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雅多久没上过床了(四)
小姬回来后贾老师就开始拼命赢钱。赢了钱贾老师和小姬就当着大家的面搂搂
抱抱,亲一口,再摸一把。庞总眯缝着小眼呵呵地笑。狗子则不动声色地抽着烟。
这几圈狗子和庞总都没输没赢,只有老徐输得一塌糊涂。
“老徐怎么了,上了一趟厕所,手就那么臭了。”狗子说。
“没在厕所干什么坏事吧?”小姬说,“是不是摸哪儿了?”说完就嘻嘻地笑。
贾老师回头看了小姬一眼,然后抬膀子晃了小姬一把。“闹什么闹,再闹回家
收拾你。”
“你敢。”小姬说。说完,用白白的小手摸贾老师光光的头,摩挲了几遍后还
用嘴亲了亲。
“我最喜欢光头了。”小姬说。说完拿眼睛瞟了一眼在座的各位,最终把目光
落在了老徐的脸上。
老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姬。
小姬呵呵地笑了。
“你神经病啊。”老贾又晃了一下膀子。
“你才神经病呢。”小姬说。说完,看着老徐,问:“是吧,徐哥。”
贾老师看了一眼老徐。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姬。
老徐的目光从小姬身上挪下来,落在了贾老师光光的头上。 打到半夜一点的
时候,贾老师又开始要输钱。
“太晚了。不玩了。”贾老师说,“回家睡觉。”
老徐、狗子和庞总都没表示什么。老徐这时还输了一百多元。狗子赢了一点。
庞总也输了一百多块。贾老师赢的算是最多的。
“再玩一会儿嘛,这么早回去也睡不着。”小姬在贾老师身边又开始晃。
老徐打了一张牌。然后又点起了烟。老徐现在听牌了。
“小姬,你够能熬夜的。”老徐说。
“习惯了。”小姬甩了一下长头发。老徐突然发现小姬的这个动作特别像小雅。
这一联想让老徐不太舒服。
“对了,徐哥,听老贾说你是专搞策划的,我有一个亲戚大学刚毕业,也是学
策划的。他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
老徐说:“想了解什么?”
“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好多呢。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一个电话。我让他给你
打电话,让他自己问你吧。”
“那也成。”
于是,老徐掏出笔,找纸写电话。找了半天没找着。老徐问狗子:“狗子,你
们家怎么连一张纸没都没有,你这个杂志社编辑是怎么干的。”
狗子是《婚姻研究》杂志社的编辑。常常编一些婚姻理论、婚后必读、降妻十
八法及克夫二十二式等东西。颇受一些小姑娘和中年少妇的青睐。狗子的本事就在
于其理论水平。这一点老徐领教过。曾经有一次,狗子一本正经地问老徐一个问题
:“徐老,以您过来人的经历,能否说一下同居、领证和结婚三者的区别?”
老徐斜了狗子一眼。说:“没领证,只好同居;领证了,不得不结婚。”
狗子笑了,露出了有点豁的门牙。狗子说。“当然。你说的也有点意思。不过,
听听我的研究成果吧,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就像开车一样,同居就像无照驾驶,
怕警察发现,特别惊险刺激。领证就像拿到了驾驶执照,开起车来不怕警察,一切
都变得理所应当。结婚就像成了一辆公交车的司机,天天开一辆车,天天走同样的
路线,时间长了,索然无味。明白了吗?公交徐司机?”
由于找不到纸,贾老师、狗子和庞总都左在那儿,东张西望。
找了一会儿大家再次抬头,发现老徐和小姬都已起身,并且上身前倾,呈交流
状。
狗子和庞总不约而同偷偷瞥了贾老师一眼。
贾老师面色阴沉,神情活泼。
“拿纸来!”为避免尴尬,老徐对着狗子喊。
“没纸。我们家没纸,有也不能给你。”狗子笑着说。
“徐哥,写我手上吧。”说着,小姬从桌子对面俯过身来,同时把白白的小手
儿伸过来。老徐再一次看到了小姬那一对喷薄欲出的白胸脯,不免心旌摇荡。
老徐小心翼翼地往小姬的手心上写。但笔没有水儿了。
“得了,别费劲了,你把手机号告诉老徐,让他打个手机给你你不接,不就完
了吗。”贾老师将双臂抱在胸前,故作镇静地说。
小姬退了回去。小姬的白胸脯也退了回去。小姬通报了手机号码。十五秒后,
小姬的手机响了。
从这时起,贾老师开始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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