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ACT。30《爹爹,太胡来》!(1) ACT 。30《爹爹,太胡来》!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一手养大的香肤雪肌是这般撩人,从袖口探出的一截藕臂 似在催促他不必同她客气,管她是不是自己收养一手带大的女儿,管自己是不是 她一直敬重的爹爹…… “爹爹,人家觉得好奇怪哦。” “哪里奇怪了?” “爹爹为何吃人家的嘴儿?” “不喜欢爹爹这般待你吗?你好甜啊。” “呜……爹爹……人家……人家……” “嘘,别乱动,再动爹爹就只能把你给绑起来了。” “嗯……爹爹,别胡来嘛……” 看不下去了,究竟是怎样一个疯癫的人才能写出此等让人忍无可忍、惊世骇 俗的破书?龙晓乙按了按有些抽痛的太阳穴,拢起眉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自制 力才把书本重重地合上,而不是一把将这本在龙小花的闺房里不知逗留了多久的 艳本给摔到墙上、砸在地上‘踩上几脚。 《爹爹,太胡来》? 哼,的确是个贴合内容的好名儿,简直是胡来透了,这种连犹豫都没有就把 自己养女这般那般的禽兽哪点儿像人家的爹爹了?前后思想挣扎不过百来字,剩 下的段子不是对自己养女的肖想,就是真真实实的这般那般。 他完全否定掉看前半本时的心惊肉跳、做贼心虚,也拒绝和这等禽兽爹爹心 有灵犀,那段禽兽爹爹“也”想要揍她未婚夫婿的桥段绝对只是巧合相似,他绝 对不承认他有什么所谓做爹的独占欲,也没动过要把那家伙压在床上这般那般的 禽兽念头。对一个十一岁还会尿床的家伙,他能有什么多余的想法?而且要欺负 那个家伙不懂这般那般?哼,简直是天方夜谭,她整个脑子劈开,一半装的是吃 的,另外一半大概就是这些艳本了。 他如果同书里一样这般那般待她,她大概会张着嘴巴瞪着眼睛问他是不是被 奔宵给踩了脑袋。 这些都不足以让他火大,最最让他不可忍耐的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在最后一 页上标注了一排很是丑陋的毛笔字: “下个月初,《爹爹,太胡来》的后续《爹爹,人家要》就要到货了,记得 去买记得去买哦!龙小花,不准忘记!顺便说,人家好喜欢这个霸道的爹爹哦, 又死相又可爱,明明喜欢死人家还不肯说,口是心非得好性感呀,啾一个!最后 感想:伦是用来乱的!嗯!哈哈哈哈哈!” 他几乎能听到她写下这些话时那嚣张刺耳的诡异笑声,深吸的一口气压在胸 口。她就是这般趁他不在家,每天窝在房里咀嚼这些个艳本,还敢当着他的面喜 欢这种禽兽?什么叫口是心非得好性感?什么叫死相又可爱?什么叫伦是用来乱 的?他除了没有把她这般那般外,哪点比不上这等禽兽爹爹了?继白马之后又是 禽兽,她怎么就是对正常人类没兴趣呢?牲口似的男人比较对她的胃口吗? 看来今天晚饭她是不用吃了,应该叫她去跪祠堂,在她娘的灵位前好好忏悔。 “你说你要买《爹爹,人家要》来送给我?” 他这厢心中正打算惩罚措施,门外却传来龙小花那不知死活满是期待的声音, 口中还直接爆出让他很想捏死她的书名。 “龙儿,若是你能背下珠算加法口诀表,莫说一套,十套我也帮你买来。” 白风宁欠揍又调侃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他几乎是立刻起身迈着步子就朝书 房门外走去。 “你真能弄到《爹爹,太胡来》的作者亲笔签名版给我吗?” “龙儿,我何时诳过你?” “太棒了,小如意的签名呀!我好喜欢他写的书,还有他上次那本《狼骑白 马来》我也好喜欢啊。” “龙儿选书的品位倒和我有几分相似。我比较钟情那本《娘子不守寡》。” “对对,那本我也好喜欢呀,那个男角儿对小寡妇娘子好闷骚好体贴啊。原 来我们俩都喜欢小如意写的书,实在是好有缘……” “吱呀!” 龙晓乙的开门声截断了后面的话,顺便帮在他眼皮底下贴近到男女兽兽相亲 距离的两人闪电般拉开,而龙小花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回险些要被白风宁 抓在手里的爪子。 看来他们俩本想来个知音大相会的感动场面,却因为他猛地开门而赶紧双双 抽回身去欲盖弥彰,尤其白风宁的动作更是欠抽——神态自若地翩然一笑,手因 在空中没及时抓住小红杏伸出来的手扑了个空,他也不尴尬,手臂弧度一拉,手 指一滑,“刷”地展开纸扇,悠闲自若地在胸口扑扇了两下,轻易地化解不怎么 名正言顺的尴尬立场,并且毫无被人当场抓住勾搭他人物品自觉地朝龙晓乙一躬 身,“龙兄。” 兄他个头,兄弟妻不可戏的基本准则都没有的人。 眼前人太过刻意的遮掩让龙晓乙冷笑连连。在他的眼皮底下偷情,还偷得这 般明显,摆明了就是要让他瞧见,哼,不愧都是喜好艳本的二人组。 “你来做什么?” 毫不欢迎的口气,配上他此刻的表情,可以直接将这句话解读为:“识相的 就快滚!” “今日拜访实有不情之请。”可白风宁向来是个不知道“识相”二字怎么写 的家伙。 “……”“不情之请”和“厚颜无耻”在他龙晓乙的字典里没什么分别。 “听闻龙兄想妥善安置前嫂夫人的后半辈子,白某自觉还能担当,家中又无 妻室,便想来毛遂自荐,还望龙兄……” 白风宁话未说完,却见龙晓乙显然对他的话兴趣缺缺,倒是瞪向立在一边被 某人带到龙兄书房门口鬼鬼祟祟的小红杏,双手一环胸,怒道: “谁准你站在这里的?很闲是吗?” “我……我……”小红杏被吼,开始往白马良人的身边挪了挪脚步,只求继 母那冰冷的视线不要再砸向无辜的自己。 “站好,不准动!” “唔!” “现在给我向后转,滚回你的房间去,把《女诫》拿出来,给我抄到你明白 什么叫纲理伦常,什么叫礼义廉耻,什么叫一女不侍二夫为止!” “啊?”那她不是要抄上一辈子?她都被两个男人给啾过了。而且,害她不 能一女侍一夫的人就是他耶!难道他啾她的目的就在于此?不要吧,这个虐待方 式对她来说实在残忍了点儿。 “还不快去?”啾过她的嘴唇丢出来的冷声命令还是一样很严酷。 “……唔……”哀怨地看了一眼白马良人,这次他看清楚了吧?他不在的时 候,小可怜儿就是这般被虐待的。还有,不能忘记她的签名版艳本哦,眨个眼睛 递出暗号。 白风宁嘴唇一勾应下她抛来的暗号,略微颔首,示意她好好玩算盘,等着他 来娶她过门。 小可怜儿蹦蹦跳跳地跑回房里去接受《女诫》对她的肉体折磨,但依旧保持 着高度解放的思想。 白风宁淡笑不语,只是看着那绑在脑袋上的超大蝴蝶结在弹跳着,嗯,一谈 艳本她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脑袋上还有伤口,也毫不在意在他面前顶着个蝴蝶结 的奔放来去。太过超然了吧,还是……完全不在意他?这枝红杏不好摘啊,枝头 探出来根却深扎在龙府土里不肯跟他走,真是坏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