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剔骨 中午吃饭时,我让小飞给刘大棒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喝酒。 刘大棒穿得花里胡哨地过来,象菲律宾种橡胶的农场主,我摆好碗筷叫他在身 边坐好,一面拍打着他的脑袋说,狗日的棒子这几天赚惨了。 他说哪里哪里,一张脸笑得没有一块好肉。 酒过三巡, 我端起杯子说:棒子不老实,先罚三杯!他笑着说:森哥,没有道 理,我从来不喝没道理的酒。 我就问他:森哥这个人几时做过没道理的事。 他忙说:没有。 我说:好,那你就跟我这几个兄弟一人一杯喝了再说! 他想了想,端起杯子就连扯了三下。 我拍拍他的肩膀表扬他够朋友,然后又微笑着问他:你说森哥够不够朋友?! 他挟了半块兔头,丢进嘴里一边口沫乱飞说:森哥,谁都知道,你是最讲义气 最够朋友的人嘛! 我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掐着他的脖子,猛然把他的脑袋往桌子上一嗑!桌子上 的菜盘子砰砰澎澎响成一片! 毛顺黑子他们几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下子都惊诧万分。 我把他的头抓起来一看,半块兔头碎骨从他的嘴角顺着血水一下掉了出来。他 的头在桌角也一下子硌出了血!顺着脸两道血杠就飞快地淌了下来! 他一只手捂着头,裂着嘴带着哭腔问我:森哥, 怎么回事?!你他妈的,你说我 够朋友,你为何竟然在我的盘子里舔起血来了?! 我狠狠地骂了句,顺手一脚把他坐的凳子踢翻,他一下子就滚在了地下。 他倒在地下还在带着哭腔装傻:森哥,什么事啊,你说清楚点。 我给黑子一努嘴,黑子一只手卡着他的脖子就往起拖。 他缩着脖子马上求饶:森哥,下次不了,我把多的钱给你。都退给你! 原来昨晚回春春睡觉,小莲告诉我,台湾老头给她讲的开苞费是一万五。 刘大棒这个兔崽子!!他竟然敢叼我盘子里的肉!他忘了老子都是吃人的! 刘大棒起来后,额头上已经肿起一个大血包,那件花麻纱衣服上也沾了好多油 污。 自己扯过一张餐巾纸,把脸上血擦干净。 我冷着脸根本没有正面看他。 他陪着小心就说森哥我去取钱,我连正眼也没有瞄他一下。 刘大棒走后,小飞说:森哥。他会不会跑了,不回来啊。 包皮奉承道:他敢在森哥面前玩消失,除非不想在这个城市待了! 过了十多分钟。我们已经喝光了两瓶,刘大棒额头上贴着两个创可贴过来。 先赔着小心叫了声森哥,然后从怀里摸出报纸包着一沓钱来。 过来脸上赔着笑,把报纸摊在桌子上:森哥,对不起,这次的确是我错了。 我横了一眼报纸里的钱。 刘大棒忙说:森哥,一共九千。 我数了两千出来,把余下的包好扔给他:你个杂碎,你以为森哥抢你钱啊!? 做生意就是做生意,说好八千就是八千,我不会多要你的,该你赚的钱就是你的。 刘大棒对我还是比较重要,放水养鱼的道理我知道。这一年多来,我让九九从 学校各种渠道提的至少有三四十多个处女吧。全是从他手上把货放出去的。上游的 水养上游的地,何况现在还要用着他,不能把事一下子都做绝了。 刘大棒捧着钱,一脸感动:森哥,兄弟我这次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一把挽着他的颈,把他拉在板凳上,把脸凑在他的耳朵边,非常亲热地说: 这样就好了,只要有人,钱永远赚不完,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嘛。 我让黑子给刘大棒倒上酒:来啊,大家给棒子压压惊。 刘大棒从报纸里抽出约有六七百元的样子,让饭馆老板拿一条中华过来,甩给 几个弟兄一人一包,然后继续喝酒。 喝过两瓶白酒后,刘大棒舌头就有些打旋说森哥,今后我们肯定要长期合作, 这几年很有几条路子上的人都找他要处女,多数是个体老板和政府官员,都是有钱 的主儿,他手上现在都还有好几个提前预订的,只要有货,不愁销路! 我就斜着眼对九九说:九九,听到没有,你要多费点心。今后在初一初二的学 生妹里面再开发一些出来。 九九说:没问题,只要有人要。我初二里面还有两个结拜姐妹。她们也没有开 过苞。只要我一说准成,就是她们长相一般。 刘大棒就说:处女的年龄控制必需严格,买主都有要求,必需是十四岁以上的! 恩,为什么?松松猛呷一口酒问。 刘大棒就说,必需要这个年龄以上才稳当,出了事,定性最多属于嫖娼,大家 都安全,顶多罚点银子。如果太小了,惹出了事,就算强奸幼女。 我喝高了酒也就大马金刀地对九九说:九九记住哦。水的深浅必须搞清楚。十 四岁以下的不要去动,先给老子养着! 包皮喝得脸红筋胀地突然冒了句话:处女膜就是多那一层肉皮。捅不捅破都顶 个屁用!难道说操个处女就能长生不老?! 毛顺就骂包皮,包皮你懂个屁,就知道搞老大妈! 晚上在春春洗浴城睡觉,做了一个梦。学校门口架着两条宽宽的皮带轮,无数 个小莲和莎莎一模一样的豆妞坐在皮带轮上输送出来,就象流水线加工厂一样。被 黑子和松松不停地送到宾馆和酒店里。而我和毛顺就坐在学校门口点钱。钱堆得象 山一样高。围了好多人在那里看。 说实话从昨年开始专心做这个行业。等做进去以后,才知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买 卖,人他妈活着除了食欲就是性欲. 满足食欲可以是合法的. 但满足性欲却不得不 偷偷摸摸地搞! 想想以前二十岁左右时。敢想敢做,动不动就扯火开片。打打杀杀,要不然就 小偷小摸,一没技术二没规模。危险一箩筐,屁钱搞不到几个。走了不少弯路。 就说有一次搞火车吧,我和毛顺带十多个弟兄全部黑巾包头,上了一列慢车。 那几年的慢车,几乎找不到什么列警,管理也很混乱,我们经常去踩道,只做了两 段车厢,两头一封告诉每个肉兔让只掏一百元钱。说我们有兄弟出了事,结果两列 车厢只收到了不到五千元钱。而且事先考虑计划了好几周,劳心费神危险又大。 想到那次搞火车。就在快要捋完预计的一节车厢时,我知道今天没有什么搞头, 突然看到一个少妇。有二十七八岁左右吧,抱个孩子。又是夏天,穿着件短衫,露 在衣服外面的肉都白得扎眼,看起来很是爽。我给几个弟兄就说,信不信我把这个 女的操了,有的说信,有的说不信, 那时的我,年青气盛,小弟弟似乎也跟着我一样色胆包天。而且我主要的目的 是想在弟兄面前称雄摆台子。让他们服我。我让他们把这节车厢堵了。 那个少妇看我坐在她身边来了,惶恐不安向周围大喊救命。附近几个椅子上多 是些民工,都躲了出去。当时我们这边十五六个弟兄,两把火药枪,十多把西瓜刀, 没有一个人敢放声响屁。我把她抱着的孩子夺过来,交给毛顺,那少妇一下子老实 了!只是苦苦哀求我,大哥,别伤她孩子。安徽话叫大哥蛮好听,其实我头上套着 两层黑袜子,她肯定不知道,我比她小得多。 我在火车车厢长椅上就把那少妇操了。 那少妇真的叫漂亮,也很时髦。那年流行一种细小波的卷发. 披在她雪白的肌 肤上, 她的皮肤白得都有些象奶油的感觉,当时也就下午五点左右. 还有些晚霞从 车窗照进来. 让她的皮肤反射出一些晕黄晕红,看起来非常舒服,这个肤色的印象 非常深。 其实火车厢的高度打炮。不很是合适。站直了高了点,曲腿又有点费体力。只 记得她是一边流泪一边咬着牙连反抗都不敢。她胸前奶包在轻轻摇晃的火车声里荡 来荡去,清晰得连乳房上细小的血管都看得很清楚,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少妇还在 哺乳期。我两手捏弄她乳房的时候,竟然有奶水射在我脸上。操! 完事后,她的上衣口袋里掉出一个东西。我捡起来一看是份工作证。职业是教 师,想想以前。在上学时,经常被一个学校的女老师叫起来罚站,有一次竟然打了 我一耳光,我那时就说过今后有机会一定要报仇。只是后来,她调走去了一个贫苦 山区支教,不然一定操死她! 我起身时,把这个少妇的工作证象标签般贴在她下身, 也算是报了当年那个女老师的仇,做了一个了断吧。 我这个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些年来,但凡曾经整过我林森的,基本没 有一个人跑得掉,只要遇到机会,绝对有仇必报!遇不到机会!找机会也要报! 不过,现在想想。那时真的叫傻胆。跟现在是两个级别档次,那时的胆大根本 没有用在刀口上,都是玩瓢的活儿,屁钱搞不到几个。真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