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当她整理床铺时,我问她:“小妹,你今年多大了?” 她不作声。我又问了一遍。“你无礼,你不能问我这个!”她突然有些愠怒起 来。过了两分钟,我试探地问她:“怎么收费?” 她倒挺干脆地说:“不戴套150元,戴套100元!” 这位小妹话音刚落,我的心突然痛了起来,我不明白,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妹怎 么会去做这种事情。做哥哥的都是很心疼小妹的,如果她哥哥知道了她干的事情, 心会疼成什么样子?假如她父母知道了呢?我有两个小妹呵,如今,她们都已名花 有主了。我真不敢设想,假如我的小妹干这种事情,我简直会活活气死。我再一联 想到阿弟,阿弟就是被泰国灯红酒绿的色情业所打倒的啊! 我怔怔地想着,她也一言不发地坐在我对面打量着我。其实,她也一直在研究 我,甚至猜测我是带任务来的便衣警察。我“腾”地站起来,塞给她200元钱说 :“小姐,今天我有急事,就到此为止吧,我还会来找你的。”她愕然地看着我, 不敢接那200元。 分手时,我向她要了传呼机号码,她问我能不能给她电话号码,我说有空我会 来找她。 我告诉她,我姓“肖”。我不想暴露我的真实姓名,怕给我和水珊带来麻烦。 我试探地问,假如有说姓肖的人来找她的话,她会不会出来,大家见见面? 她想了想说:一定奉陪。 那段时间,我刚好去了一趟福州做生意。四天后,我回到深圳。大概是早上十 点多,我忽然想起了这位小妹。我传呼她。一连呼了三遍,到下午2点半她才复机。 我问她:“小妹,你还记得那位姓肖的吗?”她竟然说:“我见得人太多了,忘记 啦!只有看到人我才知道是谁!”我说:“你真的想赚大钱的话,下午5点半钟来 女人世界门口找我,先说好了,不要吃饭喔,我等你吃晚饭。” 她同意了。 那天下着毛毛雨,我去女人世界门口等她,一直等到6点半,又呼了她一次, 她没有复机。我因为和她有约,只好耐心地等到8点半钟,突然,我的手机响了, 电话里,她愣头愣脑地说了一句:“你还在那里等我吗?。” 我有些气恼地说:“我们约好的,要是不来,你应该给我回个电话。”她忽然 热情地说:“我现在就来,你在原地等我。”10分钟后,她打电话给我说:“我 在楼下。” 我走到楼下,看到一幕很有趣的情景。那个长相很甜纯的小妹,根本看不出是 干“特种部队”的。她站在门口东张西望,问身旁的男士说:“先生,请问你是不 是姓肖的先生?” 那位先生不姓肖,却在等一位姓肖的小姐,一时没听明白,以为小妹就是他要 等的肖小姐,两人竟然有板有眼地商量起什么事来,两分钟后,才知道彼此都不是 对方要找的人,闹出一个大笑话,原来,她根本不记得我是谁了。 我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又好气又好笑。等她和他搞清原委后,两个人又迅速分 开了。 我对她招招手,她认出我,冲我笑着,露出一只可爱的虎牙。 我们在一个中餐厅里共进晚餐。那天晚上,其实是决定小妹终生的一个夜晚。 我点了几道菜,说:“小妹,今天请你出来,肯定有钱给你赚的。”我一本正 经地对她说:“假如你听我的话,你赚的钱不止这些的。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