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悉尼歌剧院老了 悉尼歌剧院老了?悉尼演艺公司总经理勒夫“盛世危言”:“悉尼歌剧院若不 修缮,25年后将荒废!” 这个在悉尼演艺界大名鼎鼎的勒夫,说话还是有点“权威性”的。他不仅是演 艺公司的大老板,同时还是歌剧戏剧厅的最主要用户。他看似悲观主义的“灰色观 点”,目前在澳洲不乏赞同者。对歌剧院使用量最大的艺术团体人士均认为,该建 筑乃国家象征,但一直处于危险状态之下,如不尽早维护修葺并重新装饰,势必要 沦为“博物馆文物”。 悉尼歌剧院总监雅可布斯说,修缮工作并非杳无动静,有许多昂贵的新型建筑 金属材料就不断地被作为加固之用。他以卡纳吉会堂与歌剧院做了比较,最初想象 的时候不成问题,但使用至今便问题成堆。坦诚地讲,悉尼歌剧院的内部结构亟需 重新加工,否则,将无法胜任作为21世纪继续向世界观众开放的澳洲标志性建筑物 的“重负”。 当问及澳洲人什么东西最使他们感到骄傲和自豪?许多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 答:悉尼歌剧院!在澳洲甚至还有一种说法,外国人来到悉尼,如果不去看看歌剧 院,那么,澳洲人一定不会原谅他,“不原谅”的道理显而易见。 曾经有一位专门研究悉尼歌剧院的行家讲过,在那白色蚌壳状巨型屋顶下,有 些是圆拱形的玻璃门,有些是落地大窗,有些则顶盖直接落地。这些蚌壳形屋顶, 用105.6 万块特制的乳白色瓷砖贴成,由600 条钢柱支撑。这些蚌壳顶可分为三组 :中间的一组最大,由4 个顶盖组成,长120 米,宽50米,高60米,下面是音乐厅、 话剧场及展览大厅;靠东面的一组也有4 个顶盖,长100 米,高60米,横跨约40米, 下面是歌剧院;西边的一组最小,只有两个顶盖,一个朝南,一个朝北,顶盖下是 贝尼朗餐厅。这三组顶盖,通过大小、高矮、弧度、方向等等变化,形成错落有致 的分布,构成线与面的新奇组合,从而启发人们丰富的艺术联想。说起来,在这组 罕见的建筑群中,音乐厅最为壮观,演奏台建在大厅的正中,环绕它的是2600个风 帆状座位。大厅的墙壁、屋顶和座位都用特殊材料制成,以取得最佳音响效果。在 歌剧院,有1500多个半圆形座位,在每个座位上都能清晰地看到舞台上的演出。舞 台非常广阔,台上悬挂有澳洲艺术家用高级羊毛织成的“太阳之幕”大型挂毯。话 剧场可容纳500 名观众,舞台上则悬挂着一幅“月亮之幕”的大挂毯,布质考究, 颇具艺术色彩。 悉尼歌剧院的设计者丹麦建筑师约翰。乌特松,是在32个国家1000多名建筑师 寄来的233 个设计方案中一举中标,当时年仅38岁,他的“灵感”也许与他生活的 环境有关。二是悉尼歌剧院工程耗资巨大,在1959年通过的预算是700 万澳元,到 1964年已花去3600万澳元,1973年竣工时结算,实际共耗资1.12亿澳元,超过原始 预算的15倍之多! 还需要补充的“幕后新闻”是,当年,由于澳方终止合同,约翰。乌特松被迫 出走,此时歌剧院建设工程刚刚进行了四分之一。但是直到1993年,澳洲皇家建筑 师协会才颁发给乌特松一个奖杯和一纸道歉书,人们戏称这是“迟到四分之一世纪 的奖励和道歉”。是年,75岁高龄的乌特松居住在西班牙马约卡岛的一个小乡村。 虽然澳方多次邀请他访澳以亲眼目睹一下从未见过的悉尼歌剧院,但终因种种原因 而未成行。他说:“悉尼歌剧院是我毕生最得意的作品,也是一个建筑师终生梦想 及理想的实现。”他还表示:“每当我想到白色的悉尼歌剧院耸立在蓝天下,四周 船帆点点,我就有一种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感觉。”1998年正值歌剧院落成25周 年之际,亦恰逢乌特松80大寿之时,悉尼市长沙陀将悉尼市最高规格的荣誉——— “城市之匙”授予乌特松。钥匙以黄金作材料,手工制成,上镂悉尼景象的轮廓, 并镌刻有乌特松的大名和歌剧院印章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