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凋花 我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看我没说话,包皮这时手里正拿着一个烟头。他把烟头猛吸一口。吹掉烟灰。 然后把滚烫的烟头。伸向小莲的腋窝,还没挨着皮肉。小莲就在椅子上害怕地拼命 缩成一团哭叫起来。 我知道小莲一定被这阵势吓散了犟筋。以为我们会把她怎么样。 我以前给包皮交待过,在修理不听话的妞时,一定在外表上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这样货的品相完好还能卖。还有今后出了事。找不到明显的外伤。弹压起来比较方 便。更重要的一点,只要外表不出明伤,这样减少曝光外界的机会。可以大大减少 麻烦的机会。整这些学校的妞必需要讲技巧,不能动大刑,但要做出一付动大刑的 样子。就如同杀猪,你可以反复磨刀,试刀。但不能捅出那一刀。目的只是叫她害 怕听话就行了。 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些豆妞娇生惯养地没有出过堂。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痛。 但当她们痛过一次以后,她们就会乖得多了。 其实不能怪我手狠,妈的,实在是现在市场需求太大,搞这个生意太赚了。简 直是无本万利!我敢说天下没有什么生意,有这买卖处女生意做得爽,几乎不用本 钱。前一个月五一节长假的那几天。生意更是好得出奇,就五一一个晚上,就给刘 大棒提了八砣嫩货过去。除了其中三个长相差点的,只收了五千以外,其它的个个 都是八千一个! 那几天那辆白色的长安面包。一晚上跑五六个场子。天天进账五六万。毛顺存 钱眼睛都竖起来变成螃蟹眼了。 我想了想,要不给她点苦头吃。她也不会记住。如果明天又翻悔,就大大的不 好处理了。 我给包皮使了个眼色:够了。小莲都说要听话了,把场子散了。 这句话里其实还有最后一关。 包皮会意,从裤包轻轻抽出一只手. 蜷着五指在小莲乳头上轻轻一抚。 小莲突然神经质般惨叫一声,雪白的身体一下子弹得笔直,剧烈地扭动。然后 失去平衡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下。 这最后一关包皮起了个名字:银针挑桃。 他的手里悄悄捏着一根小缝衣针,露出五毫米左右,刚好能扎在乳头正中。但 又不会剌穿刺透,而且伤痕只是一个小血珠点儿。也不会影响卖相。 蜷缩在地下的小莲不停惊骇地哀叫:森哥!我听话!我听话!你说咋样都成! 别打我了! 我甩了包皮屁股一脚,大声说:包皮!妈个巴子,小莲已经答应了。你还整她! 马上放了她! 小莲蜷在地下浑身颤抖,不停抽泣。两个小太妹这时过去才把小莲从椅子上解 下来。让她去把脸洗干净,穿上衣服。 这时,突然隔壁传来莎莎一声接一声的惊叫。 我心里暗骂一句,几个杂碎没有我的同意,也去搞莎莎,忙过隔壁推开门一看。 莎莎光着身子双手捂胸站床上,急得在床上又哭又跳,黑子和松松两个家伙露 出白白的屁股象两头饿狼似的正往床上爬。 莎莎一看见我,满脸是泪地哀求道:森哥!你让他们住手!我今后什么都答应 你! 黑子和松松两个家伙也撅着腚转回头看着我。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反正莎莎迟早也会是做炮靶的路数,让他们乐一乐 吧。 默了几秒钟,我没有吱声,转头就出去了。并带上门拧紧。 里屋一下子传来莎莎绝望的尖叫声,黑子和松松嘻嘻哈哈的淫笑声,两个杂碎 似乎又在猜拳谁先打第一炮,一会儿夹杂着莎莎不停的哀告声和嘤嘤的哭声,再过 了一阵,里屋只传来一阵噼里啪拉肉打肉的声音。 九九跟小莲还有两个小太妹在另一个房间的床上挤在一起。我倒在客厅的沙发 上,酒劲开始上来了,然后越来越倦慢慢闭上了眼。 睡到五点醒了,迷迷糊糊地听到里屋怎么还有噼里啪拉地肉打肉的响声,我心 里说:这两个淫虫,没有这么生猛吧,结果一回头看到黑子跟松松在沙发另一边已 经睡了。但鸡毛小冬瓜包皮三个家伙不在,一定是他们三个心里不平衡,看着眼馋, 半夜又潜到莎莎床上,在里面开火车。(我们把LJ叫做开火车) 早饭是从楼下不远处的小食店端的,我让他们几个去喊莎莎起来吃,莎莎不吃。 把头背向墙面不停地哭。 到了中午时间,几个又端了些酒上来。我又让九九和小莲去劝劝莎莎起来吃饭。 九九和小莲进去劝好半天,莎莎才起来。披着妹妹头。脸色苍白,眉毛紧皱着, 眼睛半睁半闭又红又肿,走路都咬牙歪嘴非常艰难的样子,真正的花残叶败了。 吃饭的时候,我就骂道:你们几个狗杂种。昨晚酒喝得太多了!!做事一点儿 分寸都没有。给莎莎陪礼道歉! 给几个弟兄递了个眼色,他们都端起酒杯,给莎莎陪礼道歉。 棍子和糖果,只要给的先后顺序不一样,结果就完全不一样。对付这些嫩秧子 随便翻几根手指,她们就会乖乖的。 莎莎没有喝酒,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机械地吃饭。 我让黑子下楼去给莎莎买了点消炎药,说下午就不要上学了。让一个小太妹到 学校给小莲和莎莎请个病假。先安抚平静才来放走,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过了48小 时,她想告我们的话,DNA取证会很困难。 一下午,小莲就在里屋开导莎莎,两个豆妞都很老实。而且小莲竟然还打开书 包做了一会儿作业。这个举动真让我想不通。 晚上莎莎一直捂着肚子说疼,我骂了几个家伙:你们几个杂种今晚上谁再动莎 莎。我决不饶! 九点钟刘大棒让我再把小莲送过去,说绝对不能再出问题了,他跟台湾老螵虫 联系好了。还是昨天那家宾馆。 九九又警告小莲她的裸照还在我们手里。如果不乖乖听话,第二天,她的裸照 就会传遍全校。 我带着其它的人去新芭堤KTV包房喝酒,一直喝了三个多小时。九九和小飞 领着小莲回来,并带回来六千块钱。 我让小莲过来挨着我坐,并射了个电话去问刘大棒为什么只有六千。 刘大棒说台湾老头不满意,只付了七千。他也只提了一千块水钱。 我还是甩给了九九两千,她取了五百在手上扇了扇,小莲,你看嘛。做女人就 是好,一晚上就能赚五百,几时请姐吃饭啊。 小莲默不做声接过钱去,捏在手里紧紧地。 我一边喝酒一边用手从背后撩起小莲的衣服后襟。在她细嫩的腰或是屁股间捏 来摸去,她坐在我旁边,也不敢乱动,更不敢推拒,乖乖顺顺的了。 喝完酒,小黑带走了莎莎,而我则搂着小莲回到春春洗浴城。 上楼时闻着小莲身上散发着少女的体香,忍不住又亲又摸地往楼上走,她现在 顺溜顺滑的乖得很,任由我在她身上掏来掏去。 这世上猪拱鸡刨,各有各的道。有钱人的上层人可以一晚上扔个几十万上百万 找个明星歌星打两炮,我们这些下层的只好用点民间免费产品了。 小莲波波很大又很坚挺,才十四岁就发育这么好。也不知道喂什么摧出来的。 当我搞她的时候她非常配合,虽然不主动。但我让她翻身她就翻身,我让她翘臀她 就翘臀,竟然让老子爽了三枪。 完事后小莲非让我抱着她睡。我一想,也许是知道莎莎昨晚挨了手下这些弟兄 的重重炮,心里怕的慌吧。 早上九九送她们回学校我悄悄吩咐:这两天,注意这两个妞的动静。小心她们 到局子里点水。九九说:森哥,放心吧。学校里就没有我搞不定的事。小莲是班上 的班长,她怕丑,肯定谁也不会说。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