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耶] 所有的雨下在今晚 下在今晚吧! 我唯一有的 就是这个。 ------小马《要抒情了》 我有时候会固执的听那些歌曲。而身边并没有她们。歌是人非。红花落了,栀 子落了,有些人离开,你痛。 我有时候,就会想起宁宁来,为什么呢? 比如她说如果没有读两千本书那就不算个读书之人。并且接下来,她骄傲的宣 布,她离这个目标还有一千二百本。 我告诉她这是不简单的。 当然,她接下来吹着口哨告诉我,那八百本里包括二百多本《奥秘》和二百多 本《故事会》。我哦了一下,陷入深深的沉思……那个傍晚,晚风也吹来了,吉他 声也从远处传来了,我和宁宁慢慢的走,她穿着蓝色的毛衣胸前印着格瓦拉的像。 我知道她刚才的话是开玩笑,其实宁宁看的书就当时来看,比我要多,而且很 广。她的抽象思维、逻辑思维能力甚至在很多男性之上(当然不包括我),她曾用 数千字像写毕业论文一样,层层剥笋的给我分析过当代中国文坛,结果得出结论: 诗歌将愈发式微,因为80年代的朦胧诗天之娇子,以及后来的民间派、学院派,这 些不浮躁有才力真正沉潜搞艺术的人,要么架鹤西游,要么早离开文学搞别的和文 学毫不相干的事业。她还总结80后的翘楚们,因为能受到连贯的正统教育,政治、 舆论、意识形态环境相对宽松的多,并因在文本准备,阅读资料的齐备,知识层面 的全面系统等方面的优势,将取得比50后、60后、70后更大的成就。在未来,在他 们当打的年代里,捧回几个诺贝尔文学奖应该没有问题。 宁宁到盥洗室洗完头,散发着清香的坐我腿上和我一起看NBA ,当时马刺一统 天下,火箭每每在关键时刻拉稀,我那买了不久的11号球衣一次也没穿过,因为我 跟宁宁打赌火箭今年要还不进季后赛第二轮,我不但不会把这正品的球衣穿起,很 可能会将它撕碎用做其他用途(绑拖把,抹玻璃),结果我骂了七百多句麦迪你妈 的后,还是把300 多元的“11号白背心”放进衣柜,我觉得心若在,梦就在,天地 之间自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重头再来! 那天,我们再次双宿双飞而归。 我打开灯,她进来,换了拖鞋,就那双夹脚的,红的,37的,她穿起来好合适。 那是我们去家乐福采购零食的附带产物。买的麦片还送个水果盘子,买的萨其 马三分之二归宁宁,三分之一归我。 当然有时候我的三分之一也留不住全归她的概率也是很大的。 我并不忧伤,因为我还有青岛啤酒和大鸡腿! 我潇洒的冲卖鸡腿的戴着厨师帽的大妈一个响指说称! 她充满鱼尾纹的脸打开来一种疲惫不堪。 我回头看看宁宁,发现此妮正在掂脚尖把最高处货架上的牛肉干往车里放。在 拿的过程中,三到四次的从向上提的衣襟处露出了她黑色内裤裤腰带。 我有些愠怒,走上前去提醒她,她打我说你管我你管我,愿意,我愿意…… 唯女子小人难养,我说我几十年后,做了鳏夫后,决不打凡俗女子的主意,我 不剃脑袋的去修行,偶尔靠看A 片打手枪度日,你拿我没辙,宁宁。 她说你自做多情个辣子,你宁做带生殖器的小太监,关我什么事?可能声音有 点大,旁边有个三岁的小毛孩时不时感兴趣的背着手把目光投向我们,我们有些害 羞,宁宁就附我耳朵边儿说,看见没,把祖国的花朵都往泥泞处带了嘿……我也感 到事态的严峻,就停止了和宁宁关于几十年后我的鳏夫主义的解构之谈,灰溜溜的 去掂我的大鸡腿去了。 “生活,我看不到它的样子,但我总躁动与抑郁,我知道,天才都这样。”这 是我从图书馆的一本书里看的,好像叫《躁动抑郁症与天才》,一群老美狂编滥造 后的产物。 我说完,掸掸烟灰,我的烟兀自燃着。宁宁脸上贴着面膜,再一次扮僵尸脸的 与我说:小马知道不,你现在在我这儿得不到什么,我反而能将你推入绝望中,你 信不?我要离开你我有法儿活,你要没了我,哼,神仙也就不了你了啦(她说这句 用的广东普通话)。我说小妮儿,你可够自信了,我就不能找个比你好的……“比 我好”,宁宁把话接过去,“比我好,在哪儿呢,在哪儿呢”,她边说边做着四下 寻找的样子。以她寻找的视觉动作来看,那个姑娘估计比“小强”大不了多少。她 还晃着头,“哪儿呢,哪儿呢”的嚷嚷着,使我想起了《不见不散》葛优说同样台 词时的二愣子劲儿,我搂过她,说好了,别逗了,咱该干嘛了?她想想,再想想, 然后恍然大悟的推推我的鼻子,笑眯眯的说,喔,我知道了,你要亲我了……(话 音未落我的嘴便迅速的罩住她的嘴,差点没把她闷死)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