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十四岁。就在我小学四年级快放假的时候。 那天的天气很污糟似乎要下雨的样子,是的,就是要下雨的样子,因为我清晰 的记得那天我穿了一双大大的很不合脚的胶鞋,本来是想找双小点的穿,那样摸了 小女子的脸跑的也快点,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找不到我那双可以使我健步如飞的靴 子了,勉强拿来外婆的将就着穿,刚刚好,看来我长大了。 “我长大了?”这是处在青春期的十四岁的我发出的由衷的疑惑、苦恼和欣喜。 一天在厕所小便,我的身旁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刚读完a ,o ,e ;b ,p , m ,f 的小学二年级的孩子,另外是一个秃了顶至今还未娶到媳妇的狠毒的,能够 在一个学生课文背三次没有背出来的情况下,用米尺不停在学生身上抽打,米尺打 断了改成空心竹子打,竹子打开了花依然不解恨的改为实心竹子打的变态的教三年 级课文的数学老处男。他曾经教过我数学,使我知道了2 加2 可以等于4 但一定不 可以等于3 ,也算是对我有点浅浅的朦胧的影响吧,我就很礼貌的跟他打了个点头 招呼。 “尚老师好!” “好。”只见他回我一个谄媚的笑,好像他身为一个堂堂有所作为的老师,同 一个学生在一个便池尿尿,拉不下面子又觉得不好意思,他对我侧过身,开始拉开 他那个因岁月而变得古老和陈旧的“天安门”,开启他的“水泵”向着便池尽情的 恣意的灌溉。 我想他估计不太认识我,大凡身为老师的只要听到学生轻轻的温柔的尊敬的礼 貌的呼喊他们一声,他们都是颇感荣幸的响亮、低沉抑或清脆的回一个“嗯”,之 所以这多般种类的“嗯”,大凡与他们在学校教出的学生出的成绩而导致地位变化 的缘故。答的响亮的多是那些多年保持教出一帮优秀学生的老师;低沉的是教了许 多调皮捣蛋、瞎胡乱的学生;清脆的刚刚师范毕业,头一年就教出了一般优秀的学 生,或者终于将一帮调皮捣蛋的学生中的一部分改造成了他心中的骄傲,因此春风 得意马蹄香,毫不痛快淋漓、趾高气扬。 没有哪个老师可以拒绝一个学生对他们的尊敬和爱戴,就像没有哪棵野草拒绝 农人对它的施肥,男人拒绝女人抛给他们的媚眼,处女献给他们处女膜。都他妈的 一样的道理。 我看着左右两个人的连同我的宝贝玩意儿,久久的在他们将尿液尿出的那长久 的时间中,我脑子里想的是我长大了吗我成熟了吗我他妈的还是处男吗?我喊“尚 老师好”的时候,其实是对着他的宝贝喊的,我仿佛感觉到那一瞬间我喊“尚老师 好“,他的那宝贝玩意儿也微笑了,我明显看到他的宝贝在听到:“尚老师好”之 后上下有节奏来回的点了几下,像长了很多节子的竹子被谁用绳子系着之后松开手 狠狠弹了一下。我发现小学二年级孩子的GG很小,像一个青涩的桃子,没有长齐桃 毛,摸起来痒痒的;我右手的处男明显是老成年了,那东西长的能挂一斤香油,那 桃毛也能系上五两桐油,糙糙的。在经过常常的几阵深呼吸之后,小孩子很快结束 了洒水战斗,把宝贝藏起来走人;老处男在哼完一曲黄梅戏之后晃悠悠的把东西往 里塞,随着一股尿液的流出,尿池瞬间涌出一股浓浓的骚味,吓得池子内的蟑螂一 个劲的逃跑,差点因为被老处男扔出的烟蒂绊了一脚。小孩的GG光彩照人,一马平 川,亭亭玉立;老处男的GG满目疮痍,沟渠纵横,焉不拉叽;看看我介乎二者之间。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正走向成熟,一只白鹭,意气风发,气质抖擞,不毛不糙, 不骄不躁。 天气很污糟,不过还好没有下雨,像女子在哭泣又像是女孩子在撒尿,悄无声 息,滋润万物。我因着我的无聊就同我们班级的那些三八们玩猜拳跨步子的游戏, 多年后我发出人生难免游戏一场的感慨。虽然我的名声小坏在外,但是我要参加她 们的游戏她们是不会断然拒绝我的,一部分是怕我哪一天对她们下手,使她们遭殃, 再次露出我的大灰狼的尾巴,以狰狞的面目面临被吓的惨淡的她们;另一方面估计 她们也是寂寞,多一个人玩总比少一个人玩有意思,况且还是一个男人,不可多得。 女人都是特别害怕寂寞的人,说钟情顾影自怜都是假话,要不怎么分居两地总是女 性出轨居多。有一句话,结婚前,男人的欲望像饿猪,结婚后,女人的欲望像恶狼。 “带我玩一个。”我带着有点傲的客气说出这句话,大有“带老子玩一个” “带你大爷玩一个”之意。 领头最大的一个女孩子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扫视了周围一帮同伴,当确保没 有看到表示不同意、不愿意的眼神后,答应我可以加入她们的行列。 跨步子游戏是这样玩的:把几个人平均分为两组,然后双方各留一个人猜拳, 如果距离远就用双手猜拳。倘若在夏天还会把双脚也用上,但如果距离近就用一个 手猜拳,接着选一个距离从这边跨到那边再从那边跨过来,根据猜拳赢的数量,谁 先跨回来就算是谁赢了。 我们的小学是两排对立的房子,距离便选择从这边走廊的柱子跨过去,再从那 边走廊的柱子跨回来。我是不愿意站在那里和那些无聊的女子猜拳的,那既不威风, 也并不显得帅气。最威风的莫过于在操场上狠命的跨步子,跨飞了那就是厉害了, 带着刘翔那股奔跑的速度,会有许多小妹妹们羡慕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遗传,还是我吃了什么放了过多增长剂的不良食品,在我跃 入十二岁崇高的门槛,我的个子就以突飞猛进的速度拔地而起似的增长,我的个子 高挑的跟个木棍子。那些小女子玩这个游戏,每当我降临至她们的身边,就吵着要 我这个香饽饽,不过最后还是被那个狠一点的被我摸过的班长得到手。 “他妈的,还真有一手。”多年后我听说她如她频繁跳槽般换了很多男朋友,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无得意,至少一部分有我当年的功劳。 我一边忙着看她们猜拳的结果,如果王雅娴赢了我就忙着狠命跨步,一边脑子 里就在想歪主意,我就故意跨步子跨的东倒西歪,为了往那些女生身上撞。撞到她 们身上才好呢,我还故意就歪倒到她们脸蛋上去借机吻一下,不要说我阴险,我可 不想免费陪她们玩游戏。她们也不怎么说我,顶多在我身上轻打一下,眼睛妩媚的 瞪我一下,这是小女子们的温柔,这是小女孩的矫情,大概是被我吻惯了,麻木了 的缘故。没办法,我就要个习惯成自然。唉,你要问无赖是怎么炼成的,告诉你就 是这么练成的,别忘记看我的这篇小说,看完了你无赖的功夫,估计就起码达到了 五成功力了。我不和你吹,光天化日轻薄一下小女生的小脸,拽掉小女子的一件薄 纱衣,那是绝对绝对绝对的没问题的。不过练成之前请先自己做个稻草人在家练练, 免得到时一次拽不掉那可就麻烦了,你再一说是看我的小说造成的,我可就冤枉了。 俗语有云:师傅领进门,修行还在个人。是不? 见我们在玩,一下子涌过来许多高年级的大女子们也玩,难道我有这么大的魅 力,呵呵。就在我思揣如何撞我们班小妹妹的无意中,我一个不小心撞到一个大女 子,我的牙碰到了她的牙,瞬间我的牙齿掉落在地当当有声,好硬的地面好坚固的 门牙。 “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哎呦。”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我伸手去拉她。 “哎呦。”她从地上爬起来转头看到我突然不哭泣了,估计也是知道我如雷贯 耳的名声的。 “没事吧。”她没有说话,独自回到了班级,没一会就出来继续游戏了。 细细咀嚼那一瞬间,我竟然顾不了看我的牙,就看那大女子啥都不说,径直跨 她的步子去了。王麻雨,她是学校的校花,虽然是朵农村来的野花,在周君飞、马 浩然、秦默筱这群色狼看了她的模样,结合偷看过她上厕所后力荐出来成为校花。 她也有点好处,经常有一些男生会忙碌的请她吃饭,尽管对她不是很了解,只是听 大家说就约她吃饭了,她倒也乐意拉上三五个女孩子一起,也没有什么害怕的,看 来都是炒作的力量。 管她来自猪窝还是狗窝呢,长的漂亮就行了。我看她脸蛋红了,也不好意思追 究她的责任,今天就让你的美貌捡个便宜吧,谁让我这么好色呢。要是在平时,我 早他妈的骂上了,情形估计会是这样的。 “哎呦。““妈的,你眼睛吃屎去了啊。““哎呦。” “你叫个屁啊,叫床啊你。““哎呦。” “老子痛都没叫,你叫你娘个球啊。” 她就不会哭了,或者不在我面前哭了,捂着嘴和鼻子消失在我面前。有可能躲 在哪个墙角哭泣,有可能躲在哪个猪圈旁哭泣,至少可以掩盖她的哭泣声,不让我 听见觉得烦,管她呢,眼睛不见视为干净。其实世界上本没有所谓干净的,你不以 为然或者眼不见为净的时间多了,也就干净了。 那一刻,他妈的,我的脸蛋竟然红了,比抹在鸡屁股上的红还红(农村几乎每 家都养鸡,而很多刚孵化出来的小鸡不好区分,为了区别各自家的小鸡,她们会买 来红粉,和了水抹在鸡尾巴的毛上和鸡屁股上,为了防止被雨水轻易冲洗掉,她们 给鸡屁股抹上了厚厚的一层,当然也有蓝色、紫色等各种五彩缤纷的颜色,各色各 样的小鸡晃着屁股在村中招摇过市,可爱极了)。 实话告诉你吧,就把我的老实话告诉你吧,我对王麻雨有点意思,并且有意思 她很久了,也就是对她有大大的意思。只是不确定也说不清楚,这大大的成分究竟 有多少的“含欢量”,倘若不多,摸死也得给我骂个狗血淋头。 我说了,我的脸蛋在那一刻红了,和传说中的鸡屁股一样红的灿烂多彩。在那 一刻石破天惊的我的爱觉醒了,我懂得了什么叫喜欢。不过,不好意思,虽然我喜 欢她可是眼看不能得手,我便阴了她。 “我喜欢你。” 她没有出声。 “我喜欢你。” 她没有出声。 “你听见没有,我说我喜欢你。” 她依然没有出声。 “你到底听到了没有,老子说喜欢你。” 她站着纹丝不动,朱唇难启。天空中飘着小雨,打湿了她的刘海,雨水顺着她 的刘海流下来,滴在泥巴地面上跳了几跳,仿佛地面的青苔使它感觉到痒痒了,地 面被砸出一个又一个坑,每一个坑仿佛在害羞和默默无语。 这是个有小雨的傍晚,周围的四野潮湿一片,天空中乌黑的云层被风由东向西 吹动着。 “你听到没有。”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许。” “我可就要抱你了。”她的眼看了一下远方。 “我真的要抱你了。” 她将看向远方的眼收了回来,眼睫毛上滴了几滴细腻的雨水。 她没有动静没有表情,我想应该是默许了,女生要是不答应你的要求会对你不 屑一顾,若对你默许会不住的咬嘴唇,不停的看着远方,唯独不愿意去看着你,对 着你含情脉脉的眼神。这都表示出她的犹豫,这是女生天生的娇羞使然。 我不是傻蛋,我借机行事,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 “我喜欢你。”她果然没有反抗,看来心理学的书籍不是白看的,看来能出书 的人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在我贴上她的嘴唇之后,她就开始主动亲吻我了。多年后,我看过一本医学书, 书上说,女人的性欲普遍比男性强,我有点愕然,原来女人们都是装出来的。看过 这句话后,我就释然了。后来的丁灵和刘伊凡,在这一点上确实做了一个很明显的 验证。 天下到处下着雨,在我们亲热过之后,我决定要迈上正轨,打量四周,无处做 事,谁愿意放弃这到手的羔羊,谁愿意错过这醉人的春宵。别无他法,最后我还是 找了个鸡舍把事情解决了。她很配合,二话没说花裤子就让我轻而易举的脱了,联 想到一句话,女人一旦你吻上了,她一半就属于你了。 事过之后,我不禁感叹:上帝啊,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道吗,你在让我犯罪。 人真是越漂亮脑袋越糨糊,脑子里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与胸大无脑者等同。 估计就想着哪天哪个像我这样有着翩翩风度的男生再次被她邂逅。她一点没有反抗, 她在享受着甜美的一刻中我所强迫给予她的每一分每一秒。虽然我还不会做,不过 我觉得和她玩没什么意思,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日后见到她我都不想看她,仿佛 她是穿着皇帝的新装面对我站着的。 哦,对了补一句,她的小妹妹竟然没有长头发,这让我很是疑惑,都快十五岁 的人了,毛都没有长齐,典型一个奶伢子。 后来的几天我躲着她走,就在事情发生之后的第二天的清晨,我自由自在的走 在乡间的田野上,王麻雨一眨眼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只见她左手提着一袋子的茭白, 右手提着一袋豆腐。她怀揣着害羞的表情走向我,我害怕的后退几步,差点跌进路 边的泥巴沟里。她二话没有说,将那些东西往我的怀里一塞就闪人,使我倍感莫名 其妙。 “不会吧,赔了夫人还送兵。”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给我送这些东西,我开始纳闷、郁闷、苦闷了。 “她究竟想做什么? ” “她有什么企图?” “她想感动我,然后让我娶她?” “难道,难道她有了。” 我有点神经质,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使我惶恐不安。就在星期四她将这些东西 给我的时候,我后退三步。 “你有了我也不会负责的,我不想结婚,而且我很可能有点病,使你不能够过 上幸福的生活。” 她旁边的弟弟疑惑的看着我。 “那是你奶奶在我家订的,我姐姐顺便带给你。” 原来如此,妈的,也不早说,像个闷瓜。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