但她又不敢背过脊梁,只好面对面地跟人家闲聊。 那杨先生越聊越上劲,云山云海地吹乎起来:“在宝鸡这块地面上,我是首屈 一指的绸缎店的东家,虽说不上金银成山,可也算百万富翁了,花个三十二十的, 跟拔根汗毛似的……”姓杨的越吹越起劲,他嘴里的口臭,腋下的狐臭,秃疮的腐 臭,是各有一股味儿。熏得九红的脑袋像要涨裂开来。她跑又跑不了,躲又躲不开, 便一边和姓杨的说着话,一边从脑袋头上摸过一瓶香水,偷偷抹在鼻子上、被头上, 不一会,香水抹光了,还是压不住那股臭味。她又摸出一盒万金油,抹在额角、额 头上,过了一会,万金油也抹完了。 这些,姓杨的都看在眼里,他狠狠地想:“妈的,这小娼妇,你讨厌我的臭味, 我偏要叫你好好闻闻,你叫我坐了一个月的冷板凳,今晚我要好好整治你!” 他把九红抱得紧紧的,一个连一个地亲着嘴儿。九红实在受不了啦,把头歪到 一边,姓杨的瞪着眼又把九红的头扳过来,索性一直用他的嘴堵住九红的嘴。就这 样,把九红一直折腾了半宿多。 看看天快明了,姓杨的光着屁股走到方桌前,从暖壶里倒了一杯水,又重新上 了床。 他依偎在九红身边,甜蜜地对九红说:“我们今晚总算成就了一场夫妻,常言 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在夫妻之间,没有不知道的秘密。我跑了这么多趟,花了这 么多钱,今天总算占有你了。临走之前,你再让我看看好吗?” 九红一肚子痛苦无处诉说,她想:“在如今的社会里,只有金钱最宝贵,也只 有我们妓女最下贱,谁有了钱,都可以任意地玩弄我们。买来的妓女买来的马,只 好任人家骑来任人家打了!”她闭着眼睛,默不作声。 姓杨的见九红默许了,得意地撩开被子,把九红那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来,瞪 着两只色眼,像考古专家一样仔细地看着。 看了一会,他心里却来了气,心想:“我跑了一个月,花二十块钱,就是为的 她呀。她对我外热内冷,根本没把真心掏给我,哎,花这二十块钱太不合算了,太 不值得了,我非报复一下不可!” 想到这,他迅速地从桌上拿过那杯开水,对准九红的阴部,“哗”地一声,一 下子泼了上去,九红顿时疼得哇哇地哭起来。阴部四周马上烫得通红,中间还烫起 了水泡。 姓杨的干完这一手,迅速地穿好衣服,哈哈冷笑着,挖苦起九红来:“你一连 让我坐了这么些天的冷板凳,我只当你的玩意儿和别人的不一样呢,却原来也不过 如此,往后你再往家里拽我,我还不来呢!今晚不就是二十块钱吗,老子给你!”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二十元银洋券,卷成一卷儿,冷不防往九红的阴门里一塞, 然后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听了九红姐的叙说,我气红了脸,“忽哧、忽哧”生起闷气来,琢磨着怎样去 找姓杨的算帐。这时,钱老鸨虚张声势地骂起来:“姓杨的,你真他妈的不是人, 我非叫几个人去找你拼命不可!” 还是九红姐讲现实,她说:“人家人也走了,再找也不认帐。再说,你就是有 胆子去,人家人多势重,也会吃亏,还是胳膊折了在袖子里吞着,吃了这个哑巴亏 吧!” 钱老鸨没有男人,平时最是怕事,见九红一说,忙顺台阶下驴,说:“姑娘说 得是,常说' 人不跟狗斗'.人一有了名,什么样的怪人碰不上呢?别生气了,好好 养着吧,妈情愿少收入点,放你几天假。唱戏的有句词儿:兵来将挡,水来土遁, 我这里早备有美国的盘尼西林药膏,来,抹上就不疼了!” 她一边帮九红抹,一边说:“这药抹上就好,三五天就能接客。你今天的客人 要打发不出去,叫他睡一宿' 干铺' 得啦!” 原来,逛妓院还有一招新鲜法儿,叫做“睡干铺”,就是和妓女睡在一个屋里, 却不行房事。出现这种情况往往是妓女有了病,或是嫖客出了什么毛病,又舍不得 离开妓院,睡在一起过干巴瘾。这种宿娼方式比喝稀饭贱,比端盘子贵,睡一宿干 铺交十块银洋券。钱老鸨多会也忘不了钱,就在九红姐不能接客时,也不容她休息 几天,还想起这一招呢! -------- 梦远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