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追思的哀怨(5) " 好玩呀,最大的一个部。可唱可跳,一群帅哥和美女。" 她依然笑得很好。 原来是这样呀。 又进来一个,两个,三个,渐渐的,人多了。大约有二十来个。只是都站着, 或是坐着,都跟我一般,呆呆的,不知所以。 丰岑走进来,依然是笑,放下一个盒子,说:" 大家辛苦了。花,就放在这里 吧。" 她身后的男生在桌上放下一叠白的纸,带着褶皱,应该是最合适的那种。我 想起昨天在讲堂前,大多用的是餐巾纸。 大家开始坐下来。 会议桌是矩形的,两条长边上,立刻挤满了人。于是,坐在那条短边。虹萦坐 在我的对面,遥望着我。 叠花的人,大约都是熟悉的。于是,开始说笑,仿佛一场很有趣的party ,只 是party 的门票是白花。 丰岑走进来,走到我身边,微笑着对我说:" 来,一起坐吧。" 我连声地说好,然后移动我的凳子, 使劲地往一边闪。桌子不大,这一边,坐 两个人却也正好。丰岑从她右边的一个女生面前拿过纸,不紧不慢的,叠着,有一 点懒洋洋的味道。很符合她的装束,有些韩流,也有些鲜族人特有的那种懒洋洋的 味道。 她叠完一朵,然后问:" 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