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养痈 110 的走了,我懒得理他们。坐下来让老板再上五斤鱼。跟小莲莎莎她们继续 喝酒,不到十分钟。 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就是110 的那个王警官,王警官在电话里大倒苦 水,森哥啊,你的兄弟也太霸道了,在办公室做笔录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打了那个黑 脸男人,他们都压不着。 我在电话里就对王警官说:打坏了,不就是赔点医药费嘛。我全都认账,我手 下兄弟嘛,你看着办,我现在忙得很! 这些个狗屁110 ,我跟你们队长局长不是牌友就是炮友,你难道说还敢给老子 坡爬?! 心头不爽,让老板再提一瓶白酒来。尹钢递给我放在饭桌上的手机,刚才打架 时有个未接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两遍过来。 我射了个电话过去,声音有些熟,问他做什么?他问我是不是森哥,我说就是。 他说他是商会的曾会长。他有个朋友有事找我帮忙,问我现在有空吗?请我吃 饭。 曾会长,我倒还认识,这个面子还是要买。 我想一会儿还要给刘大棒发四砣处货过去,先办正事要紧。 我就说曾会长,我们已经开始在吃饭了,有啥事九点钟吃完以后再说吧。 我跟尹钢松松一边继续喝酒,九九叫的两个小妞一会儿也到了。 过来一看。长得虽然没有莎莎小莲正点,但的确是嫩货。都是十五六岁左右, 九九在我耳边嘀咕说她两个姐妹都是没开过苞的。 我布置让九九松松带小莲莎莎还有她的两个姐妹按时送到宾馆房间去。 我给九九手里塞了两块人工处女膜。让她教给小莲莎莎说说如何使用。 过了约个把小时, 小飞和黑子回来了, 说笔录做完了。说做笔录时。还踢了那 个老男人两脚!王警官跟那个黑脸男人说民事纠纷, 让私下调解一下。又说刚才做 笔录时知道,这个黑脸男人叫石剑。今天是跟介绍人在鱼庄里相亲的,原来是一个 老光棍! 九点过,让黑子九九去送四个小妞上门到客人的房间。 商会的曾会长又打电话来,说在新芭堤等我谈点事。新芭堤是本市最贵的酒水 会所。 这个商会的曾会长找我有啥事? 落座后,商会的曾会长说介绍一个朋友给我,说是招商局的刘科长说有事请我 帮忙。 招商局?招商局找我有啥事,我坐下来,一肚子问号,该不是跟浙江佬那个金 暴牙有什么瓜葛藤藤吧? 我让他有话直说。结果那个招商局的刘科长绕了半天弯,说来说去果然跟金暴 牙有关。 说那个浙江佬是他们请过来的客人。在本地投资,望森哥高抬贵手放他一马云 云。 本来一般这个情况我也就给个台阶算了。招商局和曾会长的面子加在一起我总 还是要买半块账。 但这次有新的打算,再加之我反正左右看这金暴牙不顺眼,心里自然另有安排。 但嘴巴上还是要端得风平水静的。我拍着胸脯就跟他打太极:刘哥哎呀。这个 事具体是手下在操办。我明天过问一下就是了。你说这点小事。打个电话说一下就 行了嘛。 那个刘科长也是个见缝就钻的泥鳅. 森哥,在本市嘛,你是打个喷嚏都要感冒 一大片的人物. 就别开这种玩笑了吧。 TMD这个马屁拍得有文化. 真的很有文化. 我听着*****尖儿也透着舒 服。 几个人叫上五六瓶芝华士, 又点了几个陪酒小姐来边喝边摸边唱歌。一直喝到 十一点过。那个刘科长起身走时,从茶几下塞下一个信封给我,请我多费心。 我到卫生间打开信壳一看,银行的封条都没撕,刚好两万。 我心想,狗日这个浙江佬面子大,连招商局都肯出钱来帮他通路。 刘科长走了,我和曾会长叫过几个陪酒女过来猜拳拼酒脱衣服,看看马上就要 把一个叫莉莉的陪酒女底裤给脱了下来。这时,腰间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我取出一 看,手机号码上来电显示AAA,我一楞. 忙丢下那个陪酒女,转身就往楼下跑。 我一直跑到新芭堤楼下一个僻静处,才毕恭毕敬地按下了接听。 AAA 是我在K城唯一尊重的人,也是唯一可以把我呼来唤去的人,我不管是吃 饭喝酒还是玩女人,这AAA 的电话我必须在第一时间接听, AAA吩咐我的事情 我必须很上心地去做。并且一定要保证做好,这三个A我称他为洪哥。 认识洪哥很偶然,云雾山一个私人的金矿突然爆金了。刚溜槽下落三米,就遇 到金馒头,然后,天天开砂见亮都在2000克左右,这一下,哇,公矿私坑各路神仙 眼睛都溜园了。 矿区有一个司徒马的金霸要过来强行对半分金,不然就要并槽同进,这一边肯 定不同意,结果,叫司徒马带一群人打得人仰马翻,就要强行抢槽。 金矿老板托人找到我,酬金三十万让我出面摆平,我开五辆解放两辆大客带着 两百多人杀过去,动用了炸药雷管甚至机枪,把司徒马一伙打死两人。打伤打残二 十多个。一直打到司徒马家里打得他跪地求饶。当然, 我这边也挂了一个, 有几个 兄弟带了彩。 为了保证顺利开采,此事过后我留下二十人护矿,一直挖了四个月后,脉断金 枯才撤回,这一笔业务,我也挣了些钱, 但金矿老板更是赚得盆满钵流。最后,在 对方答谢请我吃饭时,才结识了洪哥。也才知道这个金矿表面的老板不过是洪哥请 的一个帮忙的亲戚,真正的老板是洪哥本人。也才知道洪哥是政府的要员,真正的 红道老大。那时候,他的个人资产我估计就在四五千万之间。 洪哥对我的能力也非常赏识,直接就叫我林兄弟。这其间,我又帮着洪哥处理 了一些他不好出面的事。当然我这个人有恩必报,所以洪哥吩咐我的事,我从不多 问。只做出他需要的结果。 有一次是跟踪一个国土局副局长并在宾馆里拍下他跟她姘头搞在一起的照片, 然后,交给他。后来,听说这个副局长离职调走了。还有一次是让三个兄弟护送一 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去香港和澳门逛了一圈,买了些女人零碎回来。估计是洪哥的情 妇吧。 这些年来我凭着与洪哥的关系一路上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可以说洪哥帮了我 很大的忙,可以说,我林森在K城所有的关系都倒掉了,只要洪哥不倒,我也能渡 过难关。 我忙问: 洪哥,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洪哥低沉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慢条斯理: 前一段时间,我让你查查那个姓罗的,你最近有眉目吗? 姓罗的!? 我惊了一下。终于要搞那个姓罗的了。 原先洪哥就跟我谈了一次,这个姓罗的,表面跟洪哥此唱彼和,但实际上对洪 哥心怀不满,包藏祸心。还悄悄给上头反映洪哥的经济问题,幸亏洪哥省上有人, 树大根深才得以化险为夷。 我还是假装问道:要准备动手了吗? 洪哥低低的声音在电话另一头传来:怎么?怕了吗? 我沉稳地说:洪哥,你吩咐我的事,再难我也不会皱眉头,更谈不上怕字。 电话里,洪哥说了一声长长的好字。接着补充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只要姓罗的倒了,今后,K城有我的肉吃。也有你的肉吃!懂吗?! 我一连声地说:好,洪哥,等几天我们仔细合计一下拿一个计划出来!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