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解(2)
这是诗集《修道院生活之书》中的第21首《如果我在某个地方成长》一诗的最
后一句。
《修道院生活之书》中第15首的开头。
莎乐美这么认为,是基于旅行期间她对里尔克工作的印象。如需了解关于整个
段落的更多信息,参看原文的注释:“作为祈祷者,那从你心底升起的,几乎没有
任何目的。”
这句诗引自诗集《贫穷与死亡之书》中的第九首《让我们辉煌,上帝,让我们
伟大……》。
《修道院生活之书》第12首。
这句大概是在《修道院生活之书》第18首《我结束飘泊回到了家》一诗的中间
部分。莎乐美评论道,当她开始清晰地想到这首诗中的魔鬼念头时,她就预见了里
尔克的命运。
《他们不穷,他们只是没钱》一诗的最后一行,也属于一个更加广泛的主题。
这最后一行仿佛是爆发出来的,而且具有强调的语气,几乎像一首只有一行的诗。
它被放在《贫穷和死亡之书》的中间,引发出对贫穷的正面解释。
1903年7 月18日,里尔克第一次停留在巴黎几个星期后,在沃普斯威德给莎乐
美写信。在信中,他混合了这段时期(期间他曾去维亚雷焦住了一阵)的某些相关
的印象。这些描写后来收入(有时几乎是逐字逐句的描写)在《马尔特·劳里茨·
布里格随》的第一部分中。当他写这部作品的时候,马尔特同样住在里尔克曾经一
度住过的图里艾尔路。莎乐美曾引用过这样一段话:“我常常渴望大声说话,我不
是他们中的一员。”她又在信中说:“我必须经常告诉我自己……”莎乐美通常从
往事(也从诗作)中引叙,这一点下文可以显示。“让事情不再令人畏惧”云云早
已经在那封描写巴黎穷人的信中出现过:“要是情况变得更好、更安静、更友好,
要是我能维持自己的生活,身体仍然健康,那么或许能够继续下去:让事情不再令
人畏惧。”而莎乐美的回信说:“……你误解了。你无望地遭受所有这一切,没有
在一个更高层次重复它们……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的诗创造出了人类的恐惧。”
里尔克已经确认并承认他“让事情不再令人畏惧”的成就。
这关系到里尔克与罗丹比较亲近的个人接触阶段(始于里尔克9 月份的访问),
与此同时,他们建立了仿佛信徒与上帝般的关系。这段关系在里尔克第二次巴黎之
行时终结,那时他是罗丹的“秘书”——那是在1906年5 月,罗丹曾对他大发雷霆。
1908年初,他们的个人关系在一定程度上有一个重建的阶段。莎乐美认为:第一阶
段有着重大意义。里尔克追随着罗丹的步伐,通过模特儿,去表现“雕塑的要素,
如外表的大小和类型以及跟轮廓的比照……决定它们到底应该是粗糙些还是光滑些、
亮些还是钝些”。“这一基本因素是立体的、三维的”,它必须从形式中区分出来。
(1902年9 月5 日给卡拉尔·里尔克的信。)
1914年9 月9 日艾斯奇恩豪森给莎乐美的信。莎乐美在那封信中的“目的”一
词下画了线。
收入《贫穷与死亡之书》。莎乐美从中引用的是:“但是如果因为你我忧心忡
忡直到倒闭。”这是序诗的最后一行。“上帝,让每个人都死得其所吧”这一行则
是书中第六首的起句。后面几行“哦,上帝,让每个人都死得其所吧/ 死亡来自于
每个生命/ 在生命中我们拥有爱情、意义和苦难”在主题上与“贫穷从内部发出灿
烂的光芒”一行相关。
那是指1911年12月28日的信。马尔特首先是用炸弹来打比方,然后才用“上升
的水闸”这个比喻。
这是在笔记接近结尾的地方,在败家子的故事前面,艾伯伦说:“但是难道她
诚实的心会欺骗自己说,上帝只是爱的方向而不是一个爱的对象?难道她不知道:
上帝不会因为我们害怕他,他就会爱我们?”败家子的故事也被说成:“一个不想
获得爱的人的传奇。”参见J.R.冯·瑟利斯在他的《里尔克在瑞典的岁月》一书中
的叙述(佛劳恩菲尔德和莱比锡,1936年版,第204 页);并参见莎乐美为里尔克
作的回忆文章中对“上帝没有以爱报答”这句话的评论。
第一部草稿的续篇:“被爱——几乎是完全奉献的一个障碍,一切都依赖于它
;‘上帝没有以爱报答’—— 一名真正助人为乐的上帝;浪子回头的故事——
一种宗教冲动的误解。在这种冲动下,人是向内寻找,而不是向外或向上寻找。因
此最穷的人变成了最富有,最神圣、最幸福的人,因为他们已经达到了完全的贫穷,
这是瑞内所渴望的完全的拥有。然而,这种命运的形象对瑞内来说仅仅意味着对创
造性行动本身的压力,或者说对创造时间的压力。当我们预期一种难以理解的幸福
时,一部分挽诗(单独的段落,壮丽的片段)涌现出来,希望在他心中闪耀——他
的确能够使传达上帝启示的天使的严厉脸庞变得满意,无论这张脸多么残酷地俯视
着他(——不再是没有脸面的上帝,上帝的面孔仿佛是生命自身的面孔,使人沉沦)。”
这个片段写于1912年或1914年,它被与“英雄哀歌”的主体隔开了。在他于穆
佐特把第32-41 节插入此处以填平这一间隔之后,这个片段成为了第六首哀歌的结
尾,如下所示:“于是英雄猛冲过爱情的住地,/ 被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高举着,他
们的每一次心跳都是为了他,/ 但他很快就转向一旁,他站在微笑的尽头—— 一
切都已改变。”
在1913年7 月9 日到21日期间,那时里尔克第二次在哥廷根访问。
摘自1922年2 月11日穆佐特写的信。(按确切的标点是:“他们存在着。他们
存在着。”)
在较早《圣经》译本中的补充和说明:“‘诸如上帝和天使形象’的主观化仅
仅表达观念的重要,它是从自身产生的并属于它自身。它排除任何浮华的事物,即
任何适时地伴随它或跟随它的事物,因为这些事物的价值不仅比较小,甚至可以说
是完全没有价值……只不过为了装模作样,好像它存在过似的。”
参见1914年7 月4 日在巴黎写的信中的这段:“以我这样的状态,在危险的平
衡中维持精神是极为重要的,我的身体沉睡的时候从这种精神状态中抽取出了最坏
的范例,使它自己成为精神猿猴,并且在它自己的状态中,在最轻微的刺激下,它
会按照自己的方式变得多产;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
尤其是在杜伊诺城堡逗留期间,里尔克加入了以玛丽·冯·图尔恩公主和特凯
西斯为中心的社交圈。参看里尔克和莎乐美的通信。也可参见马克思·梅尔《与里
尔克在科罗纳的谈话》,第6 卷,1936年第6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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