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姜伟顺利地出了奥斯集团大楼,驾着车不慌不忙地在大街上行驶着,嘴里愉快 地吹着口哨。在一处公用电话亭旁,姜伟下车给莅莅小姐打电话。接电话的是海莺, 海莺要他稍候。很快,电话那头就响起了鲁文莅的声音。“姜先生吗?” 一股暖流在姜伟全身涌起,姜伟赶快应声道:“是我,莅莅小姐。” “快说,事情怎样?” “见面再说好吗?”姜伟决定卖卖关子。 “是不是……是不是很麻烦?”鲁文莅焦急而担心的声音。 “也不全是这样,见了面再说好吗?能告诉我来秘园的路径吗?” “这样吧,我叫司机来接你。姜先生在你家楼下等,再见——” “再见!”姜伟想到很快就会见到美丽撩人的鲁文莅,兴奋得全身每个细胞都 想放声歌唱。 姜伟开车到自己楼下,停好车,很利索地回房洗漱并换好了干净衣服,来到楼 下。鲁文莅派来的车子已等在楼下了。 姜伟坐进车,想摇下茶色玻璃,却根本摇不动。 “先生,我想打开车窗看看外面。”姜伟对开车的司机说。 司机回头歉然地一笑:“很抱歉,我不能满足先生的要求。” “先生,你就行个方便吧?”姜伟死皮赖脸地求道。 开车的司机不再解释,像没听见一般,只专注地开着车。 过了好长时间,车子停下了。姜伟走下车,抬头四顾,却不是姜伟见过的秘园, 而是一幢半旧不新的别墅。他正在疑惑间,别墅的门开了,鲁文莅笑容可掬地站在 门口朝姜伟招手。 一见到美丽的鲁文莅,姜伟全身骨头就酥了。鲁文莅竟穿着一套薄如蝉羽的睡 裙迎接他。 “姜先生,请!”鲁文莅笑得十分的妩媚。 姜伟和鲁文莅并肩朝里走去。忽然鲁文莅踉跄了一下,走在身旁的姜伟本能地 伸手扶住了她。姜伟的手无意中碰到了鲁文莅那坚挺而柔软的乳房,不觉心荡神驰 起来。鲁文莅站稳后,他本应该松手的,但他仍恋恋不舍地多扶她一会儿。眼睛贪 婪地盯着她敞开的胸衣里面。 鲁文莅领着姜伟穿过一间又一间房。房子好像很少有人住过,有些地方落了灰 尘。鲁文莅领着姜伟来到一间宽敞的卧室。卧室很整洁,也很豪华,里面早泡好了 两杯茶。 “请坐!”鲁文莅指着棕色皮沙发说。 姜伟坐下了,端起茶杯就喝。 鲁文莅却并不落座,端起了另一杯茶,走到窗子前半依着窗台站着,夕阳的余 辉照在鲁文莅身上,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姜先生,我想事情很成功,对吧?”鲁文莅笑吟吟地问道。 姜伟马上放下茶杯,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锦盒,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一脸的得 意洋洋。 “太辛苦你了,遇到过麻烦吗?” “嘿嘿,不辛苦!”姜伟不好意思地笑道,停了停又极有分寸地说道:“麻烦 嘛,当然有。远没有我原先认为的那么容易……那是个又凶又狡猾的家伙。我们打 斗得十分厉害。我稍不留神,他的烟缸朝我飞来,差点要了我的命。” 鲁文莅发出一声惊叫。如亲临打斗现场一般。 “很抱歉,你伤着没有?”鲁文莅关切地问。 “还好,没受什么伤。” 过了片刻,鲁文莅有点难为情地问道:“姜先生看过我的照片吗?” “没……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姜伟的脸窘得好红。 “如果姜先生没有看过我的照片,怎么能肯定锦盒里是我的照片呢?” “这……这……”姜伟结巴起来。 “姜先生,你是不是没有说实话?” “我,我怕林长东撒谎,就打开锦盒,只看了最上面的一张,就赶快关上的。 实在……实在不是有意要冒犯莅莅小姐。请,请莅莅小姐相信我。” “哈哈哈……”鲁文莅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姜伟被笑得有些无地自容,一脸的尴尬。 “姜先生是不是肚子很饿?”鲁文莅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索取照片……来别墅……见到美丽的女人……姜伟一直处于紧张和兴奋状态, 虽然很长时间未给胃里填充食物,却没有饿的感觉,现在经鲁文莅一提醒,感觉到 胃里空荡荡的,进食的欲望很强烈。 “想吃点什么?姜先生自己到冰箱里去选。都是现成的,选好后放微波炉里热 一热就行了。酒橱里的酒,有进口的,也有国产的,先生想喝什么也自己挑选。在 这里千万不要客气,就当在自己家里好了。我喜欢随便的人。” “莅莅小姐,我想问一问,这里,是你的另一个家?” “不,这是我姑妈的房子,姑妈去世后,表妹海莺就过来跟我作伴。我表妹你 见过的。” “那莅莅小姐的姑父呢?” “比姑妈去世得更早。” “海莺小姐年纪轻轻就没有了双亲,真是可怜。” “唉,有什么办法呢,我离婚了也形单影只,所以就表姐妹相依为命了。走, 姜先生,我带你去厨房。”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以为莅莅小姐要在自己的洋楼里招待我呢。”姜 伟说着话,已站起身,随鲁文莅往厨房走。 “这样招待你不是更好吗?”鲁文莅侧过头妩媚地笑道,身子有意无意之间撞 姜伟一下。 姜伟与鲁文莅共同弄饭菜。姜伟没有想到鲁文莅这样的娇小姐,对厨房这套活 儿竟十分的熟练,也挥舞起刀叉如在跳舞一般。他由衷地赞道:“莅莅小姐,真没 有想到你这样能干。” “谢谢夸奖,原来我丈夫总是喜欢吃我烧的菜,虽然家里请了保姆,我还是常 常亲自下厨,弄些丈夫喜欢吃的菜。真的,姜先生,不怕你笑话,我那时觉得我好 幸福,是天底下最快乐幸福的家庭主妇。” 很快,他们就把饭菜和酒摆好了,姜伟反客为主,斟了杯酒给鲁文莅,然后再 给自己斟了一杯。举起杯子说:“莅莅小姐,我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谢谢!应该先感谢姜先生为我解了难才对。来,干杯!” “干杯!”两只杯子很响地碰在了一起。 姜伟扬脖一饮而尽,只觉得这是他平生喝过的最美的酒。 两杯酒下肚后,鲁文莅在酒精的作用下,两额飞起红晕,艳若桃花。 姜伟常常忘了拈菜,只看着鲁文莅出神。 鲁文莅娇媚地朝姜伟一笑,嗔道:“姜先生,你不是饿了么,快吃菜呀。” 姜伟尴尬地笑道:“莅莅小姐真是秀色可餐呀。” “姜先生真会说话。” “我说的是实话,莅莅小姐。我说句话,你可不要见外。我忽然有种家的感觉。” “我也是,这种温馨的感觉好久都没有了。姜先生,我很感谢你陪我吃这顿饭。” 姜伟和鲁文莅俨然一对恩爱的小夫妇。佳人美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姜伟很快 就有些飘飘欲仙了。 “姜先生要不要冲凉?”吃过饭后,鲁文莅问。 “要……要……”姜伟激动得声音发颤。谢天谢地,吃饭后,美丽的女人不是 赶他走,而是留他冲凉,冲凉之后会不会……姜伟心里那个美,真是无法用词来形 容。他多次冲动地想说,“莅莅嫁给我,我们一起生活吧!”但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他不敢作这方面的奢望,一双眼睛,热辣辣地看着鲁文莅。感觉到鲁文莅今天那双 眼睛非常大而且明亮,顾盼之间,似乎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光喷射而出,别说是男人, 就是女人都能感受那光中有着某种极强烈的物质,那是一种能够令人潮动或者是渴 望溶化的物质。 “姜先生很可爱……”鲁文莅朝姜伟嫣然一笑。 姜伟听了这句话显得有点扭捏,没想到鲁文莅竟像夸孩子一样夸他。“很可爱……” 是可爱的顽童还是可爱的男人?姜伟希望是后者。 姜伟冲了凉,穿着鲁文莅给他的睡衣走出浴室,见了客厅沙发的鲁文莅,显得 有些手足无措。因为除妻子之外,他不曾在任何一位异性面前穿过睡衣。 “姜先生?想休息吗?” “想……”姜伟声音发颤地说。并有所期待地看着鲁文莅。他怨恨自己不是个 男子汉,没有他笔下塑造的英雄人物那么果敢,而自己只是有贼心无贼胆。 “姜先生,你过去的妻子很漂亮,对吗?” “应该说是很漂亮吧!”姜伟轻描淡写地说。 “姜先生有过情人吗?” “情人?没,没有……真的没有……”姜伟红着脸否认道。 “哈哈哈……”鲁文莅见姜伟窘样,一下子笑得前仰后合。 “嘿嘿嘿……”姜伟也跟着讪笑起来。 “嗨,姜先生真可爱……”鲁文莅再次这样说道,并站起身,朝姜伟娇媚地一 笑。 “姜先生喝一会茶,我也去冲一下凉,然后我们就休息。”鲁文莅说着朝姜伟 又娇媚地一笑,走进浴室去了。不多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浴塞飞珠溅玉的水声。 “我们……”是什么意思?我们是一块休息呢还是我们分别休息?姜伟听着水 声,回味着曾见到的那张裸体照片,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不多一会儿,鲁文莅从浴室走出来了,穿一件透明的白色睡衣,里面的粉红色 皮肤清晰可见,只是里面穿了黑色的三点式,关键的地方并没有让姜伟大饱眼福。 不过,就是这样,已经刺激得姜伟神经错乱,呼吸不畅快了…… 鲁文莅扯上窗户的帘子,接着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灯。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罩上 了桔红色的灯光,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鲁文莅靠在沙发上,看了看姜伟,忽地皱了下眉头,然后用手指轻轻揉着太阳 穴。 “莅莅小姐,你怎么啦?是不是你有点不舒服?” “是有一点……头昏……” “要不要看医生?”姜伟焦急地问。 “没事……过会儿……我经常这样的……你过来扶我一下。躺床上休息一会儿 就没事了……” 这实在是个美差。姜伟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美人玉体,不等鲁文莅把话说完, 姜伟就三步并着两步趋到她身边,扶起鲁文莅,鲁文莅显得娇弱无力,几乎是全身 都贴在了姜伟身上。到了宽大的席梦思床边,姜伟轻轻地把鲁文莅抱到了床上。接 下来,姜伟傻傻地站在床前,呆望着鲁文莅,裤裆里的玩意儿,不听使唤地勃起…… 鲁文莅偷偷地看了一眼,两颊泛起羞云,却并没有任何表示。 看着床上的睡美人,姜伟多少次描绘的销魂镜头,现在却有些无所适从,理智 和欲望在他的身体里剧烈爆炸,对于眼前的女人,他是又敬又怕又爱,他想长期的 拥有,而不是一时的偷欢……最后理智占了上风,他艰难地转过身,挪动步子…… “姜先生,你坐呀……”鲁文莅拍着床沿,莺声燕语道。 “我,我怕……”姜伟站住了。 “我很可怕吗?”鲁文莅问道。 “不……不是……我怕,我怕我侵犯莅莅小姐。” “唉……”鲁文莅有些幽怨地叹了一口气,“你呀,真迂……” 姜伟听出来了,这实际上是鲁文莅告诉姜伟,她也需要,只是嫌姜伟不够勇敢, 姜伟受到了鼓励,猛地转身,俯下头吻鲁文莅,吻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睛、鼻 子……最后挨着了鲁文莅那温热柔嫩的嘴唇。他控制着自己,尽量显得深情而温柔, 不给鲁文莅一个粗暴的印象。吻着吻着,全身的血液不由自主地欢快地奔放起来, 呼吸变得急促,全身有种要暴裂似的感觉。 鲁文莅以同样的热情回报姜伟,伸出舌头,与姜伟的舌头相缠,那种美好而又 晕眩的感觉,美妙得无以用词来形容。 他有些忙乱地退下了鲁文莅的睡衣、胸罩和裤衩,鲁文莅美丽的胴体就呈现在 姜伟面前了,这确实是尊绝色的女体,浑身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比裸体照片更 撩人魂魄,比姜伟脑子里曾一遍遍勾画美女的轮廓更美妙。姜伟深吸一口气,定了 定神,贪婪地欣赏鲁文莅美体,姜伟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世界竟会有如此优美的女性 胸腰造型。胸部和乳房,高度突出恰到好处,如果再低一些,就是漂亮而不是美了; 如果再高一些,就太性感而破坏了优雅,美就可能变成俗艳。好像有一支神来之手, 在绘制这绝美的女体时,把极限之外的媚俗媚欲成分抹掉,只把美留在美的界限里。 姜伟深深地领悟到什么叫和谐、完美和高雅。怪不得身为奥斯集团总裁的林长东, 会不顾一切地迷恋鲁文莅。这样的女人,天下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 姜伟抑制着跃跃欲试的欲火,目光继续向下游历,鲁文莅的腰如珍瓷瓶颈般, 柔顺而光洁的小腹白皙丰韵,而不是显得扁平或是凹进骨盆里。姜伟原来的妻子媚, 漂亮是漂亮,姜伟却总是引不起冲动,特别是正体位性交时,凹出的盆骨总是咯得 姜伟生痛。如果一个人在享受性爱的快乐时,还要受另一份痛苦,那就不是享受而 是在受罪了,与鲁文莅这样有丰韵小腹的女人作爱,才会真正地消魂和快活。姜伟 美滋滋地判断着。当他的目光游历到鲁文莅的阴部,那里早已是水亮亮的一片了…… 姜伟再也控制不住,贪婪地吻着鲁文莅的乳房,鲁文莅轻轻地呻吟起来,主动伸出 双手环住了姜伟的腰。轻轻地摩擦着。 姜伟从乳房吻着往下移动,吻过腰和小腹,最后舌头在那温热而厚实的芳草地 耕犁,一呶一咂发出磁磁的响声,草地更加湿润了,鲁文莅呻吟着扭动起来,娇喘 吁吁地说:“别,别再折磨我了……” “莅莅小姐,我……我的女神……”姜伟再无法控制自己,迫切需要滋润和释 放,不然,他很快就会被焚烧成灰的。 “啊——” 姜伟进入了那渴盼的福地,鲁文莅沉醉而痛快地欢叫起来。 姜伟开始还斯斯文文,后来就拼命鼓捣冲撞起来,浑身上下响起爆烈时欢快的 响声,心脏快速地跳动,嘴里含混不清地重复着:“莅莅……我爱你……莅莅…… 太美妙了……啊……” 鲁文莅在姜伟身下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芳草地变成了热带雨林,尤其是在一 场透雨挥洒的时候,两个人都听到雨打芭蕉的声音以及雨水流动时欢快的歌声,那 是一种美妙的音乐,是一种天籁之声……姜伟在那条洪水泛滥的溪流中畅游着,一 会是儿蛙泳,一会儿是蝶泳,水花翻溅,叮咚的水声更加动人心弦,撩人欲火…… 雨,越来越急,风,越来越狂,溪中的水更加猛涨起来,最终漫出了溪涧,淹 没丛林。姜伟在这条生命之溪中,更加勇敢顽强地搏击,征服女人之后的自豪,大 长了他男子汉的雄风。 “姜先生……不,阿伟……太……太棒啦!”鲁文莅在兴奋中沉醉地叫着。 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鲁文莅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丈夫离去后,林 长东又不是自己满意的对象,身体里早已储存上亿吨待燃的热量,现在一经点燃, 欲望的火焰自然就燃起了冲天之势,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姜伟竟这样棒,会在她的 身体里冲撞出一阵又一阵你死我活的快乐,高潮一个接着一个,从一个愉悦的顶峰 再跃向另一个顶峰,这正是她丈夫曾经给予过她的感觉,在快乐的晕弦中,鲁文莅 的意识里,曾经她深爱过的丈夫又回来了…… ……随着一声山呼海啸的暴吼,姜伟才完成了最后冲刺,沉醉在那美丽的女体 之上,一动也不动。 他们久久沉醉在性爱甜蜜的余韵里。 “太消魂了,为这样的女人去死也值得!”姜伟在心里感叹道。 姜伟稍稍喘了一口气后,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轻轻抚摸揉捏着鲁文莅的乳房。 鲁文莅还漂浮在那一片快乐之海上,性爱过后的女人,通体透亮,更显娇艳和 妩媚。此时,她微眯着双眼,享受着姜伟性爱之后的爱抚…… 他们真想永远不起来,永远这样沉醉下去,力量积累太久的姜伟,也不满足刚 才一次的冲锋,这样的女人,永远都让姜伟亢奋,他开始半支着身体,俯头轻吻鲁 文莅的乳头,因为性爱的刺激,乳房已经完全充血,比平时膨胀了许多,尤其是一 对粉红色乳头,变得非常的紧挺圆满,既像示威,又像再一次召唤…… 姜伟像个贪嘴的孩子,永远也不知道满足,他正酝酿着再一次冲锋,他相信这 一次肯定比头一次更美妙更持久,然而被情焰燃烧的姜伟,做梦都没想到,灾难正 要降临在他的头上…… 一声轻微的开门声之后,姜伟有些困惑地把头扭向门口,口里仍含着乳头。他 知道这别墅里就他和鲁文莅两个人,连保姆就没有一个,就是有保姆,也不敢冒然 闯进卧室的。 姜伟“啊”地一声惊叫,吐掉了嘴里的乳头。他看见门开了,一个高大威猛的 蒙面人正在握着枪往里走…… 鲁文莅也意识到了什么,翻身坐起,惊恐地望着越走越近的蒙面人…… 蒙面人边往里走,边恶狠狠地威胁道:“都别动,动我就结束你们!” 这种镜头,是姜伟的侦探小说里常有的镜头,只是在现实生活中,他没有想到 会真的遭遇这一幕。但姜伟也不是脓胞,不是被三两句话就能吓倒的,特别是在心 爱的女人面前,更不能表现得胆怯。姜伟厉声喝到:“你想干什么?” “老实点,你是不是想尝尝花生米的滋味?!”蒙面人已走到床前,用枪点着 姜伟的头。 鲁文莅显得没有姜伟紧张,她从容地抓过一条裙子穿上,气愤地质问道:“你 是什么人?敢闯进这里来?” “夫人,我想问你,这个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你管不着,我不认识你,快滚,不然我会报警。” 蒙面人冷笑起来:“相信夫人不会那么蠢。” “你到底是谁?”鲁文莅仍厉声质问。 “夫人还是不知道的好!” “滚出去!”鲁文莅喝道。 “你这是触犯法律的。”姜伟也厉声说道。脑子里飞快地思谋着对策。 “夫人,你跟情人幽会,真会选地方呀。我们老板要是知道了,不知该会怎么 想。”蒙面人看着姜伟调侃道。 “你的老板是谁?”姜伟质问道。 “你这小子,给我们老板戴绿帽子,还在这儿逞凶。闭上你的臭嘴吧!”蒙面 人说着,伸出左手,狠狠地擂了姜伟胸口一拳。 姜伟猝不及防,身子朝后仰去,在身子向后倒的刹那,姜伟双手抓住蒙面人握 枪的右手。想夺下那枪只。他知道自己不是那蒙面人的对手,但姜伟仍要冒险一搏。 决不做缩头乌龟。 “快夺他的枪——”姜伟朝鲁文莅喊道,并跃起赤裸的身体,用双腿紧紧地夹 住蒙面人的双腿。让蒙面人无法动弹。 鲁文莅也从床上弹起,动作轻快而神速。如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枪是威胁她 和姜伟的致命武器,鲁文莅双手去夺蒙面人的枪。 蒙面人那只长满汗毛的手,如铁钳般地钳住了枪柄,并威胁道:“夫人,要不 是老板交待不准伤害你,我早就没有耐心了,不过我事先申明,你又抢又夺的,枪 要是走了火,我可不负责任。” 姜伟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擂蒙面人的胸和肚子。要是其他人,早哎唷哎唷地痛 得直哼哼了,蒙面人却像没事一样,反而嘲笑姜伟道:“你这花拳绣腿,只配给我 挠痒痒”。 姜伟被激怒了,他咬往蒙面人胸前的一块肌肉,狠命地一撕,蒙面人“啊”地 一声惨叫起来,腾出左手,猛地朝姜伟的头顶处一击。这一掌有如泰山压顶之势。 一阵巨痛自头顶中枢神经击来,姜伟被痛得昏过去。四肢从蒙面人的身上松开, “噗”地一下重重摔到了地上。 “你这可耻的恶魔——”迷糊中姜伟听见鲁文莅在吼叫,踢打,他想强迫自己 站立起来,头似撕裂般的疼痛。 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两个人,只听蒙面人问来人到:“找到没有?” “发仔,我们弟兄几个,楼上楼下都搜遍了,都没有找到。” “发仔”定是指那蒙面人,迷糊中的姜伟判断到。 “夫人,快告诉我们,你把东西藏什么地方了?”叫发仔的蒙面人问道。极不 耐烦。 只听鲁文莅冷笑道:“你们这帮恶棍,真是好笑,什么东西?我不明白,你们 马上给我滚。” “要是我们不呢?” “你们会后悔的。” “我们得不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老板不会给我们后悔的机会了。” “哼哼,你们休想,你们知道姑奶奶那么好欺负?” “夫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凭你们这几个混蛋?你们滚回去,有什么叫你们老板亲自来。” “我来了,亲爱的……”一个低沉而浑厚的男人声音在门口响起……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