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第一幕:允许我吃醋(13) 后来,恋爱了,和想象中的差不多。激动过后,觉得小说描写的真好,觉得 爱情真的可以不食人间烟火。拖着手沿着马路在寒风中不停地走,谁也不知道累, 谁也不怕冷,时间多珍贵啊,能多走一会就是一会。分手了,虽然不能像小说里 那样缠绵和拥抱,但也能靠着纸条和情书传情嘛。只是美好时光过于短暂,当恋 爱进入婚期的时候,才发现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大到房子家电,小到柴米油 盐,哪一样也离不开钱哪。如果命好,毕业分到一起还好,分不到一起,还要承 受二地分居调来调去的精神磨难,能坚持的,虽然相守但也疲于奔命,不能相守 的,只能泪洒二行分道扬镳。 嘴里不说,心中早已承认,爱情是幻想,婚姻是现实。小说中的人物不需要 为生活发愁,就算洗衣做饭也是作家替他们完成的,现实生活中,再美好的爱情 也需要物质,也离不开人的需求和本能,守在一起,做饭,说话,骂人,生气, 挖耳朵,放屁,如果哪句话说的不爱听,还要吵架,骂人,动拳头。浪漫呢,爱 情呢,说白了就是二个人搭伙一起过日子呗了。 男人如衣服 最初听这句话的时候,是在三年前的一场酒会上。一个男人喝了点小酒,马 上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一边讲述自己的艳史一边坦白,他属于花心的男人,他 喜欢追求各种女人,但是有一点他特别骄傲,他从来没被这些男女之事烦过。女 人在他眼里就像一件衣服,想穿的时候就穿,想脱的时候就脱。他为了证明自己 的观点,还引用三国演义上的话,什么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意思是说兄弟 情深,不可替代,而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女人不过是男人的一件衣服,想换就 换了。 这话怎么听也觉得有些过头了。不管是哪种女人,都不可能喜欢男人把自己 当成衣服。衣服是什么?人类用来遮体的物件而已。一个人一辈子能换多少件衣 服?样子不好了,款式过旧了,喜新厌旧了,他把女人比做衣服,那么他的妈妈 呢?他的姐姐妹妹呢? 于是,凭着年轻和冲动,我不顾场合不顾地点地和男人唇枪舌战了一番。你 没有姐姐,你有妹妹吗?你没有妹妹你有妈妈吗?你妈妈也是女人,如果人家把 你妈妈当成衣服你感觉好吗?事后,男人向我解释,他不是看不起女人,也不是 不在乎女人。他只是嘴里说说,其实他曾经无数次陷到恋爱里不能自拔,无数次 想和某一个女人远走高飞。他为了安慰我,还进一步引用了谁动我衣服,我剁谁 手足之类的话。但不管他如何解释,我心中一致的认为,他是看不起女人的,他 是不在乎感情和女人的。所以我不愿意搭理他。 后来,一个女朋友失恋了。原因是男朋友的父母嫌女朋友个子矮,嫌女朋友 工作不好。女朋友想不开,像祥林嫂一样到处哭诉,我对他那么好,我那么的迁 就他,处对象的时候,我不仅没花他的钱还贴上自己的钱。为了讨好他们家,我 像保姆一样……女朋友哭的声嘶力竭,我则听得冷汗淋淋,现在都什么时代了, 还有这样的父母包办儿子的婚事?再说了,这个男人明明知道父母不喜欢自己的 女朋友,为什么还要和人家女孩儿交往?交往了为什么不能和人家相守?细细一 想,马上明白了,这男人就是把女朋友当成了一件衣服,想穿的时候就穿了一下, 不想穿的时候找个理由就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