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9岁,未婚,生活在北京,广告业。 性伙伴的数目:男20,女15。 目前有两个。一个是爱人,有时住在一起;另一个在上海,我们经常电话做爱。 忘了说了,两个都是女的。 我是个在性观念和性行为上比较开放的人,之所以形成这种性观念,似乎与外 界环境的影响没有太多关系,似乎与本性有关,但本性是否因外界影响而成,我就 不知道了。 天生就这样,性观念比别人开放。比如我小时侯就觉得妓女的职业没什么,没 有歧视感。 我跟大家接受的传统教育一样啊,没多也没少,所以我猜想这是天生的。稍微 比别人特殊一点的,就是小时候家里有很多外国书,间谍啊,反侦探题材的,性爱 描写比较赤裸。都是我妈的书,我经常偷来看,有一本书里描述了三个人( 一男两 女) 同时发生性关系,给我印象挺深的,我当时就想着,将来有机会我也试试。 22岁我第一次与男友发生性关系,当时除了怕疼,在心理上是没有什么障碍的, 如果不疼的话,我是可以轻轻松松地完成整个性爱过程的。 在我看来,性生活本身不存在任何特殊意义,它和拥抱、接吻、握手、吵架、 和朋友共进晚餐、等等,拥有共同的含义,即:这是两个人拥有相同意愿并且去实 施了的事件。我的性行为能够与性观念达到统一, 但并非观念开放,性行为就能跟上。做不做,完全在于我的想不想做,而不在 于我可不可以做它。 我虽然观念开放,但做爱次数不是很多。你看看我性伙伴的数字,总共加起来 也就三十多个,按照我这么放得开的人,怎么也得几百个:) 呵呵,之所以没那么 多,也跟性欲有关,我没那么强,相反有时对这事提不起兴趣来。 我和很久以前的一个女朋友同居期间,在网上认识一个上海的男网友,是个大 四的学生,他打算用所有的积蓄买上海至北京的往返机票,来和我做爱。这给我带 来很大的满足感。我挑了一个上班的日子让他来北京,白天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就 在我家里和他幽会。他进我家之后,我就有点后悔,因为他长的不帅,整件事情就 不够玩的级别。但人来了我必须和他做,就咬着牙做了。在做的过程中因为没“晕”, 所以有内疚的心态,我觉得是不是对不起我爱人啊,在我们睡觉的床上弄了一个男 人回来。( 其实如果我喜欢这上海男孩的话便不会有内疚心态,内疚心态只是给自 己的不情愿找了理由罢了) 。下午我就把他打发走了,他举目无亲的也不知住在哪 里,事后我有一点罪恶感,但被我克服了。 罪恶感不是因为出轨,而是我把人赶出门,他无亲无故的,怎么办?后来想想, 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这算什么。 我很一致。如果有不一致情况的话,人际关系就是个很大的因素。有时候两个 人的关系不适合搀杂性关系,那么就放弃;如果衡量一下,觉得不会破坏原有氛围 的话,就可以做。 一般我这样界定,工作中认识的人不适合有性关系,但已有性关系的人可以在 工作中合作。比如我在工作中认识一个电视台的男导演,工作中交往几次后,彼此 有好感,但谁也没提出上床,这点大家都很有默契。不上床的原因是,这种合作我 和他的关系必须透明化,如果我们有了性关系,被大家知道了就会有很多忌讳,那 时我们的合作也许就该结束了。对谁都没好处。 这里我把爱人叫做“同伴”。除了同伴之外,我目前只有一个性伙伴。 上海人,女,25岁,大学毕业,外企投资顾问,经济状况良好。( 对于我来说, 对方个人条件与性快感没什么关系,能仅凭个人条件就能激发我性欲的人有两种: 要么特别优越,比如李泽楷、张朝阳;要么特别朴实,比如偏远山村里强壮憨厚的 农民) 。我现在的性伙伴是个喜欢女人的女人,外表象男孩,在这个CASE 里可以 把“她”当做“他”。他在性行为上很放得开,什么都来。他喜欢我是因为我在性 上也很有意思,他看到了可以让他发挥的空间,这点一般女孩给不了他,所以他对 我神魂颠倒,我也是。我们大多数时间见不了面,通常每三天在电话里“做爱”一 次,隔靴挠痒,但有一种不能尽兴的刺激。除了性之外我们还谈一些思想类的话题, 其实这有点“拿劲儿”,但我们同时喜欢,并且有默契,这很不容易。他是个有理 想抱负并逐步实施的人,很有思想见地,最难得是他有人文关怀的精神,和他聊天 很过瘾。我想我找下一个性伙伴也会以此为目标,到不了就不找。以前年轻的时候 很喜欢玩,跟不同的人玩,满足于在游戏状态中与世隔绝的感觉,现在则 “挑” 得厉害,更喜欢留住生命中略有意义的痕迹。 其实在性爱上,我一直都是“玩”的心态比较重,这种“玩”也是在找感觉。 大概四、五年前,我二十四、五岁的时候,曾经在访问量最高的网站里留过帖子, 征集性伴侣。记得当时每天邮箱里能收到几百封信,各种情况的人都有,我也看晕 了,凭感觉给一些人回了信。再凭感觉跟一些人约出来吃饭见面,后来跟其中顺眼 的几个人上了床,五个?六个?大概就这数字,不多。因为我当时找性伴侣不是出 于性饥渴,而是想找一种随心所欲、能支配自己性生活的感觉,找着了就完了。当 时我不让男人给我买单,吃饭也是AA,真是很好玩,很尽兴,不带任何动机和功利 色彩。至于性爱给我带来多大的欢娱,其实不重要。但我相信这件事给我自己、也 给和我上床的男人留下了深刻的、非现实的回忆,多年后他们或许会记得自己曾经 和一个女孩子做了一次纯粹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