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感情的出现,我想到了沈美。 到她公司的时候,她正要出去,见了我来,就邀请我到她的办公室,一路上, 有人不停称沈总沈总的,让我心里敬佩不少,心想好呀沈美,几个月不见混上总了。 称呼带上总,那总是好的。她的办公室宽敞明亮,还时不时有人送茶或请示工作的 人过来。 “混得不错吗?”我羡慕地问,心里酸酸的。 “就那样,也很辛苦。”沈美已没有刚来时的冲动,说话平稳有度。是不是表 现出过分的兴奋,怕刺激我。 她到公司上班后,虽然看起来年轻漂亮,但不是其他年轻漂亮的小姐可比的, 她经历的多,经验丰富,心眼比老板还杂,起初老板也是想打她的主意,可是经不 起她的摆弄和周旋,老板没沾到什么,倒是很佩服她。二来凭她的漂亮和才干,她 为公司争回了许多项目,让公司收益了不少。老板也不敢小看她了,从办公室主任 一下子荣升到副总的宝座。有了专车,有了房子,有了秘书。 走时,他的司机开车送了我。司机眉清目秀,个头1 米70样子,是个很帅的小 伙子。我向他询问员工对沈总的评价,他看起来很不自在,只说很好很好,便不再 言语。我好生纳闷。 我把沈美变沈总的好消息传达给了李西和陈月。趁一个星期天,我们几个又聚 在了一起。聚会设在沈美的家。司机一直陪我们吃喝。我总感觉不自在。司机像个 疮,我一直看着恶心。趁空,我对沈美说,我们聚会,让司机来干吗?多别扭呀。 看我们不高兴,沈美让司机走了。我们抽机会向沈美套话,这司机不错吗?长得那 么帅。这么一问,沈美先是一愣,猛一下子醒了,你们说什么呀,他只不过是个司 机。这时,沈美也有点醉意了,却是给我们讲起了他。实话说,他是咱们县的人, 是我高中时的学生。非常地崇拜我,就这么简单。这一下让我们生气了。陈月说, 你这个人,既然是老乡,干吗让他走呀,在外遇到老乡多不易呀。埋怨只是嗔怪。 我们不想追究司机的根底,更不想知道她与司机的关系。 “我们像不像四人帮,正好三男一女。”李西一句话转移了话题,也把大家逗 乐了。忙说,是是是,然后一阵大笑。 趁他们热闹的时候,我却不知不觉进了沈美的房间,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日记。看了一会,我赶紧出来了。然而从到她公司员工的只言片语和这次的发 现,聚集在一起,连接成了沈美天大的秘密。 沈美到公司后,由于表现出色,很快就提升了副总。在一次公司聚会上,她一 眼认出了司机,原来司机是她高中时的学生,且当过他的班主任,他的歌唱得好, 每次学校晚会,他准拿奖,他为她及她的班级争足了面子。她对他有好感,一个大 他四岁的老师对一个学生产生了莫名的感情。他也对这个漂亮的老师产生了好感, 他的好感与她的好感有点不同,他的好感只是喜欢,她的好感却是爱情。她的心里 一直存着他,没想到相思在这遥远的地方交聚了。她要求他当她的司机,他也就顺 理成章地成了她的情人。每逢周未的时候,他就会带着她在外过夜,尽情享受。 第二天,我约了沈美。她的举动让我受不了,我们一起来的,我得为她负责, 我不能让她这么惰落。一见面,我就直言不讳地说,你变了,你变得我不认识了。 我不想一下子捅破,我想让她说。“你的司机对你很好呀。”我再提醒。她似乎看 出了什么,可能是猜出了我知道什么了吧,就说,你想说什么,别看不惯。她倒对 我进行了批评。 “我们过去在学校,全天都是工作,没日没夜,没有自己的时间,什么也不懂, 别人一求就结婚了,现在想来,傻瓜不傻瓜。反正,寻求补充,错在哪呀?” “你错了。”我非常地愤怒,“海口是花花世界,你别被现象迷着了眼,老板 找情人,你也学会了,不找是不是觉得委屈呀。我没条件吗?小姐成堆,我只认为 那不该是我们的生活方式。” 我的劝她并没有听进去。一番的争吵中,我们不欢而散。 那晚,我想着沈美,狠狠地自慰了一次,与沈美做爱真是享受。 ------------ 学生大读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