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狂风在她耳边呼啸而过,极速的快感令她全身血脉沸腾了起来。 伸直的右脚硬是将油门给踩到底,掌控着方向盘,迎着阳光,她微眯着眼, 恣意地享受着驾驭的驰骋乐趣。 尽管一切看似如此真实,但她却仍旧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场梦,她正处在一场 重复过不知多少次的虚幻梦境里。 因为,就在下一秒,她会转过一个U 形的大弯道,爬上一段大斜坡,穿过一 条长长的幽暗隧道,而当光明再现之际,她又会见到那片湛蓝的海景。 水蓝的天,深蓝和浅蓝交叠的海,白净的沙滩沿伸到无止境的天之涯。 顺着好几次梦见的弯曲公路一直走下去,那座伫立在海边的白色小屋就会出 现在她的眼前了。 白色的屋顶、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栏杆、白色的阶梯,就连架设在屋顶上那 只测试风向的木制海鸥也是白色的。 每次梦境到了这里,车子就仿佛不再是属于她所操控的了,它像是有了自己 的意识会减缓车速,方向盘自动转向那条通往屋子的小路,将她载到小屋前。 而她会一直坐在车子里,凝望着那只随着海风摇摆转动的海鸥,痴痴地看着 ……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到来…… 不如何时,风停了,只剩下海潮声和她怦怦的心跳声互相应和着,然后,有 个男子走出小屋,来到她的车旁。 他自然地打开了车门,牵引着她下车。 对他的印象一直是佼美非凡,漆黑的发丝在海风的撩拨下有着放荡不拘的狂 野,那双总教她心跳加速的黑眸则专注地凝着她,眨也不眨,专注得像是她是他 眼中的唯一。 刀凿的脸形俊逸有形,那张性感的薄唇总让她有股亲吻的冲动。 他很高,高的让她得仰起下巴才能迎上他灼热的目光。 像是对望了一个世纪后,他伸出手抱起她,轻柔地把她放在她火红色的引擎 盖上,像在拆开一只神秘礼物般,情无比虔诚地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当她浑身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时,她丝毫没有羞怯的感觉,只有一颗雀 跃的心。 他的手会先抚摸她的脸颊,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缓慢而细腻的动作着,一 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像是某种仪式。 然后,就在她忍不住要抗议出声时,他的手就像磁石般地沿着她的颈项、大 动脉、锁骨迳行而下,复盖上她傲然挺立的椒乳,慢慢地挤压着她渴求的部分。 他总爱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粉红的乳尖,拉扯旋转着,不断地搓揉着,直到 她难耐地蠕动着身体,拱起自己更加迎向他的手心。 而在这时,他会俯低向她,以唇舌含进她隐隐作痛的嫣红蓓蕾,尽情地吮吻 舔弄,间或轻啮啃咬着,教她意识一片混沌。 他像个老饕,一再吞噬着她胸乳上两朵鲜红的樱蕊,让她禁不住抬起双手, 想要用力地环抱他在她双乳间来回品尝的头颅。 可每到这里时,他就会放开她已教他玩弄得肿胀淤红的玉乳,炽热的舌尖转 而往下而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继续往下。 而她像是期待已久的两腿就会迫不及待向他敞开,对着他完全开放自己的禁 地,毫无忸怩作态地表明着她要他。 男性灼烫的气息侵蚀着她神秘的羞花,吹拂在颤动的瓣蕊上,教她浑身战栗。 像是在探查着,他用鼻尖抵弄着她仍沉睡的花核,灵活得像条小蛇的舌尖则 轻轻舔过她脆弱的花丛,带给她一阵强烈的快感。 他会用两手架起她的臀部,让她更加地敞开、呈现在他火热的视线中,被他 唤醒的珍珠快速地充血肿胀变得火红如蔷薇,敏感得禁不起丝毫的碰触,可他, 像是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般,张口便吞噬进去,狂吮、舔弄、吸食着,直到她自 动地更是拱起下身,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 然而,他仍嫌她的付出不够似地,以两指狂猛地戳入她的蜜穴里,快速地捣 弄着幽径内一池春水,搅和得她目眩神迷,无法自持。 蓝天在她迷蒙的眼中更加的明亮,她像是飘浮了起来,直直升空,坐在他的 指尖,乘着他的唇舌,往穹苍天际飞去。 眼看高潮已唾手可得,他却故意放慢了手指的速度,让她挫败得想哭。 几次折腾下来,她几乎要放声尖叫,他却仍然悠然自在,仅给她是痛苦又是 甜蜜的折磨。 就在她沮丧得要张口抗议他的恶劣时,他马上撤离唇舌,就连手指也都抽出, 取而代之的是他粗大火热的男性狂野地挺进,深深、有力的填满了她,让她所有 的委屈和不耐瞬间扫除,只留下他一次次勇猛急速的冲撞。 她想要叫他慢一点,可全身的力气全部集中在迎接他深沉的戳刺里,教她无 法开口。 遽然爆发的强烈快感犹如十万吨的黄色炸药瞬间引燃,她被他强而有力的密 集冲刺给迭上了天际,浮沉在缥缈的另一次元。 等她回过来想起他时——梦……就散了。 **************************** 睁开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她难抑心中的失落地叹息。 又是这个梦,她连连梦见自己和那个男人狂野地做爱已经一年多了。 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她进入了睡眠状态,它就会重复播放着,一次比一次逼 真,让她有时候几乎都快要分不清那激情的片断究竟是真亦或是幻。 从未接触过男女情欲的底线,还是处女的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何以会作着如 此“逼真”的春梦,那销魂蚀骨的欢像是她早就“阅人无数”般。 而且,更让她羞窘的是,每次清醒过来时,她都会发现自己的那儿……湿了 …… 这让她更加对梦里的事印象深刻。 而他,简直就是她梦里的情人,令她日复一日,越来越是着迷不已。 现实生活中,她的确热爱驾车驰骋,肆意地飞奔在无人的公路上,享受极速 的快感。 而最近,她竟然常常会往海边的路线行驶,像是在找寻着与梦里相似的情景。 在她的内心里,有股想见到那名男人的渴望。 可笑的是,真实世界里是否真有其人她根本都不能确定,居然想找寻他? 说出来定会让人认为她是个神智不清的疯子。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没疯,她只是爱上了一个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 她深信她一定会找到他的? “蝶音,你回了吗?”敲门声拉回了她游离的思绪。 拉开丝被,她下床走到房门口,开门让她的好友兼同事苏旻旻进来。 “放着温暖的被窝不睡,我不认为你是因为认床的缘故。”她揉揉睡眠不足 而有些酸涩的眼睛,语调平缓地调侃着一脸兴奋的旻旻. “他向我求婚了!”稚气的娃娃脸上有着难掩的欣喜。 她高举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光。 “恭喜你了,终于钓到一只金龟婿。” 打着哈欠,蝶音一点秀气全无地在长沙发上躺了下来。 “哎呀!蝶音,别睡了嘛!” 旻旻迳自摇着仍一脸昏昏欲睡的蝶音,说什么也要叫醒她来一块分享她的喜 悦。 勉强睁开右眼。蝶音看着因手指上多出了一颗光彩耀眼的小石头就乐不可支 的旻旻,她不明白只不过是求婚而已就值得她那么高兴。 真正要高兴的话应该留到新婚之夜吧! “难不成你要我现在起床去买瓶香摈和几串鞭炮来帮你大肆庆祝一番。” 扫开纠缠着她的瞌睡虫,蝶音终于坐起身来。 “人家真的好高兴嘛!原以为只是吃顿饭,谁晓得他会那么的浪漫,在罗曼 蒂克的烛光中又是音乐、又是鲜花地向我跪地求婚,啊一一那一刻我感动得眼泪 简直像是水龙头,哗啦哗啦地流了一大缸,他就这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让 我连说考虑的念头都没,立刻就点头接受了他的求婚,我敢说,这是我这辈子最 难忘的一夜了。”像是吃了一帖兴奋药剂,旻旻一口气说出了一大串她被求婚的 心得。 “你的这辈子还很长呢,别太早下定论。” 淡淡一笑,蝶音为自己和好友各倒了杯咖啡。 拉开落地窗帘,纽约中央公园在微亮的晨曦中有着教人着迷的蒙胧美景。 她和是同一家航空公司的空服人员,轮班飞来纽约市时已是夜幕低垂,她回 到公司安排的住处想补眠,而旻旻则在男友的邀约下共赴晚餐。 由她此刻幸福洋溢的模样,她相信这顿晚餐她是吃得“非常”愉快了。 “蝶音,你就配合我的心情,大大地笑一个嘛!” 喜上眉梢,两手轻拍着蝶音的脸颊。 “我这不是在笑了。”咧开唇瓣,她很努力地笑着。 “唉,明明你们姊妹们美得像是歌帆和抚子,多笑一点会少块肉吗?”旻旻 摇头惋惜着。 “歌帆和抚子是谁!”偏着头,蝶音丝毫没有印象。 “你不知道?!她们好美,是‘库洛魔法使’里的两大美女。”对漫画痴迷 不已的景仰的眼眸充满了憧憬。 “什么是‘库洛魔法使’?”她完全被给搞胡涂了。 “那是CLAMP 的作品之一。”旻旻得意地说着。 她还曾特地飞到日本大肆地采购原版画册以及周边商品呢! “说了老半天,原来你是在说漫画里的人物?”真被她给打败了。 “是啊!蝶音有歌帆的味道,栗茶色的直长发让你看起来美艳之中又带点英 气;花音她则有些神似抚子,娇柔的气质中有着坚毅的色,尤其是她最近将原本 又黑又直的长发给烫成了膨松的大波浪,简宜就是抚子的翻版!”旻旻如数家珍 地说明着故事中的人物。 “Stop,拜托你好不好!别把我和花音跟漫画中的人物混为一谈好吗?” 她知道旻旻是个标准的漫画迷,但是以虚构的人物来形容她们姊妹……这太 离谱了吧! “我觉得很贴切啊!”耸耸肩。 “别再继续兜着你最感兴趣的话题扯了,求了婚那何时结婚!”蝶音聪明的 将话题又带回到好友最感兴趣的事上头。 “他等回台湾拜会过我爸妈之后再做决定。”她笑得甜孜孜。 “是该如此。”蝶音帮两人再倒了杯咖啡。 “蝶音,那你呢!打从进公司认识你到现在,从没听你说过有任何固定交往 的男朋友,难道你不曾动过结婚的念头?”往蝶音身旁一坐,旻旻很是好奇。 “我的男朋友就是我的爱车们。”她干脆的回答。 “拜托,那是车子不是人,既不能和你谈恋爱,又不能和你结婚,更不可能 爱你。”发出不赞同的评论。 “我爱它们就够了。”蝶音喝了口咖啡无所谓道。 “你对车子简直是走火入魔了。”旻旻摇摇头地说。 “它们能带给我极速的快感。”蝶音脑海中回忆着他所带给她的感受,那驰 骋的愉悦可是不输她梦中的狂野结合。 “No,你这么说就错了,男女身心愉悦的结合才是终极的至乐之巅。”旻旻 一点也不害燥。 “瞧你,明明生得一张娃娃脸,说出来的话却都是教人脸红心跳的言辞,” 男女身心愉悦的结合!“你就明说是做爱不就得了。”蝶音促狭挪偷道。 “你要说得这么白话我也没意见,做爱的确令人销魂。”她大胆地说。 “幸好你我都已年满十八,这种话题没有禁忌。” 她二十五了,旻旻也只小她几个月。 “每次他都好神勇,害得我好几次都差一点上不了飞机。”像是在夸耀和未 婚夫之间的恩爱甜如蜜,眼中满是痴醉。 “噢,拜托,瞧你把他形容得好像是‘一夜N 次郎’!”蝶音故意挑衅地问。 “差不多,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的精力,什么‘三连发’、”一飞冲天‘的, 害我几乎腰都快直不起来。“那语气里有着掩不住的酥软。 “做爱……真的有那么激烈吗?”放下咖啡杯,蝶音不自觉地问。 “咦?!难不成你还是个处女?”瞪大着眼,惊奇地看着好友。 “处女有什么不好!”承认自己还是个处女有那么稀奇吗? “蝶音,别生气嘛,我只是很讶异,你看起来时髦新潮,玩赛车,拼酒力, 一点都不输给男人,没想到对于男女关系你的态度居然会如此保守。”她以为蝶 音是属于那种性爱豪放的女人。 “我是宁缺勿滥。”她强调地解释。 “啊!你是在嘲笑我吗?” 旻旻嘟着嘴,只有蝶音知道她在还没有认识现在的男朋友之前有多爱玩,男 友一个换过一个。 “你有宁滥勿缺吗?”她反问她。 “你套我话!” 她娇斥地掐住她的脖子,装出一副要杀人灭口的狠劲儿。 “哈,是你自己不打自招。”蝶音笑得更大声。 “你还说!”气鼓着小脸。 “好,不开你玩笑了。”收敛起戏谑的表情,蝶音暮的看着桌上的咖啡杯, 若有所思的询问着好友,“旻旻,你相信世上真有‘预知梦’吗?” “预知梦!你梦见了什么?”旻旻蹙眉好奇地问。 “一个男人。”一个和她夜夜共度激情春宵的陌生男人。 惊奇的发现到,蝶音迷蒙的眼帘中浮现出淡淡的爱恋星芒。 **************************** 碧波,浪花拍岸,湿热微腥的海风从四面八方向他吹拂而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里坐了多久,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一张老藤椅,破旧得像是曾父们那一代的古物了,勉强支撑着他,每一摇摆, 它就会咿咿呀呀地响,伴随着潮浪声,交织出一曲和谐的乐章。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家俱,就连他身上的衣物也全都是白色的。 怪异!是了,他又进入这个重复过不如多少次的梦境。 他老是在等,等一个人,等一阵狂野的风到来。 风一直吹着,而他,一直等着。 一阵引擎呼啸的声音在那康白色的门外停了下来,紊乱的气流打散了一直伴 随着他的海风,像是在叫他站起来,走出去。 等他一眨眼过来,人便已来到那辆火红色的跑车前了。 而她,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出现在他的眼帘,像是阳光般的明眸正与他对映而 上,那里头写满了对他的好奇。 她很美,冶艳的脸蛋上一双剔透的晶瞳像是在对他唱歌似地,蛊惑了他蛰伏 的心灵。 那栗茶色的长发随风飘散着,白晰的雪肤一点也不受阳光的洗礼毫无瑕疵, 连一点雀斑也没有,粉嫩柔细,引人垂涎。 像是天经地义般,他为她拖开了车门,牵引着她下车,从头到脚放肆而彻底 地打量着她,像是在印证着他脑海中的记忆。 她仰起娇美的脸蛋,明媚的眸子无畏地与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纠缠着,那乌黑 晶亮的眼珠,有股倔强的傲气。 无需言语,他抱起了她,将她放置在跑车那艳红的引擎盖上,像是收到一份 惊喜的神秘礼物般,他小心而仔细地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直到她一 丝不挂地裸裎在蓝天底下。 雪艳娇媚的胴体在火红的衬托下,愈显得妖丽动人。 一对挺立的凝脂玉乳像是在呼应他的心跳,轻轻颤动着迷人波光。 修长的肢体比例完美,平坦的小腹,圆润的大腿,神秘的三角地带,她是每 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仙姬,却独属于他一人所有。 她毫无忸怩作态,无畏地迎向他灼热的注视,仿佛她只为他而展露风情。 他喜欢一而再地抚摸着她娇嫩的脸庞,以指尖一再地描绘着她线条柔媚的唇 线,画过她挺俏的鼻尖,停留在那弯弯的柳眉上。 当她皱起眉头地分开层瓣,他便马上进行下一步,领先地执行着她未说出口 的要求。 顺着肌肤起伏的曲线,他的手抚摸着她洁白的颈项,碰触到她跳动激烈的大 动脉,滑过凹陷的锁骨,来到一片雪白滑腻的玉肤,大胆地掐住那对羊皮般的雪 艳豪乳。 当他越是使劲儿地挤压揉拧着掌中的绵软,引擎盖上的人儿就越是娇颤难耐 地扭动,她双手摊开,五指指尖抓扒着身下的车体,一头长发泼甩得像是一匹绢 丝,在阳光底下散发出魅惑的光芒。 他总爱以食指和中指夹住她两颗排红的小乳尖,邪肆地拉扯兜转着,摆明了 要挑起她体内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她的反应非常直接,莹白的身体弓起,看起来像是要挣开他的箝制,可实际 上,她亢奋的姿势只有更加方便他使力搓揉那两团凝脂玉乳。 而当她的扭动越来越激烈时,他轻松地张开口,准确地含入了一朵妖艳蓓蕾, 品尝着她丝滑的柔嫩,或轻或重地吮弄着,非常公平的轮流滋润着两边的乳尖儿。 他可以感觉得到她全身充满了愉悦的悸动,散发出迷人的幽香,那动情的元 素传染着他,令他愈控制不住想探碎吞噬掉眼前这副美丽胴体的冲动。 她的红唇分敝,像是发出酥软的娇啼,盛起的眉心写着欲求不满,手指揪紧 着平滑的引擎盖,修长洁白的长腿微分,神秘禁区仿佛在向他招手似地若隐若现。 禁不住甜美的诱惑,他难舍地放开了丰腴椒乳,往那三角地带而行,轻舔过 平坦的腹部,那芳草茂密的花心里隐藏着通往天堂的路径,她顺着他的探索两腿 张开着,毫无遮掩的粉红蓝瓣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像是等待着他来采撷品尝。 她的豪放令他血脉加速,对她的袒裎,他只有欣悦没有半点鄙视。 梦境里的一切是没有味道的,可他却似乎能嗅到从她那腿窝间蜜汁淋漓的花 瓣传来阵阵幽香,鲜红的花穴里流淌出甜腻浓稠的爱液。 他忍不住掰开那神秘的禁地凑近观赏,饥渴地伸出舌,一寸寸翻弄属属于她 的香滑,舔尽她不断喂食着他的枫丹白露,那两片怯生生的小花唇勾引着他亲吻 的欲念,才这么一想,他的唇舌便已占领了那水嫩嫩的香巢,使劲儿地伸长舌尖, 肆意地在那狭窄的缝隙里来回穿梭着。 花丛上头那儿被他揉弄得充血绯红的珍珠瞬间挑起他体内的兽性,他转移阵 地,张口狂野地舔咬着那颗甜蜜的果核,舌尖一再地拍弹挑拨着她情欲的底限。 滚滚惰潮从她的内部涌出,沾染得他一手湿滑,借着她沁出的甘蜜,他毫不 客气地刺入紧缩的花径里,猛推抽转地享受着她温暖密实的包围。 他一次次地将她带领上情欲的高峰,却总在她快要到达顶点的那一刹那,突 然慢下了戳刺的速度,欣赏着她泪眼迷蒙欲求不满的沮丧模样。 直到下身肿胀硬得发疼抗议着,他才撤去唇舌对她的爱抚,改弦易辙释放出 火热炽烈的男茎,纵身骋进她紧窒、湿热的身体内。 她是那么地紧窒、窄小,温暖又滑腻地圈拢着他,完全地将他包容住,两人 之间不留一丝空隙,交缠的躯体犹如狂野地焚烧着滚滚欲焰。 他很想把冲撞的速度减缓下来,却发现如此简单的动作竟变得困难无比,仿 佛潜藏在体内的野兽被释放了,再也无法驾驭地只想在她嫩生生的小穴里肆意逞 欢。 抽插的律动来回不断地穿俊在她深幽的花径内,他欲罢不能的直往她又热又 紧的花心深处冲刺着,那强大的欲望越来越急迫,促使他的挺进一再地加深。 在感受到她内部一阵阵强而有力的收缩时,他几乎要疯狂了,唯一的反应只 有不地加速埋进她、满她、攻占她…… 就在她幽径狂烈地夹击着他时,体内熊熊欲焰再也克制不住地倾泄在花壶深 处里。 他双目闭阖,享受着脑中一片空白的舒畅。 然而,每每等到他回过来想起她时——梦……便醒了。 *************************** 他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却迟迟不肯睁开眼睛,像是希望能再次睡去,继续梦 见她。 然而,像是在和自己作对似的,意识却越发清明。 翻身下床,摸黑寻索着矮几上的烟和打火机,放弃温暖的室内,他站在阳台 上吞云吐雾,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再睡着了。 这个梦起始于项明珠弃他而去的第三天,至今已有一年多了。 项明珠是他的妻子,正确的说法是前妻,她生性沉默不擅交际,似乎连一个 朋友也没有,他总是见她窝坐在沙发上,一本书,一杯茶,从早到晚。 然而,两人的婚姻却是打从开始便是个错误,他受托于医学院恩师临终的要 求,接下了照顾明珠一辈子的责任,怎知她居然是个同性恋者。 新婚之夜,她推说月事来潮不方便同床坚持分房而眠。 过了一个星期,他在出门上班的途中临时想起有个重要的文件忘了拿,便又 绕回家,一进门,地上散落的衣服让他有些不解,他以为那是明珠的,洋装、胸 罩以及贴身底裤,这些都是女人家才会穿的,怪异的是各有两件。 正当他收拾起衣物想送回她暂住的房间时,在楼梯的转角,却看见了两个女 人激情的表演,这对男人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A 片里多的是这样的戏码。 可是,当其中一个女人是自己的老婆时,感觉全然不同,虽然和她交欢的对 象是个女的,却同样地给了他如同被戴上了绿帽的震撼。 从那时候起,他对女人就再也提不起“性趣”了,对女人性致缺缺,甚至严 重到有些“不举”。 所以在她开口要求离婚求去时,他很干脆的签了字,并付给她一笔优渥的赡 养费,心中没有丝毫留下她的意念。 然后,在他摆脱了项明珠的第三天后,这个梦境便开始发生了。 日复一日,接连不断,让他渐渐对梦中的女子兴起了一股莫名的“性趣”。 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她,在医院里工作了三年多,见过无数的病人,她会是 其中一个吗?否则他怎么会重复梦见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而且,是在场两人激情交欢的梦境里。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