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名家说:“女子们的美丽是不同的,有的使男人想到天堂与花朵,有的使男人 想到草原与天空,有的使男人想到肉体与性欲,有的使男人想到绞刑架,有的使男 人想到诗,有的使男人想到画,还有的能使男人们产生忏悔的念头……” 我的第一次嫖妓,当然,就是路涌潮请我们的那次,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嫖妓, 甚至我有点庆幸这次的“嫖妓”,它在我的一生中划上了一道深刻的痕迹。 那一天,路涌潮给了我们每个人108 (给了我120 )元之后,各自在巷子中散 去,奔赴自己的“晚餐”。饭吃过之后,天已经很晚,差不多十一点,路上基本上 已经没有人,除了那些“事行与夜”的妓女在各处招揽我们这帮饥渴的游灵。 我找了一个看着胆小、羞怯、不说话的女孩,长发,穿着一件黑呢子大衣,身 材高挑,有两双很清纯的眼睛。可以看出比较的有气质,看到我时,双手插在胸前, 对我表示出十分不屑的神情,不知道是不是认为我没有钱,抑或我很没有气质。钱, 刚才路涌潮给了我120 元;气质,最近刚从学校图书馆偷回来一本《论语》、一本 《大学? 中庸》,正看上瘾,不可能没有气质。管她呢,既然是出来卖的,管她对 我什么眼神呢,能办事就行。不丑,看着挺漂亮,给人一阵舒服,我也要求不高, 宁翀常在嘴里叨咕一句话:人丑B 不丑,B 丑毛盖着,拉了灯,什么都一样。 这位女生是第一次“落草为寇”,我不禁心生得意,她当时很“害羞”的开口 要价150 ,我什么都没有说,将她拉进了房间,一是觉得不好意思,一旦被某个认 识的学生看见,就不好找女朋友;另一个,看女孩很害羞,顿时心生赌一把的想法。 “人家都是60、80,你为什么这么贵。”上床后,我这样问她。 “你的衣服不干净,快把外套脱掉。” 还真主动,我在心中想。我说:“不干净?你能从我洗的衣服上闻出屎的味道 吗?真是的。”我脱下衣服,顺带脱了裤子(不包括内裤),露出肱二头肌与粗壮 的大腿。 她表现出些许撒娇对我说:“就是不干净。” 我看着她说:“上床吧。” “上床就上床,who 怕who 。”我对她吐出的这句英语很惊诧。 我表现出一副老道的样子问她:“第一次吗?” “是的,怎么样;不是的,又怎么样。” “我决定给你120 。” “谢谢了,你看着给。” “有这种价格。” “没必要惊讶。” “我其实就只有120 。” “是吗?” “学生吗?” “安□工的。”我差点将从口袋里掏出的避孕套掉落在地。 “啊!啊,校友啊,彼此,彼此,大几。” “大三。” “哦,师姐,今后多关照,今晚也请多关照。” “哼。”我不能自已的脱掉她的裤子(不是内裤,红色的KITTE 猫的图案), 她没有反抗。 “为什么要做这个?”她没有说话。 我贴在她的耳旁:“为什么要做这个?”她没有说话。 “家里没钱?” “生活上揭不开锅?” “迫不得已,需要落草为寇?” “为男朋友创业融资?”(大学最讲究创业了)。 “滚,你家才没钱,你家才揭不开锅,你才落草为寇。” 我一阵诧然:“那你干这个?!” “怎么了,明白的告诉你,我是寻找刺激。” “寻找刺激?”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哦,这年代还有你这样的人。” “第一次吗?” “你是第一次吗?” 她没有说话,头侧过另一边。 我脱了她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她没有反抗,可能是职业习惯。从她粉润的 胸部我判断,这应该是她的第一次。此刻再去追究她的毫无反抗,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放了,你做好迎接的准备。” “可能第一次配备型号,有点疼痛,你做好准备。” “我要袭击了。” “我要偷袭珍珠港了。” “不好意思了。” 她突然开口,理了一下头发:“我要放音乐。” “放什么音乐?” “就是音乐。”她从包里掏出mp4 ,紧跟一首悠长的曲子荡漾在屋中。 hereistandinbressanone withthestarsupinthesky aretheyshiningoverbrenner andupontheotherside youwouldbeasweetsurrender imustgotheotherway andmytrainwillcarrymeonward thoughmyheartwouldsurelystay womyheartwouldsurelystay nowthecloudsareflyingbyme andthemoonistherise ihaveleftstarsbehindme theyweredisamondsinyourskies youwouldbeasweetsurrender imustgotheotherway andmytrainwillcarrymeonward thoughmyheartwouldsurelystay womyheartwouldsurelystay 音乐在房间里缓缓流淌,伴着狼的低低呜咽,我们完了事情,她却哭 泣了。 “你怎么哭了。” “不管你的事。” “哦,这是120 。”我掏出路涌潮给我的120 。 “你拿回去。” 我目瞪口呆:“为什么不要,嫌弃钱少?” “我不要你的臭钱。” “那你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走开。”她已经止住哭泣。 “不行,我身为堂堂大学生,不可以这样,我要做一个有素质的大学生,知廉 耻的嫖客,决不贪民众的一分一毫,这是你应得的,你拿着。” “你拿走。” “我拿走了,那我成什么了,鸭男?” “滚。” “可能钱少,你拿着,下次我一定多多光顾你。” “滚。” 我瑟瑟的将钱塞进口袋。 “要不这样,你留下一个手机号码,改天我请你吃饭,做个朋友也行。”从之 前判断这是她的第一次,到这一刻我已经悄悄爱上我的这位学姐,一个似乎不太正 紧的“妓女”。穿上衣服之后,我决定要追到她。 她依然没有说话,静静的穿上衣服,看了我许久,回身拿起身边的包,从里面 拿出一本便笺簿,写了几笔数字递给我:“但愿你不会使我失望。” “13859203399 ,我就爱你,长长久久,嗯,不错的号码。” 我走到她身边,扯过她的便笺簿,在上面写下我的手机号码递给她:“13818962793, 我的号码,没什么特色。” 她双手很郑重的接过小纸片,夹在那一本便笺簿中,可见是受过教养的人。 她看向我说:“我觉得,你很好玩。” “哦,是吗?” “我的感觉不会错。” “同学再见,改日请你吃饭。” “好。” “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是吗?” “如假包换,不是蒸的,也不是煮的。” “呵呵。” “哼哼。”这一刻,一个妓女同一个嫖客竟然笑了,并且相互留下了号码。 我下了楼之后,倾力朝宿舍跑去,这一切加起来不过30分钟。 回来之后,第二天我给她发了短信,她说她已经金盆洗手,安心学习。星期六, 我约她在校外的草庐小吃吃了饭。 两个月后,她成为了我的女朋友,至于个中细节,和众多的学生恋情一样毫无 二致,唯一区别的三点:一、相识地点:床上;身份:她是“放荡妓女”,我是 “无耻嫖客”;二、我们很好的发展了关系,并且想处十分的融洽,有很多共同爱 好。三、她并不是我的师姐,同我一届。 刘伊凡,法律事务专业,21岁,家庭的亲生独女(刘伊凡三岁时,她爸爸妈妈 一次逛街的路上,在草丛中见到一个奄奄一息的哭泣的女婴,不忍看着女婴死去, 当即抱回家抚养。至成年,初中毕业后,出门打工,跟一个广西男人私奔出去,三 年后回家,父母也接受了他们的结合,又四年,在合肥买了房子),合肥人。性格 外向,像一个男孩子,温柔起来像个淑女,有一大堆朋友,是班级的会计,管理各 项活动经费消费统计,有过“不光荣”的接吻案底(同她的表侄女)、无恋爱记录, 在我之前,无做爱记录,一切良好,基本属于良民,只是有时有点得理不饶人。 至于那次甘当妓女的原因,她告诉我以下内容。 她的一个室友,施雨楠。施雨楠在校外谈了一个男朋友,起先图人家卖烧烤有 点钱,而知晓她怀孕后,毅然同她分手,当时只给了她200 元,名为分手费。施雨 楠为人好强,不接受刘伊凡她们救济,而自己的钱全部花掉买了化妆品。她一方面 无所谓,一方面又恐惧孩子生出来,而跟家里要钱几乎不可能。高中,她就背着家 里偷偷恋爱,并且同别人发生了关系,成绩也一落千丈,最后上了这说学校。起先 来,她就跟家骗钱,后来她爸妈知道后,就每月规定给她五佰,用完不补,自生自 灭。她整日在惶恐中度日,后来看到学校外的妓女业火热,而钱又来的快,并且她 的第一次、第二次……都献了出去,再献出去无关紧要,并且还能挣钱,何乐而不 为。第二日,简单买了一件便宜的而足能够在黑夜中魅惑男人的衣服,正紧做起了 “生意”,正式挂牌营业(认识施雨楠后,我庆幸我们嫖妓,没有嫖上她,否则后 果不堪设想,刘伊凡非跟我吹了不可)。室友,都知道她做这个,劝她也没用,大 有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决心。 “等我赚够打胎的钱,还有下个月的生活费后,我就不干了。” “何必呢,我们可以帮你。”刘伊凡是她最好的朋友。 “我不需要同情,我要自力更生。” 大家保持了缄默,对于有着这样“远大志向”,而希望白手起家的烈女子还能 说什么呢。白手起家的四种人:经商者、乞讨者、炒作者、卖身不卖艺者。有人这 样说过,确实概括的有道理,而这个人就是我。 “她自从挣到钱后,就不可遏止的泥途深陷下去。” “你没有劝说她吗?” “她不听,她觉得这才是赚钱的捷径,她孩子没有打,后来用这个孩子诈骗了 人家2000的堕胎费,当着那个男人面把孩子打了。” “她还是不改吗?” “是的,她跟我说‘伊凡,一旦你从事了它,你就会享受到它的快乐,不但可 以赚到钱,还可以享受做女人快乐,常换常新,是一种刺激,同过去抽大烟一样。 ’我不能够理解,认为事情没有她说的那么不可回头,我决定做一次,并且我就嫁 给和我做的那个人,绝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那你不怕和你做的人,是你不喜欢的吗?” “笨蛋,不喜欢我会愿意吗,你就是给我一千、一万我也不干,别表面看着我 是一个妓女,可是某些高智商高素质的妓女,眼睛是雪亮的,一看你就是个蠢蛋。” “哦,所以你就看上我这个蠢蛋了?” “是的哦,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亲一个。不然我会不要你钱,你以为老娘我是 那么好上的吗?哼!” “她知道我找到女朋友后,我就告诉她,不妨尝试找一个男朋友,她接纳了, 她现在和她的男朋友处的很好,只是身体已经有点亏了。” “那很好啊,大苦见大佛。” 我将刘伊凡死死抱紧,接吻的程序之后,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步上正轨。 “我们来吧。” “唉,别急,我来叠一只千纸鹤,以后做一个就叠一个。上一次,我去家乐福 买了一个很漂亮的玻璃瓶。” 我倒在床上:我晕死,难道女人都有这样的不良的浪漫的嗜好吗?我的心掠过 一个叫丁灵的女子,作为同学我对她有点想念,想念她离开我后日子是不是过的更 加惨淡了。 “你说什么?” “哦,没说什么,叠好了吗?” “叠好了,瓶子好不好看。” 我看着刘伊凡在我面前晃动着她那个六边形的玻璃瓶,眯着眼睛跟她说:“好 看。” “那我们来吧。” 刘伊凡将胸狠狠的贴在我的胸膛上,一阵气喘如牛之后,刘伊凡依偎在我怀中, 对我说:“躺在你的怀中,我很快就能入睡,找到温暖的港湾。” “哦,是吗?其实我是片大海,充满血雨腥风的海腥味。”我点燃一支烟。 “切,你少抽支烟,嘴里都是烟味。” “为什么拿嫖妓这件事,来寻找男朋友。” “一是为了施雨楠,我要证明给她看;另一个,觉得很多追求我的人,都是庸 脂俗粉,毫无气质与涵养,没有你这个土匪牛逼。” “还没有我这个嫖客有涵养,上的时候还知道问问,并且暗喻生动。” “滚你的。” 来了困意,在这件租来的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睡去。 学校不鼓励大一新生考CET-4 ,怕影响整体通过率,我不信邪,掏了三十块走 进考场,结果没有过,这次是第四次。而此时,刘伊凡已经过了六级,拥有好的资 源不可以不用,放着机遇不抓的人,是傻逼。 次日,七点半,我买来油条和豆浆,叫起刘伊凡。 “吃早饭喽。” “哦,今天这么乖。” “吃过了就考试了。” “考什么试啊。” “英语四级。” “哦,怪不得这么好,我就纳闷无赖也变得这么勤快了。”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是你成绩牛逼吗?” “你怎么这么笨蛋呢。” “我笨蛋,我笨蛋,你这次帮我过了,下次绝不会再让你帮我考。” “你还看不起我,以为我考不过是吧。” “不是,不是,希望你能通过。” 半月前,刘伊凡去学校挂失学生证,补办一张,写的是我的名字,之后,再贴 上她的照片,办理一张假身份证,就万无一失了。 我打的送刘伊凡去考试地点,怀着不舍的希望目送她进入考场,招摇大摆的寻 觅网吧,我一点也不怕会被监考老师查出来,之前姚露轩就是这样让蓝调帮他奸计 得逞了。我大摇大摆在学校外找到一家网吧,离考试结束前一个小时,我去一家饭 店,点好了菜,凭借刘伊凡的成绩,一个半小时出来绝对没问题,之前我已经约好 在饭店等她,为她接风洗尘。 “考的怎么样。” “怎么那么容易啊,比我前年考的容易多了。” “哎呀!” “怎么了?” “早知道,我就自己考试了。免得你以后骑在我头上。” “不害臊,好好喝你的啤酒。” 考试的结果在意料之中,超过及格线100 分,我给整个班级留下我是牛人的光 鲜的外表。有几个请我帮他们考,都被我以考试真的很费神退回去,只有一个关系 尚好的朋友,平常没少请我吃饭,我让刘伊凡以同样的方法,帮他考了一回。这家 伙,那么的不厚道,一边请我吃饭,一边将这件事抖落出去,我的光彩瞬间扫地, 可是他们夸我有一个很牛的女朋友,我也感到无限荣光。再有人找我帮忙,干脆将 无耻做的露骨点,我一律300 块一场,场外传答案200 一个,竟然也有人愿意,可 见大学的各项考试,给学生造成了多少的思想上、身心上、经济上的压力。为免被 学校发现漏洞,加严办理学生挂失的手续,断了另一些人投机取巧的道路,定是遭 人唾骂的,我们见好就收,小赚了2000块大洋,就金盆洗手了。 拥有一个优秀的女朋友,还真是一笔财富,只是不可以滥财。 我们在校外花300 块租了一个房子,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卧室,小二楼, 刘伊凡买了一扇淡蓝色的窗帘。我们都很少去,只是有时候有需要的时候会去一下, 倒是为路涌潮、周君飞、宁翀、姚露轩他们提供了方便,我也就毫不客气,让他们 将房费的五分之一掏出来,他们也愿意。 “亲兄弟,明算帐。” 有好几次,他们几个做过事,将避孕套扔进卫生间,忘记冲洗,日积月累堵住 了下水道,不得不找来一个棍子来通,半天找不到棍子,回校将倪鳅的铁床护栏拆 卸下来,费了老半天时间,解决了事情。 “你们以后做事干净点,别让大家擦屁股。” 这以后,我每月房租多收他们5 元,美其名曰,下水道意外疏通费。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