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方霈昕开了门又吃惊的马上把门关上,他实在没想到会撞见这种情况。 不过,他很好奇,这个女人是谁? 刚才那一眼,他并没有看清楚那女人的长相,其实也看不到,因为方熙璋和 那个女人几乎是贴在一起了。 方霈昕本来是想来找方熙璋讨价还价的,但照这情形看来,现在不是个好时 机。就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见到莫亚轩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莫哥,有事吗?”方霈昕问。 “我想看熙璋要不要一起去吃饭。”莫亚轩看着方霈昕一身女人装扮却是男 人的声音,不禁觉得好笑。 “我劝你别开门。” “怎么?月娜还没走吗?”莫亚轩觉得奇怪,通常苏月娜只要见到方熙璋就 马上走人,几乎不停留的。 “我是不知道里面那个女人,是不是你说的那一个,不过看来她是走不了的。” 方霈昕一脸暧昧的对莫亚轩说着。 “干嘛?”莫亚轩看到方霈昕的表情,顿时鸡皮疙瘩掉满地,心里也毛了起 来,他实在很怕看到方霈昕脸上出现这种表情,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他们两个人黏在一起,你说她要怎么走?衣服现在还穿着就该偷笑了。” 方霈昕想着门后那火热的一幕,实在不确定他们记不记得自己在哪里? “那一定是月娜不会错了。”莫亚轩点点头。 “为什么?” “熙璋除了月娜,是不会碰别的女人的。”自从方熙璋认识苏月娜的那一天 开始,他就连多看其他女人一眼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去碰月娜以外的女人呢? “他想娶的就是这个女人吗?”方霈昕好奇起来了。 “对呀,你还没见过月娜吗?”莫亚轩觉得奇怪,怎么他们在一起八年了, 却还不认识对方的家人? “苏月娜?还没见过,只听熙璋提过。” “你会喜欢她的。不要打扰他们了,跟我和莉莉一起去吃饭。” “你不怕你老婆误会啊?”方霈昕三八的对莫亚轩抛媚眼。 “莉莉知道你是谁,误会不了的。”莫亚轩看方霈昕的举动笑了出来,他只 觉得方霈听再不收敛一下那好玩的个性,早晚会出纰漏的。 “真无趣,都是熙璋这个笨蛋,让我这趟旅程少了不少乐趣。有机会我一定 要整整他。”方霈昕哼道。 “他最近要烦的事可多着,你别挑这时候找他麻烦。” “有什么好烦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嘛!”方霈昕总认为女人多的是,不必 死守一个。 “这个女人可是跟他的命一样重要,你不要拿这个来开玩笑,熙璋可是会翻 脸的。”莫亚轩叮咛着方霈昕。他可不希望方霈昕闻着无聊,跑去恶搞一番,要 是真让门娜误会,可就难收拾了。 “这女人很特别吗?”方霈听很好奇,怎么样的女人能让方熙璋这么死心塌 地?以他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月娜是很特别,但是也很难懂。” “怎么说?” “简单一点讲,就是月娜的个性很内敛,但是也很随性,刚认识她的人,是 感受不到她的喜怒哀乐的。她一直都和别人保持距离,不过熙璋好像是例外。” 莫亚轩想起方熙璋和苏月娜第一次见面的往事,不禁笑了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内敛又随性?这样能组合起来吗?方霈昕限中闪过一丝 疑虑。 “就是她第一眼给人的印象十分冷淡,她好像看不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事物。” “那不就给人很高傲的感觉?”方霈听总觉得莫亚轩的说词前后不一,他是 不是在要他啊? “那倒不会,只是一副不关心、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什么事情都影响不了 她一样,但是真正认识她之后,却又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莫亚轩没注意到方 霈听脸上的怀疑,只是白顾白的回想着印象中的苏月娜。 “听起来这女人很奇怪。” “或许你觉得她奇怪,不过熙璋可是很迷恋她。”莫亚轩笑说着。 “为什么?”方霈昕疑惑不已。 “因为月娜的真性情,只要熟识她,你会发现她是很直率的。只不过她也任 性的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就是了。”莫亚轩觉得虽然苏月娜很任性,但越是跟 她熟识,越会不自觉的喜欢上她,这很难理解,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什么意思?她表里不一吗?”方霈昕忽然觉得不知是莫亚轩的表达能力太 差,还是他的理解力太差,怎么他听得雾煞煞的? “也不是这样子,等你认识她之后,自己去判断吧!” “你刚才说熙璋是例外,又是怎么回事?” “我和熙璋是在咖啡店遇到月娜的,那时候有人跟她搭讪,可是她理都没理, 就像是视而不见一样。 店员说,月娜常常去,有时一坐就是一下午,想跟她搭讪的人也是常常出现, 只是她从没理过人,最多就是抬头看人家一眼。 起初熙璋也只是一时兴起去跟她打招呼,没想到她跟熙璋对望五分钟之后, 竟然对着他笑,之后他们就开始交往了。“莫亚轩回想着那让人惊异的五分钟。 “熙璋的魅力,只要是女人就抵挡不了的。”方霈昕只觉得这是很理所当然 的,要不是方熙璋自己有着过多的原则,早就后宫佳丽三千人了。 “如果我告诉你,在那短短的五分钟之后,熙璋再也无法将目光自月娜身上 移开,你觉得呢?”莫亚轩笑看着方霈昕一脸的理所当然,如果当时他也在场, 一定会把眼珠子搞丢。 “很难想像。”方霈昕摇摇头,不怎么相信莫亚轩的说词。 “我也是。不过这是事实,我不知道那五分钟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他 们无言的对望了五分钟之后,就像是认识了对方一辈子一样。” 莫亚轩记得在方熙璋走向苏月娜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两人身 上,当苏月娜的笑容出现的刹那,所有的声音都不见了,就像是时间突然暂停一 样。 “这么神奇?”方霈昕想,如果真这么有趣,他也想认识这种女孩。 “是很神奇也很诡异,不过熙璋很快乐。”莫亚轩光是看到方熙璋脸上的雀 跃神情,就不难猜测他的心情。 “那她不爱熙璋吗?”方霈昕怀疑的是,这女人不会是要着人家玩吧? “月娜很爱熙璋的,她不会愿意失去他的。” “那她为什么能拒绝熙璋十八次求婚?应该没有人会拒绝人家十八次吧?” “这就要去问月娜本人了。” “我没办法理解。” “能不能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司的午休时间是有限制的。” “真倒楣,早知道熙璋不会那么好心无条件收留我。”方霈昕苦笑着,唉, 谁叫他有求于人。 “霈昕,先警告你,别跟熙璋讨价还价,如果不想让家长领回,就安分一点。 私底下相处是一回事,扯上公事,他可是很无情的。硬要去碰钉子,就别怨我没 先警告你。”莫亚轩当然明白方霈昕来此的目的,相识多年,实在不忍心看他自 己去找骂挨。 “知道了啦。” 方熙璋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舒畅,精神也明显的好多了。 方熙璋看了一下时间,发觉已近四点了,他不想惊扰还伏在他胸前安睡的苏 月娜,他很满足的拥着她,叹了口气。 他开始想着,若是苏月娜真的再次拒绝他的求婚,他该怎么办? 若是没有娜娜在身边,他就无法入睡,那么他是会先疯掉,还是会疲劳而死? 或者在这之前就先心碎而死了? 我该怎么做才是最恰当的呢?方熙璋不断的在心中问着自己。 他并不是没有仔细考量过莫亚轩告诉他的话、给他的建议,可是他就是不想 继续和苏月娜仅是维持着同居关系。 不是他不愿体谅她的心情,他只是等得太久了。随着时间过去,他越来越不 能满足于现在的情况。 认真说起来,他们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好,八年了,他们相识相恋已经八年 了,其中五年,他们就像是已婚夫妻一般的朝夕相依,唯一缺少的就只是那一道 手续而已。 而且岁月的过去,并未冲淡他们之间的热情。 很多人都说,头一两年是最甜蜜的,不过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对彼此只剩 下一种习惯,可他发现,她对他而言,不只是成为一种习惯而已,她已经成为他 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如空气之于他般重要。 就在他意识到苏月娜已经成为自己心灵的一部分时,他便向她求婚。只是他 怎么也没料到,竟会是如此艰难。 方熙璋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苏月娜的情形。 那天他和莫亚轩只是不经意的听到咖啡店的店员,八卦的谈论着一个惯常坐 在窗边角落的女孩,一个有着漂亮脸蛋,对人不理不睬也不笑的美女。 他和莫亚轩看着上前搭讪的男人,就连得到美女正眼一瞧的机会都没有,心 中不免也同情起他来了。 方熙璋起初是抱着好奇又好玩的心态,上前和苏月娜攀谈,他不过是想知道, 为什么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待人却如此冷淡? “你的听力有问题吗?”方熙璋还记得他对苏月娜说的第一句话,也就是因 为这句话,让她抬起头望着他。 方熙璋惊呆了,他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孩。她十分漂亮,鹅蛋脸配上细致 的五官,看起来就像是个精致的艺术品,身上还有着一股清新淡雅的气质,深深 吸引住方熙璋。 而女孩只是张着美丽且满是疑惑的眼眸,无言的凝望着方熙璋,就在他们凝 望对方几分钟之后,女孩粉玫瑰色的唇瓣微微牵动,接着扬起唇角笑了出来。 她的笑容自然而甜美,他再也无法将目光自她身上移开。或许在那一瞬间, 他就已经不由自主地爱上她了。 方熙璋嗅着鼻前清淡的馨香,他一直很享受这宜人的香气,让人有种舒爽的 感受。 恰巧苏月娜自己也不喜爱香水与化妆品散发的香气,因此从不使用香水,也 只选择不具香味的化妆品。 细数这八年来的点点滴滴,方熙璋注意到自己对苏月娜的爱意在日常生活中 一点一滴的累积着,但却不确定,她是否爱他如他爱她一般? 八年来,苏月娜从不过问他的行踪,即使在他们同居的五年里,就算他很晚 才回家,她依然带着笑容对他说一句:“你回来啦。” 她不怀疑、不嫉妒,甚至连吃醋也不曾有过,她究竟是过分信任他,还是根 本就不在意他? 方熙璋曾经很怀疑,自己之于苏月娜具有什么样的意义? 他对她而言,只是一种习惯,还是天冷可以取暖,无聊可以打发时间的消遣 而已呢? 怀中人儿的蠕动,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方熙璋拉回神。 “璋,几点了?”苏月娜朦胧的问着,她仍趴在方熙璋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眷恋着他的温暖,不愿起身。 “四点半。” “还早,再睡一下。” “现在是下午,不是清晨。”方熙璋温柔的对着苏月娜说着。在他们沉睡的 时候,方熙璋的秘书体贴的为他们拉上所有的窗帘,满室的昏黄让她误解了时间。 “下午?”睡到迷糊的苏月娜忽然记起了自己身在何处,她拾起头望着方熙 璋笑了笑。 “嗯。”方熙璋看着睡眼惺忪却带着浅浅笑意的苏月娜,他很想这样跟她过 一辈子,只要她也愿意。 “你怎么不叫醒我?”苏月娜伸手摸着方熙璋的脸,她对方熙璋转好的气色 感到安心。 “我想等你自己醒来。”方熙璋只是微笑,他喜欢她的手带给他的触感,也 喜欢她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及温度。 “我爱你。”苏月娜好喜欢看着方熙璋带着微笑的脸庞,她喜欢跟他四目相 对的亲昵感觉。 方熙璋什么也没说的吻上苏月娜的唇,他其实很想问她爱他有多深?不过他 也知道有些问题还是不问的好。 “璋,你今天是怎么了?”苏月娜注意到了方熙璋微妙的心情变化。 “我很好。” “是吗?”苏月娜就是觉得怪怪的,她有一种感觉,她觉得方熙瑶好像有话 要说,却一直没开口。 “真的。”方熙璋只能给苏月娜一个微笑,大手轻轻把玩着她及腰的长发。 她的长发是为他而留的。 第一次见面时,苏月娜是一头清爽俐落的短发,这八年来,她为了他蓄着一 头乌黑的长发,只因为他说了想要她留长发。 “你不开心要告诉我,不然我会不知道。”方熙璋不曾这个样子过,她心头 忽然浮现叶莉莉对她的劝告,这让她不安了起来。 “那你不开心会告诉我吗?”方熙璋知道自己心中的波动与挣扎,已经影响 到月娜了,其实,他不想她烦恼的。 “嗯。”苏月娜点了点头,又将头枕在方熙璋的胸膛上。 “还不想起来?”方熙璋轻笑着摸摸苏月娜的后脑勺。 “我喜欢这样贴着你。”苏月娜每回感到不安时,她就会这样贴在方熙璋身 上,这让她觉得安心。 “是吗?”方熙璋笑着抱紧苏月娜,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璋?”苏月娜疑惑的看着方熙璋带笑的脸。 方熙璋只是笑,然后开始吻着苏月娜。 当他的唇脱离她的,转而流连在她粉颈间的同时,他的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想 撩起她的裙摆。 “璋,别在这里。”苏月娜不自在的望了望办公室的门,连忙抓住方熙漳蠢 动的手阻止他。 “娜娜,不要拒绝我。”方熙璋抬起充满渴望的眼望着苏月娜。 凝望着方熙璋眼中的渴求,她不自觉的松开手,让他继续下去。 方熙璋正高兴于苏月娜的同意,却有人十分不识相的开门板了进来—— “熙璋,我们晚上去……”方霈听的声音飘散在空气里,他目瞪口呆的望着 正火辣辣上演的场景,惊讶得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该死!”方熙璋一听到方霈昕嗲气的女声,立刻拉下苏月娜的裙摆。 可恶,他应该先锁门的! “我就跟你说要先敲门吧。”跟在后面,也是一阵错愕的莫亚轩,首先恢复 镇定,尴尬的对方霈听说着。 苏月娜一听到方霈昕的声音,心头一震,立刻认出这声音是那个打电话到家 里找方熙璋的女人,心情瞬间跌到谷底,不悦隐隐浮现在脸上。 不过,在场的人只有莫亚轩注意到苏月娜红潮未退的脸上那丝不高兴,他知 道苏月娜吃醋了。 “有事吗?”方熙璋寒着一张脸,不悦的瞪了方霈昕一眼。 “没……没什么大事。”方霈昕嗫嚅道。糟糕,坏了人家的好事,这下免不 了要挨顿揍了。 “月娜,晚上跟我们一起去吃饭。”莫亚轩开口邀着苏月娜,并观察着她对 方霈昕的反应。 “对啊,大家一起去也比较热闹。”方霈昕附和着,眼睛直盯着苏月娜的脸, 同时向她和方熙璋靠近,很习惯的把手肘搁在方熙璋肩上靠着他。 这女孩还真不是普通的漂亮。那水嫩嫩的皮肤、细致的五官,让人忍不住想 要一亲芳泽。 原来方熙璋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女孩子! “不了,我想回家了。”苏月娜看着方霈昕靠在方熙璋身上,可是方熙璋却 一丝推拒也没有,这一点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别这么扫兴嘛,晚上我们还可以跟熙璋一起打发时间。”方霈听实在不想 错过这养眼的镜头,他鼓吹着苏月娜加入他们。 “不用了。”苏月娜在方熙璋脸上看不出什么反应,她的心一凉,淡淡的说 着,就打算离开。 “我送你回家。”方熙璋舍不得让苏月娜就此离去,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 “不必了,我知道怎么回家。”苏月娜甩开方熙璋拉住她的手。 方熙璋还搞不清楚苏月娜忽然转变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就见她头也不同地离 他而去。 “你那是什么态度啊!”莫亚轩在苏月娜离去之后,好笑的对着方霈听说着。 “我怎么了吗?”方霈昕跟方熙璋一样搞不清楚状况,他八知道苏月娜好像 在生气,而自己似乎是她生气的对象,只是她把气出在方熙璋身上了。 “你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莫亚轩看着眼前这茫然的两兄弟直摇头。 “我哪有说什么?她不肯留下来,总不能怪我吧?”方霈昕开始紧张的辩解 着,万一真要把这笔帐算在他头上,那他可就真的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晚上我们还可以跟熙璋一起打发时间,这是什么意思?”莫亚轩叹了口气, 看来他们似乎没注意到这句话的严重性。 “可以一起打打牌、看看电影什么的。”方霈昕理所当然的回道。 “是吗?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 “什么意思?”方霈昕觉得莫名其妙,而这句话引起方熙璋的注意力。 “我会以为你想参与熙璋他们刚才正在进行的活动。” “什么?”方熙璋和方霈昕同时诧异的瞪大眼睛,惊呼着。 “你们以为呢?”看见他们的反应,莫亚轩不禁摇了摇头。 方熙璋和方霈昕对看一眼后,恍然发觉问题出在方霈昕那一身女装打扮。 “真该死,你这个混帐东西,没事穿成这副德行干嘛?”方熙璋咆哮着,这 才想到苏月娜误会了。 “我这几天都这样,又不是故意今天才穿成这样,这—个月我都得这个样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方霈昕很无辜的承受方熙璋的怒气。 “熙璋,这说不定也是件好事。”莫亚轩见情况不对,连忙替方霈昕解围。 “这算什么好事?”方熙璋气怒不已。 “起码证明月娜会吃醋。”莫亚轩笑着提醒方熙璋。早上他还说苏月娜不会 吃醋的,现在事实证明不是那么一回事。 “也对。”方熙璋的怒气忽然平息下来了。这是否意味着苏月娜真的在乎他? “那要不要去跟她解释一下?”方霈昕见方熙璋的怒意缓了下来,他感激的 望了莫亚轩一眼。 “不用了,没关系。”方熙璋不在意的说着,他想知道苏月娜会有多在意这 件事?这也相对的表示她有多在乎他吧? “你确定?”方霈昕怀疑的望着方熙璋,他刚才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怎么 才一转眼的时间,整个人就变了? “嗯。对了,你们两个到底跑进来干嘛?”方熙璋忽然问起了他们破坏他好 事的原因。 “我们……只是想问你,晚上想去哪里吃饭?”一回到这个问题上,方霈昕 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和莫亚轩的脸上都有着显而易见的尴尬神色。 “你是嫌工作太轻松了吗?要不要我多找些事给你做?”方熙璋的不和善表 现得很明白,他的欲求不满严重的影响了他的情绪。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们自己不挑地方。”这句话方霈昕不敢大声说出 来,只敢小声的嗫嚅着,他可没大胆到在老虎嘴上拔毛。 “算了,去吃饭了。”方熙璋也不想再探究这个让他不满足的原因。 ---------- 晋江文学城